,与念力……嗯,还真有关系。
走之前,他回头瞧了眼,正好瞧见那两人对视,心里不觉嘀咕,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岚迟喜欢朝妄。
可朝妄呢。
这么多年了,感情又并非是一成不变的玩意,这人现在喜欢什么,谁能知道。
朝妄低头看着岚迟,“记得我是谁吗?”
岚迟愣愣地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开口,“小妖。”
桃央捂脸哭。
连朝妄大人都不记得了,呜呜呜……她们大人该怎么办啊……
朝妄看了他一会,“叫朝妄。”
他捏着岚迟的脸,“来,叫一声。”
他力道并不重,岚迟却像是被捏疼了,皱着眉推开他,低下头,抱着双臂,气鼓鼓的,“不叫。”
行为举止,包括语气,都是小孩子的模样。
朝妄难得有点头疼,按平常来说,他应该挺有耐心的,但不知为何,他现在莫名的心烦气躁。
他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他不知道,脑袋埋在膝盖上的那人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瞧见他离去的背影,眼圈竟是慢慢地红了。
他埋下头,一言不发。
直到旁边的桃央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好像不对,连喊了好几声,才得人抬头看一眼。
“大人?!你怎么……要哭了?!”
这简直比脸红还要让桃央震惊加不知所措,她家素来清淡有礼的大人,居然有一日……要哭了?!
由于桃央的过于震惊,朝妄还没出去几步,就被叫了回来。
但是被声称是要哭的那个人死死地埋着头,根本不抬头,也不理会任何人,包括朝妄在内,说什么都不理他们。
桃央小声问,“该怎么办啊?”
朝妄捏了捏眉心,摆手,“你先出去吧。”
他过去,把窗户打开,外面正下着雨,细雨绵绵,空气很是清新。
这几天马车时走时停,一副悠闲散漫的样子,也就没走多久。
离南城还有一大截的路程。
朝妄转回去,坐了下来,思索,是不是该加快速度,到南城让白溪看看情况。
他边想着,指尖绕着身旁这人垂下的一缕青丝,突然,他皱了下眉,靠近了下这人,声色沉沉,“你在想什么?”
这人没理他,完全当他不存在。
朝妄也不计较,握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到床上。
岚迟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人按着双手,腰间一松,腰带竟是被划开了。
他眼角泛红,“你松开。”
朝妄手下脱着他的衣服,声音却很平淡,“要么你就喊,要么别动。”
他的速度很快,岚迟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很快解开了大半,只余最后一件白色的里衣。
朝妄准备扯开的时候,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抬眸瞧了他一眼。
这人眼尾发红,漂亮清润的眼眸里微微泛着水光,竟是有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唇紧抿着。
朝妄眉心一跳,心里更烦躁了。
他松开手,冷淡地
看着这人,“他是不会哭的,你不知道吗。”
床上的人爬了起来,抽了下鼻子,看着格外委屈,不理他的话,低头兀自整着自己的衣服。
但半天整不好,反而弄的一团糟,全然没有以往的淡定从容。
朝妄看了一会,着实无奈,伸手准备帮他,但手刚伸过去,被这人一把拍开了,而且这人一副避如蛇蝎的姿态看着他,甚至往后退了退。
朝妄收回手。
“不准哭。”
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岚迟现在虽然不认人,但大多时候都挺安静,趴在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说话,一个人发呆走神,桃央在他身边说再多的话,也不一定能回一两句。
唯独朝妄在的时候,烦躁易怒,反复多变。
甚至不让人睡觉。
朝妄除了一开始脱他衣服,其余没做什么,很少进那个房间,只让清枕找来相关书籍,在那翻着。
连带着风折枝也埋进书海里找类似案例,整个人都快懵圈了。
越看越晕。
“我这醉梦劫是个稀有玩意,还是我自己发明的,哪有什么记载啊,”风折枝嘴里絮絮叨叨,他挠了挠头,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全无往日翩翩公子的风范,抬头看朝妄,指着屋子里的那人。
“而且你没觉得,他这病症只针对你吗。”
朝妄扫了他一眼,“我是瞎吗。”
风折枝被噎住了,“那就说明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啊。”
朝妄这次表情都不带变一下,“废话。”
清枕在旁边搭了一句,“大人,岚迟大人现在对你很有敌意。”
朝妄没说话。
反倒是风折枝立马转向他,“真的假的?!”
见清枕点头,这人念念叨叨,“完了完了,你们俩本来命格就相冲,他这一迷糊,说不定还会对你下手。”
这人推了下朝妄的腿,“你可别动手啊。”
朝妄这人,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定死人,下手又快又狠,万一岚迟对他下手了,依这位现在的行事风格,谁死谁活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朝妄轻轻挑眉,“你怎知命格相冲?”
风折枝没瞒他,“我曾经找人给他卜了一卦,”他说到这,还颇有些疑惑,“你肯定感觉出来了,怎么一直都不动手?”
哦,他忘了,旧情人嘛。
多少有些不舍。
啧。
朝妄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找谁给他卜卦?”
“囚眠,”清枕开口,“论卦术,当属囚眠。”
囚眠虽然是督查司的人,却只为朝妄做事,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他。风折枝是用了一个人情,才请出了他,卜了这一卦。
除了这一卦,囚眠再没插手过其他事。
只在后来,赠了大人一句话。
——清风徐来,桃花盛开。
“其实,我倒想到了一个办法,”风折枝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