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郑钊峰依着平常习惯天色微亮便醒了过来,他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完全不想离开儿媳的床榻。
索性今日也无甚大事,再迟一点起吧。男人在心中为自己贪恋枕边娇儿美色寻了个过得去的借口。
初醒之时,欲火来得也霸道,他只是看了几眼儿媳雪腻浑圆的大奶子,身下肉棒就硬了。
他的手在被子下裹着儿媳翘臀,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起来,柔软的臀肉手感极好,让他身下那物叫嚣得愈发厉害。
公爹只觉得身下有一股火正在熊熊燃烧,他亲了亲怀中儿媳光洁的额头,然后悄悄掀开了锦被,将两人赤条条紧贴着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公爹的手从儿媳侧卧的腿缝中插入,稍稍一使劲就将一条玉腿抬了起来,使得美人闭拢的双腿大开,他从上头看去,儿媳腿心景色一览无余。
太医给的秘药果然有奇效,昨晚娇妇人花户穴肉还是似莓果那般殷红,现在已变回淡粉色了,蜜穴里那颗肿胀的小豆豆也恢复成往日小巧玲珑的模样。
公爹侧躺着和儿媳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大手将抬起的美人玉腿放到自己腰间,于是儿媳的花户毫无遮挡地正对着他的巨根。
男人稍稍挺腰,胯间坚挺的肉棒便破开了花唇,抵上儿媳那娇嫩的穴口,充血肿大的龟头逐渐撑开穴口,缓缓挤进湿热的花蕊中。
怀里的儿媳还睡得香甜,而她的小穴却是醒着的,公爹的肉棒一插进去,穴里的媚肉就热情的迎上来,将他的巨物裹得严严实实,在极致的温暖和快意下,公爹满足地闷哼了一声。
他动作缓慢地在儿媳穴里抽插起来,正享受着欲根摩擦媚肉带来的快感时,门口丫鬟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淫靡的气氛。
“少将军,您怎么这么早便来了?”香叶万万没想到郑锐梁会来找荣月,想着屋子里头的公媳二人还没起呢,她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说话时声音故意大了几分,希望能给主子提个醒。
荣月本就被公爹插得将醒未醒,香叶这一出声,她便悠悠睁开了眼睛,在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时身下被撑开的饱胀感,和龟头刮磨着穴壁上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的收缩起了花穴。
“嗯……”公爹爽快满足的低喘着。儿媳突然一吸,让脑子绷着一根弦的他猝不及防,抚在她嫩白屁股上的手也大力揉搓起来,腰上更是使劲往上一挺。
门外的郑锐梁完全不知此刻自己的亲爹正硬着根鸡巴在自己妻子的骚穴里进进出出,他昨日回去后脑子里全是荣月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同荣月说得话也反反复复回响在他耳畔。
一直以来他总在自欺欺人,仗着荣月向来端庄温婉、贤良淑德,所以放纵自己冷落她、伤害她,而昨天妻子的那一番哭诉如同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他彻底拍醒。
郑锐梁想荣月说的对,她是被自己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自己在战场上可以为了保家卫国不惜挥洒鲜血,可在家中却肆意伤害着一心想对他好的枕边人,实在是有辱父亲从小对他的淳淳教导,有伤郑家门风。
他想到此处内心顿时生出了对妻子的内疚之情,和对父亲的羞愧之感,整整一晚都没能睡个好觉,所以他天一亮便来荣月院子里找她,想做些什么弥补自己之前对妻子的伤害。
“少夫人可起来了?”,郑锐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到荣月院子里的异常和香叶的紧张。
“还未起呢。”香叶克制着情绪,不让少将军看出任何不对来,她的生怕男人要进屋瞧瞧,于是灵机一动好似不经意地又补上了一句话:“昨日少将军您走后,夫人便伤心不止,晚饭也没吃下,屋里的灯叁更才熄,所以……”
香叶倒也不算对郑锐梁撒谎,昨夜荣月房里是到叁更天才熄灯,只不过她不是为了丈夫伤心到叁更,而是和公爹在床上颠鸾倒凤到了叁更。
郑锐梁听了香叶的话蹙起了眉头,心中的愧意更深了,想不到荣月竟然爱他到了如此地步,他缓缓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们夫人的确是委屈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是。”香叶看着少将军走出院子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起身时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房外的香叶过得惊心动魄,房里的荣月过得也很是刺激。
公爹根本不愿放过她紧致的小穴,被她醒来时重重一夹,竟然直接翻身骑到她身上,用力操干了起来。
荣月被他顶得快要疯了,偏偏还得顾及着外头的情况不能出声,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蜜穴也疯了一般向外大股大股的喷出花液,继而引来公爹的又一轮肏弄冲击。
儿媳不断摇着头,紧咬着下唇,额间发丝被汗水打湿,脸上布满被偷情刺激的红晕,公爹爱死她这幅娇艳欲滴的模样了,也不告诉她儿子早已离开的事,还故意寻着美人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刻意磨蹭,大力抽插。
他肏的越来越快,房里都能听见他的肉棒拍打小穴发出的“啪啪”声,突然儿媳好似彻底承受不住了一般,浑身颤抖,小穴猛得收缩起来。
公爹被骚逼吸得骨软筋酥,但还是强迫着自己提着一口气,迅猛地顶弄起美人的花心,果然他才肏了几下,便听见身下儿媳抑制不住地叫出来,接着一涌热液从花心处喷出,全淋在他肿胀的龟头上。
公爹被大股淫水浇了个痛快,这才舍得释放出来,一时间淫水和精液一齐喷出,公媳二人只觉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