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书白自然触碰不到个在他作乱的蛋。不过游戏现的虚拟产品,切都由祝贺亲自控。只要他想,喻书白甚至可以辈子都活在被蛋的快感之,永远无法逃离欲望的侵蚀。值得提的,通过游戏的改造,对方的会逐渐服从于欲望,耐性也不断增,说白了就会变得更加耐,起来更骚,更加方便玩家玩耍。即便祝贺真的想让喻书白永远活在高,对方也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而崩溃,只会单纯越来越骚,成为彻彻底底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祝贺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俯视着喻书白,只手住了喻书白的,迫他与自己对视,慢条斯理说:“说你刚刚怎么会这么热,原来不发烧了,发骚了啊。”
“不……不的……啊……”祝贺带有羞辱性意味的话语令他倍感难受,除此之外他却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自己目前的状况。即便他对之事知之甚少,也明白自己眼的况绝非正常。他倏眉头皱,两条细的紧紧绞在了起,抖动了两,发了甜腻的喘息。
被祝贺注视着,喻书白又再次羞耻达到了高。祝贺越看越不,玩了这么久他还没有把人吃到手,倒看对方得欲仙欲死。
“还说不?你这又怎么回事?”祝贺的手指沿着喻书白的渐渐,探了他衬衣的摆。他的虽然丝不挂,上却还被衣服包裹着,对令祝贺念念不忘的大奶也隐藏在其。祝贺摸到了缠绕在上的布条,使劲往扯——
“不要!”喻书白原本还处在高过后的失神状态,被他的动作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随着布条的散落,喻书白对被压迫着的胸跃然而,像对颤颤巍巍的白兔缀在胸处。原本宽松的衬衣被撑了饱满挺翘的曲线,顺着领看去,白皙的肌肤现在眼前。
祝贺将布条随手抛在旁,伸手在最为丰满的方了把,换来了对方的阵阵颤栗。“没想到大学霸竟然了个这么荡的,”他满怀恶意,“以前你经常夜不归宿,以为你在图书馆学习,现在想来,怕不在外面约炮吧?”
喻书白瑟缩着,理智上想要躲避对方的玩,却不由自主凑了上去,只能小声反驳:“不,没有……嗯啊!”
“嗯?天又为什么突然在宿舍里发骚?”祝贺弯腰,凑到了喻书白的耳侧,语气危险又暧昧,“你的性瘾犯了,还主人的任务呀?”
他得漂亮,刻薄起来也不招人讨厌。祝贺被他恶劣的言语刺痛,害怕自己真的无端被人误解。尤其看到对方直起子,只碰过自己的手还在衬衣上蹭了蹭,嫌脏样。喻书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拽着祝贺的袖,力仿佛在握着救命稻草般,直接将对方拽了回来。祝贺时没站稳,两人纠缠在了起跌坐在了椅子上。祝贺双手撑在了椅背上,将喻书白整个人环抱住,条跪在椅子上,膝盖将喻书白的双分开,直接顶在了上。脆弱敏感的遭到顶撞,瞬间如过电般,极致的快感蔓延全,让他不由自主的接着粗糙的牛仔的布料起来。
喻书白的骚宛如汪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仿佛没有极限般,无论之前没玩得多么恶劣,只要敏感的方受到刺激,便会不厌其烦流水,起来,仿佛永远没有疲倦般。祝贺不知这经过游戏改造后的结果,只当这人本就如此骚浪,不免有些不耐。他正想起,却被喻书白抱住了腰。“唔……别、别走……没有和别人约炮……也、也不知自己发了什么……”喻书白断断续续说着话,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吟,粗重的喘息还暴露了他的状态。没有办法,只要祝贺不暂停,他的蛋就会直运作,机械性将喻书白送上个又个巅峰。“的里面有东西……唔……直在震动……帮、嗯啊……帮拿来……”
祝贺看了看他的神,副可怜的样子。他装作半信半疑样子,嘟哝了句“真的假的?”,然后将手往探去,将手指伸了个泥泞不堪的。没有被真正干过的十分紧致,他的手指伸去,就被对方急不可耐住了。他副在找东西的样子,却直将手指探了处,将周围的媚肉反复翻搅,细细将骚探索了个遍,直把喻书白玩得频频呜咽,他才恋恋不舍拿了手指。
狐疑:“里面什么都没有啊?你不会在骗吧。”
“没有……里面真的、唔……又、又动了……嗯啊快……”喻书白的声音直打颤。他现在只想要快速从这状态逃离来,无论让他什么都。
“哦,想起来了,”祝贺眨眨眼睛,瞎编,“听说双性人都有发期的,旦发期,就会不断震动,发,让人饥渴难耐。无论怎么自都无法缓解。”
喻书白对此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