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
席以铖已经很久没有完整地叫过阮伶的名字。
撞见这场荒唐的交欢,席以铖没有骂阮伶骚,也没有骂阮伶贱,就这么又凶又沉默地低头看他,五指插在他的发丝间,随意拨弄。
席以铖:“要离婚吗,现在就签协议。”
阮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努力从席锦尘身下挣扎出,尝试着去抱席以铖:“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
但他的样子太浪荡了,花穴刚离了肉棒,拖着一丝透明液体,上身穿着毛衣,下身一丝不挂,向席以铖爬来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
“不离婚,求求你,我错了,不要离婚好不好?”
席锦尘早料到这一幕,拿起旁边的纸张擦了擦下体,拉起裤链,从容起身,转眼时间装束整齐,又恢复了一丝不苟。
他抬眸看向来愤怒威严的男人,正巧席以铖也看他。他们从来不是和谐的父子,席以铖的心思全在阮伶身上,总把小时候的席锦尘交给保姆照看。长大些了,席锦尘被安排进寄宿学校读书,从小学到高三,每星期能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席以铖从前对儿子算不上敌对,确切地说,是连态度都很少有。作为家庭的主人,席以铖的时间有限,大多又给了阮伶。阮伶很爱儿子,席以铖却做不到,与其说席锦尘是他的骨肉,不如说是他拥有阮伶的一种证明。
而现在,这个证明在挑战他的地位。
阮伶爬到床沿,席以铖退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席锦尘也从床上站起来了,挺直腰板时竟然只比席以铖低了几厘米,青春期的身体拔节还没有过去,他就已然长成了高大的男人。皮鞋跟磕在地上,席锦尘绕到阮伶面前:
“爸爸,我也能让你快活的,你为什么去选择席以铖?”
“不,不是的……”
阮伶从床上摔了下来,膝行到席以铖跟前,哆哆嗦嗦去解男人的皮带,席以铖那处是硬的,鼓胀的一团,这给了阮伶信心,他讨好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让我怎么样都行,但我不离婚,我不同意,”
阮伶眼睛红得厉害,抬头看席以铖时眼底的泪簌簌滚落,楚楚动人,但并不足以打动席以铖。
席以铖掰开阮伶的手指,拉远了,阮伶细嫩的无名指上,那圈戒指尤其显眼:“你爽到要死的时候,也没想到我是你老公。”
席以铖把戒指褪了下来,在阮伶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你以后也不需要了。”
叮当一声响,戒指被扔出去,一道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后,整个房间安静到吓人。
阮伶后知后觉地去捡戒指,戒指滚在床边的柜子下,阮伶衣衫不整地跪着,努力把手掌伸进地面上的夹缝里,来回摸索。
他这番模样细弱可怜,雪肤红唇,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发丝落在耳后和颈上。阮伶边找戒指边喃喃:“不能丢的,这是结婚的戒指,老公亲手给我戴上的……”
等阮伶找回戒指,自欺欺人地再给自己套上时,屋内早已空荡荡,两个男人离开了,留下反锁的、紧闭的门,和淫乱不堪的荡妇。
“看到了吗?他在乎谁?阮伶刚才甚至没有看你一眼。”书房内,席以铖给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席锦尘。
席以铖年轻时被送去当过兵,现在盛喻公司的生意里也涉及军火,席家有枪并不奇怪,小时候,席锦尘甚至把真枪当作玩具用。
“你做的这些事情,足够你死一百次。”
席锦尘却丝毫不慌,从容不迫地不像个少年人:“你杀了我,爸爸也会跟着我去死。他怎么会不爱我?不如打个赌,爸爸会选择谁?”
砰——寂静的夜里划过一声枪响。
浴室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席以铖看到花洒下的水柱还在不断喷涌,激在瓷片上,水声鼎沸。
阮伶的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他分开双腿,拿着花洒头对着腿心,花穴被使用过度,小肉唇肥肿嫣红,本就不太能合上。又被阮伶伸在腿间的两指分开,让冰凉的水液直直冲击入嫩红的逼眼里。
甬道里剩下的浊精早被指节抠挖出来,作为代替,花道里、褶皱里、宫腔里,全灌满了水。阮伶坐在浴缸里,白皙纤细的腿分开搭在浴缸沿上,小腹鼓胀,肚子凸得如怀胎三月,薄薄的皮肉下汁水晃荡,马上都要含不住了,液体急不可耐地想冲出来。
阮伶却往花穴里伸了三根手指,堵住花道口,避免液体流出。他该是很不适应,眉心蹙着,苍白憔悴的脸颊上晕开一团潮红。
浴室门被打开半晌,阮伶才意识到席以铖来了,转头,意识有些涣散地说:“老公,我洗干净了,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了,你摸一下……摸一下……”
席以铖沉默地看着阮伶跨出浴缸,护着小腹,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站立。阮伶背过身去,对席以铖路出光洁的背和白圆的臀瓣。
一只手臂撑在浴缸沿上,阮伶想展示给席以铖看。他移开穴里的手指,转而用这只手按压腹部,席以铖看见花道口微微张开,羞怯地,缓缓地流出清澈水液来。
灌进花道的水排出时很难捱,阮伶偶尔低声呻吟,手指和足尖都无助地蜷起。花洒关掉了,只剩一处淅沥声。
阮伶含进花腔里的水太多了,他期期艾艾,又羞又难受,忽然有一只大掌加进来,重重地按小腹上的皮肤。
阮伶失了控,剩下的水流潮喷般从花腔里冲了出来:“呜呜呜……好凉……好麻!”
半晌阮伶恢复神志,又央求席以铖碰他的身子。
席以铖没有动作,阮伶就拉了他一只手,往自己的小逼上摸。
“不脏的,真的,老公,你用一下……”
席以铖热烫的手指被带向阮伶的小逼,摸到穴口软肉的那一刻,指节似乎被云朵或豆腐似的东西柔柔吸附住了,
“肉豆我也洗过了……不发骚。”
席以铖在那颗红艳艳的肉团上拧一下,阮伶高声哭吟,臀部抬的更往上,逼眼一张,刚才按压小腹没排尽的水液流了出来。被含得时间久了,冷水由寒变得温热,全淋在席以铖手上。席以铖把裹了水渍的指节放在鼻底闻了闻,味道很淡,是阮伶花道里本身的腥甜味。
“没用了,小逼都被捅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