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能算计我什么?我又没给她钱。”
萧恪转过脸看我,脸上有些哭笑不得:“自然是要抹黑你了,早晨如果我不在,他们一定会以为你嫖了,难道你还一个个去辩解说你没嫖?去查了监控给人看?”
我哑然:“抹黑我有什么好处?”
萧恪淡淡道:“两个可能,一是你受那两个小姑娘的喜欢,人家吃醋,抹黑你以后他才有机会;二是抹黑你让你以后名声尽毁饱受非议继承我的位置。”
我笑起来:“这都什么啊,演电影也不会这么写了好么?吃喝嫖赌的大少爷还少了?再说我站得直走得正。”
萧恪冷笑:“他处心积虑接近你,这自然只是开始,开始不过是捕风捉影,名声有污,今天让你有嫖的嫌疑,明天就能栽你藏毒,渐渐酗酒赌博吸毒玩小明星,能引诱你就引诱你,不能引诱你就捏造事实泼你污水,这一套我早见过了,你太单纯,没见过豪门争产的闹剧,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你一贯洁身自好,又从来不和哪个人走得近,能找到这个机会也算煞费苦心了。你这些天小心些,那个人你见都别见他,别看他演得可怜兮兮的就心软,翻脸插刀的时候你拼不过人家的。”
我闭了嘴,拿过手机来,昨晚肯定又是萧恪替我关的机,我容易醒,他自己的手机也是必要调整震动的,开了手机,屏幕闪了闪,一条短信亮起:“师兄,我知道你肯定恨我瞒着您,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你和哥哥,接近你只是想让你有个好印象,大概适得其反了,今天那女人我真的不认识,如果是要算计你,还请你小心。从小我听父亲骄傲地说起他,就特别向往有这样一个自强自立,关照家人的哥哥,可是我知道直接去找你们肯定会糟糕,我母亲是对不起他母亲,但是我也不想的,人的出身无法选择,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只求他看在我们身上流有一半同样的血的事实上,能接受我这个弟弟。”
萧恪看我表情怪异,问我:“看什么?”
我将手机递给他,他看了眼,冷笑了声,拿过我手机,将李恒号码拖入黑名单,再次告诫我:“不管他说什么,都别理,也别信。”
我有些犹豫道:“他是私生子,有你在,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无端端抹黑我做什么,总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会不会真的是其他人。”
萧恪冷笑了声:“不错,所以那几个人你也远着点,特别是你的好兄弟章令元,他今天看我的眼神,简直像是我坏了他什么事一样。”
我无语,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令元啊,他无端端抹黑我做什么,萧恪这是心情不好又迁怒了。
经了这一遭,怎么都不可能睡觉了,我还是起了床去洗漱,萧恪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似乎在写邮件,他今天难得的穿了休闲装,柔软的麻质衬衣和浅灰长裤柔化了他一贯严肃锐利的形象,看得出他的确是打算来陪我休息两天的,虽然早晨不够愉快,但是还是很值得期待的假期。清晨的阳光照过来,他睫毛低垂,专心致志地写邮件,真的是……叫人好有食欲,我忽然挺理解李恒,不,现在应该叫萧恒了,据萧恪说他父亲十分积极的开始动员他母亲离婚,显然急于希望给自己的小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萧恪是一个富于人格魅力的人,责任感强,能力卓越,人品优秀,寡言无损于他的魅力,反而令人着迷于这种沉默,是个完美的兄长和父亲角色,萧恒向往这样的兄长,我很理解,毕竟我可是做了他“儿子”那么多年都下不了决心离开他的,这样的人现在是属于我的,我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和优越感,忍不住凑近他去亲他的耳垂,他侧了侧头,继续写他的邮件,我没皮没脸地又贴过去,萧恪终于放下手里的平板,扬了眉毛拉我进了他怀里,我们两人在沙发上专心接吻了好一会儿,就被门铃声打断了,想必是酒店送早餐来了。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唇,他的唇被我啃得鲜红的,更诱人了,我笑吟吟地站了起来,过去开门,令我意外的是,门外站的是章令元,我有些意外道:“你不陪他们去爬山么?”
章令元看了我一眼,脸色不知为何有些难看,他拿了一盒子药给我:“解宿醉的,可以让你舒服些。”他看向房里,萧恪在沙发上看过来,刚刚沉浸在接吻中,他的脸上还没有恢复一贯的严肃表情,章令元忽然道:“小舅,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行么?”
萧恪面上怔了怔,淡淡道:“萧芜也不是外人,你有话就说吧。”
章令元十分严肃认真道:“我想只和你说。”
我笑道:“没事,你们谈,我去找宁寅吃早餐去,他应该也没去爬山的,谢谢你的药。”我对章令元笑了下,他也回了个笑容给我,却很勉强,他这是出了什么事么?是公司的事?还是他们萧家的事?他母亲到底是萧恪的姐姐,我猜可能是萧恪父母离婚的事情,萧恪的态度一贯是不让我沾的,我回房拿了手机,出去找宁寅去了。
☆、第72章
到了宁寅的房间,我敲了敲门,其实我还真有点担心宁寅的,昨晚他喝得比我多多了。
宁寅出来开了门,看到我有些奇怪:“没和他们去爬山?”
我笑了下:“还不是昨晚和你喝多了,你昨晚喝得不少,没事吧?吃过早餐没?”
宁寅将我让了进去,一边道:“还没来得及吃,有件事可能要拜托你。”
宁寅推了门进入套间里间内,我跟进去便愣了下,屋里床上萧佑闭眼躺着,额头上盖着湿毛巾,被子盖到胸前,上身赤裸,听到我进来,他睁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身去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宁寅走过去捡起滑落的毛巾,脸上有些窘迫道:“他在发烧,我想带他回城就医,但是一个人又不太方便开车。”
我睁大眼睛,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当年我和萧恪的第一次,没经验,之后我也发了高烧,后来萧恪就一直不太放得开,总是小心翼翼怕弄伤我,我后来花了好大劲才让他解开心结。
宁寅看着我的表情,轻轻咳嗽了声:“昨晚我喝多了,和他吵了几句,一时冲动……就又……”又强上了别人?我简直难以置信。
萧佑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道:“是我强迫他的,你不用这样看着他。”宁寅脸上有些尴尬,显然他也并没有不情愿,看起来倒像是和奸多一些。
我真不知做何表情,想了下道:“小方昨晚好像送萧恪来了,我打电话倒是可以让他送你们回去,但是山路不好走,回去也要时间,反而拖延了休息不好,这种情况……打个点滴消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