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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千刀的……王八羔子……」
一大早起床,老王骂骂咧咧拌好猪食,洒到猪圈里。他根本不想起这么早,可这是村里唯一一头猪。
嘴里小声咒骂着,老王直起腰,然后他看到两个人,正从村口缭绕的云雾中走了出来。
前面一个男的,个子高得像棵大树,后面一个女人,小脸白白的,嘴唇红红的,漂亮得就像从明星画上走出来的一样。
老王扯出一个笑脸,「小曲,是你啊?」
「老王头,叫村长过来。」
「哎。」老王头畏惧地看了他一眼,蹒跚着跑去找村长。自从上次这个看起来就有钱的城里人来到村里,大伙看着眼红,想抢了他,反而被他打倒半个村子的人之后,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
石头砌成的墙壁长满野草,村里唯一一间完好的瓦房里,村长和几个能在村里说上话的聚在一起。他们拢着手蹲在门口,屋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只搪瓷茶缸,里面倒着半缸热水。
阳光射入门框,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没有窗户的石屋黑乎乎的,阴暗而又潮湿,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
曲鸣坐在村长平常用的方凳上,旁边一张半人长的板凳不知用过多久,被汗水和泥垢浸得发亮。庄碧雯拿着纸巾擦了又擦,最后只好把纸巾铺在凳上,这才坐下。
几个村里人偷偷看着她,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赶紧闪开。
「我记得你们村里有二十九口人?」
「二十八。」村长挤出笑脸,「上个月王小五摔死了。」
「有多少女人?」
「五个。王小五他娘,栓子他娘……」村长扳着指头数了一遍,「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上次娶媳妇,还是十年头里。」
「打光棍的有几个?」
「差不多都是光棍。」村长手一圈,「这些都是。」
「上次你不是说买媳妇吗?还壮着胆子来抢我。」
村长赔着笑脸说:「我那是瞎说的。」
「怎么了?」
村长尴尬地说:「买个媳妇得好几万,村里人没钱。」
「一千块钱有吗?有就卖给你们。」
村长伸了伸脑袋,有些不大相信,「一千?上次外头人说了个憨子,还要两万。一千块钱能买啥样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
村长咧开嘴,露出又黑又黄的牙齿,「还能是啥样?瘸哩,瞎哩,能生娃都行。」
「这个行吗?」曲鸣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村长吓了一跳,「小曲,莫开玩笑。」
庄碧雯站起身,像在典礼上发言一样,两手放在身前,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腰,微笑着说:「村长你好,我姓庄,叫庄碧雯。曲鸣同学告诉我,说你们村子过很辛苦。外面的姑娘不肯嫁进来,好多人都没有成亲。我正好有生育能力,很高兴被曲鸣同学选中,自愿被贩卖到村子里。希望你们能接纳我这个外来的媳妇。」
村长和老王头他们都张大嘴巴,呆呆看着这个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
曲鸣把她拉到桌边,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拍了拍她丰腻的雪臀,「屁股大,好生养。」
有人问:「生过木有?」
「生过。」庄碧雯笑着说:「我是易孕体质,很容易怀孕。而且我受过高等教育,拥有法律博士学位,能生出优质的后代。」
说着她挺起屁股,将臀肉扒开少许。看着她臀间那抹诱人的红艳,村民们眼睛都直了。
曲鸣扯开她的上衣,「奶子大,奶水也足。只要一千块钱,就是你们的。」
村长咽了口吐沫。
「钱不够,凑也行。」
村长咬着老王头的耳朵说了几句,老王头瘸着腿疯跑出去。
不一会儿,村里的光棍都来了,十几双眼睛跟饿红眼睛的狼一样,看着那个赤裸着下身的女人。
村长把收来的一迭钞票数了又数,小心放在桌上,「一共凑了这么多。」
曲鸣看着庄碧雯,「数数吧。」
庄碧雯数了一遍,然后挑出一张百元钞,「这张是假钞。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块六。」
她取出一只精美的钱夹,把那些零碎脏乱的钱钞全部收到里面,放在曲鸣面前。
「还不到二百块钱?」
村长苦着脸说:「就这么多了。要不再加一头猪?」
「行。」曲鸣留下一个号码,「等她大了肚子,你去山外给我打个电话。」
村长连声答应,「哎哎。」
「你们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跑不了。这大山里头,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
庄碧雯笑着说:「我不会跑的。」
村长试探着说:「要不……先验验货?」
曲鸣把腿翘到桌上,「怕我骗你?」
村长干笑几声。
「好啊。」庄碧雯爽快地说:「村长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长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恶狼一样,只怕点个火星就会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来的!」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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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村长一跺脚,「就在这儿!到底是公家买的。」这话也没错,最值钱的那头猪是村集体的。
那些光棍「轰」的围了上来,连老王头也拚命在挤。
「别挤!别挤!」村长扯着嗓子说:「按出钱多寡!都有份!」
庄碧雯很为难,「这里连床都没有呢。」
「板凳!」有人说:「那次的女学生,就是绑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们都「嘿嘿」笑了起来。
庄碧雯脱下仅剩的衣物,赤条条躺在板凳上,然后张开双腿,露出柔艳的性器,一边看着曲鸣,满眼都是喜悦。
个男人挤过来,喘着粗气就往她身上爬。庄碧雯张开手臂,亲热地抱住他,「亲爱的老公,用力来肏我……啊呀!」
庄碧雯白滑的肉体像是悬空一样,躺在狭窄的板凳上。修长的双腿分开,脚尖踩着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捣弄着,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响,庄碧雯「呀呀」地叫个不停。
村长挤到曲鸣身边,用手指了指脑袋,「她这里是不是……弗灵光?」
曲鸣看了他一眼,「庄董,有人说你是傻瓜。」
庄碧雯娇喘着说:「不是的……是我犯了错,爸爸惩罚我。等
雯雯被你们搞大肚子,爸爸就会原谅我。」
村长问:「你犯了啥子错?」
「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雯雯要被卖到最穷的村子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老婆。被人肏得越多,主人越满意,雯雯就越开心。」
「这婆娘白长得这么俏,脑壳子瓜兮兮的。」
村民们大声哄笑起来。
「瓜婆娘,你会揍啥子?」
「我会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学位和……」
「木问你哪个。你会不会像片子上那样?」
庄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笑着双腿笔直分开。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一个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
村民都围了上去,伸手在庄碧雯身上乱摸。庄碧雯在人群中娇声笑着,不时发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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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老大,你把庄妈妈卖到大山里了?」
曲鸣冷冰冰说:「那里光棍多,肯定能满足那个贱货。」
「她怎么会愿意?」
「因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而且是个十足的蠢货。」
「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她可一点都不蠢,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你刚才还说,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
「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曲鸣冷笑说:「他们不光蠢,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
巴山说:「才卖了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头猪呢。」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好玩。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
蔡鸡恼火地说:「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南月嘻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
「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处都有啊。」
蔡鸡忍住气。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甚至还找到医院来。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一直躲着。后来接到曲鸣电话,说在山里没油了,两人一起跑来送油,顺便带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陆婷会疯掉吧?」南月轻笑着说:「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她如果不发疯,我才会奇怪呢。」
「大屌!让她闭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还仔细打好结。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来玩我吧。」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狞笑一声,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弯了。」南月笑着说:「尊敬的曲鸣老爷。」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报复庄碧雯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陆婷,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冲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