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完全不是能进入身体的状态,我有些犯难,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向下去,含住了闻道的阴/茎。
闻道的呼吸频率瞬间变了,他的手按在我肩头,我没有让他推开我。
阴/茎没有我想象中刺鼻程度的难闻味道,我浅浅含着顶端适应过片刻那种特有的腥膻味,开始毫无章法地舔舐。
闻道的反应愈发明显,他完全被我拿捏在手中,每一个反应都被我控制着,我舔他,吮他,故意用牙齿轻轻地磕碰他,他急喘,低吟,握在我肩头的手断断续续地用力,有时捏紧有时推拒,有时将我拉近。
我把他那根东西舔到湿漉漉,我的唾液和他分泌的液体混在一起,涂满茎身,让他变得又湿又滑,然后我重新撑起身体,两膝跪在床上,扶着他的阴/茎缓缓坐下去。
肉/穴的吞入远不如嘴巴那么好适应,唾液相较于润滑剂还是相差太远,我忍着被撑裂的难捱,咬紧牙,努力收缩着后/穴一点一点放松,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循序渐进,把他全套进身体里。
插到底的瞬间我和闻道同时出了一口气,快感使他看起来不再那么苍白,我缓了一会儿,一手五指分开撑在他身上,一手给自己手/淫,小幅度地调整过姿势,试着摇动身体。
摩擦一旦开始,似乎被撑开的异物感就减淡了,快感慢慢累积,我也兴奋起来,阴/茎硬到吐水,蹭在他小腹上,留下道水渍。
闻道双手扶着我的腰,配合着我起伏的动作向上挺腰,我刻意换着频率,不让他跟上节奏,也不让他起身,我骑着他,在他身上摆臀,向前向上起,向后向下坐,我调整姿势,用身体里敏感的地方撞上他的阴/茎,我用闻道满足自己的情/欲。
这场性/事十分沉默,没有话语,只有混乱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甚至让我产生汗滴在闻道身上都有响声的错觉。我的汗水混着他的汗水,一起从他身体上滑落,融进床单里,我和他以外的东西也因为性和快感变得黏嗒嗒、湿淋淋。
我始终情绪高涨,高/潮便也来得不慢,临近极限的时刻快感成倍增长,闻道掐的我侧腰生疼,然而疼痛也只是成为快感的佐料,加剧感官的刺激。我一阵一阵地紧紧绞住他,握着阴/茎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自/慰,我不可自控地放开声音,每一次抵达深处的顶干都让我喉咙发抖,呻吟打着转溜出我的嘴巴。
快感让我动作莽撞,不知轻重,我粗暴地抓起闻道的眼镜,胡乱架到他脸上去,歪了也顾不上调整,只为确保他能清晰地看见我。
我前倾身体,捧着他的脸,压在他身上,夹着他的东西,在他小腹上磨蹭自己的阴/茎。
“闻道。”
我喊他的名字,他脸上全是汗,眼镜歪着,创口贴卷了边。
“闻道……”
我又喊,再次把手伸向自己前身,狠狠套弄了两把,高/潮便来了。
我后/穴紧缩,浑身绷着,阴/茎一股一股往外吐出白浊的精/液,全被蹭到他小腹上,他也再忍不住,挺腰狠狠顶了数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在我体内。
“你看清楚。”我声音颤抖,尾音忍不住因为快感而有些飘忽不定,“这样没用,你做不到。”
我注视着他,从他眼睛里找自己的倒影。
“你改变不了我,玷污不了我,我他妈不要和你去什么狗屁黑暗里,别想毁了我。”
我几乎算得上凶狠地说,话到最后接不上气,我急喘了两口气,才找回呼吸的节奏。
我从他身上坐起来,身体贴合的面积一点点缩小,到我抬高屁股让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滑出去,我翻个身,我和他便彻底分开了。
第208章
我抓着床单在下/身擦拭,但精/液流得缓慢,我失去耐心,干脆去浴室打开水冲洗。
清理到差不多出来,闻道还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四肢大张着。
听见我走近,他坐起来,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口。
我在他面前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
“大乔要和你做朋友,你怎么说的?”我问他。
闻道愣了一下:“……就,做朋友。”
“哦。”我点点头,穿上外套,拿起手机,正面直视他,认真地说,“但我不想继续和你做朋友了。”
闻道又是一愣,露出抹苦笑:“看来我还是改变了你。”
“你教了我很多次做人不要太天真,这次我学会了。”我说。
“好。”闻道答应。
我转身离开,临出门前听到他在后面喊我。
“婷婷。”
我转头对他说:“可以的话以后不要见面了。”
闻道站在卧室门边,定定看了我片刻。
“好。”他又答应道。
我按下门把手,第二次在这个地方和人作别。
对乔桥我可以说再见,而对闻道我只能说永别。
感情会变化,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化,我已经知道我不可能阻挡这变化,我抓不牢,留不住。
我能做的只有舍得,舍掉变质的关系,得到不变的回忆。
我不想也不要再继续看向别人了,陈北说得对也不对。我确实应该对自己负责,我不能活在对别人的憧憬里。
但我也还是要对身边的每个人负责,要对自己负责,只是,我不会再对无意义的妄想负责了。
既然会有人如此爱我,既然会有人对我好。
或许我也该对自己好点,学会爱自己。
这样才能让一切不那么可惜。
第209章
我没去陈北家,也不想这么晚回家面对父母的询问,脑子里混混沌沌挤着很多想法,只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
太多事情说出来容易做出来难,就算反复告诫自己要学会爱自己要快乐,我也根本做不到把自己烂泥般的心情一键转换。
我沿着大路不知道走了多久,凉凉的夜风打着旋经过我身边,卷走我身上不必要的多余温度。我渐渐冷静下来,忽然就觉得有些饿了。
我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下一堆吃的,坐在店里的休息区对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景边发呆边吃。
等我吃掉一盒泡面两块炸鸡三个蛋黄派,准备伸手去拆薯片的时候,有人在我手边放了瓶可乐。
我抬头往后看,便利店上夜班的小哥正杵着拖把看我。
“请你的。”他对我扬扬下巴。
“……谢谢。”我点点头,没想和他多聊。
他倒是挺自来熟:“你这是三天没吃过饭了?”
“没有,一礼拜没吃过了。”我跟着他瞎贫。
小哥乐了,绕着我把休息区的地拖完,又跑回来,虚握着拳伸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