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软舌,都是酒精。
搅得她嘴里都是酒的味道。
后背一疼。
许清欢这才反应过来,哥哥将她按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上来,严严实实地,把她包裹在陌生又熟悉的炙热气息。
她满心都是惊恐。
眼前的哥哥好像变了个人,压着她嘴唇,冰冷的舌不由分说地滑进去,缠绕着她舌头,直抵喉咙深处。
好可怕……
许清欢从未想过许清知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她脑子一片茫白,被动张着嘴唇,任由哥哥吸着她舌头,一点一点剥夺她的氧气。
下巴被修长的手抬起。
她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更深的湿吻。
哥哥的眼睛在望着她。
一瞬间,男人的眸是清明的,很深很深地凝视着她。
又有一丝癫狂。
犹如被困牢笼许久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迫不及待扑向自己渴望已久的猎物。
再眨眨眼,男人垂下眼,眼睫纤长微颤,漆黑的眸里不复清明,有着醉意。
仿佛,她刚刚所看见的清明,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许清欢浑身泛了冷,她拼命支吾,蹬腿挣扎,推挤他,想逃出男人的桎梏。
男人的力气很大。
大的,她这点挣扎,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要被吃掉了。
不要,救命……
从舌尖到舌根,被男人狠狠吮吸。
近乎掠夺的湿吻。
许清欢眼角泛起湿意,泪珠大滴大滴往外流,嘴被堵着,她无法哭出声,只能无声流着泪,张着嘴承受男人的侵袭。
男人亲吻时分泌出的津液全溢在她嘴里。
她无法吐出来,含着泪,被迫一点一点吞下去。
这不是哥哥。
她的哥哥会对她毒舌,会笑骂她蠢,甚至有时还会幼稚跟她斗嘴,互相说笨蛋互相说反弹。
可哥哥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把她当成女人,压在床上,做出违背伦理的荒唐事。
是谁?
把哥哥还给她……把正常的哥哥还给她!
指甲在男人下颌乱挠,试图想挠出些什么。
该说她蠢还是天真?
女孩是试图想挠出个人皮面具,就像那样——对,她没忘记,这就是里的世界,连春药都能有,那人皮面具也应该存在的吧?
可惜,她什么都没挠出来,双手还被哥哥单手攥住,牢牢按在头顶上。
交缠许久的双唇终于分开了。
许清欢一双泪眼迷蒙,大口大口地喘息,唇被男人吻得湿润红艳,唇边还有着留着分开时落下的津液。
明明只是亲吻而已。
女孩看上去,却像是被极致凌辱过的凄惨模样。
尤其是她那双水雾雾的杏仁眼,泛着泪意,红红的,满是委屈的哀求,无声求他放过她。
不行啊。
真的不能露出这种惹人怜爱的表情。
会疯的。
他真的会疯的。
许清知知道自己不正常,看见妹妹哭泣的脸庞,体内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
很想,很想更狠的欺负她。
欺负得她哭着求饶。
而理智在冰冷讥讽着自己,真是个变态。
对妹妹勃起的变态,真该死。
男人沉默不语,一直看着她。
他的视线游离在她脸庞,颈窝,胸,腰,以及腿间。
明明穿着衣服。
在男人目光下,她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
明明没有碰她。
女孩却感觉到,无形中,有条粘稠湿润的舌头,在一点一点舔遍她全身。
这是身为哥哥的他,不该有的目光。
害怕,恐慌,难过。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莫名给了许清欢的勇气。
男人就压在她身上,她的膝盖上方就是他的胯间。
许清欢咬咬牙,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她发誓,她真的用了十成的力气。
效果拔群。
男人闷哼一声,仿佛失去了知觉,倒在她身上。
许清欢奋力推开男人,连爬带滚地翻身下床,准备冲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