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渝慌张向后退去,后背猛靠上床头,他痛哼声。
虞舒缓步走来,向他靠近,步伐点也急,像是特拉,点点折磨着他。
明渝本退无可退,只能抱膝缩在床角,实则他早就已经是虞舒笼中猎物。
虞舒半撑着身子只跪坐上床,彻底将他包围了起来。他身上,还有股刺鼻血腥味,知道他去了什么,似乎是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到这里来了。
明渝被这血腥味熏得有些恶心,缩得更紧了。
也知近来是怎么了,他过惯了刀尖舔血日子,竟然还会厌恶血腥味?
这举动所料又激怒了虞舒,他冷声,直接把明渝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刚才在什么?过离开几日,你就这般寂寞难耐吗?是没有满足你,嗯?”他咬着明渝耳朵,糊清道,“还是错估了你,想到,你胃大得很呢……”
明渝闷在他怀里,意识推拒着,却被虞舒直接面对面抱了起来。
他惊呼声,虞舒双手托着他股,他身没什么遮掩,只滴滴答答淌着水。
虞舒往上顶了顶,物隔着层薄薄衣料磨蹭着他穴,虞舒外袍感有些许粗糙,更是知道沾了些血还是尘,更显得粗砺,明渝又痒又麻,久久未曾被抚过穴竟主动蹭了过去。
虞舒手抱住他,另只手直接掀开外袍,解开里衣,将硬涨物直接插了进去,面对面姿势到极深。
明渝被他托着,却只有体相连处这个支撑点,摇摇晃晃,像立在悬崖边上,步踏错便是万劫复。
可穴满涨又让他有了久违满足感,他微张着嘴,身体随虞舒动作上晃动着,发小声吟浪叫。
“嗯……啊!”虞舒突然托着他股,恶狠狠上颠动起来,他被吓得轻,体内性器快速抽插着,又到最深,他身体处摇晃,昭示着他被插得有多狠,连身体也浪到了步。他无处支撑,只能环上虞舒脖子,却只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
他在狂风暴雨抽插中彻底失了神志,虞舒却突然朝外走去,他时惊慌,知道要什么,只能抱紧了虞舒。
虞舒就着走动频率着他穴,并着急,但明渝却夹他夹得很紧,是慌极了。
当虞舒抱着他走房门,到外头亮堂日光时,明渝已经支撑住了。
此前就算这事,也是在晚上,在房里头,从未光天化日之行房事。
明渝心慌得紧,像自己态已经暴露在他人眼皮子底似,头皮发麻,动也敢动,把头埋在虞舒肩膀。
虞舒怎么可能轻松放过他,他甚至抱着明渝又走了段路,身动作从未停止,甚至加快了速度,明渝被他顶得晃动止,却将破碎吟声都咽了去,只发点细微声响。
“抬头。”虞舒冷冷道。
明渝有些慌张抬起头,看到周景象,发觉他们来到了山上林子里,此处静得很,只有肉体撞击声音十分明显。
“幕天席感觉如何?”
明渝拼命摇头,双颊泛红,可穴却又吐股来。
虞舒将他顶到粗壮树木上,掐着他腰往内顶到他子宫,明渝双垂,抬头只看到刺目日光和斑驳树影。
他瞬间有野兽媾和错觉,自己就是陷发情期知廉耻雌兽,缠着虞舒停索取,直到怀才肯罢休。
“喜喜欢?”虞舒放缓了动作,研磨着他宫肉,“要要叫个人来看,来看看你是如何被……”
话音刚落,他就顶破宫,大股浓来,明渝张着嘴,已经叫声了,连带虞舒话都变得虚幻起来。
“要就叫个哑来看看吧,嗯?”
哑……他在说哑女吗?让哑女来看……来看他们交合姿态?
他脑子里混混沌沌,摇了摇头,要……要被别人看到……
要被别人看到他雌伏于男人身丑态……尽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双手虚虚环住虞舒脖子,背后擦着粗砺树干,感受着子宫被点点涨满。
虞舒完之后,体却还硬着,依然埋在他穴里,他没由来有惊慌之感。
“你还没试过这东西滋味吧……”虞舒抬眼看他,目光沉沉,双眼通红,竟有脆弱美感。
他伸手去摸虞舒眼尾,他眼睛漂亮极了,此时竟像要哭来般。虞舒只是轻轻眨眼,并没拒绝。
刻,埋在身体里性器突然大股水来,同于,又多又急,就将他子宫完全涨满。
他呆愣了会,待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住捶打着虞舒,想把他从身体里推去,也许是太过于惊慌,竟然罕见使力来。
但对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