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永琪摇头怒斥,
“容璃任性,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她可是跟珊林有婚约在先,你怎可与自己的兄弟抢女人?”
正是因为理智,这么多年来,景越从未想过要与福隆安争抢,只因他明白容璃心属福隆安,仅这一点,他就输得彻底,根本没有胜算,也就不想去强求什么,这回若不是容璃相求,而他当日又醉酒,他断不会去抱她,更不会伤福隆安的心,可既然已经阴差阳错的发生了,就该勇于承担,再面对永琪的指责时,景越惟有以强势自私的态度去应付,
“珊林本就不同意这桩婚事,他们两人之间只有婚约并无感情,否则我也不会横插一脚。”
这话永琪是不信的,“可前些日子他才跟我说想娶容璃为妻,好好待她,他已然改变主意,你不该再与他争抢啊!”
偏偏景越不能再做好人,为配合容璃,只能做那蛮不讲理的恶人,
“那只是他的想法,你问过容璃吗?她已经不再喜欢珊林,退婚才是她最大的祈愿。你身为她的哥哥,怎就不能为她着想,考虑她的感受?”
“女儿家任性赌气之言当不得真,她只是找你做戏瞒骗珊林对不对?我不信她会喜欢你,更不信你会喜欢自己兄弟的女人,你们别再瞒我了!”
那一幕能轻易的骗过福隆安,那是因为福隆安是局中人,一旦动了情,便容易生出自卑之心,才会当真,而永琪是局外人,目光理智,自然也就看得通透,但景越不能因为他的质问就承认,眉峰皱起,难掩不悦,一一否定他的猜测,
“一辈子很长,感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容璃为何不能喜欢我?而我其实也一直默默的喜欢着她,只是以往看在兄弟情分上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今容璃已看开,不愿再守着儿时的回忆,她想走出来,我的怀抱便为她张开,仍旧愿意守护她。”
景越这一番坦白之词,着实震惊了永琪!之前福隆安开玩笑时,他还替景越打抱不平,认为景越不可能对容璃有想法,而今亲耳听到,永琪无言以对,半晌才回过神来,紧紧的盯着他,难以置信,
“你……当真喜欢容璃?”
“我没必要骗你,隐忍了那么久,我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既然容璃对我也有好感,我就不该再懦弱的逃避,实该把握住,帮她逃离苦难,给她幸福。”
隐藏了多年的感情,终于能有得见天日,大方承认的这一天,勇敢说出口的景越无比舒畅,眼眶微润的他心中感慨万千,不再竭力隐藏的感觉真好,飞雪的季节,他也不再觉得寒冷,只因一想到她的笑容,心就像架了暖炉一般,格外温暖。
即使景越说得信誓旦旦,永琪也始终不信他们两情相悦,“容璃这是赌气为之,她拿你做挡箭牌呢!你若是不信,我大可约她出来问个清楚,你在暗处听听她的回答便知真相。”
“没那个必要,我相信她。”景越有自己的坚持,不意再为此事纠葛,借口要去见皇帝,大步迈出,就此告辞。
待他见罢皇帝出来后,还以为永琪早已离开,岂料他竟仍在此处等着,
“我已派人去请容璃,你随我到宁致轩那边,听听她怎么说。”
两人早有约定,根本不会露馅儿,是以景越不愿折腾,可永琪不知情,还想着让他听到容璃的真心话他就会放弃这个念头,一再要求他同行,无奈的景越只得答应,
“先说好,只此一回,过后我不会再陪你闹腾。”
依照永琪的意思,两人一同来到宁致轩附近,容璃人已到,景越没露面,立在远处假山后,永琪则过去赴约。
偶有风吹来,抖落枝间雪,一簇洁白轻撒着落于地面,甚至落在永琪那围着熏貂的帽冠和衣肩之上,他也无暇顾及,快步负手前行,一心打算问个清楚。
正候在长廊中赏雪景的容璃一见迎面而来的永琪面色不愈,便知他是找她兴师问罪来的,已然做好准备,也不怕他问什么。
果不其然,永琪近前后连寒暄也懒得,只因她的行为令他看不过眼,直斥她胡闹,
“之前的确是珊林过分,你赌气不愿嫁,我也能理解,没说过你什么,可任性也得有个度,拿景越做挡箭牌来气珊林,实在过分,你这是在离间他们兄弟二人,导致他们关系不睦!”
即便这行为欠妥,容璃也认了,福隆安不肯退婚,她只能自己想歪招,但也只是心里认,绝不会在永琪面前道错,
“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拿景越做挡的意思,心已然不在福隆安身上,继续欺骗他嫁给他,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自己的妹妹,永琪看着她长大,自认为很了解她的心思,原先几人在一处时,她看向景越的目光并无爱慕之意,这一点骗不了人,
“可你之前一直钟意珊林,怎么可能突然喜欢景越?我不相信你会变得这么快,你是打算拿这个做借口,逼得珊林退了婚对不对?
你可有想过,这样撒谎会给景越带来希望,他会认为你真的喜欢他,即便如你所愿,珊林退了婚,那么景越呢?你打算如何待他?你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