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目光,以后不久有机会了嘛!谁让咱家二爷潇洒倜傥,容易撩动人心呢!”
“是吗?那你动没动心啊?”冬葵打趣笑着,香茹摇头连连,“我早就知道老主子有心将你许给二爷,才不会和你抢呢!放心吧!我会帮你盯着那个小妖精,坚决不让她捷足先登!”
“这话可甭瞎说!”看了看四周,谨慎的冬葵小声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而今二爷已是额驸,没几个额驸会纳小妾,我是断不敢与公主争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点了点头,香茹不再玩笑,跟人说说总算心里舒坦些,正准备去如厕,却见九夫人屋里的绣竹正笑着朝她走来,
“正要去找你呢!竟在这儿遇见,倒省得我再多走路。”
香茹心里一咯噔,心想不会是方才的话被听到了吧?可绣竹是从远处过来的,应该不可能听得到,于是强自镇定的笑应,“不知绣竹姐找我何事?”
听说九夫人有请,香茹越发忐忑,生怕自个儿犯了什么事,“好姐姐可否跟我透露一下,九夫人何故找我,我这心里头也好有个谱儿啊!”
绣竹只笑不肯细说,“问话而已,肯定不是训你,放宽心随我走。”
这般郑重,想来不是什么好话,香茹总觉得自个儿摊上了什么事儿,但又不敢推辞,只得随她去往昭华院。
一去才知,原来九夫人是想从她这儿打听情况呢!但见才饮罢参汤的九夫人漱了漱口,拿手帕擦了擦唇角,自桌边来到堂前端坐,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些,温声闲问,
“最近珊林与公主关系如何?”
却不知九夫人为何这般问,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的香茹怯声道:“两位主子相敬如宾,十分和睦。”
“在外是这般,我问的是没人的时候,你一直在珊林房中伺候,最是清楚,他们私下里相处得如何?”说话间,那拉氏转动着指尖的玳瑁嵌绿松石护甲,微抬眸,眼中尽是警示的光芒,“我既问你,便是想听句实话。”
看来九夫人必定是知晓了些什么,否则断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她若再装糊涂,指不定真会惹祸上身,左思右想之下,香茹再不敢隐瞒,如实回道:
“二爷与公主倒也没起什么争执,只是回到房中之后便很少说话,往往都是二爷找公主说,公主很少回话,似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道罢又怕九夫人再问,忙借口道:
“实则大部分时候都是白蔻她们在房中伺候,奴婢和桂心待在房中的时候甚少,公主也从不让我们守夜,说是不大习惯。”
究竟是不习惯,还是对她们有所防备呢?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后,那拉氏越发忧心,看来公主仍旧对珊林心怀芥蒂,只是不想让人过问才会假装恩爱。
虽说公主此举是出于好意,可这两个孩子始终未能真正交心,她怎能放心啊!思忖片刻,那拉氏又问,“两人至今仍未圆房?”
香茹点了点头,那拉氏感觉情况不妙,焦虑的母亲总想为孩子们做点儿什么,于是吩咐绣竹将一方盒子递给她,
“今晚想办法把这个放在珊林的参汤之中。”
☆、第五十四章
愣愣接过的香茹不明其意, “夫人, 这是……”
不愿多做解释的那拉氏面露不耐, “只管照做便是,甭问那么多。那是我儿子, 我总不可能害他, 有我为你撑腰你怕甚?办妥此事自有你的好处。”
九夫人之令, 香茹莫敢不从,除了答应没有旁的选择, 如九夫人所言, 她总不会去害自己的孩子, 那应该只是些怡情之物吧?
不管是什么, 她都得照办,身为丫头, 难免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为着二爷能快些恢复, 后厨每晚都会给他备参汤,往里头加点儿东西倒是不难, 端汤的活儿一般都是桂心去做,今晚香茹主动说要帮她,
“回回都是你端着汤跑那么远的路,着实辛苦, 今晚我来端一回, 你歇着吧!”
桂心并不知她的目的,还笑应感谢,香茹正好可以在途中将药放进去。
今儿个给公主备的是一碗排骨汤, 给二爷备的则是羊肉汤,偏偏福隆安吃够了羊肉,一瞧见就皱眉头,看了看自个儿的,又看了看容璃的,便想与她换一换,
“要不你喝这碗羊肉汤,我吃你的排骨?”
惊吓的香茹忙道不可,敛笑回首的福隆安目光扫视于她,面色顿变,浑没了平日里的和善,冷声斥道:“多嘴的丫头,爷喝什么用得着你来管?”
生怕有药的那一碗被公主喝下,香茹忙解释道:“二爷息怒,公主的那碗汤除了排骨之外还加了当归,熟地,川穹,白芍,此汤有补血调经,润肤养发的功效,二爷您那碗除了羊肉之外,还有冬虫夏草和枸杞,乃是温补肝肾,固本培元之汤,是以不便混用。”
一听说容璃那汤是滋阴的,福隆安再不说要喝的话,乖乖的端起自个儿面前的汤来喝。
眼瞧着二爷喝了小半碗,香茹这才暗舒一口气,只盼着九夫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