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春非常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手指继续梁着他的胸。曲繁有些惊奇的打量着他的阴茎,阴茎根部的表皮下,确实是有一连串的凸起,大概有好几颗,撸动的时候还可以滑动。
曲繁对这种东西只限于在跟苗景文研究人生大和谐的时候偶然知道的,当时世界观都有些震惊,觉得怎么有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他力道弄的很轻,就怕重了一点让男人不舒服,“你怎么怎么想着去做这个啊?什么时候做的?”
“以前就想试试,但是没对象,后面在医院做的。”
“真的是”曲繁都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形容了,他想到以前那一次苗景春拒绝他的同房时,顿时了然,“那个时间还没恢复好是吧”
“嗯。”
曲繁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后隐隐有了一股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毕竟他以为苗景春不喜欢自己才拒绝跟自己同房,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才刚做了手术没有恢复过来,等恢复过来后曲繁怀孕初期不能同房,拖到现在,两个人才算第二次同房。
曲繁知道入珠这种东西,大概对于实施手术的男人来说,除了痛苦并没有其他的,就算做的时候,快感也有限,大概率是为了满足伴侣。
在他眼中自己就这么骚吗?
曲繁脸色发红,气氛骤然暧昧起来,苗景春却摸了摸他的脸,“去床上吧。”
“嗯。”
两个人冲干净身体,曲繁裹着一块浴巾上了床,没了热水的包围,穿的又少,就会觉得有点冷,他连忙用厚实的被子包裹住自己,等了一会儿后苗景春就走了出来,他全身赤裸,肌肤上还留着一点水痕,看起来性感极了。
曲繁眼睛落在他还昂扬的性器上,脸颊顿时有些发烫,男人却半跪在床上,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曲繁想把被子掀开,苗景春制止了他这个动作,让他包裹住被子爬过来。曲繁只能照做,这样的姿势过来后,他的脸颊刚好对着男人的阴茎,凑近了看,这根性器觉得更大了,又因为入了珠的关系显得有些狰狞,但又极其色气。
曲繁脸色发烫,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头,喉咙又觉得痒,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是苗景文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可是面前的人是苗景春,他就有些犯难。
他可没忘记,第一次做爱时这个男人的行为有多恶劣。
苗景春低着头看着他,也不说话,两人静静对峙着,那根在近处的阴茎仿佛一块刚烤好的蛋糕,散发着足够能诱惑曲繁的气味,他忍了一会儿后就没有克制住自己,乖乖的凑过去,只伸出舌头开始给男人舔鸡巴。
苗景春的呼吸乱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来,他视力不够好,但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能让他看清楚身下这个人是怎么给他口交的。
曲繁只是舔了上去就有些按捺不住,开始还只是试探性的小口小口舔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的态度,见他没有避开的样子,才放心大胆的放浪的给男人口交。他口交技术不错,或者大约心存喜欢,做起来更显得细致,他不断变换角度的舔弄着那根阴茎,用舌苔往男人入珠的地方摩擦着,里面的珠子随着他的摩擦轻轻滑动,他几乎能想象,这根阴茎如果肉进自己的小穴里该会有多舒服。
只是幻想着那股快感,曲繁情动的眼睛都湿了,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将整根阴茎舔湿后,他张开嘴将男人的龟头吞进去,努力收缩双颊,将它慢慢的往里面吸入。
“这就是真空吸吗?”苗景春的呼吸有些不稳,似乎极其舒服。
曲繁将阴茎吐出来一点,却没有完全吐出来,“你到底看了多少小黄文”
苗景春摸摸他的脸颊,语气里充满渴望,“繁繁,再含深一点。”
他的声音太过好听,里面含着情欲后带着一股浓浓的性感,曲繁难耐的张大嘴巴,果然将男人的阴茎含的更深了一些。丰沛的口水顺着阴茎往下滴落,曲繁微微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自己,在龟头顶到自己喉咙的时候也没停止的让它继续深入,然后终于让这根阴茎插到了自己的喉管里。
“呼”
男人的闷哼似乎给了他最大的鼓励,尽管口交这件事对于做的人来说并不会觉得多舒服,反而还会有种痛苦,但只要看着对方一副很爽的样子,曲繁也能得到心理上的快感。
他努力放松自己,几乎要将整根鸡巴吞下去的时候,苗景春突然将阴茎抽了出来。曲繁脸色红红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嘴唇被磨的嫣红的模样,让男人的性器又硬胀了一圈。
“够了。”
曲繁喘息着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水汽,看着男人钻进被子里面来,开始舔吮着他的乳肉。
“唔”白皙的嫩肉被男人的嘴唇吸住,不轻不重的舔着,但确保每一次的亲吻都能留下一个痕迹,奶球被舔了个遍,却没有舔到曲繁最骚痒的奶头,曲繁有些难耐的用奶头去蹭男人的嘴唇,“呜,老公,帮我吸奶头”
苗景春往他嘴唇上亲了亲,却没去舔他的奶头,手指也伸到了他的胯下,去梁捏着他的阴蒂,“摸这里是不是会很舒服?”
“嗯特别舒服”曲繁爽的都仰起了脖子,又觉得还不够,男人的抚摸都是点到即止,让他觉得舒服,又不是达到顶点的舒服。
阴蒂被梁的肿了起来,上一个玩弄它的人都好好的舔了舔它,现在只有手指,落差就很大,但曲繁一点也不奢望苗景春能为自己口交,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洁癖。
屋子内的空调被打开,热风吹了出来后,曲繁即使把被子掀开也不会觉得冷。他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一边被男人吸奶,一边被他梁穴,湿淋淋的汁液已经将男人的手指打的湿透,只被进入一根手指的甬道一点也不满足,曲繁哼哼唧唧的想叫他的阴茎进来,苗景春垂着眼眸看着他,“再等一会。”
曲繁看他去拉开抽屉就有些犯怵,总觉得他会掏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等看到那根金属棒时,整个人都呆愣住了,清醒过来后又恨不得拔腿就跑,要不是小穴实在空虚的话。
苗景春还拿了一瓶液体,他朝曲繁亮了亮手中的尿道棒,一脸的真诚,“我消毒过了,放心,不用担心。”
曲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努力摆出最可怜的表情,“可不可以不用?”
“射多了对身体不好,大哥说每天晚上只能让你射一次。”苗景春习惯性的想去推眼镜,没有戴眼镜而做出这个动作的话,就显得有些突兀,“我今天晚上想做两次。”
曲繁知道面前这人说话不打折,说两次就是两次。他只能无奈的把腿张的更开一点,“那你要轻柔一点。”
“嗯。”
苗景春的动作看起来很专业,先将有些凉的液体往曲繁的肉棒上倒了好多,再拿着那根尿道棒往他的尿道口里插入,没有被进入过异物的地方受到这样的刺激根本觉得难以接受,曲繁忍耐着,却还是因为太过酸胀的原因,阴茎微微软了下去。
苗景春跪坐在他的腿间,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给他摩擦穴口,曲繁被撩拨的一阵耳热,阴茎又抬起了头,那根金属棒
就很顺利的再插入了一小截。
“呜好酸”曲繁眼睛中含着雾气,阴蒂被男人的龟头摩擦的时候又觉得爽,尿道棒很快完全插入进去,金属的器物点缀在粉色的肉棒上,透露出一股情色感。
曲繁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潜质,刚插入的酸胀感到最后也只是一点酸胀感而已,并没有明显的痛楚,他的感觉渐渐被在穴口摩擦的肉棒吸引,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那根紫红色鸡巴是怎么磨蹭着自己的小穴的,饥渴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轻轻吸吮着男人的龟头,等待着它的进入。
曲繁眼眶发热,小声呜咽道:“进来”
男人却似乎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而是握着阴茎,开始在他的阴阜上来回摩擦,肥厚的阴唇被分开,像花瓣一样紧紧贴在柱身上,阴蒂每每被摩擦的时候,曲繁舒服的溢出破碎的呻吟。穴口被磨出了更多汁液,方便了那根阴茎的摩擦,到了最后,曲繁又爽又痒的被折腾的腿根打颤,呜咽着恳求,“老公进来呜,想吃大鸡巴”
苗景春勾了勾嘴角,“哪里想吃?”
“呜骚逼想吃”曲繁在另外两个老公面前说惯了淫话,每次都浪的要命,不知道为什么,在苗景春面前说着就觉得羞耻,他咬着手背,泪光盈盈的看着男人,全身都泛着一股渴求。
男人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似乎有些遗憾,“这次没有赶上呢。”
曲繁抽泣着道:“呜下次啊哈,下次给老公生宝宝呜,老公给我骚逼要痒死了啊啊”
他这句话似乎终于取悦了男人,苗景春弯下腰,在含住他奶头吸吮的那一刹那,阴茎终于冲进了他湿软的巢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