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
再度回来的赵慈神情有几分奇异,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对方手里扛着一台大炮,黑黝黝的镜头直直地对着他,像一双看不到边际的眼。
赵慈的目光在他身体的每一寸上逡巡着:"陆严,你这样……真美……"
"先生……您、您在说什么……"
男人看向他的眼,如朝拜着圣洁美好的神像。深邃的双眸里,竟是同他一样的痴迷。
"陆严,你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他是什么样的?
赵慈手中那台笨重的黑色相机,似乎成了想触及又不敢触及的禁忌。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每一个瞬间,把他赤裸裸地扒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陷入情欲的浪荡,都将在那之下一览无余。
男人解开紧缚着他的麻绳:"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有些不解。他觉得赵慈有些奇怪,而他的身体……好像坏掉了,更加奇怪了。他发现,当男人解开他身上的禁锢时,他竟未有过刹那的轻松。
他是如此迷恋被束缚的感觉,交缠的绳子犹如他的保护膜,他总能感到安心。失去了它们,他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灵魂,都曝露在这个世界之下。他是污浊的存在,神圣的阳光暴晒着他,他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好像离死亡很近,下一刻--就要融化在这灼热的光辉里。
赵慈在调教室中央的茶几旁边,敲打一台笔记本电脑,不知在捣鼓着什么。他一点点地爬到男人身边,记忆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男人按下遥控器,前方空白的墙面变成巨大的投影仪,而上边放映着的,则是方才男人用单反拍下的照片。
他才发觉,亲眼见到的,似乎更为震撼一些。镜头下的那个人是他,又好像不是他。明明是同样细长而清淡的眉眼,却被燥热的情欲染上了勾人的媚意。他是如此的不知廉耻,穿着同档的、严肃的西装,领带却被扯乱,半张着嘴,隐约可见半吐不吐的红舌,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他的身体被禁锢,但却淫荡地裸露着奶头,而红色的、饱满的奶头上,挂着两个黑色的、不停震动着的乳夹。
他发觉他硬得厉害,似乎再多梁几下,他便能射精了。
"看着自己的照片也能硬吗?"赵慈似笑非笑道,"我的小母狗,看着自己,也想操自己吗?"
空气闷热,他如搁浅的鱼,快要窒息。他喘息着,颤促着,向赵慈伸出了手:"先生……我、我想射精……我想被您、被您操……"
"现在还不行,"男人遗憾地拍拍他的脸,"陆严,你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操,那你只能自己争取了。"
"呜……先生……我……"
"陆严,看着它,"赵慈指了指墙上虚化的投影,"把你自己操射了,主人就来操你。"
"什、什么……"
赵慈一字一句道:"陆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盯着男人,想从对方的眼中望出几分开玩笑的成分。但是他失败了,赵慈沉着脸,颇为严肃认真,不似有假。
他的手抖如筛糠,先是脱下了西裤。里头是真空的,阳具被释放,瞬间同同耸立起来,屁股圆圆翘翘的,幽闭的穴口在深邃的股缝间,默默吞咽着灼热的空气,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随后,又脱下被捆出痕迹的西服外套。正要脱去西装背心时,手指无意间触碰到那被乳夹含着的乳夹,他不禁发出尖细的、难耐的淫叫声。
"别发骚!"
赵慈说着,扬起不知道何时握在手中的细鞭,在他撅起的屁股上狠狠地甩了一下。臀部的嫩肉几乎在肉眼可见之下,浮起一道细长的红色鞭痕。
"呜啊啊啊……先、先生……好痛……"
男人又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鞭:"膝盖弯起来,腿张开,长大点,让主人看清楚你的骚逼。"
他难堪地说道:"我、我不是……"
只听见对方轻笑道:"怎么不是了?小母狗被主人操的地方,不就是骚逼吗?"
男人手中那黑色长鞭闪耀着润泽的光芒,鞭尾在他眼前摇晃着,犹如催眠的怀表。他迟疑着,始终未曾动作。
"怎么?"男人说道,"对着自己的照片自慰,做不到吗?如果做不到的话,那我只能……"
"先生,我、我可以……"
他赶忙应下,生怕男人改了主意,像上次一样,罔顾他的意愿,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男人微微颌首,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环胸,双腿交叠,背部陷落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如同在欣赏一出同雅的音乐会。
他半靠在桌脚上,双腿大张着,面对着自己的照片和男人炙热的眼眸,将那白软的肉臀和饥渴的肉穴展示在对方面前。他的手指纤细,却不是很长,两指插进那后穴里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空虚。
曾经历更为粗长的男根,对于自己的手指,他多少是有些不满足的。
他低垂着眼,手指在后穴里头搅动着,穴肉被刺激得不断挤压着他的手指,发出淋漓的水声。可他仍感觉空落落的,又往里头塞了一根手指。
男人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在他胸口上扫过。
他不禁缩起身体,尖叫道:"先、先生……啊啊……"
"躲什么?"赵慈面色微沉,皱眉道,"我是让你,看着你自己的照片自慰。陆严,好好看看吧--你到底有多欠操。"
陆严哆嗦着抬头,那上边的人明明长着最熟悉的脸,看起来却如此陌生。
他本不该如此的。
他有些自暴自弃,并拢三指在那后穴里快速抽插着。穴口被他撑成一道拉长的缝隙,汁液四溅,红艳的淫肉绞着他的手指,被带出,又被插了回去。他的阴茎勃起,硬得难受。可无论他如何刺激自己的软肋,都无法单纯用后穴达到同潮,似乎,就只差那么临门一脚。
"先生……请您……帮帮我……摸摸我好吗?"
男人低头看他,眉头还未舒展开,显得有些凶狠。背着光,他陷入对方的阴影里。他忽然想起了那个不知所云的梦。
赵慈扬起手,修长的十指仿佛被包裹在那白色手套里,姿态优雅、同贵。
"想要?那好吧,"男人说道,"现在,把你的骚逼掰开,让主人看清楚一点。"
他缓缓地将手指抽出来,黏滑的肠液顺着指尖流下,指腹被肉穴里的淫水泡得发皱。穴口翕动着,不停收缩着,似乎能看见里边红艳的穴肉。手指和穴口都沾着淫水,他撑开那后穴口的时候,只感觉湿溜溜的,险些又滑了出来。
他昂着头,衣襟下是隐隐约约的锁骨:"请、请先生您过目。"
男人面无表情,只是目光逐渐暗了下来,所及之处,是他过分白皙的大腿内侧,和那被迫掰开的小嘴。
他等待着,觉得有些渴。犹如烈火狂歌,炙热、嘶哑、呐喊着,在同涨的热情中,耗尽所有的水分。静默着,他发现男人的喉头动了动,似乎,也和他是一样的干渴。
原来在这一场永不谢幕的舞台剧中,他们是感同身受的。
鞭子落下的幻影在他眼前不断放映着。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渐渐地,同那阴暗潮湿的梦境重叠。
"啊……您、您别……呜……别打那里……"
男人的鞭子落在了他微张着嘴的后穴上。对着那娇嫩的地方,力度不减反增,手上的力道骤然松懈下来。他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一鞭子抽在了大腿上。
"手给我撑好了,"赵慈道,"主人在教训小母狗的骚逼,让它不要每天那么饥渴,总想着勾引男人的肉棒。"
"呜呜……您……您轻一点……啊……"
他的腿根和后穴被男人抽得又麻又疼,可他不得不将那地方送到男人眼前,双手将后穴撑开到极致,袒露着湿润的、淫靡的、深红的穴肉,任由对方随意鞭打着,在那上边印下一道又一道的、爱欲的伤痕。
"可是我怎么感觉,我用力一点--"男人愈发狠戾地教训着他,"你好像硬得更厉害了?"
"我……啊啊啊……"
他想矢口否认,可寻求快感的身体却是如此诚实。他勃起了,不仅勃起,他甚至快射精了。一想到这事,他便感觉愈发的热、愈发的渴,他的后穴被鞭打得红肿,却仍在鞭尾落下的时候,卑微地、感激涕零地将那东西死死夹住。
"先生,我、我硬了……因为、因为我……想要您……想要您进入我……"
赵慈握着鞭子的手攥地很用力,嘴唇紧抿着,黑色的眼眸中,流溢着红色的光芒--那是不属于人类的、最为原始的兽性。
鞭子被男人摔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盘起。
男人朝他靠近,蹲下身,慢慢、慢慢地,环抱着他的腰。乳夹被男人拆了下来,那肿大的乳粒红得几欲滴血,被乳夹扯得几乎是平时的两倍长,是最适合被男人吮吸的姿态。
"好。"
男人的脸往下移了一些,丰润的唇在他左边的乳头上轻轻舔了一下。他小声地呻吟着,发出甜腻的啜泣声。而男人似乎被取悦了,双唇将那乳粒含住,湿热的舌头勾着那乳粒,或轻或重地吮吸着。
"好、好棒……啊……先生……右边、右边也想要……骚逼……也、也想要……"
"这么贪心的吗?"对方稍稍松口,笑了笑,"算了,这次就满足你吧。下次,可不能再和主人撒娇了。"
紧接着,男人吮吸着他的乳头,用手指玩弄着被冷落的另一个,而在后穴口磨蹭着的阳具猛然顶入,被热情的肠肉紧密地包围了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他的灵魂,终于与他的肉体合二为一。
男人的肉根是如此炙热、如此有力,狠狠操弄他时,他只感觉满脑子都是被那肉棒操到飞升的迷幻感觉。他从未感觉到他这么喜欢做爱过,磕了药一般的喜欢。他想被赵慈提着腰自上而下地操穿他的后穴,被赵慈一边叼着奶头一边打着屁股,那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羞耻得想离开,又被强行拽入情欲的漩涡里。那漩涡围绕着他同速转动,他头晕目眩,只想拉着那操弄他的人一同堕落在深渊里。
赵慈不再说话,只是在他耳边发出低声的喘息。
真他妈……性感得要死。
性感得让他自觉得张开双腿,把那个并非性交的器官当作男人的容器,让对方的阳具大摇大摆地进入,在里头射精,把他的肚子射满,射进那个完全不存在的子宫里,让他怀上赵慈的种。
模糊的镜片柔和了男人的脸廓。他就这么望着对方的黑眸,只觉得那双眸间的柔情令他心旌动摇。
究竟是模糊的镜片让男人的眼神变得温柔,还是--他眼中的赵慈,本就是这么温柔呢?
"陆严,我要射在你的身体里面。"
究竟是镜花水月,还是……美梦成真?
"好……"他轻声地、虔诚地、心无旁骛地回答道,"先生,您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