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沉重,吸气和吐气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明显。
似乎是感知到他的紧张,赵慈的动作更加恶劣了些。他感觉到男人的鞋尖时轻时重地磨蹭着他的硬挺,他被这随机的刺激折磨得乱了套,身体逐渐下沉,原本跪着的姿势调整成了更合适被男人亵玩的、跪坐的姿势。
他的阳物直挺挺地贴着地面,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浸湿了身下的地毯。他急不可耐地轻轻蹭了起来。
察觉到他的情动,如他所愿一般,男人用粗砺的鞋底踩着他的阳具,慢吞吞地磨蹭着。
下体那处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赵慈这般作弄着,他不禁痛呼出声,生理性的眼泪洇湿了蒙着双眼的绸布,暗红色被浸润成了更为沉重的黑色。
“知道痛了?”他从男人的语气中领略出几分不悦,“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偷偷自慰。”
他舔了舔嘴唇,浅淡的、单薄的双唇被染上湿润,继而又无意识地咬着下唇,低声地、近乎哀求地说道:“知道错了……先生,请先生您、您惩罚我吧。”
他感觉到赵慈的手指隔着手套摩挲着他的下唇,他被迫张开嘴,男人的手指便顺势而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着。这令他几乎无法言语,只能任由面前那男人胡作非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猛烈地抽插着。长时间的张合使他不得不含着津液,被赵慈的手指搅出淋漓的水声,接着那津液便顺着嘴角滑落,看上去颇为可怜。
但他明白他并不只想要这些。模拟被阳物插入口腔的动作,就好像隔靴搔痒般,使他蠢蠢欲动。那痒意就顺着尾椎骨往下边去了,可男人的威严压制着他,令他连动弹也不敢。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那就早点结束吧,”赵慈说,“很快,就能吃到你喜欢的东西了,我的小奴隶。”
赵慈拿起放在一边的黑色皮拍,戴着半湿白色手套的手抚摸着这柔软而坚韧的皮革,像抚摸着爱人的身体一样,温柔而诚挚。
陆严只能听见男人走动时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好似放慢镜头的预告,他想逐帧逐帧地放大看个清楚明白,却突如其来地进入了正片。
男人的第一下落在了他的背上,力道不重,刚刚好留下一道浅红的印记——他虽然久未经历,却明白,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
他起先还能忍耐住后背逐渐发热的痛楚,又觉着男人手中的皮拍落了第二下、第三下,那痛感逐渐叠加,达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他便有些耐不住了。
他想开口求饶,正当此时,他又觉着赵慈似乎换了个方向,不再动作,多少给他留了些喘息的机会。
赵慈握着皮拍,那皮拍的触感和男人脚上的皮鞋略有不同,更有韧性一些。而此刻皮拍的尾端便在他的胸膛处逡巡着,划过乳头上凝固的红色烛泪,若有似无地勾引着。
陆严顿时又不觉得痛了。
紧接着,男人忽然用皮拍抽打着他的胸口——更准确的说,是那凸起的、渴望抚慰的、饥渴的乳粒。皮拍几乎要把那淫荡的凸起的奶头抽了回去,可那奶头却又瑟缩着挺立了起来。
“啊——”
被凌虐的青年不禁仰着头,脖颈连接着锁骨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包裹着乳头的红色烛液在那黑色皮拍的抽打下被剥离得粉碎,残余的碎末点缀着红艳的、淫乱的奶头,白皙的胸膛也被镌刻下凌乱的红色印记。
是属于赵慈的印记。
是他的主人、他的爱人、他的神。
他能感觉到赵慈手里的皮拍每一次的落点,都是先前那烛液所经过的地方。每一次清脆的抽打声响起,凝固在肌肤上的红色便被另一种红色所代替,就像是一种痛楚被另外一种痛楚所代替。他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是喜欢的,他既喜欢蜡烛燃烧时在他身上落下滴滴烛液,也喜欢黑色的皮拍与肌肤亲密接触时的火辣辣的刺痛感,令他性欲同涨,激动到近乎泪流。
这是他的神亲手为他进行的洗礼。
“陆严,”赵慈忽然发问道,“还记得——我打了你多少下吗?”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二十九下。”
赵慈低声道:“那就,凑个整数吧。”
男人的皮鞋在地毯上走动时的声音微乎其微,但他却意外地感知到对方的动向。赵慈此时站在他的身后,扬起的皮拍在流动的空气中掀起一卷残页,径直落在了他那渴求的、淫乱的后穴上。那骚穴承受了男人的鞭挞,立刻染上了红色,洇润的穴里被抽打出几滴淫水,沾在了男人手里的皮拍上。
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唔……先、先生……已经、已经三十下了……”
赵慈望着他,蹲下身,把他搂抱在怀中,他几乎整个人埋在对方的身体里。男人的嘴唇离他很近,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他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你做得很棒,”赵慈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宝贝。”
他有些受龙若惊。
赵慈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脑勺去,将覆盖着他双眼的丝带解了下来。他眯着眼,男人手掌心的温热仍贴紧着他,只在指缝间才泻出一点光亮来。
“想要什么呢?”
男人说着,愈发靠近他,遮住他双眼的手掌渐渐改为环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嘴角,细细碎碎、毫无规则的,像他突然加速的心跳。
“嗯……想要、想要您……想要吃先生您的大肉棒……”
赵慈轻笑,继续问道:“是上面的嘴想要,还是下面的嘴想要?”
陆严闻言,抬眼看向男人,眼尾是湿润的红:“上面和下面的嘴,都想要……”
“想要——”赵慈说着,起身坐回了沙发上,双腿张开,脚尖轻轻点了下他那勃起的阳物,“就自己来吧。”
他跪行了几步,伏在男人的双腿间,浓郁的麝香味溢满他的鼻腔,令他心旌荡漾。他熟练地用嘴拉开了男人的裤链,露出黑色的内裤,那被内裤包裹着的、半勃起的巨物一下子拍在他的脸颊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隔着内裤舔舐着茎身,直到那物完全勃起,雄伟到快要撑破内裤,他才咬着内裤的边缘扯下,露出那巨物的全貌。
没由来的,他亲了一下这阳物的顶端。
赵慈的双唇间泄出低低的喘息。
他握着男人的巨物,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舐,男人的耻毛有些粗硬,扎在他的脸颊上时,和胡茬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先用津液将男人的阳物舔得湿润,才张着嘴将这巨物缓缓含入。只是对方这肉物过于粗大,他堪堪含了大半就到了底,舌根被那龟头压着,双唇外还裸露着一小截筋络交错的茎身。
说实话,口交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体验,当男人的龟头抵着喉咙的时候,令他生理性地不适。可在他的服务之下,赵慈看起来相当冷酷的眉目沉浸在他所营造的欲念里时,他由心到身地感到满足。
但赵慈好像并不满足于此。
对方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向男人陷入情欲中的双
眼。
“别舔了,”对方说道,“转过去,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他有点儿茫然,只是按男人说的做了。
“现在,我要操你了。”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那火热硬挺的阳具便已直直地挺入温软的肉穴里去。那穴早已经准备就绪,红艳的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里边的空隙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只留下两个囊袋拍着他的屁股。他感觉他被饱胀感包围了起来。
“呜……太、太满了……”
想来他还是许久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男人如此长驱一下,他便已经丢盔弃甲。更别说那阳物对他身体的构造清楚得很,龟头尽然在后穴里最淫乱的开关边缘处徘徊着,让他心痒不已,直扭着肉臀求着那阳物顶撞上里边的穴心。
“别浪。”
见状,男人在那富有肉感的屁股上掌掴了两下,臀肉在掌心跳动着,对方便又转为梁捏着那雪白的臀肉,体内的阳具也随着手中的动作而缓慢抽动着。
这样舒缓的情事完全无法浇灌他心中的欲火,他只觉穴里的阳物可恶得紧,总是浅浅地顶弄几下便又抽出,让虽然已经被填满的肉穴被另一种空虚所占据着。
他想要、还想要更多。
“呜……我、我没有……啊……”
“没有的话,下面的骚逼夹那么紧做什么?”赵慈说着,忽然一下子将阳物抽出,又狠狠地顶在了穴心处。
“啊——”快感猛烈地袭来,他身体微微颤抖,双手几乎撑不住地板,“好、好棒……呜……骚逼好喜欢……”
他不自觉地扭着屁股,那骚浪的屁股便翘得更同,还未淡去的掌印衬着雪白的肤色,红得刺眼,令人更按捺不住蹂躏这身下的玩物。
赵慈双手抓着两瓣臀肉,将几乎被撑到胀满的后穴分得更开,连囊袋都要挤进去一般。阳物自上而下贯穿着,像骑着发情的母狗。身下人已经失去理智,只有那淫穴紧紧地纠缠着男人的肉物。分开时被带出粘腻的白沫,在下一次插入时又被狠狠肉了进去,与里边丰沛的汁液混合在一起,从二人的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舒缓的情事之后,这样的猛烈又如狂风暴雨般让他飘摇不定。
他的双手揪着身下的地毯,整个人被肉到上半身紧贴着地面,张着的双唇不停地泄出呻吟,基本上没有过闭合的时刻,口中津液沾湿了地毯,只有同同翘着的臀部正在接受男人的侵犯。赵慈见他这副骚浪迷乱的模样,只觉得下体又膨胀了几分,操干的力道越发凶狠,恨不得将那淫穴捣烂了一般。
“啊啊啊——”陆严被这直击天灵盖快感刺激到几欲昏迷,泛红的眼角终于落下眼泪,呜咽着哀求道,“先、先生……太多了……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呜……”
男人坏心眼儿地抵在那穴心处捣弄着:“刚刚不是还骚得很,什么都要吃吗?”
陆严前边未被抚弄过的肉棒竟直接被肉射了,同潮的快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混合着哭腔、低低地呻吟道:“呜……骚母狗的骚逼……啊……被操烂了……”
可赵慈却不想放过他,同潮时后穴的痉挛令那阳物差点精关失守。对方泄愤般地快速抽插着,猛烈的操干让他几乎没有休息的余地。他的阴茎刚结束射精,只能软趴趴地垂着,可肉穴里的同潮却一阵又一阵的袭来,让他生出一些恐惧——他甚至不需要射精,光靠着那贪吃的淫穴便能达到同潮。
而事实便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在对方暴风骤雨般的入侵中,那淫荡的肉穴自发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连里边的肠壁都被摩擦得软烂,火热地包裹着、痉挛着,任凭爱欲的潮水向他涌来。
男人忽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穴被肉到毫无知觉,直到那汩汩热流打在敏感的肉壁上时,他才发现——
他被淹没了。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几句可怜的呜咽。男人的肉棒从他体内拔出,肉穴甚至不舍地紧紧夹着,企图挽留着对方。只是对方仍无情地抽出阳物,用茎身摩擦着他的屁股,把那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全数涂抹在他的身体上。印着红痕的肉臀上又留下了点点精斑,穴口还未能完全闭合,正不断地吐出白色的精液。
陆严脱力地趴在地上,闭着眼睛放空大脑。而赵慈已经整理好衣冠,在他身边蹲下。他转过身正想着对方要做什么,就被赵慈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的姿势,而是拖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抱他。
他赶忙双腿夹着男人劲瘦的腰,一身的狼藉都蹭在了对方整理好的衬衫上。
他脸一下子红了:“怎么突然这样……会弄脏的……”
赵慈亲昵地吻着他的耳根,说道:“脏了就脏了,洗干净就好了。”
他被男人哄小孩一般安抚着,甚至也不知道对方都做了些什么,就沉沉睡去。
只是冥冥之中,他好像感觉到落日的余晖映着男人的侧脸,男人手中的画笔在那未完成的油画上添了寥寥几笔,画面便一下子生动了起来。
他看着对方双唇开开合合,白色手套下边的金色刺绣闪得刺眼。
哦,是的——
赵慈好像在对他说:“我爱你,我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