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身体很差,比他弟点,生病就直难,反复折腾,本来个伤感染,发烧而已,被臧文泽这么折腾,彻底拉时间。
第七天,程桉鹊终于从虚脱漂浮的日子里醒了过来,他的嘴很痛,里面的疤痕了又被臧文泽插进他嘴里的性磨破,臧文泽不会放过程桉鹊,即使病得几乎要没了意识的,宛如个死尸样的人。
可他就看中了程桉鹊从又辣又倔,变成个病兮兮的任人玩弄的漂亮玩。他想要操,想要射,要在这情况上他,毫无乐趣,可他又急于疏解,上面也,哪里不能操。
他喜欢看程桉鹊嘴边挂着他的精,明明虚弱苍白的脸,他却能被那双迷离的眼诱惑,被那瓣唇勾引。
不枉他蹲那么天,寻觅了那么久,找到的个新的即将夜夜在他身吟的美人。
程桉鹊醒了,乎意料,臧文泽什么都没,他只站在窗边,静静看着程桉鹊,不,他近乎疯狂把程桉鹊进自己的幻想里,要他血,要他处都水,要他时时刻刻都和自己交欢。
这么白的肤,漂亮的,应该穿条漂亮的红裙,红白永远极致,永远极富情调。
“程桉鹊,你这样怎么行呢?”臧文泽走到床边,看起来很爱怜抚摸程桉鹊的脸,“你这身板,怎么会耐操呢?你刚醒,舍不得的,可……可也不能让自己难受啊!大不了玩死个程桉鹊,再找另个程桉鹊就了。”
“变态。”
程桉鹊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可臧文泽喜欢这样,就像程桉鹊在他身吟哭喊已久,所以嘶哑,莫名性感诱人。
“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你说什么话都爱听。”臧文泽伸手撩开被子,摸了摸程桉鹊粉的膛,又拿起桌子上的水,递给程桉鹊,“喉咙很难受吧?喝点水缓缓。”
程桉鹊了很多汗,身体太需要水分,他想都没想,接过喝了去。
于于,他在自己还有力气举起瓶的时候,砸坏了臧文泽的脑袋。可现在,现在他该怎么办?!
眼睛上的布大概没系紧,在程桉鹊的扭动挣扎中,慢慢从他眼睛上去,他惊恐立马想要看清环境,却不想正与窗外看他的段青山,目光相撞。
段青山在杀人的时候,喜欢看人的眼睛,绝望,不甘,恐惧,通通从双眼里就能得到,他看到的程桉鹊的眼,又纯又盛满绝,里面有涟漪荡漾,有风秋千,天的媚与秋天的清,通通撞进了段青山的心里。
程桉鹊也不管自己此刻多么寸丝不挂,引人遐想,用尽所有能发的声音祈求段青山救他。
段青山奇妙听懂了,他听见了求求你,救。
美人求救,哪有不救的道理。
段青山迅速给藏在臧文泽家的线人打了个电话,那人立马汇报臧文泽的行动方向,因为脑袋破了个,现在还在缝。
段青山心里阵狂喜,这不正所谓的天助也吗?他让线人开了程桉鹊的门,又打开台上的锁,然后又吩咐他去疏通面的人,以便逃跑。
段青山走到程桉鹊身边,伸手摸了摸程桉鹊的脖颈,轻声笑了几声,帮程桉鹊把嘴上的封带撕掉,低头闻了闻,还那样的清香味。
“救你,不因为人。”段青山沿着纱裙往撩,最后停在了程桉鹊粉红的穴处,轻轻打转,“也看上你了,知道么?”
程桉鹊看着段青山,他黑黝黝的眼睛像只野狼,朗俊气的脸上满玩味,他刚要说的谢谢又卡在了喉咙里。
段青山眼看着程桉鹊以为自己得救了的欣喜和侥幸,寸寸冷去,他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摸了摸程桉鹊的头,说:“你也不必这么消极失望啊,你要这么想,两个都坏蛋,你选个你觉得不太坏的,就行了。”
“能……能放自由吗?”程桉鹊低沉的声音绝望极了。明明知道不可能,可他还想试试。
段青山拿刀割掉程桉鹊脚上的绳子,伸手揉着程桉鹊上的红痕,仰头看程桉鹊:“别自讨没趣,劝你快点想,要不然臧文泽回来了,也懒得插手。”
其实不管程桉鹊选什么,段青山都要抢。这么看的人,不能在别人手里糟蹋了。
“知道不管选什么,你都会抢走。说了……说了……不同性恋……”程桉鹊彻底崩溃了,声嘶力竭,哭得撕心裂肺。
段青山怕他引来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拿走程桉鹊乳头上的乳夹,本来在哭的人忽然掺了句短促的吟,段青山怔,他试探着又摸了摸程桉鹊的身体,程桉鹊刚刚隐藏去的药劲猛窜上来,他慌乱站起来,却站不稳,段青山伸手接住,再细细看,才能看那些红不因为挣扎而弄来的,全药的原因。
“被药了啊,”段青山把人抱起来,手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满意,“臧文泽真会给送礼,改日谢他。走了!”
段青山把人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