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带程桉鹊去浴室处理,正遇上来找他谈事的欧原,看着什么也没穿,抱着被红薄毛毯盖住的程桉鹊来的段青山,欧原捂着眼贴在墙上,嘴里的段哥也哽咽住,上给他憋红了脸。他知道把眼睛放哪,最后落在了程桉鹊晃悠的腿上,白修的腿在红里实在吸睛,欧原的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了。
“等着。”段青山把程桉鹊的腿搂毯里,斜了欧原眼,“好看吗?”
欧原眨眨眼,背过去:“好的段哥,我在楼等你。”
浴缸里让人事先放好了水,现在温度也正好,段青山没把毛毯拿走,就这么裹着程桉鹊,起沉入了水。
程桉鹊太困了,模模糊糊醒着,睁眼看见人,无意识抬起了手,光从那边的窗射过来,又从他的指间倾泻而,段青山看呆了,他也伸手去接,程桉鹊的手掉了来,他紧紧握着,心脏又个停。
程桉鹊肯定给他药了,让他心过快,窒息而死的快乐药。
段青山了水,圈住程桉鹊给他清理。清着清着,段青山又心猿意马起来,摸摸程桉鹊的脖颈,吻了吻程桉鹊的肩,轻轻叫他:“程桉鹊。”
没人回答他。
“我第次喜欢人,要是的对,你要生气,”他把程桉鹊要滑水里的左手拿去,轻轻着他的手腕,自言自语,“打我顿就好了,我只给你打。”
“算了,还是要打了,谁打我都痛,就你打抵得上人家打几百,”他很快反悔,“亲我消消气,要自己难过,嗯?”
“说话吗?”段青山垂眸看着程桉鹊恬静的睡颜,把程桉鹊的脸带向自己,吻了吻唇,“那就亲个好了。”
段青山的自娱自乐结束,把人擦干送回干净的床上睡着,他换了衣服楼,去找在楼等了他许久的欧原。
“臧文泽很聪明,要然也会直苟延残喘活到现在,”段青山摁了烟,看向欧原,“我上次假装对程桉鹊在意,只是糊他时,后面要再想骗过他,要废些脑。”
“那让小鸟哥直待在家里别去就好了,让臧文泽有机会手,小鸟哥就直都是安全的。”
段青山摇头:“没有谁愿意被困住的,程桉鹊要是开心,我也开心,他哪天要去走,还是得让他去。”
“那怎么办?臧文泽要是真想对付我们,我们招架起来也是很费力的。”
“我会教他开枪,”段青山说,“程桉鹊是个需要我保护的人,他是男人,有能力自保。”
“对,站在段哥边怎么会弱!小鸟哥拿枪肯定漂亮极了!”
欧原叽叽喳喳说着,段青山仿佛看到了程桉鹊拿枪杀人的样,看起来纯良无害,却杀伐果决,眼神坚韧。血溅在他白皙的脸上,他会抬起茭白的手指擦掉,轻蔑的在他的浅眸里招摇漂亮。
真是性,段青山迫及待想要看看,然后再吻吻。
晚上十,程桉鹊才醒过来。他窝在床上久久动,昨夜妖艳的红在他脸上,拉着他回忆颓靡疯狂的性。
他是他,他是个妖娆诱人的怪。他定是被什么东西上了,扭着腰,上晃荡的人也该是他。
段青山定给他吃药了,定是。
他迫自己平静来,冷静拿衣服穿好,洗漱好楼,饿了,得去吃东西。
本来以为没人在,程桉鹊走到厨房里,看到了正在热粥的阿悦。
阿悦看到他,端着粥放到桌上,说:“段哥让我等你醒了再走,快来吃吧。”
“他去哪了?”
“知道,过段哥让我告诉你,他晚会回来了,你吃完就继续去睡吧。”
“行,”程桉鹊松了气,“你去吧。”
现在让他遇到段青山,他还真知道是该先尴尬还是先说话再尴尬,在正好。
哪里是晚回来,连六天,段青山都没再回来。程桉鹊的尴尬劲也缓过了,开始想见段青山了。
他犹豫了很久,才给段青山打了电话。
段青山秒接,程桉鹊愣了愣,直到那边又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回应:“嗯,是我。”
“程桉鹊,你好无。”
能忍这么久都给我打电话,好志气。
程桉鹊被他的控诉得知道怎么回答,看着窗外绿浪翻涌,只是说:“忙完了吗?”
“快了,”段青山了酸痛的鼻梁,脚碾着躺在上的人的手掌,示意他要尖叫,“明天回来,要再想我了。”
程桉鹊说:“想你。”
段青山恼了,转过去挥了挥手,手会意,毫手软开了枪。
“诶是,你就能稍微会说话吗?”
“想你,”程桉鹊说,“但想见你。”
他面红心,燥热的风吹开他柔软的头发,撞他初尝意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