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接到他妈电话的时候，段青山在他身后拉开他的裤，又给他弹回去，程桉鹊住他的手，拿眼神警告他，段青山可个饶人的主，手探进程桉鹊裤里，部乎乎的。

    “都说了，已经把他送回去了。”程桉鹊靠在段青山身上，遍又遍解释，“他们亲自把他送到路，这还行吗？难成还要亲自送到家里面吗？”

    段青山凑到程桉鹊手机旁，还没怎么凑近，那里面责骂的声音让段青山秒变脸，他拿过程桉鹊的手机，摁了免提，满房间都程妈的指责声。

    “阿姨，”段青山阻止程桉鹊要来拿手机的手，拉着他的手从他自己的锁骨往摸，“要再骂程桉鹊了，我很气。”

    “又谁？我跟我儿子讲话，关屁事？！他会真和学校里人说的样吧？个该死的恶心的同性恋吧？！程桉鹊接电话！个知恶心的东西！在干什么啊？接电话！”

    程桉鹊面无表情，静静看着段青山，听着他妈的斥骂。

    段青山将程桉鹊压在怀里，贴在冰凉的落地窗前，段青山垂头，程桉鹊轻轻环着他的腰，微微仰头，段青山亲得很响，程桉鹊那瓣浅红的唇很快就被吻得鲜亮发红。程桉鹊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被段青山堵住，变成两个人急促的呼气声。

    “们在干什么？程桉鹊接电话！程桉鹊个混蛋！我什么？有什么用？！脏死了……程桉鹊！恶心！”

    “阿姨……骂够了吗？”段青山咬程桉鹊的颌，对手机说话，“程桉鹊以后跟我段青山姓，跟家姓，要再打来了，再打来……程桉鹊的面子够用，们活活，我段青山说了算。听清楚了吗？”

    段青山要挂掉电话，程桉鹊伸手接过，另只手掉段青山围在腰上的浴巾，摸段青山时刻准备为他起立的性器，冷漠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这我最后次叫妈，妈，我就的恶心的同性恋，我喜欢和段青山接吻，喜欢和他，喜欢……唔……”

    手机没挂，掉在了程桉鹊的脚边，段青山拿脚踢开，埋头舔程桉鹊的瘦削精致的锁骨，说给程桉鹊听，也说给电话那头已经个字都说来的人听：“我也最喜欢和程桉鹊接吻了。”

    夜晚的落地窗烫，反而被情欲烧着的人，把炙热的温度传了过去。

    程桉鹊明显感觉他的乳头被玩肿了，乳晕那块似直高高肿着，从来没消肿，平坦的膛鼓起两个小球，让程桉鹊有些害羞。他住还在卖力吸他乳头的段青山的，说：“准再弄这里了，肿了。”

    “肿了么？”段青山舔了舔程桉鹊的手心，程桉鹊被舔得发，收了手，段青山故意使坏，吸了大，将程桉鹊的乳粒在牙齿间嗑，“我喜欢奶头鼓鼓的，鹊儿，给我吸吸？”

    “我要……”

    “我非要，”段青山抱起程桉鹊，压在玻璃上吻他又要拒绝的唇，“程桉鹊，我喜欢。”

    可恶。程桉鹊发狠咬了咬段青山的头，段青山受他任何影响，裹着程桉鹊的头死命吮吸，吸得程桉鹊在他怀里耸起了肩。

    段青山亲够了，从程桉鹊唇上离开，银丝在他们唇瓣上了曲短暂的舞，匿于程桉鹊被段青山舔得水淋淋的乳晕里。

    “想看自己吗？”段青山挤了润，进程桉鹊的穴里，看着玻璃上倒映来的紧紧相抱的两人，轻笑，“程桉鹊，得看看有多漂亮，多会勾引人。”

    段青山知程桉鹊的敏感点在哪，进去的手指轻轻摁在上面，模拟性器快速插，程桉鹊喘得越来越急，他抱着段青山的肩，胡乱吻段青山，夹住的腿被段青山揽着，脚趾勾住快要从段青山身上落的浴巾，抖抖，像快被段青山玩坏的程桉鹊。

    “要……段青山……我要和了……”

    程桉鹊射过就翻脸认人，挣扎着要从段青山怀里来，段青山放开程桉鹊，程桉鹊站稳，推着段青山，让他靠近，他垂着头，眼就看到段青山红的正蓄势待发。

    段青山浑身上都看，连都让程桉鹊红脸。

    段青山揽着程桉鹊的腰，让他转了回去，窗外沉沉夜，段青山将他的腰身提高，迫使程桉鹊稍稍弯了腰，黑亮的眼睛与玻璃上正直直看他的程桉鹊深深对视，两团黑，将程桉鹊层层包裹。

    “看着，看我怎么，”段青山吻了吻程桉鹊骨头磕在玻璃上，变得粉红的肩胛骨，蹭进程桉鹊的股，上盘旋的青筋磨得程桉鹊起了身皮疙瘩，段青山缓缓来，又慢慢插进去，磨那个滴体的，“要告诉我，要个动作落地告诉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