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事多，程桉鹊知道。

    但个星期都不回家，每次打电话匆匆说句就挂断电话，这合理吗？

    程桉鹊也不问欧原，自己个人窝在阳台上看书逗鸟。

    他想了好多质问段青山的话，最后推翻，决定还不理他，让他焦虑无助。

    欧原给他送东西，他也不搭理人家，欧原觉着程桉鹊实在难伺候，索性抱着坐在程桉鹊脚边，问：“小鸟哥，段哥连着七八天不回来，不问问？”

    “问什么，他忙得很。”

    “……”欧原伸着脖子看程桉鹊，在起活这么久，欧原还能从程桉鹊那张脸上看点小心绪来，他掏车钥匙，在程桉鹊面前晃了晃说，“带去找段哥，去不去？”

    程桉鹊看着那串钥匙，摇头不去。

    “诶不，小鸟哥，段哥在外面干什么知道吗？宣城的刘局送了栋房子给段哥，里面放了不二十个美女，段哥本来两天就能结束和刘局的交易，但这么时间……”

    程桉鹊合起书放，打断欧原：“段哥轨。”

    欧原立马摆手：“不这个意思，说……”

    “就轨，”程桉鹊扫了眼欧原，拿眼神警告他不准说话，“他不给打电话，每次都打，三分钟都没到就挂电话，走的时候说个星期，现在他妈八天零三小时十六分十秒了，骗子。”

    “对！骗子！”欧原窜起来，对程桉鹊说，“小鸟哥，们得去捉奸！最好当场抓获，让段哥哑无言，跪上求饶！”

    “……”程桉鹊沉默看着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欧原，时间无话可说。

    欧原推程桉鹊往前走，催促他：“快点去换衣服，要让段哥知道，谁才这家的主人。”

    程桉鹊欲言又止，最后真回了房间。打开衣柜想拿西装的手顿，他看见了段青山之前偷偷往他衣柜的衣服，程桉鹊假装不知道，也忘记还有这么件衣服。

    段青山绝对个异装癖。

    程桉鹊摸了摸衣服滑腻的质，美女吗？他冷冷着，毫不犹豫换上，他看了看镜子，觉得还差点什么，他楼找了阿悦，阿悦看着程桉鹊，呆愣了秒，迅速贴到美人身上听美人的话办事。

    欧原等累了，去敲门发现人不在卧室，楼去问阿悦有没有看到程桉鹊，刚到门就看到阿悦房间里多了个发飘飘的美人。

    美人转回头来，贵冷艳的脸让欧原瞪大了眼，他断断续续指责阿悦：“谁……谁让带人……”

    “阿悦化的真好。”

    程桉鹊撩开窝在肩上的头发，站起身来走到还在目瞪呆的欧原身边，脚的跟不稳，程桉鹊扶了欧原的肩说，“带去找段青山。”

    美人不分性别的。欧原天算见识到了。

    段青山在宣城的消息被刘局有意透露，想要攀段青山的人又蜂拥而来，段青山不想把这群人引到衢桦城去见，索性就在刘局这住着。刘存缘存的什么心思，段青山不难看来，无非就想告诉其他人，看和段青山关系这么好，们以后见到，也得见机行事。

    刘存缘也就这点息。段青山没损失什么，也乐意合他。不过，把屋子的男人换成女人干什么？虽然影响不大，但段青山般很男人共事比较多，这觉，就让人觉得浑身不对劲。

    谈完最后笔意，段青山起身靠在窗边烟。晚的月亮橙红的，挂在枝头，怪好看的。

    要程桉鹊在就好了。抱着他靠在窗边，不说话，就接吻，直直亲，亲到月亮沉了，就爱。要把这么多天不见的想念都告诉他。

    晚了不想打电话打扰他，白天想打又有事，真愁人，觉着程桉鹊要气，程桉鹊气又不理人，让人拿他筹莫展。

    段青山摁了烟，去洗澡睡觉。

    等段青山洗完澡来，床上躺了人。

    “的床可不谁都能上的，去。”段青山走到床边说。

    穿着白裙的女人转过身来，可怜兮兮看着段青山：“段哥，就帮暖暖床。”

    “不用，”段青山蹙紧眉头，“抱着床单起去。”

    女人坐起来，去拉段青山的浴袍：“段哥……就不想试试和男人不样的觉吗？”

    “那想不想试试——死的滋味？”段青山拉开床头柜，拿枪抵在女人脑门上。

    女人不死心，仰头看着段青山，手指要探段青山的衣领里去：“段哥，什么都会，……”

    话没说完，女人的白裙上洇片血迹，仍仰着头，痴痴看着段青山的样。

    段青山扣扳机的手指弹回来，他错步让开，女人从床上砸到了板上。他沿着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靠在窗边的人撩开旗袍开衩的方，把枪回间。

    干枯的树枝上挂的月亮往上移了点，只漏了半边。被暗绿旗袍包裹的曼妙美人在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