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季燃舟不会每天来,大概天来一次。
但每一次来都把池浔折磨得够呛。池浔习惯于反抗,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男性暴这种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曾经是他很喜欢的弟弟。
惜,如的季燃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身手略逊他一筹的小狼了,经过年韬光养晦,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练家子。
池浔每一次被季燃舟的各种羞辱逼急了以后,总是抓紧最妙的时机给季燃舟致命一击,但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被季燃舟转化为戏谑的缠斗,季燃舟像猫捉老鼠一样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才会在池浔无力反抗的绝望中开始进犯。
当然,有时候季燃舟会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看到池浔时却只有他的拂逆,便不屑于玩那些小游戏,直接采用干脆的暴力。
当池浔凶狠的一拳揍上来时,季燃舟会没耐心地截住他的拳头,手一折,把手弄脱臼地反剪在身后捆起来,完事后在给他正回去。
有一次池浔死命地挣扎,手被制住,但锁了细链的脚为了增添情趣姑且还算由,被翻身朝插入时那一脚直接踢坏了季燃舟来不及摘掉的眼镜。
当然,事情的后是池浔被以各种姿势了六次,每一次过去又会被针剂刺激着醒来。
池浔从未服从。比如现在。
指纹锁的声音响起,脚步声传进来。
“哥哥,我又来爱你了。”季燃舟声音轻快,边走边摘细框的眼镜。
到池浔面前时,他勾剔了剔眉峰,一个指头钩扯了领带——这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危险动作。
池浔攥紧拳头,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用抵抗拒来宣愤怒不满,而是静静地看着季燃舟走到己面前。
季燃舟抬起他的,察觉到了他异常的乖觉,没多想便径直吻了上去。
他想了好几天的吻,柔的,来他最爱的哥哥。一想到这里,季燃舟吻着吻着动作便由轻吻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撕咬。
手往移,扯开池浔的衣衫,池浔身上的痕迹消退了一些,露一片完好的白净的胸膛。
池浔被吻得不过气,要别开头。季燃舟手一动,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在他疼得怔愣的瞬间尖侵略而入,舔舐搜刮他的牙床。
另一只手把他圈进己怀里,池浔一个激灵,因为他感受到了身一个灼地物抵着己,但他挣扎无,只忍住,总比着他的性好得多。
不于年前,现在的季燃舟似乎不再衷于行让他,香蕉这种令他作呕的也只是现在季燃舟羞辱他的说辞里,一次也没有现在他的餐中。
但这一个月以来,季燃舟每一次上他前都喜欢先蹂躏他的,从他移开后的完好程度基本以推断季燃舟此刻的性欲深浅,以及接来池浔会被得多惨。
而现在,池浔两都被咬破了,血腥气搅满他都还没有停来的意思,池浔慌了。
一
个月来的囚禁不仅是肉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每天重复的空寂难免让他思绪恍惚,他本无暇冷静思考现在的事情是否会招来更怕的后,身就已先于理智行动了。
他蓄满全身力气,在季燃舟上回敬地咬了一,随即猛地一记手刀击向沉浸在亲吻中的季燃舟的腹部,想将他放倒在地。
然而己的餐中有微量的药物,尽他竭力拳,却并不足以像往常一样放倒一个男子。何况现在的季燃舟比他强,就算没有这些削弱他实力的药物,他也很难赢。所以这一掌刚落在季燃舟后颈一秒,他就被攥住手腕。力几乎掰断他细瘦的胳膊。
“这年里我特意为哥哥变强了,池浔,你怎还没学乖。”
瞬间,池浔手臂被一拧在身后,整个人被带着翻身贴向季燃舟的膛,小被猛然一踹,池浔被拽着手腕膝跪了来。
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冷汗爬上额角。
“没关系,哥哥总是想着替我增加乐趣,燃舟也乐意奉陪。”季燃舟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绕到池浔身前,掐着他的,伸过头愉悦地欣赏他咬紧的牙关,和那疼痛又屈辱的苍白面孔。
他用食指慢慢抹掉被池浔咬的血迹,缓缓抹在了他本就染血的上,语调温柔。
“哥哥被人关在这里,明明这寂寞却还是不想和我多说话。就这讨厌我?哥哥,我好喜欢你隐忍挣扎的样子,每一次都让我兴奋无比,难道哥哥是故意在取悦我吗?说不定哥哥乖一点我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了。”
暗哑的嗓音在耳畔,池浔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季燃舟拽着手腕拖到了墙上那面大镜子前,一路上他不住地挣扎,反抗是刻在骨子里的本,却只无为力地带动脚踝上的锁链细碎的唱,更加彰显了他的脆弱和屈辱。
整具身被掼到墙边,痛得他不禁蜷缩起来。身上仅有的睡袍被粗暴地扯,池浔宛如忘记刚才的疼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往季燃舟脸上扇去:“我是你哥!”
这话在池浔不多的言语里不知现了多遍,季燃舟也不躲开,半张脸顿时就红了。他拿一副软铐,抓住他的手就把拷在了身前。
“唉,惜不是亲的。”他语气显得很遗憾,好像不得池浔和他真有血缘关系,好为他的征伐画上一抹重的禁忌色彩似的。然后季燃舟暧昧地拍了拍池浔的脸,暗沉的嗓音以放得轻柔,“哥哥给我的这一,待会会悉数还回来的。”
接着,季燃舟就拉起池浔,强迫他被拷住的手抵在镜面上。他池浔的腰,蛮横地掰开他的。见池浔紧闭着眼睛,他耐心地摸着他的,也不他睁开:
“哥哥,弟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