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和项圈在一章,这章暂时还没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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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洵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不的是,房间的窗被改成了墙,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逼仄狭小。
他被蒙着双眼,蜷曲着躺在房间正中央,身体还因为加诸在腹部的淤青颤抖着,他轻咳了两声,感受着房唯一的微弱光线随着侍从的离去而消失殆尽。
他身上只留了一件半开的衬衣,身旁是散落在地上的几颗扣子,双手拷在背后,季燃舟把他扔进这个房间后,只派人打了他一顿就再没现。
刚开始池洵觉得解脱,毕竟不用面对季燃舟这个混,但很快他意识到己错了。
没有时间概念,完全没法动弹,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人送来规律的一日餐,有的只是不定时的营养注和微量的胃酸抑制剂——让他在体会强烈生理饥饿的时,刚好饿不死,毫无力气。
第八次注完毕时,池洵紧拧着眉心,打算继续用昏睡抵抗饥饿,门多了一重脚步声。在听见一声“是”后,门被锁上,极微弱的灯光亮起,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熟悉的味道,混着麝香和香草的烈香气,在黑暗中显得冷冽而又极侵略性。即使对方明显没有说话的打算,他也知道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季燃舟。
他终于现了。
关禁闭是最熬人的方式之一,没有光,没有人说话,没有以供消遣的事,上次还走动姑且看看窗外风景,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他开始期待有人来,对他做什都好,季燃舟的目的达到了。
池洵身体绷紧了一瞬,而后放弃抵抗似地呼了一气,任由宰割般偏过头。
脚步声逼近,头发被人恶狠狠的揪了起来,时一只手轻柔地抚上面颊,绕着头发纠缠了一会,亲昵地贴在他耳畔。
“哥哥渴不渴?”
被关在房间里的这几天,连生理需要都不己控,何况是喝这种奢侈的事情,侍从只会在他渴到极致的时候才给他些,冷流过,如灼烧。
池洵虚弱到了极致,动动嘴都无力,但季燃舟反倒像被激怒了一样,凝重的呼吸声透露着危险。
紧接着,流声响起,嘴被强行撬开,两片猛然覆上了他燥的嘴,池洵意识到那是什后条件反地试图躲避,却只在徒劳中听得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隐藏着滔滔愠怒,像要把他撕碎。
池洵讨厌这种为人鱼的感觉,费劲力气躲闪却只让从中流过更多,在几欲窒息的呛咳他听见头顶一声冰冷地嗤笑声,颌被死死地掐住,最被迫张得更开,头和流一侵略进来,空气被掠夺,呼吸被占据,唯一的感受只有濒死的窒息感和颌传来的剧痛。
“呃……咳咳咳!”
不知道被了多后,他才终于被放开。
季燃舟冷冷看着池洵剧烈地咳嗽,眉头皱了皱,再开时声音里着冰凌:“被我关了这久,还不
学乖吗池洵?想死,根本不。”
池洵终于明白了。侍从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因为咙的疼痛和心理上的不习惯而抗拒,根本喝不多,到了季燃舟这里却认为他是想死,所以才会现。
真是荒唐。但他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怎样都无所谓了。
季燃舟静静看了半晌,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便笑道:“不喝是吧,那就让其他地方喝好了。”
凌乱的衬衫被大力扯开,腹完全袒露来,冰凉的从脖颈上而全部滴在身上,手指伸进嘴里搅弄插,一切都昭示着不祥的预感,果然手指后迅速移到了沟之间,旋转了几,插了进去。
“……!”池洵想要大叫,却只是倒了一凉气,接着像是被的剧痛刺激得恢复了力气一样,扭动着被铐着的脚企图逃离那根手指的侵犯。
脚铐的锁链被人狠狠一拽,他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中的手指惩罚性地更深了几分:“还要逃到哪里去?”
手指旋转着扩张,发觉他实在太了后,换了另一粘稠的刺了进去。
季燃舟轻咬他的:“你觉得我还会再给你一丁点逃跑的机会吗?”
身最敏感的部位在无法视的情况被肆意亵玩,有的不仅是疼痛,更多的是恐惧和羞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穴,他不知道己被翻来翻去摆成了何耻的姿势,直到膝盖被跪在地上,猛然从后面侵入时,他才因为强烈的痛感闷哼声。
因为手被铐在身后,跪地时脸颊只被迫贴在地上,部成了整个身最高的部位,季燃舟拽着他背后的手铐,开始在他律动起来。
池洵肌绷得很紧,放松对他而言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绷得越紧只会两个人都很难受。季燃舟有些不悦,一掌甩在家哥哥的上,捏着掐了两后猛力将己埋得更深。
池洵身材很好,既不像肌男的健壮魁梧,也不像小白花男孩子一样柔得跟女孩子似的,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绝佳的弹性肌理,在这个姿势把身材所有的优势放到最大化,起来最是销魂。
季燃舟把积攒了数日的欲望悉数发了来,池洵在这个难受的姿势放大了身的不适,只感受到了入骨的痛苦,没有丝毫快感言。尤其是季燃舟一边要去玩弄他头的时候,他的低中只有痛。
“呃……啊”
季燃舟掐着他的头第次在了他的身里后,餍足地要去亲吻池洵,却被他死命咬了一。
“还有力气啊。”季燃舟揪着池洵后颈,扭了扭脖子,不再叫他哥哥,“池洵,你现在越抗拒我,以后就会越喜我。知道我为什蒙上你的眼睛吗,因为我还不想让你这快知道这个房间里为你准备了多惊喜。”
他用指腹剐蹭着池洵的颈颊:“——毕竟还有一辈子时间慢慢玩呢。”在耳根撕咬着,落一个暴的吻痕。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重复着相的事情。
季燃舟很常来,来了只和他说一句话,然后便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哥哥。”
“哥哥。”
“哥哥。”
……
日复一日,第二十七次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己心理上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他开始期待他的现。
这个房间太让人窒息了,空气都是沉闷晦涩的。他期待无边的黑夜里季燃舟带点微弱的光线来,期待那抹熟悉的香根草混合着麝香的恐怖香气,期待着他拥抱己时灼的体温,期待着他着食物和渡进己的腔,己切肤纠缠……
在连日的黑暗禁锢中,只有这些才让他感受到人间的温。
季燃舟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认知,将他曾经最厌恶的事情,变成了他当最期待、最害怕失去的事情。
天季燃舟又来了。完了后二话不说又要走。
前一秒还温柔亲吻池洵的他,一秒毫无预兆地起身。
因为季燃舟常常给他喂,池洵正常说话发声。他听见季燃舟走到门,当忍不住叫道:“燃舟!”
季燃舟立刻停,心情很好。
“哥哥终于叫我了,是有什想说的吗?”
池洵己却僵住了,他跪坐在地上,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仍然被拷在背后,赤的肌肤上沾满了白浊。如果是以前,他看到己这副模样一定会觉得恶心,方才季燃舟在他身上时他却是喜欢的,因为实在太温了。
季燃舟往门抬了一步,声音冷了两分,“哥哥想说什,不说我走了。”
池洵跪着逡巡了一步,又往前踱了踱,“别走”一词始终在边颤抖着,怎也说不。
凭什?凭什?凭什!
明明是他把己关在这里,现在却要他反过来求他。求他别走,求他上己?恶不恶心!
一想到这里,池洵就忍不住咬紧牙关,然而这副痛恨至极的表情悉数落到了季燃舟眼里。
冷嗤一声,门啪的一关上了。
……
池洵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季燃舟很久都没有来。每当他听见开门声以为他终于要来的时候,进来的却是给他擦拭身体和注喂的侍从。
每一次都是煎熬,他试图转移注意力想一些其他的忘掉这件事,想当初一样不屈不挠,当侍从用冰凉的巾擦拭他的身体,用了手的手掰开他的时,他都会无法控制地想起季燃舟。
“哥哥。”——他无数次在脑海中听见这个词,他想要季燃舟上他。
在侍从第十三次来的时候,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池洵听见侍从在门被人扔了去。
香根草和麝香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点燃了他周身血。
池洵跪坐起来,听见季燃舟的步伐悠哉地近,他早已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