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被他搂在怀里,自然而然就坐在他腿上。靠的近了,动作间自然会有所摩@擦。
柳意绵察觉到了什么,脸皮一下子红了起来,伸手推季唯胸膛,低声嗔道:“让我起来啦……”
哪有年少不冲动,更何况初尝了情@爱滋味,又岂是这么好压抑得住的。
季唯凑到柳意绵耳边,故意喘了声,委屈道:“你昨夜哭得狠了,莫不是水做的。为夫顾着你,忍得好难受。你摸摸它,想你想的疼了。”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若非凑在柳意绵身边说的,只怕也听不清。
这话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熏的柳意绵脸若红霞,在他没防备间,手已被季唯握着朝前探去。他下意识一缩手,很快又被捏紧了手腕。
“乖,你只当心疼心疼我。”季唯少有这般低垂着眉眼,柔着嗓子说话的模样,看的柳意绵心也化了,人也软了,只将脸埋在季唯肩头,耳尖似要滴血般的红。
至于后来,又是怎么滚到床上,季唯忘了,柳意绵估摸着……也记不太清了。他累得很,除了喘气,再没了其他的气力,用一只手盖住眼睛,挡住了光,以及某个笑的一脸餍足的可恶男人。
“我去给你打点水。”季唯伸手抓了一角被子盖住柳意绵光洁的身子,被他蹬了一脚,差点跌下床去。
季唯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将那只小脚也塞到了被子底下,“小心着凉。”
之后就如同昨夜,起身穿衣打水进屋,给柳意绵擦身。只不过上回是在迷糊睡梦中,还未有其他感觉。此时意识清醒,要叫季唯拿了毛巾在身上抹擦……
柳意绵紧紧攥着被子,低垂着眉眼,轻喝道:“我自己来擦,你去买。”
“真不需要我?”季唯挑了下眉,得意地笑了,“我怕你身上没力气,不如还是——”
柳意绵拍了下床板,恼羞成怒道:“抬手的力气还是有的!快走!”
季唯耸了下肩,“那好吧,如你所愿。”
收了玩笑的心思,离开时,季唯关好了门。大溪镇他虽不熟,可永安街却走了多回。这条街繁荣人多,光是金石玉器铺子就有两家,他挑了个近些的,走进去就问掌柜的要长命锁。
像是长命锁这样的东西,凡是金玉铺子,就时常备着。因此季唯一说,掌柜的二话不说就从柜子里取了三盒,金光亮丽璀璨,一盒更比一盒精致。
不用说,这价钱肯定也十分美丽。
季唯如今并不缺钱,哥儿怀孕,再加上阿秋与柳意绵的关系,怎么也值得上一个纯金长命锁。虽说贵些,可却值得。
他指了那最贵最漂亮的长命锁,掌柜的立即笑的合不拢嘴,直接合上雕花木盒,把东西推给季唯。
就这一个小东西,足足需要四两银子。好在季唯如今身份不同往日,随身就带了不少。痛快付钱后,他将盒子塞进怀里,又找了间文房四宝斋,买了一套上等的笔墨纸砚,一并将东西取了去找柳意绵。
许是累得很了,季唯进屋时,柳意绵裹着被子,呼吸清浅又睡了过去。不够地上盆里的水有些浑浊,毛巾散落在地上,显然是擦过身,也换过衣裳。
季唯将新买的文房四宝摆在桌上,倒了水,整理屋子,开了窗,就坐在床边,握着那只戴了深碧色翠玉镯的细白手腕,送到唇边亲了亲,并长久的停顿。
他是舍不得的,可却是必须得走。
所谓铁汉柔情,不外如是。
若有人之前告知他今后会为了一个男人,将他心爱的事业搁置一旁。季唯恐只会觉得此人疯了,并拒绝与之交谈。
可只有事实发生了,才会知偶尔的放肆,是如此美妙。
季唯留恋地把那只手塞进被子,深深望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