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心疼死了。”
这还能拒绝么?换做谁都不行,或许只有铁石心肠的连晴能说个不字。萧敛风感受着脉间阵阵暖意,暗想若二姐尚在,不知会如何与兰兰相处。他这小公主既逗趣又闹腾,保不准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的连大人笑出声来。可惜二姐自焚后尸首至今未能寻得,连带泽兰隔着生死拜祭都不可能。
他这头想着家中的事,泽兰似与他心头灵犀,靠上他的肩膊,问:“阿风,我是外人吗?”
萧敛风一口道:“你是内人。”
泽兰就装起腔来,甜腻腻地喊他一声夫君,把萧敛风喊得周身不适——骨头全酥软了,便是十香软筋散,也不及他万分之一的毒性。
发完骚泽兰又恢复正常声线,认真问:“既是生生世世的伴侣,就别瞒事,行吗?”
洞穴内烧着一簇小小篝火,将两人依偎身影投在洞壁上。
萧敛风将陵州一别之后的事尽数道来,说他并非执意要再进一招,实是因接连两次被泽兰毒晕,寻他不回,心中兵荒马乱,才想修成剑法,“将你留住。”
泽兰一声不吭,定是又在责怪自己了。萧敛风吻他墨发,道:“我未修最后一招,成魔不是必然,还有补救方法。”
“这还有解药的吗?”
“有,还是天下至毒。”
“你的意思……”
“兰兰,”萧敛风眼神笃定,“你便是我的解药。”
泽兰沉默良久,长吁一气,开口先骂一句他娘的,“为我疯魔,为我清醒,我他娘的果然懂妖术!”
气氛时机,千载难逢,干脆一妖到底。泽兰叼起短衫衣摆,高挺乳首,嗯嗯两声要萧敛风摸。他笑得宠溺,把朝思暮想的兰花香抱个满怀,掐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揉捏,听他作态娇喘,媚叫连连。
“哥、啊……哥哥,没了我就会走火入魔,那就别离开我……嗯啊,哥哥好厉害,奶都要给你挤出来了。”
这到底是哪来的妖精?萧敛风在他乳晕画圈打转,舔他耳廓,问:“兰兰还有奶么?”
泽兰忽然想起个最不该想起的人,赶紧把他忘掉,伸手摸上萧敛风的侧脸,哑着嗓音诱惑他:“哥哥要不要吸一吸?咬一咬也可以的。等它红了胀了,说不定就有奶水了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再也别走了,好好地留在我身、哈……身边,一根几把都别少。”
这又是何形容?萧敛风低笑出声。
泽兰还嫌不够,弯了身子,后穴贴紧了萧敛风的阳物,天真道:“哥哥有几根几把呀?让兰兰数一数:一根、两根、三根……”边数边往后顶,萧敛风当真是凭着多年修为在忍了。
分开前泽兰曾扬言要把萧敛风弄死在床,如今色欲攻心,更想兑现诺言,和他灵肉痴缠。只恨这两条腿伤得不是时候,不能跪又不能站,不过正面架上阿风肩膊,应该是可以的,想着便脱去上身短衫,迫不及待道:“咱们打个酣畅淋漓的‘小别胜新婚’炮!”还给起了名字。
萧敛风拿他没办法,“久未行房,手边也没有脂膏,你还敢乱来?”
“你操了我多少次了,还不知道我有多骚?先用手指把我插出水来啊!”
“此处不平,躺着不舒服。”
“谁要你躺在地上,躺我身上。”
“我是说你不舒服,兰兰。”
“风哥要自信!你八块腹肌公狗腰,操得我可舒服了。”
萧敛风何尝不想念泽兰的美妙,到底还是担心毫无准备会把他弄伤,“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泽兰却不耐烦了,“我说萧敛风你这人怎么回事,让你做攻还磨磨唧唧,要不然你趴下去,我做上面,保管你舒服。”
说着还真扯下额饰,将浓密卷发一把抓起束好,一副要开干的模样,还想回首再刺激两句,却被萧敛风按住肩膀推开。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粗重得不必细听。
泽兰背对萧敛风,只觉一头雾水。萧敛风将他刚刚扎起的马尾拨开,死死盯着这光洁后背,喊了一声兰兰,还是爱称,却藏了从未有过的怒意:
“这些吻痕是谁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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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你的点评!好开心!
(在读冗长paper,看到这句话突然想偷懒唠唠嗑哈哈哈
我是先有故事走向再决定人设,在构思情节发展时一边细化人物。
故事需要人物有这样的性格,而他的性格又决定了己身的命运。
“温柔软弱”,在设计原珂时我先敲了这四个字。珂是玉,玉很漂亮,但容易碎。
我虽然想写个没有坏人的故事,但也知道不是所有人物都讨喜。
不过这也是好事,有读者喜欢的人设,有不喜欢的人设,说明故事里人物性格还挺多变的(有些自恋了,抱歉哈哈哈
你说的很对,文字不同于电影,我把外貌吹得再美,也不及人物的言语行为有吸引力。
谢谢你喜欢泽兰,我也很喜欢他,特别是他的热情,对生活、对人,这是我自己很难做到的。
虽然他在我脑子里蹦了差不多一年,不过还是在下笔开始写之后,才觉得他好像活着。
写他永远是最容易的,因为他自己能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我真的好喜欢写故事呀!
明晚一定更新!(握拳
第七十三章
完哈约这一路来动手动脚,泽兰不欲平添萧敛风郁结,本想相瞒,怎料这狗东西竟趁他不备,在他身上留了吻痕,想来是湖边纠缠挣扎时留的恶果,怎么就没毒死他呢?泽兰企图装傻糊弄,“吻痕?什么吻痕?夏天蚊子多,应该是被咬了吧?”方出口就后悔,萧敛风在他身上种过多少草莓,便是瞎了一只眼,还会看错么?素来真诚以待才能息人怒火,他这番遮遮掩掩的言语不止低劣,更显得欲盖弥彰。
萧敛风果然更气了,方先才约好决不相瞒,目下他竟说起谎来,“六川剑尚治不了堂堂悬兰关主,是哪只不知死的蚊虫竟敢贪图觊觎?”
字字意有所指。泽兰露出讨好笑意,“哥,我们不说这些,你难受,我心疼。”
萧敛风冷冷看他,哼了一声,似足小孩,行止全没了平日的沉稳。泽兰本被情欲焚身,如今又被这么一萌,邪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倒在敛风腿上。仰头一看,当即在心里骂你大爷的,这人怎么能帅得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这高挺的鼻子!这杀人的睫毛!
都说吃醋中的男人没有理智,可泽兰未及撩拨自己倒先要失控了。萧敛风微微低首,对上他呆傻的目光,还是冷言冷语,“泽公子聪慧,竟看不出在下正等个详尽么?这是作甚?”
“不舍得你在下,你在上。”
泽兰上身本就不着一缕,如今连下面也不想穿了,缓缓解开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