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进出,撕裂处又缓缓流出丝丝血迹,可花正骁
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欲望像是一场海啸,来势汹汹,他仰而生畏,却被她死死搂抱着,禁锢着,抽插着——根本无处可逃,唯有束手待毙。
长时间持续的极度刺激让花正骁脑海中一片空白,面上也是完全的茫然失神。顾采真啄着他的后颈,抽插得又快又狠。不间断的摩擦和撞击让她整个释放的过程都
充满某种癫狂的快感,爽得恨不能要了人的命去。
“花儿,说你是我的。”她插得那样重,硕大的龟头碾着他敏感的地方使劲顶,巨大的快感毫不停歇,在他体内不断蓄积,有增无减。
“嗯嗯……”他摇着头,面色又是痛苦又是迷醉,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因为压根受不了她这种疯狂的侵犯。
“不说,我就不停。”顾采真源源不断地说着一些令人倍感羞耻的话,“一直这么肉着你……肉射你……是不是很爽?……这样舒不舒服?嗯?……你是不是还想
要……说你是我的……说不说?”身体里他完全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的敏感点,被她变换着各种刁钻地角度戳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
候,他浑浑噩噩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口中喃喃的“不要”低到连自己都要听不清。
可他的骄傲让他哪怕已经如此狼狈,都不肯向她低头。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已经走到这样一步,从同门师兄妹走到正邪不两立,再走到如今他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承欢。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他都已经是她的人了。
理智明白这样的道理,心中对于他这样的不配合却依旧怒火中烧,顾采真为了惩罚他,真的就一直没有停,又陆陆续续压着花正骁狠做了几次。她的精液早就灌满
他的身体,又在抽插的缝隙间流淌得到处都有,无论他怎样嘶喊呻吟呜咽挣扎,她都不曾停下片刻,从黑夜沉沉做到天光大亮,最后他匍匐在床榻之上,只能陆陆
续续射出一点稀薄的清液,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她才终于餍足又不甘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她低头朝两人先前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瞧去,只见花正骁后庭的穴口红肿不堪,嫩肉浸泡着精液愈发显得肿胀,微微外翻,淌出汨汨的带血白浊,两腿张开竟彷
如有无法合拢之态。
毕竟金丹被废,这场激烈又长久的性爱实在消耗了他太多的气力,激情褪去,脸上的红晕也消减,他的面色越发显得苍白,一双薄唇干裂起皮,上面还有几道是她
或是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着实有些凄惨可怜。
顾采真披了衣袍下床榻,先是拿了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烈酒入喉,腹中也如有火在熊熊燃烧。她走回床榻边又含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唔!咳咳咳……”辛辣的酒液呛得花正骁立刻爆发一阵咳嗽,他蜷在凌乱的软红暖榻上,整个人咳得越显单薄虚弱,长睫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却依旧没有醒。
顾采真目色阴沉地垂眸看了他片刻,又转身去桌上拿了一壶暖茶来,扶着他半倚在自己怀中,与方才一样先自己喝了一口到嘴里,再以唇舌渡入他的口中。
温暖馨香的茶水缓缓流进花正骁不再紧扣的牙关,润泽了干渴,平缓了咳喘。昏迷中的男子本能一般探出舌尖寻找水源,甚至在发现卷吸不到茶水后,主动舔舐起
她沾着茶水的唇瓣。
顾采真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一边继续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一边通过扶着他后背的手,把带着治愈的灵力一点点注入他体内。
金丹尽毁,丹田空虚,这灵力十之八九于他而言都是无用,剩下一两分才起一点效果。顾采真倒毫不吝啬,以一种完全就是浪费的态度源源不断地输给他灵力。
薄唇轻张含住她的红唇,软香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自动自发地搅弄,为了尽最大可能地喝到水,男子嘬吸着她的口津发出暧昧的“兹兹”水声。
顾采真就这样垂眸看着他难得乖觉主动的样子,欲望隐隐又有抬头之势,但她在等待一个时机——浪费了大把的灵力,终于换得花正骁低哑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
。
黑长的眼睫轻颤后抬起,如饥似渴般热情含吮她双唇的唇舌后知后觉地顿住,他一刹那睁大了眼睛,眼神从迷蒙瞬间变成震惊,仿佛受到了无比大的惊吓。
想逃?呵呵……晚了!
花正骁一退,顾采真便进。她卷吸住他妄图逃离的舌尖,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口腔里全是她的气息,才不过一夜,他就被迫熟悉无比。
“唔唔……”这一夜的凌辱侵犯似乎让他失去了反抗力,他虽然扭头试图逃开,却在她手掌的爱抚揉搓下很快软了身子。第一次交欢就是被她这样反复地过度开发
,情欲对他的刺激几乎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入骨子里。他颤抖着,明明疲软的性器又半硬起来。当顾采真把他按在床榻上,坚硬如铁的欲根再一次从后面寸寸插入的
时候,他又完完全全的硬了——哪怕他一点也不想要。
“嗯呃……”他呜咽了一声,身体却已经不争气地自动调整到接纳她的状态,承接她疾风骤雨的律动……
哪怕他最终只射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可后穴可怕的快感依旧没有放过他,他差点又要昏死过去。浑浑噩噩间,他感觉到顾采真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后似乎抬
起他的臀,朝他腰臀与床榻间塞了个什么薄薄的东西,紧接着她的手指又插进淫液满溢的后庭轻轻搅弄……
整个过程,他半是模糊半是清醒地感知到,但只能任她摆弄,感觉到不断有东西被她搅拌抠弄出身体……
须臾,一方洁白的丝帕递到了他的眼前。
“花儿,你看。”顾采真的语气一半得意一半恶意,“这可是,你的元帕。”像是怕他不懂什么意思,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元帕,是妃子初次侍寝时,承接处
子之血的帕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上面有你的落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我的妃子了。”
那光滑雪白的丝帕上,有他的血液,她的精液,他的淫液,无声地诉说着刚刚他是如何于她身下辗转承欢,犹如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花正骁脸上!
他又不是女子,何来什么处子之说,又哪来什么落红!偏偏顾采真就要把他当女子一样封他为妃,强行侵犯他,再用这一方可笑的帕子来羞辱他!
元帕上各种淫靡血腥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近在咫尺,花正骁看着这不堪的红白之物,嗅着这淫乱的气息,忽然喉头一紧,低头干呕了起来!
太肮脏了!太令人作呕了!
这帕子是如此,她是如此,他自己也是如此。
顾采真大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我的花儿,难不成我刚刚射了太多给你,你这么快就怀孕了”
女子有孕也不可能这样立竿见影,何况男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