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他抬手推她
,只得到她更放纵地深入!
“啊……不!不!别……啊啊啊!”他拱起身子,发烫的肌肤把微凉的玉石墙面都染上了体温,可腰被她死死把着,腿被她狠命压着,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被
她贯穿占有着,他无处可躲!
顾采真紧盯着花正骁的脸,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男人的眼里似有狠厉与不甘,还有恨不得杀了她的仇恨,只是他此刻红衣大敞,近乎半裸,下身的密穴被她狠狠抽
插着,这些或是狠或是恨的情绪,落在她眼里不过都是情趣,是让她想要更粗暴更恶劣对待他的别样刺激。
想占有他,想摧毁他,想让他屈服,想让他哭泣,想让他的嘴里,发不出除了呻吟和呜咽以外的声音。
“早跟你说过……在我这儿,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顾采真耸动得越来越快,数百下的抽插根本不会让她感觉疲倦,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又封闭的华清
殿内回响不断,她只觉得越来越兴奋,“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嗯?”她喘息着,凑近目光渐渐涣散的男子脸庞边,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肌肤,而后狠狠吻上他的
薄唇!
男人失神地任她深吻,“唔……不……”
“花儿……我的花儿……”她呢喃着,眼中闪着疯狂的璀璨,笑容恣意又张扬,“嗯啊……啊啊……哈哈……”她的神情简直危险而癫狂,紧窒湿软的穴肉裹住她
的性器,绝佳的性交快感体验让她的太阳穴都在跳动。她狠狠撞着能逼花正骁颤抖呻吟的那一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墙上来回抽插,从目光清醒被肉到眸色渐散,
只觉得他后穴绞得越来越紧,而他前头一直没有被照应到的阳具也硬挺着弹了弹,她心知他这是要去了,立刻又加了马力,抽插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沉甸甸的囊袋都
撞得塞进那窄穴里去!
她清楚自己不爱他,如今也谈不上恨,可就是铁了心要让他快活,是因为知道他越快活就越痛苦,是因为知道她自己看他越痛苦就越快活!
人有时候,是分不清快活和疯魔的。
又或者,越快活就越疯魔,越疯魔才越快活。
反正,谁都不要清醒独活。
“啊啊啊啊!”花正骁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一阵熟悉又疯狂的酥麻从后庭深处窜上头顶,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那些被她侵犯到身心失控的记忆犹如千斤重的铁锤冒
着火星砸在心头!
被迫的、疯狂的、血腥的、黑暗的、绝望的、窒息的、灭顶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场景刺激着他狂跳的心脏,一次又一次被她这样侵犯,被她逼着攀登欲望的巅
峰,再被她从顶峰亲手推下。她嗜血的笑容与眼前重叠,他几乎要分不清回忆和现实!
不!他不想要这样!他不想要!
不要了!不要了!他摇着头,拼命想推开顾采真,可快感已经来临,如潮水如巨浪如瓢泼大雨,兜头而下,瞬间窒息!城池已破,狼烟遍地,满目苍茫,欲浪一遍
遍冲刷他的身体涤荡他的灵魂,他的反抗如螳臂擋車,只能颤抖着承受。后穴绞紧着痉挛抽搐,被贯穿不停的肉刃开辟到了极限!
“嗯啊啊啊!”他眼圈是红的,双颊是红的,连肌肤都泛出一抹粉红色,身体最终又挣扎了几下,在她几个深顶的冲击里,男根射出一股股白浊,尽数喷洒在顾采
真的小腹和大腿上。他被迫抬起的那条腿颤栗紧绷,人却软得靠着墙壁向下滑,女人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专捣他敏感的后穴深处,在他射精的时候更是恶意加大了
力道!
“啊!”顾采真也被他紧绞力缩的后穴搞得冲动难当,“吸这么紧是有多爽?!啊?!”
“你被我操射了,呵呵!”
“给你!都射给你!”
“啊!花儿!啊!”
滚烫浓稠的精液激打在脆弱高温的肠壁上,引来让欲望和快感更上一层楼的飞速蠕动和痉挛!顾采真爽得几乎要癫狂!
“啊……不行……别……不……啊啊啊!”花正骁试图拱起身子回避。可顾采真肉着他几乎把他钉在墙上,她深插在他的身体里,精液灌满他的后穴,骇人的刺激
由内而外扩散——他什么也避不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是带着尖刺的铁蒺藜,缠住他的双足,打断他的双腿,绑住他的身体,掩住他的口鼻,攥紧他的心脏!他
避不开的,他逃不了的。
顾采真不让他逃。
她不允许。
就算在她之前他毫无欢爱经验,却也知道被她射精入体所代表的含义——被彻底打上属于她的烙印。他的眼神屈辱又茫然,爽快至极又痛苦至极!不是第一次被她
如此,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的话是禁咒,是魔咒,是诅咒——“花儿,你是我的。”
——“到死都是我的。”
——“做了鬼也是我的。”
可他不能死,还不能死。他有要守护的人和事,那是他可以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人和事。
他宁可付出生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人填命一人践诺。
偏偏,她不要他的命。
她要他活着。
快感与绝望在身体中呼啸残杀,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与本无太多交集的师妹顾采真之间怎会变成这样,他的魂魄似是被她扯出来撕碎后又塞回
肉身里,眼前一片白光,看不清来路,也望不到归途。
第十六章 磋磨(站立梗,后入梗)
顾采真一手狠狠抬起花正骁的腿,一手使劲捏住他劲瘦的腰,胀大坚挺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捣着他后穴深处的那块敏感嫩肉,用力地戳着碾着
,几乎碾碎了花正骁所剩无几的力气。他全靠她撑着,才不至于背靠玉石墙壁滑坐下去。
太过刺激的快感呼啸而来,他犹如站在飞瀑之下,水花四溅,呼吸难继,双耳轰鸣,胸腔震颤,视线模糊,抖若筛糠。
他说不出话来,连声音都是破碎的,呜呜咽咽,仿佛被他闷在喉咙里不肯放出来的,除了舒爽的呻吟,还有他死也不肯承认的哭声。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下意识抓着她的肩膀,像是抓着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见花正骁被自己肉弄成这样一副神智皆失的模样,顾采真心里扭曲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容越发肆意明亮,如春华灿烂,如秋实盎然。她又低
头去吻花正骁,着实开心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尸山血海走过来的魔界女尊,却有一副明艳不见阴霾的绝美皮囊,瞧不出半点堕落沦丧,平日里目光都懒得分你一
丝,可只要她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眉尖一挑,就让你沉沦让你死。
此时此刻,顾采真的眼里只有花正骁。向来骄矜轩昂的开阳君,她傲气十足的师兄,如今红衣敞开,亵衣碎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