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球球,那他现在这样,是不是相当于也拥抱了秦钧呢?
205一动不动,光是这样想着,耳朵连着脖颈就烧起来了。
到了夜间,两人正各自望着卧室房门,两人都有种十分隐秘而难以启齿的期盼。
要是门打开就好了。
打开之后呢?谁也不敢往下想。
一个是卑怯,一个是羞怯。
轰的一声,空调运行的声音低了下去,立刻停止。
秦钧爬起来检查客厅空调,发现坏了。
他当然可以修,但是咣当作响,肯定要吵醒205。
不如自己对付一夜好了。
这样想着,他躺回了沙发,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脱掉了睡衣,再过一会儿,蹑手蹑脚去了卫生间冲凉。
等他脖子上挂着凉毛巾出来的时候,迎面遇到走出卧室的205。
205怔怔地看着上身赤裸的alpha。秦钧面相相当文弱可亲,但是想不到竟然不是个白斩鸡,肩颈和胸腹线条流畅挺阔,还有点少年人特有的单薄。
他之前没有看到过好看的alpha身体。这还是头一遭。
205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冲过去赤脚踩了他一脚,大声喊流氓,说完又摔上了门。
可是没过几秒,卧室的门又打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细小微弱:“外面这么热,你可以进来睡。”
秦钧手里捏着毛巾,想去,但还是推托:“那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得睡着。”这是205被锻炼出来的本事。
秦钧原地踟蹰了几秒钟,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薄被和枕头,走进了卧室。
205睡在床最里侧,旁边还有不小的空间。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安安分分地躺平,不敢动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能听得到对方很轻的呼吸声。
黑暗里有很多东西容易滋长,比如说罪恶的情欲,比如说折磨的爱意。
“你睡着了吗?”秦钧很小声地问。
“没有。”
“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秦钧的喉结滚了滚,往床的里侧稍微挪了一点。他没想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离205近一点而已。
205不是没感受到身后alpha的靠近。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厌恶和恐惧,但是竟然没有。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去,面对面看着秦钧。
“秦钧。”
秦钧的尾音被一个颤抖的吻堵住了。但是只有一秒,这个吻就撤离了。
205红着脸裹紧了他的被子,像是刺猬竖起了身上的尖刺。
“是你的报酬。”
“什么报酬?”秦钧反应了一会儿,“啊!这......”
秦钧好半天才说:“你别这样。”
205一下子把被子掀开,路出捂得通红的脸,眼尾也是红的,怒气让他生动起来:“你干嘛!你嫌弃我!算了!你还给我!”
秦钧愣住了:“怎么还?”
205也愣住了,清亮凤眼瞪得有些圆,瞳仁闪烁不定,又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秦钧。
205已经走出了一步,绝不可能走出第二步。他只允许自己主动一次。
就这样结束了。
205怅惘地想,却觉得都在意料之中。
一个肮脏破损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的omega,是不会被人喜欢的。就算是秦钧这样看起来就容易爱意泛滥的人,也不会给他一点爱的。
没事。他认命了。
2. 发情期
秦钧一夜没睡好,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该亲omega吗?万一不是这个意思,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流氓行径!
秦钧大半辈子都没见过活的omega。
205苍白,漂亮,像是半枯的白玫瑰。
他连闻一闻都觉得胆战心惊,怕在呼吸之间伤害了白玫瑰。
他烦恼了一夜,第二天依然要上班。
等他好不容易提早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房子里不太对劲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干枯玫瑰的枯涩香气,涩到头了,才有温润的甜香。
他冲进卧室,看到205坐在地毯上,嘴里咬着短袖下摆,路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他买给他的白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松松垮垮地钩在膝窝上。
205半眯着眼睛,生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濡湿了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面颊。
秦钧愣在原地。
他看到205一边用手揉弄肿胀成紫红色的奶头,胸脯上密密麻麻的齿痕和鞭痕还没有褪干净,丑陋粗暴地横亘在雪白肌肤上,可怜又诱惑地起伏着。而另一只手,伸到了股间,三指并拢,用力地胡乱插弄自己湿红的穴,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没轻没重地钩出艳红的穴肉。
205一边自慰一边哭,哭得发抖。
他太难受了。
他碰到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上一次的发情期他在狗笼子里渡过,alpha无暇顾及,又嘲弄又戏谑地往他的穴里塞了尺寸吓人的震动棒,又套了两个羊眼圈,开关一按,他险些被捅穿。
但是淫荡的身体也有苟活的本能,大量的爱液泛滥,穴肉缠动,配合着无生命的冰冷的性玩具的操弄。在接近窒息的高潮中,他总算胡乱渡过了发情期。
可是这次,没有震动棒,什么都没有,他甚至冲到厨房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一无所获。
他最后只能用自己手指喂饱自己的饥渴的骚穴。
他骂自己,骚货,你就是个骚货。
可是眼泪依然在流,他偏过头,眼泪落在他翻出来的秦钧的衬衫上。温和熨帖的樟脑丸的香味,一点点甜,是很多个微妙的瞬间才能堆砌出来的奇异的味道。
要死了。他要枕着秦钧的衬衫死掉。
他根本没注意到秦钧冲了进来,直到秦钧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秦钧忙不迭说:“你等等,我给你去买抑制剂。”
帝国的抑制剂最近才投入生产,价格非常高昂。普通的工薪阶层根本无法负担。但是秦钧必须要舍得花这笔钱。
坏脾气的别扭的205被发情期折磨得快要疯了,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吐出咬在牙关的布料,低声下气地好像一条狗一样乞求:“求求你了,操我吧。”
秦钧脸红一阵白一阵,低下头说:“你现在被发情期冲昏头了,没事的,有抑制剂就好了。”
“我没有被冲昏头!我要alpha操我!你特么懂不懂我什么意思?手指、震动棒或者阴茎,随便什么!”205气到癫狂,凤眼发红。
秦钧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205的脸:“我,我没有想到这一步的。我们,我们甚至还没有恋爱。”
“去特么的恋爱!你要接吻吗?可以,你可以一边操我一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