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一路上开着沃尔沃忍不住胡思想。
礼晏虽然身良好,但岁失去双亲,加上病痛折磨,使得他性格执拗,情绪化严重,平日还好,一旦及他感的神经,生起气来简直不要太怕。
上一次真正惹怒他,程屿就直接被撤了职扔到研发部。
正值新型短效抑制剂开发期临床,alpha和omega测试都没问题,反而beta因为风险高,招募不到足够的愿者参加对照组测验 。
礼晏被他气狠了,一怒之他签了参与临床试验的知情通知书送去了实验室。
失去由、天天像个人偶似的被人摆弄,过程痛苦不说,最后高烧不退 ,患上了罕见的后遗症。
他的信息素有时候类似alpha,有时候类似omega,就是回不到beta的稳定值。
他感知不到己的信息素平,是情绪会受到很大影响,还会间歇性手脚无力,昏,发烧,闷,甚至牙疼,感觉极其酸爽。
和alpha或者omega发情的症状不,他没有情欲失控的表现,而是单纯的病理性不适。
只不过会受到其他两性信息素的干扰,alpha的尤其强烈,但反过来,刻意刺激之,又有疗愈效果,以说既是砒霜又是药。
医生建议他找一个alpha固定帮助他,最好是一起生活,合理疗,天天用信息素帮助他梳理疗愈,监测他的信息素平,帮他维持在正常范围。
够加快痊愈,否则像他这样不准时去医院治疗,还使用抑制剂掩耳盗铃,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他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烦躁起来。
家里倒是有一个s级的alpha,但娇弱得一碰就碎似的,身难保了还帮他?
况且礼晏一直知道这件事,却什都没说。
有时候对他很亲近,有时候又似乎漠不关心。
礼晏一直都这样,让人琢磨不透。
他小的时候,刚刚开始照顾礼晏,常常不觉地踩到对方雷区。
最严重的一次,是年时期在外面听礼晏的嘱咐办事,却路上遇到学贪玩耽误了点时间,购买送给老爷子的礼时他看着名字买错了东西,礼晏发现后气得砸了桌上所有品,狠狠推了他一把,呼吸不畅,最终导致肺部感染,很久才痊愈。
他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请求老爷子原谅。
跪了快一天,直到礼晏病情缓和才作罢。
从此之后,他养成了随身携带记事本的习惯,礼晏的任何需求和嘱托,他都会一字一句记来,事无事。
门在外也会随时开着隐形耳机,汇报礼晏想听的任何事情,有时候,只是为了满足他去看看外界的愿望他以连夜开车去另一个城市。
比如他曾经疯狂迷恋一个歌星,却不去听现场演唱会,就让程屿驱车去看现场,拍视频,连耳机讲给他听。
这类的事情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
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家门。
程屿猜不礼晏生气原因,只好着上楼。
静谧的房间,黑漆漆的,仿佛里面是妖鬼怪。
“程屿,进我房间来。”
“好。”
程屿脱了外,进入消毒间,再解开条纹领带,黑色真丝衬衫,带扣子“啪嗒”一声脆响,子顺着笔直的大滑落。
健壮而匀停的肌肉覆盖的高大的骨架上,色的肌肤漂亮而充满弹性,宽阔的肩膀到了腰线骤然收紧,份量十足的性如蛰伏的兽,这是一充满魅力的纯男性躯体。
和往常不一样,礼晏此时直直地盯着他,深棕色的眼眸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程屿心里一,有不好的预感,他确信身上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礼晏为什还盯着他像要在他身上戳个?
他打开淋消毒设施,刻意转过身去,刺鼻的消毒雾在全身游走,雾散去,此时他饱满的双和笔直的大暴露在礼晏的视线里,随着他的动作,间的影变换着暧昧的弧度。
礼晏的呼吸轻微地加快了,他花一般的嘴抿成了一条线。
程屿拿消毒柜里准备好的衣袍和刚刚消完毒的文件夹,系好衣袍之后,打开了两层玻璃门,才来到礼晏的房间。
乎意料的是,礼晏这次站了起来,直接迎了过来。
“啪!”一纪响亮的耳光裹挟着十力道甩在他的左脸上。
程屿侧过脸懵了一,此时礼晏站在他身前,只比他低半个,眼里的愤怒不再压抑,几乎化为实质的利刃,席卷而来,“一周前的商务会谈发生的事情,你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到是不是?!”
程屿瞳孔微振,烈锋利的眉皱了起来,“我不是……”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解释去。
“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都瞒着我!”礼晏的剧烈地起伏着,意有所指。
当初他被礼晏放到研发部,就是因为瞒了他一件事。
为了一个特殊的人。
“阿晏,对不起。”程屿握住礼晏纤薄的肩膀,迅速地道歉。
嘴上道歉快,心里却觉得荒谬,他是受害者啊凭什要道歉。
“你为什不跟我说清楚!你觉得这是什大不了的事情,你一个人解决好?!”礼晏声声质问,反手握住程屿的手腕,长长的指甲几乎没入了肉里。
不得不说他二人互相极其了解对方,礼晏再次一语中的了。
“我给了始作俑者一个深刻的教训,赵易也被警察抓了,而且在此之前还拿一个大订单,阿晏,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礼晏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冷得怕,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被个alpha了一晚上,就这算了?”
“对我,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个意外!”程屿压着嗓子怒吼道,心里什东西堵住了一般闷得发慌。
“你……”礼晏气得不行,他一把扯程屿身上的腰带,冰冷的指尖附上温的肌肤,“你是不是早就期待有人这做了?你怎这骚?”
程屿听了简直气结,但又不对一个病人做什,心里顿时憋屈得慌。
礼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指尖沿着朗的腹沟线上移,住了上褐色的小巧乳粒。
“阿晏!”程屿的耐心在逐渐告罄。
怎说呢,在年的时候,他甚至帮礼晏过,他曾经其实很亲密,直到那个人的现。
想到那个人,他的心情更糟了。
“嘶……”蓦然一痛,他忍无忍地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反手拍开,“不要闹了!”
“如你问心无愧,就让我好好检查一,”礼晏嗓音低了来,杏仁般的眼眸深黑,拉着他进了洗浴间。
“检查什?什意思?”程屿不明所以跟了进去。
“检查你被烂了没有!”礼晏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以不容抗拒地力道一脚去袭击了他的膝盖窝,让程屿猛然向前跪了去。
想不到礼晏这他,这个力气哪里像一个病人。
他这几个月把他养得油光水滑,一次感染也没有发生,他就这对他?
程屿还懵着,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已经被在了马桶盖上。
身后贴着一具温的身躯。
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莫名地危险,于是他本想以手肘反抗,搏击术练就的条件反起了作用,招式打去的瞬间猛然收住。
不,礼晏不受伤,一旦感染会有生命危险。
他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于是一刻一根手指生生插在了他的间。
s 级alpha的信息素像一张网一样牢牢捕获住了他。
偏偏这个时候,信息素失衡症发作了。
他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但他此时呼吸困难,身体渐渐虚了去。
“你竟然释放信息素!你是不是故意的!”程屿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大吼。
“程屿,乖乖地别动。”礼晏的声线低了去,透危险的警告意味。
程屿感觉部一凉,衣袍被撩起来堆到了腰间,结实紧俏的瓣被人掰开,露迷人的隙。
粘着沐浴乳的手指钻进了布满粉褶皱的小,灵活地越入越深。
“阿晏,你不要太过!你是不是发情了?”
被alpha干的恐怖记忆支配了他……
他的牙齿咯咯作响,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撑住上半身的大臂肌肉青虬结,随时都准备暴起。
他打定主意,礼晏如敢动他,冒着打伤他的危险也要阻止他。
“别反抗,IPO之后我给你百之五的期权。”礼晏呼吸微,清澈的声线夹着些许气音。
他是最懂得怎抓住眼前人的七寸的。
程屿然不动了
,不仅如此,连带着身也慢慢放松来,方便礼晏的手指进进。
毕竟一周前被狠狠开拓过,道新生的敏感而脆弱,随着手指的进进,越来越嫩多。
大腿也跟着颤抖起来 。
冰冷的吻落在他隆起的背阔肌上,轻如羽。
令人奇异地产生了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一根灼热的物抵在了程屿的间,滑腻腻地沿着挤压试探。
程屿脑子里混一片,只有期权两个字无比清晰,他原本认为礼晏给他百分之三就不错了,现在多了整整两个点,相当于上千万市值……
他稍微一分神,就被身后的猛然一杆进,带着上半身向前耸动了半分。
在虚开的入边上徘徊许久的刃终于完全戳进了炙热的,被完全包裹地不留一丝隙,仿佛灵魂都被吸入其中。
呼吸瞬间都被打,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了礼晏的身心,他颤抖着握住程屿紧绷的腰身,本地动了一,又一,再一,显然动得十分吃力。
程屿被这缓慢地碾磨搞得发,牙根发酸,全身心都在极力抗拒,只想骂娘。
突然,的刃抖了几,被撑开的甬道迎来一大股热流,然后毫无预兆地了来。
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会夹,还说不?”礼晏恼羞成怒打了他一掌,继而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身这诱人的躯。
逃也似的一步并做两步快速走了去。
徒留程屿半跪地,茫然地想:这短的时间就完了,那说好的期权还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