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清晨,程屿被闹铃暴力从梦中行鞭策醒了过来,他猛然支起身体,摇摇晃晃地床,开始了一天的活动。
身旁没有人,而客厅却飘来了的诱人香气。
等洗漱完毕,西装革履地坐在了餐桌上喝了一,程屿开始忍不住和叶蔚明抱怨起来,“不知道怎回事,一晚上都没睡好。”
“怎?你还认床啊?”叶蔚明调侃道。
“什妖鬼怪压了我一晚上,难受得要死。”程屿蹙眉回忆,“总感觉是蜘蛛蛇什的吐信子的,舔得我一身都腻腻的。”
“哈哈,我看你就是欠调教。”
“啧,吃完了吗?从我家滚去!”
……
“屿哥,我天要去学校一趟。”存在感很低的虞渺临门了才被注意到。
程屿点点头 ,这才发现青年苍白的脸上眼眶黑眼圈有点明显,心想睡不好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此后虞渺每天都至为程屿进行一次以上的信息素平衡治疗,人相默契,够良好合治疗过程。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程屿感觉己好了很,信息素失衡的症状已经没那烈了。
于是又去医院复诊了,医生看着他的检查报告又听了他的治疗过程,满意地点点头,“恢复的得不错,药量以减了。”
“请问我什时候康复?”
“别急啊,只慢慢来,目前看来你找的alpha很合适,我觉得以开始第阶段的疗程了。”
程屿不由地露轻松的表情,没想到才半个月进展就这顺利。
当晚,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虞渺。
“屿哥,晚我开始第阶段的治疗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屿总觉得虞渺似乎挺期待的,理说,治疗进度太快,他的雇佣关系就会提前终止,对虞渺而言其实十不利。
这年头,这轻松挣钱的正经工作并不好找。
没等他想明白,虞渺就开始熟练做起了准备工作。
程屿站在餐桌旁边,吞一粒药片,身后突然围过来一截雪白的手臂,然后,被牢牢圈进了一个温的怀抱。
“虞渺?”程屿皱眉。
“屿哥,这样我更方便在你的体注信息素。”虞渺低声解释道,双臂搂得更紧了。
在脆弱敏感的体注alpha信息素够给程屿更大的刺激,让他体内的信息素调节神经系统正常运转,不再产生异常的应激反应。
这就是第阶段的治疗方案。
程屿感到脖子后侧一凉,冰冷的指尖在他黑的后脑勺上点了几,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角度,随后感柔而温的东西在他凸起来的体上来回轻,酥酥麻麻的让他起了一身疙瘩。
那是虞渺的嘴,像一个个吻一样印在上面,灼热的吐息让那片小小的肌肤都开始发。
“虞渺,快点
!”程屿受不了这样,他感觉极其别扭。
“屿哥,直接来你会很痛的 。”青年的声音低沉又缓慢,像低音阶的琴声悦耳动听。
“没关系。”那里实在太过感,再这样去,程屿感觉己都要了。
alpha尖利的犬齿咬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刺破肌肤将强势而烈的信息素注了进去。
“唔……疼……”程屿疼得眼前一黑,手肘撑住桌子几乎站不住。
强烈的疼痛之后,他感到身体逐渐发和虚,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虞渺身上。
磨蹭磨蹭着,里一个状物似乎变大了
,更糟的是,作为受不得刺激只靠半身思考的男人,他的欲望似乎也苏醒了。
虞渺还咬着他不松,像在丈量猎物的猛兽,又嗅又舔,寻找一个入的地方。
“虞渺你先放开我。”程屿第一次被alpha用类似标记的方法注信息素,对双方而言刺激都很大。
“屿哥,你的信息素平波动太大了,让我再帮你一。”
说罢,程屿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伸进腹,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缓慢而又清晰。
深粉的欲望弹跳来,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虞渺,住手。”程屿半低着头颅,后颈的脆弱之处满是吻痕,凸起的脊骨上满是晶亮的光,他的剧烈地起伏着,筋骨分明的手掌支在桌子上,努力想要吸到足够的氧气,理智让他想要阻止虞渺进行理疗之外的事情,而欲望又在灼烧他的制力。
他嘴上在拒绝,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
漂亮圆的指甲抠弄着冒着体的铃,掌腹挤压着跳动的欲望根,粗糙的掌纹的产生的感觉令人脊发麻,让程屿不由主前挺一送了上去。
虞渺将他箍得很紧,两人之间寸只隔着薄薄的衣料互相,他把程屿的腰轻轻往一拉,alpha挺的凶就顺势挤进了对方感十足的间。
将人生生撕裂般地痛猛然袭来,粗的物毫无预兆地强行破入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和的后,将程屿生生顶上前半步,“哐当”一声,他重重地撞向了桌沿,上面的餐具落了来,碎裂一地!
不对劲!
程屿瞳孔震,从情欲的漩涡中回过神来,额角落一滴冷汗。
“虞渺!停来!”他强行转过半身,惊怒的模样立刻撞进一双血红而意识散的瞳孔里。
不知道哪里了错,虞渺居然发情了。
基因等级越高的alpha越难发情,不管是对身信息素还是情欲的控力都极其强悍。
a级以上的alpha,即使是面对等级的omega发情,只要愿意压制,也很难被诱导发情。
而omega却恰恰相反。
虞渺为什会发情,程屿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后已经被撑到极致,而那根炙的物还在寸寸深
入,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劈开一切阻碍,将的碾碎般狠狠插向尽头。
“虞渺……清醒一点……”颤抖而变调的嘶吼从他的咙处发来,近乎撕裂神经的疼痛令人齿冷而绝望。
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程屿的神志,alpha发情了是什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那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
他拳头握得死紧指节咔咔作响,猛然向后转身,右肘随着上半身旋转过来狠狠砸向虞渺的鼻梁三角区!
虞渺被砸得头后仰,鼻腔血如注,不得已往后退了步,琉璃色的眸子露震惊的神色。
“屿哥?”他短暂地恢复了神志,迅速判断当前的混,低头咬牙剧烈地息,“抑制剂在我包里!”
程屿已经顾不得形象和虚的肢,乎是连带爬地扑向了虞渺放在沙发上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