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午搞到了晚上，才终于偃旗息鼓。
程屿洗完澡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虽然累得浑身软，但是心中的邪火终于烧了个净净，顿时思想一空，只想大睡一场。
只是，手机的消息已经囤积了一午加一晚上，早已经爆满。
他看了一眼，随便浏览了一，将霍一舟的消息删了个净。
去他的霍！又不是他家的爷，他程屿没义务伺候！
程屿一直是个对己比较糙，而对他人比较细心的人，丰富的照顾他人的经验让他很会察言观色。
从他和虞渺的包养关系正式成立以后，他就敏感地察觉到虞渺对他的态度变了，虽然依然恭敬听话，但多了不觉的亲昵。
一双淡漠的眼睛投过来的视线也总是喜放在他身上，乌沉沉的如一深井。
每天都准时提醒他治疗的时间，事后还主动帮助他清理，仔仔细细又磨磨蹭蹭。
又一次在浴室失守之后，为了不蹭火来，后来都被他严辞拒绝了。
他有时候也怀疑虞渺是不是对他有包养之外的感情，但稍微想一想他接受礼和每月打款时那无动于衷的样子，这念头又立刻被压了去。
怎？作为一个青年力众的alpha，渡过危机以后必然是会和omega在一起的，他这个老男人就是个踏板而已。
这一想，便够坦然地接受每天晚上和他夜夜笙歌的日子，就连信息素失衡症，都很久没有发作了。
治疗效显着。
以至于最近在公司咖啡室里，属都在窃窃私语，“总裁最近气色真好”“总裁最近爱笑了”“是不是遇到了什好事？”“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你又在聊程总什？”霍一臣端着咖啡走近了一群热聊的姐妹之间。
霍一臣的办公室也在这一层，办公间歇偶尔也在咖啡室里消遣一，他长得好又平易近人，不知不觉收获了一大批迷妹。
然后听了很多程屿的八卦，最令他佩服的还是董事长礼晏和CEO程屿之间玫瑰和小王子的故事，实在是彩。
他就搞不懂了，程屿怎还没把这些思想不端的属换了……
“一臣，你来了，”总裁办的小秘书眨眨眼睛，“我在聊程总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笑容都多起来了。”
“哦？那你不是没机会了？”霍一臣笑着回答。
“你才没机会！你全家都没机会！”小秘书羞涩地跺脚离开了。
“别灰心，我去帮你打探一。”他一笑一大声对着小秘书的背影说道。
其他人都发了一阵哄笑声，却也没人当真认为霍一臣会去打探。
然后众人居然惊奇地发现，没多久霍一臣拿着一堆资料敲了程屿的办公室门。
“小霍，什事？”程屿正在看法务送来的新拟好的云慕科技的正式收购合，抬头看到霍一臣，眉头皱了一
。
霍一臣眉微微一挑，有些不解，按理说他帮助程屿找到霍一舟谈妥了收购案应该高兴才是，怎感觉反而有点不待见他？
“程总，关于上市辅导的最新进展，有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谈一。”他按心里的疑惑，开始谈日的主题。
“什问题?”程屿揉了揉发疼的太穴，冷淡地问道。
霍一臣是霍一舟的弟弟，亏他己才找到霍一舟，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己送上门给对方了一顿，理智上他不应该迁怒霍一臣，但他仍然给不什好脸色。
“我按照进度向A市证监会报送申报材料，期间发现一个问题需要我进行整改重新申报。”
“说具点。”
“关于贵公司在改之后留了百分之十五的期权池给高层理人员，但是我团队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这些期权没有分，也没有和理层签订期权协议，这一点属于信息不透明，会给上市带来隐患。”
“我之前不知道这些有影响，所以整个理层都没有签期权协议。”
“我的建议是，你尽快和理层签订期权协议，确定行权期限和条件，将这些资料整理得清晰透明，我补充申报给A市证监会。”
“我董事还在封闭治疗，不一定联系上，我只承诺尽快落实。”
“好吧，有什问题你尽提，我帮就帮。”霍一臣诚恳地说，“另外，关于上市培训作为辅导验收必要程，我已经在计划了，这是计划书，你看看。”
“关于期权这件事我以召集理层开个研讨会，到时候你也参加，解释一当前的情况。”
“没问题。”
于是，霍一臣不但陪着程屿连续开了研讨会，还不得不被拉着去见治疗中的礼晏，累得不行，不由得后悔答应程屿，实在佩服经过几会的洗礼还力充沛不停蹄去见董事。
实际上，程屿非常不愿意打扰礼晏的治疗，虽然期间他有联系过主治医生，但对方对治疗情况完全不愿意细说，只让他耐心等待。
他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如顺利，礼晏应该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治疗，说不定见他一面。
虽然程屿手握礼晏的签章，替他所有的决定，但关于权分这重要的事情尤其涉及程屿身的利益难免不公，他也不敢擅主。
于是，当他真的联系上礼晏时，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主治医生说以在治疗室外接视频电话，只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
此时，他和霍一臣坐在隔离治疗室外，室的情形被一层帘子遮挡住，暂时看不到。墙上挂着一块一米左右的晶屏幕，也是关闭状态，估计是等准备好了才会开放。
霍一臣看得来程屿有些紧张，正襟危坐，盯着漆黑的屏幕一句话也不说，于是开打趣道，“程总，听说你和礼晏董事一起大的，关系应该很好？”
“还行。”程屿冷漠地
回应，显然不想多说。
霍一臣讨了没趣，又换了话题，“上次谈的那个收购案听说要签正式协议了，不知道你是怎说服我哥的？”
不是“说服”，大概也许有是“睡服”的？
程屿嘴角肌扯了一，“就是巧合吧，陪霍打了场球。”
“那你技术应该不错，那个魏慕也是因为打球技术好才被我哥看上的。”霍一臣扶着眼镜点点头，“惜他太贪心，又想当唯一的情人又想用公司圈钱，我哥才给他一个教训，抢了公司的控制权。”
程屿并不想听霍一舟的八卦，对方这一说，倒是让他把那天遇上魏慕的事情解释得通了，只感叹一句，“霍真玩。”
“，这点我意。”
两人借着吐糟霍一舟居然聊到了一块。
没过多久，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用电子遥控打开隔离治疗室的布帘，开启晶电子屏幕，通知他以进行视屏对话了。
随着布帘一点点朝两边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进入程屿的视野，他屏住呼吸，握着通话麦克风的手微微开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