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IPO的进度,程屿不得不联系礼晏的主治医生进行了沟通,得到的结令人振奋,因为患者的合与努力,加上手术效良好,最快一周以后就以先安排礼晏院,之后只要定期进行治疗和康复,就和正常的alpha一样。
“请家属务必提前好准备,最好请专业护理人员。”
“我明白,谢谢医生。”程屿长吁了一气,从了新闻稿的事情,他感到己越来越没有信心,如连找一个人都要求助霍一舟,在上市的最后关,礼晏回来实在是最好不过了。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是班时间,距离和霍一舟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足够他回去换一件衣服。
晚上九点,在实在不拖去的时候,程屿终于从房间走了来,正好虞渺也门倒垃圾了,他动作别扭地俯身换好鞋子,站起来的瞬间如蒙大赦,匆匆忙忙地去了车库。
此时,在他完整的西装衬衫之,身上着一情趣器具,贴着电极片的两枚乳贴面用细属链连接直到欲,在欲上着一圈片电极片的项圈,伸缩,链条继续向链接着后的一串鹌鹑大小的珠窜,数细链条包裹着整个后防止珠窜落来,接着延伸到整个股从两中间来连接腰上的一圈链条固定住,整器具靠链条中间一把小巧的锁来打开。
如他了解一些情趣用品的常识,就会知道这大概类似于所谓的贞带。
然而,这是他人生十多年第一次接这玩意,研究了很久上去的瞬间,简直如新生。
居然有人会用这己折磨己的东西……此时,他任何简单动作,包括走路,都会牵动身上的链条,连接在身体的各处敏感点都会产生力度不一的擦,不一会就让他满头大汗。
尤其是后,由于了珠窜,异感非常明显,总有一会落来的错觉,括约肌就会不停地本收缩,但实际上的属链条会兜住底,而在兜住珠子的时,又会因此而擦敏感的周,这设计实在又邪恶又精巧。
他走到己的车位都觉得无比漫长,用尽全力才让己姿势正常,然而事实是,卡在子里欲已经轻微地鼓起,后在也不断地收缩磨蹭中了一些,几乎就要打底。
当他拉开车门时候,后中珠串越走越深,碰到了甬道中凸起的,他一,双臂用力扶住车门才没有一个趔趄当场摔倒。
“你怎了?还好吗?”旁刚停好车的车主走来,好心地凑上前来,打算张臂搀扶他。
在对方的手碰到他的腰间时猛然挥手拂开。
“不用,谢谢。”他低着头不停息,鼻尖开始冒汗,眉头深深皱着。
好心的年轻beta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直到程屿打开车门迅速坐进去启动这辆沃尔沃,才默默地走开了。
因为车位相邻,平时他偶尔也会碰见对方,一身精英装扮、高大英俊的beta有时会冲他
点头打招呼,天却不知道怎回事这冷漠?
他怎也想不到,此时这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着一副,随时都会令人情动,他此时根本地不想和任何人,只无比后悔轻易答应了霍一舟这荒唐的要求。
在车上开车令他感觉好了一点,坐在柔的椅上总算被半固定住,不再那难以忍受,此时,胸前的贴倒是令他难以忽视了。
霍一舟给的地址在郊区,开了半小时车,越开越偏僻,腹部的链条全靠贴坠着,此时胸的两点早已不堪重负,坠胀而隐隐发疼,即使被贴压着也渐渐胀起来,加上发热和汗,脖子的痕蜿蜒来,丝质柔的衬衣都贴在了肉体上,隐隐看到贴圆形的廓,看起来色情不已。
程屿心中烦躁不堪,在心里骂了霍一舟这个变态一万遍,一路上都只靠观察路况转移注意力。
沃尔沃在郊区一间废弃厂房门减速,猛然一个刹车,扬起一片尘土。
他停到了离门很近的位置,只为了车走两步路。
车站在粗糙的沙石路面,门有人迎了上来,“你是程屿?”
他点点头,脸部肌肉实在没办法保持正常,他感觉后穴处一片,控制不住的不停分,风一又两凉凉的,实在令人崩溃。
好在穿着黑色西装,一点都看不来。
来人显然是职业保镖,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你跟我来吧,老板等你很久了。”
他掩饰性地整了整西装,不动声色地将外扣子系上,慢慢地跟了进去。
厂房里面很宽敞,一排一排破旧的集装箱和废弃线车床形成了天然的隔断,将这里分割成不的空间,个角落里还有一些封闭的板房,不知道有什用途。
走了一段路,身上越发难受,后背已经一片,步子开始变得虚浮,终于在一方半封闭的房间里看到了坐在宽大沙发椅上玩打火机的霍一舟。
他穿着丝质的黑色衬衣,袖宽大,肩膀带了袖箍,胸敞开两颗扣子,露洁白如玉的肌肤,衬衫底部收在紧实的腰间,又偏偏露来一片衣角,一双长分开放在脚蹬上,随意晃悠着。
黑色的碎发似乎才修剪过,有些没有梳起来,落在了额头边缘,一双桃眼半阖不合,显得细长而魅惑,整个人像中世纪油画里走来的贵公子。
看到程屿时,眼睛里有了笑意,视线不怀好意地上逡巡。
“坐过来,好戏马上开始。”
程屿左右一看,也没有凳子,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想。
然,霍一舟长一收,拍了拍己的大,“坐这里。”
“我还是站着吧。”程屿眼神锋利地像要将他凌迟。
但在霍一舟眼里,程屿做什都是勾引,于是他也不生气,拿手机,点开一个app,捣鼓了一阵。
程屿突然感到体的珠竟然开始上震颤起来,不但如此,似乎还有
细微的电通过属链条刺激了首上的电极片,发来轻微的电击,就连欲上的项圈走开始缩紧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一子就软了,不得已只好弯腰大息,手扶着膝盖骨开始微微打颤。
霍一舟站起来,搂着他的腰狠狠一拧,半推半拽地成功将程屿摁在了己上。
“你乖乖听话,我就什都不。”要命的低音炮和热的呼落在程屿的耳侧,热顺着脖子一路向。
红酒味的信息素分明在散发求偶的信号,然而指尖还是滑动手机屏幕关了程屿身上那具的开关。
霍一舟垂眸平复了呼,他很对别人这有耐心,程屿是个例外。
程屿已经丝毫不敢动了,因为峰已经够清晰地感受到灼热的凸起,正在变得越来越,布料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霍一舟打了个响指,两个高大的保镖搬来一个木椅,接着推了一个人过来。
那人双手被绑在身后,眼前罩着黑布,嘴上也贴着胶布,脚步虚软地被按在木椅上,从胸绕了几圈粗麻绳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是许久不见的蔡文博。
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卫衣和破牛仔,一脸颓丧。
保镖递给霍一舟和程屿一人一个变声,然后撕了蔡文博嘴上的胶布。
蔡文博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开始说话了,“把我放了,不然以后你一定会后悔。”
霍一舟开着变声说道,“关了两天还不老实?从相好的床上被抓来滋味怎样?你认为凭你一张烂嘴威胁谁?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有案底的,原名也不叫蔡文博,对吧,章齐?”
蔡文博,不对,章齐立刻坐直了身体,张着嘴,慢慢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