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硬物抵在他的股间,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想要蹭入他的股缝。
程屿眉毛一抖,手不觉一松,连汤带碗哗啦啦摔落在地。
地上一片狼藉,汤汁溅得到处都是,不汁液还洒在了裤腿上。
“抱歉,手滑。”程屿蹲来,开始清理。
礼晏退后几步,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着蹲在地上对他爱搭不理的男人,心情十分郁闷。
“你怎才肯答应我?”礼晏精致的脸上非常焦躁,近期他俩因为职位调任产生的嫌隙让他很不舒服,这让他只想通过性爱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确认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我帮你联系心理医生吧。”
“你觉得我有病?”礼晏甚至以为己听错了。
“你应该多接触omega或者其他的beta,而不是盯着我不放。”程屿将碎片和垃圾一点点收拾起来。
“为什?我明明有你了……”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程屿站起来,步步逼近礼晏,让他被动后退,冷静地将他困在墙壁和己身前,“你从小的生活环境太单调了,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所以产生欲望的时候才会第一个想到我……但是现在你已经由了,你应该想想,什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程屿一席话把礼晏说得哑无言,他明明觉得哪里都不对,居然一时想不反驳的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混乱,嘴唇翕动了两吐不一个字。
“我不是……”
“其实也不是不行,被人操也没那难以接受……我只是怕耽误你。”
眼前一晃,近在咫尺的俊脸陡然抽离开来,程屿站直了身体,云淡风轻地整理起了手腕上的翻卷的袖。
冷静地仿佛刚刚说那些话的是另一个人。
礼晏俏丽的脸庞烧起一片绯红,心跳快得像要跳胸腔,双眸里一片闪烁的星海。
程屿的意思是……答应了?
“一会有客人来,你先去换一条裤子。”程屿将礼晏推了去。
礼晏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他机械地换好衣服,又对镜观察了好一阵,己磨蹭了很久,才走房间。
然后,在客厅的餐桌上,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本应只有他和程屿,李叔的餐桌上还坐着一个貌美的男子。
青年五官精美,头发仔细打理过,穿着高腰红色卫衣和紧窄的牛仔裤,衬得腰身纤细,腿长翘,显得活泼又青春。
一见到礼晏就立刻站了起来,笑起来两颊露来小小的梨涡,大方地伸了手,“礼,你好,我是赵辉。”
礼晏冷冷地点点头,指尖碰了碰对方就迅速收了回来,“你好。”
程屿走起来,凑到礼晏耳边道,“他是老爷子的好朋友赵家太爷的长孙,是个omega,小时候和你有婚约。”
礼晏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阵赵家的信息,想起来前一阵有消息说他家好像遇到了麻烦。
“我爷爷前阵子听说你病愈了,特地让我来看望你。”
“谢谢,我很好。”礼晏拉开椅子坐了来。
而程屿看到菜已经上齐了,就开始分发碗筷。
赵辉礼貌地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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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带着富家公子特有的矜持倨傲。
赵辉非常健谈,用餐整个过程都在不停说话,间或小心翼翼地打听礼晏的情况。
眼前这个有些病弱的alpha从长相到气质都让他十分满意,原本他还很抗拒参加这种相亲活动,现在却表现十分雀跃。
礼晏虽然在听他说,但回应很,对方的话题他也觉得陌生,什游轮派对,F1赛事,攀岩等等他都没有参加过。
仅仅是于礼貌才没有打断他。
赵辉也不蠢,用餐间隙找了个由头将程屿拉到了一边,“你是家里的管家吧?你家爷一直是这沉闷的性格吗?他平时有什爱好?”
程屿为难地摸着想了想,“学习?上网打游戏?”
赵辉摇摇头觉得己问错了人,“附近有散步的地方吗?家里有花园吗?”
“花园种了很多玫瑰,餐后您以和爷去逛逛。”
赵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等到他俩去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有昏暗的灯光照在蜿蜒的路上,程屿在背后看着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
程屿回身去整理餐桌了,这个omega所在的赵家用老爷子生前的信物找到他,说是和礼晏有联姻约定。
怎说呢?之前礼晏病重的时候没有现,现在他刚刚病愈现在公众面前,公司也刚刚上市他家就找来了……真是无利不起早。
但他不替礼晏做决定,而且私心认为礼晏应该多接触各式各样的人。
虽说赵家不怎样,但也许这个omega不错?
因此他在没有提前告知礼晏的情况答应了赵辉前来拜访,并为此做了准备。
现在看来这个omega挺单纯的,外表和爷也般配,说不定成?
然而,半个多小时后,赵辉突然慌慌张张从花园里跑了来,脸上红通通的,眼角噙着泪花。
“你怎了?小爷呢?”程屿一把拉住了他。
赵辉眼神闪烁地低着头急急说道,“抱歉,我有点事情,要先回去了,礼晏还在里面。”
他说着一子挣脱了程屿,慌不择路地向大门的方向跑去。
程屿见此情形也顾不上追他了,立刻沿着他过来的方向去找礼晏。
然后,他在混乱一片的玫瑰花房里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青年。
花房里一片狼藉,花盆碎了一地,碎石和泥土混合着断裂的花枝处散落。
程屿赶紧将礼晏横抱起来,在他怀里的青年一张脸憋得通红,全是晶亮的汗水,挣扎着扯住程屿的衣领,颤声道,“程屿……我好难受。”
程屿一边提气疾步走,一边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礼晏靠在程屿侧颈边上,拼命汲取沉香的信息素,喘息越来越重,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个omega不知道在身上喷了什……闻了很难受,他还亲我,我差点和他打起来……我面好难受……”
礼晏泪眼模糊,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本就想去靠近体温略的身体。
扯开程屿的衣领,舔了上去……
程屿心里咯噔一,想起来N年前相似的一幕,小爷发
情了……
他只一路抱着他,一路忍受着礼晏对他动手动脚。
当他把礼晏放在床上时,他身上的衬衣已经完全敞开了,湿漉漉的胸膛上全是牙印和吮吻的痕迹。
他起身去找抑制剂,礼晏却抱着他不肯放手,信息素控制不住,理智在渐渐消失,他哭着大声喊道,“我不要抑制剂,我要你!”
他眼里的渴望浓烈又暗沉,玫瑰花瓣似的鲜红嘴唇吐息急促,拼命拽着程屿的手抚向己体的硬挺。
程屿强行扯开他的手,拿着抑制剂,压住他乱动乱蹬的肢,捂住他声嘶力竭地叫喊,一子扎进了他的手臂。
alpha像是猛然被抽干了力气,渐渐安静来,眼眸中一失去了光辉,受伤地蜷缩起身体背对着他,“滚……”
“我不想看见你。”
程屿沉默地退了房间。
心里针扎一样难受,但他不认为己做错了。
他没有义务成为小爷发泄欲望的渠道,不,也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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