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真正上船,眼前叹为观止的豪华游艇才让他深觉大开眼界。
岸边有专人用皮划艇接送他依次上船。
因为轮椅不方便上船,因此礼晏只靠己行动,程屿在他身边跟得很紧,互相挽着手俨然就是伴侣。
二人都是一身白色高定正装,程屿高大英俊,礼晏俊美优雅,看起来恍若一对璧人。
这样的颜值,引得游艇派对上的人纷纷侧目而来。
宴会厅设置在最上层,从开放的窗看到外面的晚霞和碧浪,精致的餐食都是厨房现做,最新鲜的食材连夜空运而来,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水晶色的香槟在玫瑰花束旁边被一瓶接着一瓶地开启,程屿只尝了一点,就被馥郁的香气迷住了,忍不了喝了一杯又添了半杯。
“喝点。”礼晏扣住他的杯子。
程屿点点头。
AF实业的周咏在宴会厅最中央的旋转台上,举杯欢迎各位来宾,并重点介绍了几位R市商圈大佬,几位气质儒雅的中年人立刻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随着宴会不断进行,上百位客人开始互相交流起来,一时间酒会现场杯光斛影,觥筹交错。
R市是着名的金融城市,现场有不银行,基金,投行的名流。南洋生物科技作为主板新的上市公司,最近颇受瞩目,一时之间,礼晏,程屿,李三人跟前都有人前来打探,另一边,霍一舟和何倾悦旁边也聚集了不人。
“礼总,贵公司上市之后有没有南发展的计划?”一位身着不菲的年轻人对程屿笑了笑。
礼晏给程屿使了个眼色。
这种环境让他很不舒服,高纯度的香槟后劲十足,他现在胸憋闷得不行,身上已经了一层冷汗。
他靠在吧台边上,手臂搭在程屿身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成功让投资客认错了他俩的身份。
“抑制剂生产和存储对冷链环境要求很高,所以为了降低成本,拓展沿海市场,一个财务年度我会有设立分厂的计划。”程屿零模两地说道。
他拉了一身旁的李,小声地嘱咐她,让她带礼晏去一旁休息会,将兜里的药也一并给了她。
李带着礼晏坐在了一边,程屿独和各路投资客、实业家进行交流,不失时机地抛橄榄枝,还借机宣传了他的新项目。
“我的助无人急救专柜试点成功后预计一步会在全国很多大中型城市布局,届时项目铺开以后一定会引入多元化配套设施,人工智和5g都有应用空间。”
程屿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握着酒杯如地与人交谈,很快就与他人交换了不名片,更有甚者爽快表示以后会来A市考察。
礼晏吃过药之后昏昏欲睡,但是一直盯着人群中的程屿,看他款款而谈,信又耀眼,他被深深吸引,又莫名担心。
海风拂面,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眼皮不停地打架,居然就这在嘈杂不已的环境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双眼,定睛一看,人群中却没有了程屿的身影。
“程屿呢?”
他问身旁的李,对方一脸茫然,打着哈欠,“你别担心,去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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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理解,程屿那大个人,礼晏为什把他看那紧,就像己的所有物一样,恨不得勒在裤腰带上,她有点看不过眼了……此时,她有点心虚地侧过头。
此时酒会依然热闹非凡,衣香鬓影,但礼晏的眼神不安地处逡巡,等了没多久,就有些急躁地站了起来,到处去找程屿。
正在拨号的电话撰在汗涔涔的手里,捏得紧紧的。
很快,他警觉地发现,霍一舟和何倾悦也不见了……
此时的程屿还在游艇上,即使被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脚双手,轻微的失衡感仍然提示他还在海上。
是他大意了,或者说,是他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这高端的游艇商务聚会上费心绑架他。
剧烈的头疼中,他凝聚起意识,回想了事件的始末。
他正在和人谈话时被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撞了一,白色的西装瞬间被泼了大片污渍,又脏又湿,还没等他发作,接着一个热情的侍者走了过来,告诉他游艇有为客人准备更衣室,里面有一体化烘洗机和淋浴间。
他跟着侍者拐入了一个荫蔽的小房间,
走进来之后有一个门廊,然后推开玻璃门就是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里面确实如他所说,布置得简单温馨,还有一个卫浴室。
他将衣服脱了扔进了烘洗机,设置好时间,然后进入淋浴间洗澡。
等他来擦洗干净身体的时候有些渴,看到桌面上有水壶和水杯,于是没多想立刻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了去。
坐在床上等衣服烘干的时候,他给礼晏发了个消息,渐渐地,感觉意识沉重起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己被人蒙上了眼睛,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腕被固定住,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令人尴尬的是,没有人给他穿上衣服,他浑身上依然还是仅仅披着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此时他醒来挣动了两,浴巾已经快散了……
他不敢动作幅度过大,隐约听见门廊的方向传来争吵的声音,似乎还有碰撞声,玻璃推拉门一开,有人进来了。
听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轻举妄动,想知道这些人打算做什。
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他的肩膀上,沿着锁骨的凸起一寸寸抚摸,到喉咙又顺着胸前的事业线指尖暧昧地滑。
肌肤不由主地战栗起来,喉结发紧,程屿心中感觉古怪起来,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嘴唇动了几,还是没有声。
胸前一阵刺痛,脆弱的乳首被粗糙的指腹顺时针按揉,用力得圆润的指尖都陷进了乳晕中。
“你是谁?有什目的?”他意识到己正在被人猥亵戏弄,立刻支起身体,让己的声音强行镇定而严厉。
身陡然凉悠悠一片,冷空气进腿间,他本地侧了一腰身。
并不阻止他赤身于人前的现实。
“我不是omega,也不是来卖的,你是不是弄错了什?”程屿几乎感觉到化为实质的视线正盯着他面看。
一只手握在了他左侧的大腿上,掌腹是硬邦邦的肱头肌,拇指却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按揉。
他挪动了一膝盖,试图
躲避这种直白的暗示,然而他的右侧是船舱壁,根本避无避,而他小幅度的动作让他体的蛰伏轻微地甩动,缝的阴影勾动了一片移动的风景。
大腿猛然被人掰开,他直直地向前扑倒,落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向后跪着伸的脚踢到了另一具身体,然后脚踝被那个人紧紧按住了。
“你……你……”倒来的时候身上接触的都是高热滚烫的肌肤,他立刻意识到他也什都没穿!
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挤在一张床上对他动手动脚,他已经完全懵了。
他的表情一定是惊慌而愤怒的,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羞耻的红色,并很快了一身薄汗。
抱着他上半身的男人低头吻住他的耳垂,手掌流连在两块胸肌上,握住胸腔的位置使劲揉捏,大拇指粗糙的指腹来回拨弄着凸的乳尖,引起一阵阵低沉的喘息。
背后也覆上来一具坚实的裸体,灼热的呼吸落在后颈体的位置,湿热的舔舐感令人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谁的手与此时握住了他毫无反应的欲根,掌心上摩擦敏感的柱身。
“滚开……你为什这做?!”他又惊又怒,腰身不断收紧,背上搅在一起的手腕不停扭动,拼命想挣开桎梏,然而肩膀和胯骨都被固定住,全身各处都在他人掌控之中,根本没有逃离的空间。
他应该等待时机,然而当股缝中被抵上一个热烫硬挺还在跳动的事物时,他瞳孔紧缩,彻底失去了冷静。
“你疯了!我是个beta!”他忍着胸两点仍然被人用指腹蹭来蹭去的熨烫撑住腰腹往前蠕动了一点,极力想先避开后面更怕的威胁。
却不知道这一动让部翘得更高,在后面的人看来只不过是十足的勾引……后的棍状物紧随而至,肉冠紧贴着大腿内侧浅浅戳刺,仿佛在欣赏他徒劳的挣扎。
全身到处都被掣肘,一阵阵酥麻从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集中冲击着脑神经,身体不控制地热了起来,欲望像火一样渐渐燃烧起来。
“住手……”他的腰部坠,膝盖发软,后槽牙发紧,声音渐渐变得不再平稳,“你到底是谁?是参会嘉宾?还是周咏的朋友?”
腿根内侧的滚烫肉刃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根手指猛然捅进了翕张的穴。
久未经人事的地方本应干涩禁闭,然而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里其实早就柔软湿润,一阵清凉,轻易就被长驱直入,原来在他昏睡期间,就已经被人扩张好了!
这两个人是蓄谋已久!
程屿瞪大眼睛,一丝恐惧缓缓爬上心间。
随着异物入侵,穴内肉壁收缩,甬道深处泛着难以言喻的瘙痒和空虚,竟然像个omega一样在渴求更加粗长硬烫的东西。
冰冷的空气钻进翕张的肉穴,三根手指捅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牵拉开来的穴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而他眼前一片漆黑,任何触碰都如放大了一般,冲击他的感官神经。
前端的欲根在一波波撸动中诚实地挺立了起来,顶部流了透明的液。
他不知道该避开前面抚弄欲根的亵玩,还是躲开后面擦着穴的修长手指?
是反抗落在他的后背吸吮和舔舐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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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拒绝胸前吸他乳肉的灵?
他伸长脖颈像引戮的囚徒一样绷直身体,极低极沉地一声呜咽,后穴就被猛然插入,大粗长的肉刃捅得他身体向前一耸,满是水痕的胸膛上被牙齿磕了一。
“不……你住手……啊……”他的话语没有说完整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听起来不像拒绝,更像欲拒还迎。
因为闻不到信息素,他甚至不知道他的人是beta还是alpha,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极大的未知感和裸露在外的身体各处,让他感到不安和大的羞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空虚的穴径被肉刃撑得满满当当,肌收缩耸立得更加紧实,颤抖的尖被狠狠地撞变了形。
“唔嗯……”他伸长脖颈咬牙将脆弱的呻吟吞去,只余一半的呜咽,嘴唇瞬间咬得鲜血淋漓。
现在他以确定身后的人是alpha,因为只有alpha才有这种凶器般非人的尺寸。
还没有全入就已经捅得他膝盖发颤,体又胀又痛,必须深呼吸才缓解这种剧烈的疼和怖的侵入感。
粗长的阴辗转着将穴内每一寸褶皱一一抚平,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向体汇聚,他几乎通过肉壁的触感描摹阴的长度大小和顶部轻微的弧度,还有肉柱的凸起和纹理。
在等他适应的过程中,细密的吻落在脊柱上的体上,犬齿的研磨威胁十足,一阵阵电流直入脑海,他紧张地吞咽了几,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标记他的计划。
部轻微地颤动让后穴将粗硬的性器吞得更深了,敏感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柱,欲拒还迎,火热的熨烫,渐渐行分泌了润滑的黏液。
后方的性器试着抽动了几,便按捺不住地前后抽插起来。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逐渐堆积在了程屿心中,他一边被干的前后耸动,腿间的挺立的性器一甩一甩,一边在舒爽和疼痛中反复流连,脑子努力保持清明,随着戳刺的深入和熟悉的节奏。
脑中的迷雾陡然散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唤道,“霍一舟。”
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嗓音和一阵低笑,“亲爱的,你是用骚穴认鸡把的方式猜到我的?我真是太惊喜了……”
说罢,他身体力行地展示了他的惊喜,掰着对方的瓣深入浅,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每一次都要到穴径尽头才后撤,再重重地重新捅回去。
程屿闭着眼睛睫毛都是细密的汗水,嘴唇紧紧闭着,一句话也反驳不来。
后穴却诚实地绞得更紧了。
得益于那一个月的深入“交流”,他对于霍一舟的胯那根早已无比熟悉,肌肉发地记住了对方性器的长度大小和穴的节奏习惯,此时竟然发挥了作用。
简直令人羞耻又无奈。
“唔啊……”
他对于身后之人的过于注意显然引起了前面那个人的不满。
毛绒绒的头颅埋在他的胸前,狠狠地吸吮了一肿胀的乳尖,乳根发麻,一阵激痛夹着快感袭上神经。
汗湿的黑发贴在硬朗的轮廓上,他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不置信地低声喘息,“何倾悦?”
和霍一舟一起干这种荒唐事的,而且不是第一次,除了何倾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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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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