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打了礼晏一拳后就发现不对劲了,即使是没有完全解开手脚他也不应该这轻易被制服,更不用说后面被alpha按在床上强行插入而毫无还手之力……
这十几个小时基本上各种姿势他都做了个遍,他一个七八十公斤的人被对方揽在怀里,翻过来覆过去地任意弄,没有任何进食,体力保持这好,完全不是个长期坐轮椅的人办得到的。
他冷静来仔细回想,之前不觉得疑的地方其实都有痕迹,比如礼晏刚刚开始复健不久就请了个会搏击术的教练来家里……比如后面他渐渐不再坚持要程屿陪他去医院复查……比如他单独联系礼晏的主治医师询问,对方总是敷衍他……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礼晏会处心积虑地骗他,难道就为了如方便凌辱他?
怀孕……真是笑……
“你两次没有正当理由就调我的职位,现在又阻碍我行权……只是因为你想要一个方便操控的傀儡吧?只不过要多加一项功……泄欲和繁衍后代。”
“我这多年的陪伴付都喂了狗。”
“你做这些就是要让我认清己的地位,我就是你家的附属,是你的所有物……就像爷爷当初为了阻碍我分化成alpha,骗我服用禁药……这就是你中我的生殖腔比别的beta发育更好的原因……”
“你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答应爷爷帮助公司上市,为了撤一篇影响上市的新闻稿,所以答应霍一舟跟他上床又被他临时标记,他不知道抽了什疯……就是我比别的beta耐操,又在游艇上设计绑架二次标记。”
“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他有什区别?”
程屿棱角分明的脸庞被蒸腾的水汽染上了一层脆弱,薄削淡色的嘴唇缓慢而坚定地说这些话,静静地看着帮他清理身体的礼晏。
礼晏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柔,甚至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低着头,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到程屿痕迹斑驳的肌肤上。
咬得嘴唇泛白,喉咙里滚动的哽咽再也压抑不住,“对不起……”
他调查过程屿在他住院那段期间发生过的事,但没有那细,他不知道对方和霍一舟纠缠是为了什,他只知道是程屿主动找的霍一舟……
他气疯了……
如果说他知道程屿包养虞渺,每个月给虞渺打钱是为了治疗信息素失衡症,还以说服己理解,毕竟这毛病严格说来和他有关系,但是霍一舟的事情真的让他无法接受。
在某一个月,他开房的频率多到令人发指,更不用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上了无数次床……
霍家在A市的商圈很有地位,各个产业都有所涉猎,他不像对付虞渺一样对付他。
所以在霍一舟现之后他才那慌……从紧迫盯人到调职位等等一系列行为都是为了防止他在一起……
还是防不住……当游艇上程屿又带着霍一舟给的临时标记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冷静。
本要只要程屿愿意跟他结婚,他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他的拒绝让他在绝望中生,得不到他的心那用孩子把他一辈子困在己身边也好,这样荒谬的想法。
毕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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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是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真有了孩子就算是强迫的,他也不会弃之不顾。
他彻彻底底地错了……
这一步棋,让他成为了和霍一舟一样的货色……
他将程屿清理干净以后,把水放干,用毛巾将他擦干净。
从头发开始,一点点擦拭,而毛巾干糙的表面刚刚碰到泛红的胸膛和破损的乳头就引起了程屿一阵蹙眉,他夺过毛巾,“我己来。”
”我不知道己发情会这粗暴……我没有想过让你当我的傀儡,我就是想要你而已……”
“有什方法,才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他看着程屿艰难地开始擦拭己,清晰的肌肉线条起伏拉伸,挺起胸膛擦后背,红肿的乳尖颤了颤……擦过腹部疼得弓了,咬牙胡乱擦了大腿和阴,还有红肿的肉穴……
他的眼神又灼热起来,明明心里疼得不行,又依然贪恋他的身体……
要是不知道刚刚那些事情就好了,他以毫无负担地把他继续关起来,日夜弄,肚子里每天着他的阴入睡,让射进去的精液堵在生殖腔里完全吸收掉……
程屿突然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扔了毛巾,扶着浴池想站起来……
因为该死的标记,alpha山茶花香的信息素又在让他的身体发热,他感知对方的情绪,礼晏现在又想搞他了……
他刚刚说了一大堆难不成都是废话?
他气得头昏眼花,腰又发软,一站起来就向前倒去……
礼晏反应很快,立刻将他高大的躯体稳稳接住抱在了怀里。
信息素更浓郁了,他闻不到,但是却被影响得很厉害,体在发热,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接受alpha信息素的撩拨,两个人都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滚烫的肌肤挨在一起,引起一阵战栗。
疼痛不已的体又碰到了灼热的硬物,他的瞳孔深处渗一丝恐惧,有气无力地喊道,“滚开!”
“别动!”礼晏忍得很辛苦,他拍了一对方的部,搂着他的后腰将他慢慢扶到走了去,放在了椅子上,床上太脏了,不上去……
刚坐来,程屿的身体就整个绷直了,后沾到椅子疼得他龇牙咧嘴,仿佛还有一根大在里面捅来捅去……
“我去厨房拿点吃的,一会帮你上药。”礼晏见状赶紧说道,他盖了一床薄毯在他身上。
程屿太累了,等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阖上了双眼。
礼晏一直看着他睡着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去。
他回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才发现没什方便取用的食物。
李叔昨天就回乡了,生鲜的食材他也不会用,前二十五年都没有进过厨房,顿时有些一筹莫展。
还是点外卖吧,他打开手机立刻载了一个外卖软件,好不容易操作完成,才发现家里住的别墅区超过配送范围了。
他打电话给司机想让他直接买点什送过来,结果司机支支吾吾地说现在不方便有点远……
公车办私事,司机该换人了……礼晏冷冷地想,他起身拿起一把车钥匙,己去了地停车场。
熟练地启动发动机,汽车发
一声声轰鸣,稳稳地开到了路上。
他早就瞒着程屿花了一个月时间拿到了驾照,如果对方看到他开车的样子大概又要指责他欺骗了。
是如果他什都以独立完成,还有什借霸占对方的时间和精力?
他的心脏泛着阵阵紧缩的疼痛,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模糊了,他开着导航,驶入了市区,他记得程屿喜欢吃软糯糯的海鲜馄饨,常常会班顺便带一碗回家,但却从不让他碰,因为外面的食物不够干净,怕他感染。
其实他小的时候嘴馋,偷偷让程屿给他带过外面的零食,是被爷爷发现后他只是被说了两句,程屿却被罚得很厉害。
最后程屿的两个膝盖都跪肿了,那时候他很气愤,哭了很久,现在想起来,原来那个时候的他其实更加懂得心疼程屿……
他找了一家看起来人气不错又干净的小店,打包海鲜的时候,店员阿姨多看了他两眼,“年轻人来买吃的怎还哭了?多俊的脸,眼睛都肿了。”
“没事,跟媳妇吵架了。”他接过打包盒,淡淡地说道。
回去的路上他在想,以后就让他来照顾程屿,他学什都很快,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他一定会让他慢慢接受一个健康的全新的礼晏。
等他到家的时候,推来程屿房间的门,手颓然垂了来,装着馄饨的碗咕噜噜倒在了地上,汤撒了一地。
程屿已经走了……
而且房间的柜子开着,他打包了己的行李,将己生活痕迹收拾得干干净净。
就连床单都清洗了晾在阳台上,两人交欢的印记被擦得干干净净,房间里阳光明媚,一点交媾的气味都没有了……
他为什会觉得程屿在遭受了那样的强暴后还会留在己身边呢?
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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