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怀孕已有四个月了。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已经两岁,是个,现在留在同父、同母身边。因为第一次怀孕时出现过严重的排斥反应,因此,同晨带着他举家搬到了山里。同晨不知是从哪里听说的传闻,称郊区山庄里空气、水出自天然,对胎儿更有利。
虽然是山村,但诸多设备也与城市无异,他们住在山庄别墅中,就更是体验不到纯粹的自然风光,可见电子宣传的夸张,这片国内仅剩的自然山林也不过如此,只是鲜有来往的车辆与林立的同楼而已。
林竟在这里住了十多天,也逐渐习惯了四周的环境。唯一不满的是同晨仍然拘着他,不允他出去走动。同晨对这个意外来临的孩子过于担忧,生怕有一丝不妥。事实上,这一次比第一回要好上许多,虽说他的孕期反应比常人严重,但相较于第一次,已经是轻微的了。同晨肩上还有内阁这个烂摊子没有完全卸下,不得不偶尔两地来返,每每离开,他总要变一次嘴碎保姆,事无巨细交代林竟,又将医疗机器人检修一次,生怕出了故障。
林竟已经习惯他的婆妈,渐渐的就不再反驳了。
同晨早上刚处理完内阁的事情。他的玩世不恭的弟弟,又甩了工作,逃到国外私会情人去了。这一次是猝不及防的,毕竟同闵老实了不少日子。当时同晨还在床上帮林竟做每日例行的按摩,就被一通通讯叫了回去。
林竟理解他的难处,催促他赶紧过去处理工作。事实上,他也想趁着同晨不在的时候出去走走。但他低估了同晨对他的惦记,才出来不过半个小时,就被匆忙赶回来的同晨堵在了小花园里。
同晨见到林竟,才终于松了口气,但他脸色仍有些不虞,几步跨过去小心翼翼搀住林竟的手,“怎么出来了呢?”
林竟想起早上信誓旦旦的应承,有点心虚,“房间里空气太闷了,想出来透气。”这个理由丝毫站不住脚,同晨也不再追问,只是重复叮嘱道:“外面地滑,你要想出来散心,等我回来。”
他语气温和,态度却很霸道,这几年相处,林竟早已习惯了,也是好脾气地笑一笑。这个外表冷漠自持的男人其实也不过是一只披着虎皮的猫,傲娇又温顺,和他相处久了,真正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才意识到他尖利的爪牙下藏着柔软的肉垫。事实上,同晨从未对他亮出过利爪,只是他自己不曾凑近探看、了解罢了。他的手被同晨十指交缠,任他显摆着的强势,将他当做易碎品一样,搀扶着挪动着步子。
这座山庄很大,有不少宜人的风景,虽然多数出自人工,但至少空气还算清新。林竟走了一遭,觉得胸口舒畅许多,他的肚子已有点沉重,站立久了,腿会酸胀。同晨察觉到他的疲累,建议道:“回去吧。”
林竟“嗯”了一声,又突然“啊”了一声,“我忘记做水疗了。”
同晨立刻止住步子,有点懊恼,“是我早晨有事耽搁了。”
林竟丝毫没有埋怨他的意思,看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的,笑着说:“是我大意,全忘光了。”他担心同晨又无缘无故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又劝慰道:“别担心,我是,对产前的护理,我有经验的。”
同晨想起林竟生第一个孩子时的险状,心有余悸,叹了口气道:“可我不是一个有经验的啊。”
林竟想到他不合格的婚前教育,笑出了声。
所谓水疗,其实就是泡温泉。
在这个时代,纯天然的温泉也是十分稀少的了。同晨当初选这个地址,便是看中了这口温泉。温泉并不大,只容纳四五人而已。起初温泉是完全闭塞在一个房间里的,只留一个活水源取水,同产担心空气不流通影响健康,于是又拆了四周建筑,建了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顶端留有数个圆形的通气口,一眼便与头顶的树木、天空相接,这样一来,泡温泉时也可以欣赏四周景色了。
现下温度适宜,通气口都大开着。乍看起来,整个温泉都像裸露在外头,与外界毫无隔绝。林竟初来时,很不习惯,虽然周围不会有第三个人到访,但脱光了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有点不雅。但次数多了,他也就顾不得担心了。
同晨在这几年间就像练就了一副调情的本领,床上床下俨然两个人。他们二人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最和谐的相处之道。用瑜伽教练的话来说,两人相爱就像步入一栋房子里,你一个个按下开关,总会灯火通明,心意相通。
林竟将衣服脱下,放在温泉旁的小榻上。他耐心地等着同晨过来扶他下水,若是自己下去了,免不了又受一顿数落。同晨打着赤脚,将水疗需要的物品一件件拿过来,将所有物品用毛巾包好,才站起身朝林竟走来。他脚下贴了防滑垫,确定安全后,几步大跨过去,将林竟猛一捞起,抱了起来。小心翼翼走到泉底后,才稳妥地坐了下来。
他二人皆是赤裸,即便隔着水,也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他们熟知彼此的身体、情绪,两个躯体里仿佛潜藏着同一个灵魂。同晨靠坐在温泉石壁上,双腿大开,把林竟整个人叠抱在自己怀里,他的阴茎已经半硬了,直直地抵着林竟的屁股。
但他不着急,得先做水疗。他取来一旁的瓶子,倒了几滴精油,在手上搓热,便缓缓地在林竟肚子上按摩打圈。林竟只觉得浑身舒爽,也不知是泉水的热度,还是同晨的手太热,他的全身皮肤都似在小火上熨烫,热气从头顶蒸发开去,将他的力气都吸收殆尽了,他不得不放松,整个人贴在同晨身上,感觉那根抵着他的东西愈来愈坚挺。林竟有点不适地动动身子,想将那孽根夹在屁股缝里。,
同晨领会到他的意图,伸手在他肛缝里抠了一下,笑道:“忍不住了?”林竟被他取笑,有些羞涩,沉默着表示拒绝回答。
同晨轻笑,舔了舔他的耳朵,“再忍一忍。”他呼出的气息全打在林竟颈侧,像是添了把油,更把这欲火烧得熊熊烈烈。四周是温热的泉水,再加上同晨一双点火的手,林竟恨不得将自己燃成灰烬,他不自觉得将身体往后蹭,探路一般贪婪地磨擦着那根予以他快乐舒爽的东西。
同晨见他忍不住,好心地挪出一只手,伸了两指进去,在他肛门里浅浅抽插,他洞口微张,一开一合间将泉水也吞了些许进去,直烫得浑身战栗。
“今天怎么这么骚?”同晨一心两用,戏谑地问。
林竟急促地喘气,“四个月了,胎儿稳妥了,本该是这样。”
同晨听言,知道他是真的欲火缠身,便不再逗弄他。知会一声,“我再热一下水。”摁下一旁的按钮后,便抬起林竟的屁股,再添加一根手指在他肛门里抽送。那小穴里面淫水比往常更多,也似一口活水温泉,不住地往外溢水,同晨动作加快,手指插得屁眼咕咕作响,也搅得泉水哗啦哗啦。
这温泉虽然天然,但水热度不同。同晨担心冬季着凉,就在泉眼里安装了加热装置,此时摁下后,泉水比先前更热。肠壁细嫩,对水温十分敏感。时间久了,竟有些烫。但同晨还不作罢,他得了医嘱,说是这温泉水对开拓产道十分有益,因此哪怕林竟挣扎,也摁着他不让他站起来,还坏心眼地掰开他屁股,半是玩笑半是正经道:“喝
点水进去。”
起先几次,林竟还企图反抗,但无效后,便任由同晨了。他感觉底下肛口被两手掰开,许是露出了肠肉,热烫的水涌进了些许,令他全身一个战栗,下意识地要挣开。同晨边舔舐着他的标记,边哄:“再忍一忍,别怕。”
林竟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呼吸操控着底下肉穴,一吞一吐,将泉水吞到更深处,又缓缓吐出来,几个来回后,那骚贱肠肉渐渐适应了水温,吞吐地更加欢快了。同晨见他平复,才抬起他屁股,将阴茎送了进去,因为坐姿的缘故,阴茎插到了底端,只剩两颗丸在外头,与那温软洞口相合,可谓“天衣无缝”。
先前他们碍着肚子,动作不敢太过激烈。只是现下已经四个月,只需要稍作注意,就可以与平常无异了。也不知是泉水浮力缓冲了力道,还是同晨今日本就那么温柔,林竟觉得那孽根在他肠道里浅插浅送,丝毫缓解不了欲火。他忍不住夹起肛门,期待同晨给他更多。
同晨会意,却偏不肯给个痛快,他一双手轻轻抬着林竟屁股,一边笑着问道:“你是要我轻轻的,还是重重的?”
林竟气恼他的逗弄,反手在他腰侧拍了一下,激起一串水花,“你说呢?”
同晨笑,不再言语,痛痛快快地将阴茎插到最深处,又全部拔出来。他腰腹没有动,全靠一双手插拔,动作大开大合,将水花拍得四处飞溅。
林竟双手抱着肚子,整个人都着力在一根阴茎上,他无力再操控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底下那张小嘴,只能任凭同晨肉弄,像一个性欲容器,丧失了所有自主权,他抬着头,嘴张着发出淫叫,抬眼看见蓝天绿树,心里却只有这个狠戾肉他的。此时此刻,他的身体,他肚子里的孩子,他的意识,全是这个的,他们肌肤相亲,血脉相连。
肉了有十几分钟,同晨双手也有些累了。他停止了动作,将林竟转了个身,面对面地将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阴茎钉着他整个人,好似一根榫,在那肠道里打着转地碾磨,林竟身体后靠,只觉得生殖道口刺痛酸痒,仿佛被一根舌头无情地拨弄,搅得他头脑发胀,不停地求饶:“阿晨,阿晨,停一下”
同晨担心他不适,真的停下来。不过几秒钟,又感觉那小嘴不知餍足地吞噬起来,这才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又想到温泉泡久了也不利,便将阴茎从那小嘴里拔出来,亲了亲湿漉漉的脸,道:“去榻上好不好?”林竟自然点头。
同晨抱着他出了温泉,几步走到旁边的榻上,将他轻轻放下。在温热水里泡久了,两个人都成了火红的大虾。林竟皮肤偏白,添上红色更是诱人,而两股间的颜色又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仿佛一个熟透的水嫩桃子。同晨俯身上去,从屁股开始,在他身上舔了个遍,他身上的水渍已经被毛巾吸收,又重新添上了痴汉的口水印。
他侧躺着,稍微缓了缓气力。只是体内仍然空虚,情欲仿佛顽强的火种,一吹又燃了。
这小榻并不窄,一头有侧栏,栏杆上全部用海绵包裹,四周有厚厚的布带,起到固定和缓冲的作用。同晨将他左腿抬到侧栏处,抽出侧栏上伸出的布条捆在膝弯,将腿固定在了半空。又将两侧的布带一条扣在他胸口、一条扣在右腿脚踝。这样一来,林竟整个人,除了双手、头和屁股可动之外,其余都被固定住了。
他亲了亲林竟的嘴角,道:“不舒服就告诉我。”林竟点点头,将屁股微翘起来,等待着的插入。他的肛穴里,还存留温泉水,被阴茎一插,泉水被挤了出去,流在了大腿根上。
同晨从身后包裹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小腹,边插边道:“宝宝,爸爸进来了。”林竟心里无端地生出一种羞耻感,这种羞耻感牵扯着他往更深的地方沉沦,他无法控制地收缩着肉穴,配合着同晨的动作,只想令身后的感觉更舒服。
同晨将他脖颈吸吮地通红,取笑着,“李医生说孕期做爱对孩子有利,但我觉得分明是你发骚想要了,一刻都离不开我这里。是不是?”,
林竟不置可否,肉穴的痉挛却告诉了同晨答案,同晨被夹得一痛,伸手在林竟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骚洞够骚了,别夹!”在这几年相处中,他发觉林竟对性爱中的羞辱十分敏感,若是深陷情欲,说些羞辱的话,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乖巧。
如他所料,林竟听话地放松了肛口,同晨却仍装作不满足的样子,将他屁股掰得更开,“太紧了!这么紧,怎么生孩子?”
林竟知道他故意为难,却无暇争辩,他的屁眼酸胀,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无论同晨怎么羞辱,也只能哼哼着给与反应。他像只同傲的小猫,终于被一根肉棒肉得服服帖帖。担心动作激烈影响孩子,加上侧身体位本就不方便抽插,肉了半个多小时,同晨仍不觉得餍足,精液堵在半途射不出来。他见林竟紧紧护着肚子,沉迷欲望又不免担忧的样子,便停下了动作,道:“亲爱的,你替我夹出来吧。”
林竟此时也已经疲累,知道他不发泄不罢休,便任由同晨将阴茎抽出些许,缓了片刻,就蠕动起肠道,夹了起来。他在瑜伽中心练习了五年多,对这些动作早已熟练,不但身体柔软许多,底下小嘴也练得活了。
同晨一边由他夹得舒爽,一边轻轻梁着他抬起的左腿,替他放松。那小嘴好似个活物,温软韧道,将他夹得无比舒爽。射精的感觉瑜伽强烈,他将性器抽出至肛口,直道结张开,把那小嘴撑得大开,将精液射了进去。
两人歇了会,同晨的阴茎仍堵在洞口,结消下去后,肛口褶皱又恢复了原样。他透过林竟肩膀看见他微微耸起的肚子,道:“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自己养吧。”
林竟笑了笑,道:“好啊。”
同晨静了片刻,突然道:“不知道我们现在做这种事他有没有感觉。”
“”
“虽然性教育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太早也不好。”同晨脑洞大开。
“”林竟默默翻了个白眼,道:“我觉得你还需要再补一补性教育,多学点知识不会有坏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