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1100珠加更)
是本应被情欲迷昏头的女人此时却皱起了小脸,难舍又痛苦地嘤嘤吐两个字:不嘛
轻轻晃动的腰一僵,差一点直接插进去,周越挺恨这种差一点的,他感觉他和己老婆之间总是差那一点,差一点亲到她只让恋人亲的嘴,差一点哄到她应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连意外都总是差一点才会发生。
周越狠狠吐了一气,解开她环在己脖子上的手,坐直身子将他人生中射满的第一枚避孕套扯掉,一边在心里埋怨容悦的心贼狠,一边认命地俯身子继续替她舔。
怕她再乱晃真的搞破了身子,周越交换了手指与,拇指指腹沾满了滑液,抵着肉珠细细揉弄,则深入蜜道之中抽插舔舐,他一碰那软肉就活了一般抽搐着上前挤他,微酸的爱液顺着他的一点一滴往滑,白腻柔软的大腿颤抖着夹住他俊朗的脸颊,却只得到了他一个带着些警告意味的眼神刚刚求爱才被拒绝,他还在闹脾气,她最好给他乖一点。
柔软且韧的带给了容悦很大的满足感,她感觉己最舒服的那块肉被他的尖富有技巧地仔细疼爱着。他像一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指挥员,晃动着尖将哨吹各种指令,那些瘙痒难耐的感觉被他轻轻用尖一碰,就服服帖帖地转变为酥麻,遵从指令由小腹向肢百骸有条不紊地涌去,经过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细胞都发愉悦的震颤。再配合着阴蒂传来的激烈快感,轻易地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周越微微皱着眉任她的穴肉吸着他的不放,待痉挛放缓才抽身来喘了气,这种被猛烈需要的感觉让他有点上头。男人到底没法和以无限次高潮的女人比,刚才两人性器官的蹭弄只不过是解他的馋,主要还是得靠舔的摸来助她舒舒服服地扛过晚药效的发作。
若是随着小色鬼的心意被她无节制地要上一整晚,周越怕不是真的会被榨干,爽死在她身上。
就这样,两个人从半夜折腾到了天色微亮,周越用唇疼爱了她二十几次,黏腻的滑液逐渐变为稀薄的汤水,纵使他一直努力去咽,也像是尿了床的幼童般沁湿了不小一片床单。而周越则一直被她的声浪语勾着,实在硬得难受了就戴个套子蹭她,直到草草发泄来,等两人都筋疲力竭倒在床上的时候,床边也丢了三个裹着精液的避孕套,里面原本粘稠的精液随着时间流逝都早已化成水液。
等她睡醒了再告白一次吧。周越抱紧怀里汗津津的柔软娇躯,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她睡醒了,清醒了,再解释清楚一切,哄诱她答应做己老婆,然后再彻彻底底夺走她的身子,还有那枚他梦寐以求的吻。
眼皮逐渐沉重,周越嗅着她身上混了他的气味,沉沉睡去了。
但其实,闭着眼睛的她却是一直醒着的。
容悦歇了一会,大的冲击让她脑子很乱,根本没有困意,察觉抱着己的男人手臂渐松,她缓缓翻身了床,一床,就跪坐在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失禁一般地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滑来,她意识伸手去擦,却怎也擦不干净一般,染湿了整个手掌后眼睁睁看着那液体脏了地毯。
容悦羞得想捂脸,但满手的液捂都捂不了,她挣扎了一会,还是把稀
得近似水的液体都蹭在了床单上反正这张躺起来很舒服的床单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缓着半身的酸软,容悦勉强站起身,捡起落在床边的手机和钱包。她也真是争气,昨晚慰到疯得内裤都不知所踪了,钱包和手机愣是揣在兜里直到被丢上床才掉来,也亏得周越一晚上都忙着专心伺候她,按他平时在按摩室里的性子,要不了多久衣服就给他拆散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完整地挂在她身上,除了布满褶皱和奇怪污渍之外,算是勉强穿。
容悦打开锁屏,还剩18%的电,捂着小腹轻轻叹了气,那里还残留着微弱的痒与酥麻。
也是巧了,钱包里刚好剩两千块,一块不多块不,她昨天刚从银行取来,本来准备给人当小费的,现在全都被她留在了床头柜上。脚丫踩到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羞红了脸,脚趾难耐地动了动,却只是让精液深入了她的趾缝。
最后门前她看了沉睡中的周越一眼,一如既往端正帅气的五官,宽肩窄腰,光洁的皮肤包裹着均匀结实的肌肉,从凌乱的衬衫透露属于男性的力量感。他安静地睡着,宛若无所不的天神,也宛若纯真的孩童,只是眼微微泛着的青黑与被己揉乱的黑发让人忍不住心疼。他因为己一夜没睡,又操心又卖力,想来一定是累坏了。容悦心里有股说不的滋味,有些酸甜,也有些苦涩。
坐在租车里,容悦还是没忍住给夏林发了消息。
悦己者容:夏林,我有事想问问你
悦己者容:你说干你这行的,会喜欢上己的客人吗?
她盯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用搜索引擎搜索关键词,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牛郎骗惨的女孩子的悲惨经历,那些女孩子有的己也是情色从业者,有的则是和她一样的普通人,她把16%的电看到4%时,终于收到了夏林的回复。
夏林:你说哪个?不好意思,客人太多,我记不太清。
客人太多,我记不清。
容悦望着这几个字发呆,一直望到嘟嘟声响起,手机动关机。
客人太多,我记不清。
如果容悦没记错的话,周越也曾对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漆黑的玻璃屏幕反射的那张脸,熟悉又陌生,那是她久别重逢的,己失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