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东西。
低头,看到一双手环抱着她,她压了一晚上?
她转过身,看到燕宁无防备的睡脸,清秀温柔的眉眼,平时是流水一般清爽柔和的气质,躁动起来就像沸腾的开水。
甄真指尖从他精致的眉骨抚过,浓长的睫毛,漂亮的眼部弧度,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瓣…
他睡得很熟,甄真窝在他怀里,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睡衣扣,钻进被窝,拉开他睡裤,握着他硬挺的阴茎套弄,然后塞进嘴里。
腹部传来的极致快感惊醒燕宁,他低头看到自己怀中空空,反而是被窝底下鼓起一团,肉棒被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
燕宁喘着粗气,掀开被子,便看到这淫靡悱恻的一幕,甄真含着他粗大的肉棒,眨巴着眼睛看他,她的眼睛又圆又湿,小嘴张大,吞咽的很辛苦。
燕宁感觉自己忍了一晚上的那根弦嘭的一声,断了!
“可以…做吗?”燕宁沙哑地说,清潭般波澜不惊的双眼,此刻犹如沸腾的水面。
焦灼热烈。
甄真吐出他的阴茎,套弄了几下:“有套吗?”
“有。”
“嗯,那就做吧。”
燕宁赶紧下床去拿套,甄真脱了衣服,靠在床头张开大腿摆好姿势。
燕宁戴好套,上了床,阴茎很顺利地插进她花瓣,然后啪啪啪地撞击。
甄真抱着他脖子,嗯嗯啊啊地淫叫,肉穴紧紧夹着他,感受他进出时刮蹭她敏感点的快感。
燕宁握着她的腰,挺臀耸动,他另一只手肆意地抓揉她胸部,捏着乳尖揉动:“你的穴好紧。放松点。”
甄真伸出舌头舔他的下颌,眯眼道:“用得大鸡巴把我操松吧…”
一瞬间,燕宁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都红了,提起她大腿凶猛地撞击,重重的力道致使他们底下的实木床都在摇晃。
“妖精,干死你!操松你!”
“啊…好厉害…”甄真仰头尖叫,燕宁低头把舌头钻进她张开的小嘴里翻搅。
她呜呜咽咽地,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燕宁放开她的嘴,低下头吮吻她每一寸肌肤,身下动作力道不减,狂插她的嫩穴。
甄真自己捧着乳肉,大眼水汪汪的看他:“亲这里。”
燕宁抓起她乳房啃咬,她身上有很多陌生的痕迹,是其他男人弄出来的东西,燕宁心里堵得慌,可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阻止…
是忘掉她,还是让她离开其他男人?
燕宁只想操她,目前为止不想尝试其他女人。
他疯狂得抽插她嫩穴,看她迷醉情热的模样,在他身下被占领被撑大,无能为力的扔他摆布。
这个画面极大的刺激了他,他的内心仿佛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野性难驯,是男人的本能。
甄真诚实的忠于自己的欲望,做着舒服,想做就做。
她抱着他接吻,身体软倒在他身上,任由他抽插摆动,粗大的阴茎插入空虚的甬道,重复的动作是层层叠叠上升的快感。
燕宁猛地拔出阴茎,扔了套,射在她花瓣上,他搂着她亲吻:“甄真,再给我舔舔好不好?”
“好。”
甄真趴在他双腿间,握着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舔舐,小舌头灵活地钻进马眼,再顺着龟头棱角绕圈。
燕宁胸膛剧烈起伏,定定的看着她舌头的动作,腹部热潮一波一波涌上来。
甄真唇瓣含着茎体上下吸吮,阴茎太大,她的嘴还没办法全部包裹,手指拨开他毛发,掏出底下沉甸甸的阴囊,她用舌头舔舔,塞进嘴里吸吮。
“啊…”燕宁喉咙发出长长沙哑的喟叹。
甄真抬起头,湿润的大眼看着他,把狰狞胀大的龟头吞进嘴里,慢慢地深喉吞咽。
燕宁几乎要疯了。
燕宁把她按在床上疯狂的抽插,双手撑在她肩上固定,看着她尖叫沉迷,腰下动作操得啪啪啪直响,水声四溢,速度快得生风。
“再叫大点声!我操得你爽不爽?”
“嗯,好爽,还要…”
做得尽兴,美人又魅又娇,一上午,燕宁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插,流的水都湿了床单一大片。
床上做得死去活来,顺从本能,极致淫荡,一下床,两个人就变回,原来正经严谨的模样。
这大概就是人。
燕宁做好了午餐,甄真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菜已经上桌。
“你速度真快。”甄真看着一桌的菜。
燕宁解开围裙:“食材都事先切好洗好,从冰箱拿出来,只要炒熟就好了。不知道会不会合你胃口。”
“看着很不错。”甄真摘下眼镜放在桌上。
燕宁盛了饭递给她,盛了自己,坐在她对面,看她吃了,说好吃,他笑了笑。
“关于,我们前天说的事,”燕宁试探着开口,“现在11月底,明年,你真的会和我一起走?”
甄真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只要你愿意带我。毕竟,沾光的人是我。”
“我当然愿意,”燕宁急急道,“但是,也许未来你有可能会改变主意…”
甄真摇头,淡淡道:“我会离开学校。”
“那个学弟…前天做了什么?”燕宁看得出,昨天她出来时一副疲态,掩饰不住。
甄真拧拧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很聪明,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我就会做极端幼稚的事。我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可能是因为她年纪比他大,产生了依恋?
燕宁嘴角上扬,止都止不住。
“既然你决定了要离开,我们来商讨一下,我们今后的事,你觉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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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清楚,如果跟他离开,前途自然是不错的,相应的,她也欠了他的人情。
“好。你有什么想法。”
燕宁握紧手中的筷子,直视她道:“我想和你保持长期性爱关系。”
甄真点头,补充道:“可以。你想结束的时候,随时结束。为了不让我们之间结束后,产生任何负担。两方都不允许发生实质性的金钱交易。这样,可以吗?”
“金钱…交易?”
“比如说,像这样,”甄真指了指这桌菜,“吃饭是家常行为,我认为可行。但送私人礼物、贵重物品这种行为禁止。有些事,我希望提前说清楚。我们只是保持性爱关系。”
燕宁了然:“有道理,这样单一的关系效率高,也不容易对本职工作产生影响。”
“人的大脑说到底还是感性的,所以,情感交流希望适可而止,我们只需要肉体交流,你赞同这点吗?”
“反柏拉图式性爱,”燕宁表示很不
错,“我赞同,性爱上契合,交流通畅,对工作效率也有大大的提升。”
甄真嘴角微扬,燕宁是个很好沟通的男人,并且,他热衷于实验,在其他地方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至少,像郁先生那样的人,如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