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恬亲手将这一室的温馨打碎成渣,眼下满室都充斥着闻川余怒未消的气息,让她冷得瑟瑟发抖,遍体生寒。
她早猜到一旦自己踏出父女的界限半步,他会有多震怒。
所以她不敢妄动,今日也是猪油蒙了心,好不容易感受到和父亲久违的亲近,她便得寸进尺了些,心里的欲望开始膨胀叫嚣,想要更亲密。
然而父亲的反应还是吓到了她。
她抹了抹眼泪,有些不稳地站起来,去他房间拿了一件大T恤。
除尽身上的吊带短裤,套上它,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床上,小脸苍白而又无措,可眼神里却闪着执拗的光。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惦记着父亲的嘴唇,难道只是想感受一下他嘴唇有多柔软吗?
直到几个月前她的同桌告诉了她一些事。
“恬恬,你不知道接吻有多美妙,两个相互喜欢的人抱在一起亲亲,真得很想亲到地老天荒。”
“真肉麻”闻恬受不了地抖了抖,睨了她一眼。
“你还真别不信,等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会想无时无刻不亲近他的,看他说话,嘴唇动来动去的,你都想扑上去啃。”
这话听得闻恬面色一僵。
喜欢一个人就想亲亲吗?
那她总惦记着爸爸的嘴唇,看他说话、吃饭和微笑的时候,那股冲动就特别强烈。
所以她是喜欢上自己的父亲吗?
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花,同桌还说了什么,她全听不见了,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那段时间,爸爸特别忙,接她放学又陪她吃完晚饭后,就去开车了,所以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闻恬倒在房间的床上,眼神混沌又空洞,她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捂着嘴呜咽出声。
那可是爸爸啊,有血缘羁绊的亲人,道德、伦常、叁观、禁忌就像几道枷锁强力束缚着她,挣不开,扯不断。
她情窦初开的对象怎么能这样离谱。
闻恬不信,她不可能会生出这样不寻常的心思。
于是她问同桌:“怎么才能判断自己有没有喜欢一个人?除了你说的接吻外。”
同桌神秘地笑了下,然后靠近她耳语:“喜欢一个人会对他有欲望,想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你做过?”闻恬脸色刷地红了,到现在这个年纪她已经明白了一些跟性有关的事。
“当然没有啦,他说我还小,不能这么早经历。”
闻恬羞赧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还给我出这主意。”
可是她提的这个主意却让自己想起两年前初来荞县那晚,在宾馆房间里听到隔壁的动静。
那时父亲告诉她等她长大就懂了。
如今她知道了那是男欢女爱,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做最亲密的事。
当晚,她就做了一个春色撩人的梦。
灰色的床上,交迭着两道赤条条的人影,起起伏伏,低喘娇吟。
一双白皙纤细的腿勾在男人精壮的后腰上,一颠一颠的,仿佛颠出了满室暧昧淫靡的气息。
古铜色的大手覆在女孩的娇躯上,娴熟地游走着,从锁骨到胸乳绵延至小腹、细腰、翘臀,而后滑进大腿根处搅乱一池春水。
“嗯”女孩仰着下巴似痛似快地低吟出声,她双眼迷离,早已失了焦距,在欲海里沉浮漂泊。
胸前身下多处敏感点都被身上的男人主宰着,每一次狠狠地进犯,都在往她心口上撞,又疼又酥,偏偏那双大手还不愿意放过她,将绵软握于掌中随着动作的挺进而捏紧,抽出又松开。
“啊,轻点”她捏紧身下的床单,白皙娇嫩的酮体上绽放出一朵朵靡丽妖艳的花。
男人沉沉一笑,非但没有减缓动作,反而箍着她的腰,挺臀深入,不但要占领她的肉体,还想入侵她的灵魂。
“爸爸,轻点”女孩嘶哑的嗓音融进了哭腔,她的小手颤颤地攀上男人结实的胳膊。
“宝贝,谁叫你先勾引爸爸的。”他俯下身子,咬住粉嫩的耳垂,灼热沉重的气息混杂着低喘全都送进女孩的耳窝里。
“啪”地一声,臀肉在空中抖了抖,瞬间染上指痕,男人沉下嗓音命令:“夹紧点。”
随后女孩的双腿被捞起,强烈凶悍的冲撞再度袭来。
男人揉捏着粉嫩的茱萸,又大口吞咽着另一枚,听着女孩持续娇媚的低吟,犹如一支催情剂注入到他的身体里,热血沸腾,情欲高涨。
女孩被操得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神魂俱散,只剩肉体被迫颠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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