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檀韵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宅院,这里人迹罕至,藏在几棵高大的合欢树后,若不仔细观察实难发现后面还有一栋古朴的楼阁。
凌夕走上前来,只见上面木匾上赫然写着“巫山堂”叁字。想来这地方倒是从阿润口中听说过,似乎里面住着所谓的“仙女姐姐”。
“到了。”檀韵早已支开了其他侍从,只带了那位帮她提刀的男侍。
“这是什么地方?”凌夕问道。
檀韵笑笑,伸手指向屋内:“二小姐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巫山堂虽是座楼阁,一层的大堂却十分空旷。对着大门放置了一扇硕大的玉石屏风,上面似乎雕刻着图案。仔细一听,屏风后面似乎隐约有人声传来。
“里面是何人?”凌夕又问。
“不过是媚女们在双修,二小姐不必在意。”
媚女?凌夕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恐怕是另一只双姝令对门下使女的称呼。这时又听檀韵接着道:“这后面就是通往鸾凤堂之外的生门,二小姐只管放心进去吧。”
凌夕离开心切,便不疑有他直接走向屏风,走近一看上面竟然画着男女交媾的画面。潺潺溪水边,清风明月下,女子倚在开满了花的桃树树干上,鬓发散乱眉目含情。另有一男子将女子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低头含着女子一颗乳珠,巨大的阳物也已没入女子湿哒哒的穴中。两人恰是到了情浓之处,性器交合处正流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和飞溅出的阴精。恐是之前两人激战正欢,盛开的桃花落了满地,有些还沾上了二人的爱液。只是那男子背对着观者看不清模样,女子却莫名有叁分与自己相像。
凌夕刚被阿润激起的春潮又泛滥起来,赶忙夹紧了腿快步绕过巨大的屏风,却发现屏风后面地面开了一个大洞,有玉阶通往地下,那隐隐约约的人声便是从下方传了上来。
“檀堂主,从这里下去就能离开鸾凤堂?”凌夕狐疑道。
见檀韵点点头,凌夕更是不解:“下面明明有人声传来,若是被人发现,我怎能安然离开?”
“无妨,”檀韵说着便率先踏上通往地下的玉阶,“下面都是双姝令的媚女,此处是她们与男子双修之地。她们既不关心二小姐的事情也不会将此事传出去,所以二小姐只管无视她们便好。”
“这……”凌夕大为困惑,却也不得不跟上檀韵的脚步走了下来。
玉阶通下去没多久开始变得平缓向前延伸,密道曲折蜿蜒,却干爽整洁,两侧光滑石壁上嵌着黄金打制的烛台,灼灼烛火照亮了整条密道。密道两侧均匀地排列着许多石室,石室均布置的奢靡贵气,还不乏散落在地的情趣之物。凌夕不小心看到一个遗留在地上的角先生,那粗大的棒子不只尺寸较一般的大上许多,就连表面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更神奇的是角先生手持出额外设置了凸起,以便插入女子阴阜后刚好戳中外面裸露的淫珠,可谓内外兼修一举两得。
没走多久,前方隐隐出现一道半掩着的大门,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唔——好哥哥入死奴家了,好舒服——奴家的骚蕊要被撞碎了——啊啊啊——”
大门半掩着,里面的光景自然就尽收眼底。只见屋内是一个灯火通明的石室,屋顶缀满了绯色的纱幔,正中间垂下几根血红色的丝带,下面五花大绑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男子此刻正一脸受用的不住吸气,只因其昂藏的阳物正被跪在他面前的女子含在嘴里卖力舔弄着。
女子跪在一张雪白的狐皮毯子上,身体前倾翘起臀部,一手拖着阳物套弄,另一只手向后摸着自己的嫩穴自渎。
男女二人均未着寸缕,交媾正在兴头上,淫叫声伴着肉体的撞击声贯穿了整个房间。
“嗯啊,你这小蹄子……快,快吸去老子的魂儿了,给,给我骚穴操一操……”男子被绳索束缚了手脚,命根子还攥在别人手里,自是忍不得如此撩拨,只想赶紧插进热乎的穴里才能解渴。
女子一听,也停了手中活计,水蛇一般扭过自己的身体,趴跪在地上背对着男子,将湿淋淋的穴口正对着男子支起的男根怼了上去。“好烫!好哥哥快插我——”
“骚货!”男子闷哼一声,终是尝到了被湿热包裹的舒爽,挺身便来了几趟抽送,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再次涨了起来。
“啊啊——郎君轻点啊,妾身的骚屄都被操坏了啊啊啊——”
男子不顾女子求饶,狠狠朝她雪臀一顶,怒骂道:“你这淫妇,偏要嫁给隔壁姓孙的糟老头子做小妾,他那老兄弟难不成还能站起来么?到头来还不都得靠我操你那骚屄给你止痒!”
“我,我嫁给姓孙的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家母老虎不肯放我一条生路,竟是要生生逼死我才算完——啊啊,轻操些,小屄受不住啊……”
“骚穴明明往死里吸我,嘴上还想做个贞洁烈女?我可听说姓孙的外甥和侄子也把你操了个遍呐!”
“哥哥胡说什么……”女子死咬嘴唇,强忍着一波又一波撞击产生的快感,脑中的各路思绪也都瞬间灰飞烟灭。
男子急不可耐,又顶了一把女子的雪臀,快速抽插着:“也不知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个好地方,以后当真是方便老子操你了。”
“郎君快射吧,把子孙汤都射给妾身,妾身为郎君生儿子!”
“呵你个贱货还想给我生儿子,”男子似乎到了爽极之处,仰起头狠狠插了几十个来回,低吼着道:“你这骚屄只配给我爽爽屌——呃啊——要射了,要射了——啊——”
电光火石间,一抹凌厉而刺目的金属光泽闪过,男子凄厉地喊叫着射出了所有的阳精,一瞬间乳白与鲜红交缠混合,最终变为一摊粉色的液体流满了白狐绒毯。
凌夕大惊失色,瞠目结舌地盯着眼前淫荡又血腥地场景,震惊地脑中一片空白。
“你,你——啊我的命根子!”男子痛得五官扭曲,却因四肢被绳索绑着而动弹不得,其裆部却如同开了闸般血流如注。
女子瘫软在地,欢爱过后尚且不能平复身体的震颤。那被她亲手割下的半截子腌臜物,就疲软地静静躺在一旁。
转瞬间女子已经缓缓站起身,眼神阴狠毒辣,看了一眼手中沾着鲜血的匕首,抬起腿踩在一旁的石凳上,阴户大敞的正对着哀嚎不已的男子,眼神阴鸷:“枉我还费尽心思算计怎么能将郎君骗至此处,没想到郎君只顾贪恋女色,连丝毫的怀疑都不曾有过。”
“为何……为何这样对我?你……疯了么?”男子痛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但凭几根绳子像凉肉一般挂着自己。命根子被斩断了一半,痛苦和恐惧令他满头是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为何?”女子突然仰天大笑:“我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被你诱拐奸污。你骗了我父亲说要纳我为妾,转身又为了五两银子把我卖给半只脚进棺材的孙屠户。事后却又天天来家中奸淫我,当着病榻上不能言语的孙屠户让我吃你的阳物……”说到此处,女子几乎泣不成声,忽而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又哭又笑使得她五官都扭曲起来:“你坏了我的名声,还去我娘家宣扬,致使我父亲无颜面对世人一把刀抹了脖子。今日便用我父亲自戕的刀,一刀收了你的狗命!”话说着,那女子双手握着匕首高高举起,便要朝着缩成一团惊声喊叫的男子用力刺去。
“慢着。”凌夕一惊,反应过来时檀韵已不再身边。随着“当啷”一声脆响,那把匕首也掉落在地。
“你难道忘了令主教诲了么,杀了他岂非便宜他了?”檀韵肃声道。
“饶命啊,求二位姑奶奶饶命啊——”男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此时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顾不得命根之处鲜血直流,强忍着剧痛哭诉道:“求二位绕我一条贱命吧,我无耻下流,我猪狗不如,我罪该万死。可是求二位念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要供养的份儿上,绕我一命吧……”
檀韵见女子仍旧掩不住满腔的杀意,便继续道:“我双姝令留你不是单单为了助你报仇,如今让你带仇人来巫山堂一是为了帮你斩断情缘,二是为了让你练习诱杀之技。若是你执意一刀结果了他,便说明你无法放下仇恨,更无法全心全意为双姝令效力。”
“是,属下明白!”女子似下定决心,死死瞪着半死不活的男子,捡起地上的外裳披在身上,仔细系好带子,才转身朝檀韵盈盈一拜道:“请堂主放心,属下明白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