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干什么?”
爱云不满的吐哝着。
过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见到了监狱的岗亭和铁丝网,星宇把车停在一处荫凉的地方,正午过后的阳光静静地照着,监狱里除了他们这些新来的,没有别人。高墙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于天气晴朗,边缘分明,连萦绕不绝的白色雾气都清晰可见。星宇很快地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便有一个矮胖的警察领着他们,他一直没有回头,似乎确信他们是跟在背后,老老实实地走着。走到院子深处的一个巷口,他拐进去了,前边是一扇铁门,他摸出钥匙开门,里面是一个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间。矮胖的个子的警察大声地喊着一个号,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曼娜透过他的肩膀,见到了蹲在天井荫凉一角的阿生。他正在拨草,头上扣了一顶草帽,压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见到了他们一行,阿生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爱云一下,极微妙地笑了一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锁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难察觉咧开,过去的丰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给阿生办理离狱手续时遇了些小麻烦,星宇与狱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顺利双方态度都很急躁和不耐。当星宇续继交涉时,阿生在办公室前徘徊,带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头困兽。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轻声地说:“不怕的,我们的手续齐备。”
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闪亮的东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待了一会,星宇才把手续办完,他对曼娜说:“这里的人办事真固执。”
“快走吧,这鸟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烦透了。”
急争急地上车,爱云见阿生还拎着他在监狱里的行李,她说:“你还带这些干什么。还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车时还犹豫不决,这辆凯迪拉克里面的装潢太豪华了,以致使他手足无措地。星宇对着曼娜暗自发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将他制住。星宇轻松的把钥匙插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曼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无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尘土便烟雾般地涌起,挡住了后窗,汽车在雨后干涸了的车辙上颠簸,摇摇晃晃。走到半途中,见有一条坑沟从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哗哗地从高处流落,爱云在后排喊着停下。她从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对阿生说:“你快把身上洗净了,换过衣服。”
曼娜也跟着下车,就在远处看着,周围的风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无际,显得荒凉,柏树总是孤独地一株两株,久久停留在视线中。懒懒地看着头上的太阳闪耀光刺,看着爱云走到沟边双手掬水再让水从指缝漏下,银亮亮如撒珍珠。水里落着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露着饱和的男人特征,而且还夹着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蛮。在爱云的帮助下,阿生换过了一件崭新的体恤和牛仔裤,好久没有穿着束身紧体的牛仔裤让他不适似的,曼娜见着他胯间那儿丰隆的一堆。
爱云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着星宇让她开车。星宇让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但他说这段路较为险窄,他得在她的旁边帮忙看着。这样,阿生就只好在后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曼娜刚要上车的时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什么仿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盯着那双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似乎肿了起来,就象阳具又开始膨胀起来一样,阿生感觉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自己打开车门,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刚一上车,阿生再一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曼娜把头轻柔的依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脱去鞋子抛到地垫上。阿生低头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经从胸前脱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没有显露出一丝性欲。
车子一路摇晃,把曼娜摇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脑袋开始倾斜,经车子一阵颠颤,差一点滑落。她惊醒了过来,把头再次摆好,又闭上了双眼。阿生看着不忍,把一条胳膊架到了她的脑袋后面。久了,她脑袋的重量开始让他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她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她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曼娜的头从他的腋窝滑下来,轻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这时的阳具立刻变得像铁一样坚硬,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他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实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动弹,只想着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摆脱这种窘境。前面的爱云几次差点把车开到路旁的沟里,星宇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