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得来笑得很开心。
温承书合上手机,闭眼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暴起小细青筋的额角。
“这他妈说得都是什玩意?”郝飞跟无脑网友素质对喷了半个小时,气愤地把手机锁屏丢在桌上。
“肤浅!”邢野从冰桶里拿一瓶啤酒,瓶在桌角上磕了一,瓶盖应声弹去,他往嘴里了一大,又觉得不过瘾,抬手召开服务生,“帅哥,开瓶黑桃A。”
“对!肤浅!”李苗苗也气,她顺手把旁边温宜年手里捧了半天的半杯酒接过来,叼着根还没点燃的烟糊不清地说,“我干脆以后也别费那多功夫搞什宣传手册了,反正最后人家都是放个照片视频什的,断章取义就完事了。”
被强制禁酒的王辰无聊地在旁边抠着新做的裸色美甲,一边咂:“得。咱辛辛苦苦策划了小半个月,就策划一场大型sm表演,早知道我他妈就蹲门收门票了。”
“我支持你收门票。”李苗苗扭头看着他,恶狠狠地说,“回咱就收,想看是吧,一人掏二十,加钱还以亲身体验鞭抽快感。”
“唉。真烦。”王辰从沙发上站起来,怨念地看着他,“来趟酒吧连酒也不让喝,姐姐蹦迪去了。小爱一块吗?”
温宜年连忙摆手:“我不去了,我不会。”
李苗苗勾着他的脖子:“有什不会的,走走走,去了就会了。”
几人离开后,卡座上顿时清净来。
郝飞用胳膊肘捅了捅邢野:“你不去啊?”
“不去。”邢野从兜里掏手机解锁,温承书一天都没有联系过他,让他本来就烦闷的心顿时又沉上几分。他把手机丢在桌上,把杯子里的酒干了,拿着烟盒起身,“去个厕所。”
“嗯。”郝飞往他身上扫了一眼,抬头继续盯着dj台上勾着脏辫的女mc看。
厕所门站着两个人,邢野倚在墙边排队,拿烟抽的时候才发现他拿来的是李苗苗的烟。
女烟细长,滤嘴叼在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他把烟点着抽了一,咬碎滤嘴里嵌着的爆珠,酸甜浓郁的果香混着尼古丁的微涩在腔里弥散开来。
温承书不回他消息这件事让他有点提不起劲,一次又一次被媒体与网友恶意曲解也让他心里发堵,正心中郁结,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来人语气熟络:“邢野?”
酒吧离学校不远,常来这玩的不是美院的就是隔壁音乐学院的,被人认来也不稀奇,只不过邢野却对他没有半点印象,也没心情应付。
邢野从嘴里吐一团浓白的烟雾,散开的雾气里缭绕着淡香,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搭在己肩头揉捏的手,冷淡地吐一句:“滚。”
“这凶?”男生非但没松手,反而玩味地笑笑,凑过来在他耳边轻佻地吹了气,“小母狗,你主人呢?”
如果对方过于亲昵的举止只是让他感觉反感的话,这句话就算是彻底戳了邢野的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