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要怒不怒地看着他,简直爱至极。温承书然知道他是在责备己让他糗,手指掩在鼻尖前极其克制地笑了一,小孩瞪着他的眼神慢慢软来,变成了求助般的怜。
见小孩的脖子又要红起来了,温承书没舍得再逗他,抬手给他指了指卧室的正确方向。
邢野便迅速埋头匆匆钻了进去。
温承书没收敛住脸上柔和的表情,唇角轻轻牵动,对从邢野进来就动静音的属说:“继续。”
会议结束在半个小时后,茶几两侧的几人明显如释重负地将挺直的身板放松来,接着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向温承书道别。
温承书点头,目送他离开,起身将门反锁,回到房间。
卧室里的灯开着,却不见人,温承书脱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听到没有水声的浴室里传细微的响动,小孩不知是准备洗澡还是已经洗完了。
温承书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摘己的腕表。
浴室门被推开时发一声轻细的‘吱呀——’
他闻声抬眼,目光略顿,眸里有极不明显的暗光一闪而过,接着燃起的便是作为男性本的欲望。
温承书微微眯眼,看着穿在小孩身上显得有些宽大的衬衫,他连衬衫扣子也没规规矩矩地系好,只挑着系了几颗,敞开的领是被热气蒸得泛着薄粉的肌肤,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上还沾着没耐心擦干的水汽。
小孩赤着脚站在浴室门,似乎没想到他会在房间里,眨着眼睛怔了神,长睫毛被水浸湿成缕,慢慢朝他走过来,细声细语地说:“你忙完啦?”
“你是在勾引我吗?”
温承书听见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忘记带衣服,看床上有你脱的,所以……”
白色的衬衫摆微微盖过耸起的峰,双腿迈步时牵动衣衫摆,春光若隐若现,他的小孩走到面前,便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吐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扫在他的唇边。
“……你也以把这当成是勾引,哥哥。”
温承书的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一双大手轻易地握住他细瘦的腰肢,干燥的掌心里藏着滚烫的温度,沿着的腰线向上抚摸,又像是揉搓,手的肌肤太滑太嫩,耳边的嗓音又太过甜腻,直勾得人心底深处暗藏的恶劣分子不安地躁动,疯狂叫嚣着挣脱桎梏。
小孩的膝盖跪撑在沙发窝里,身体软得撑不住,却被他掐着腰强迫着支起脊背,想要凑上前去亲亲,被他躲开,难过的眼睛里蒙着水汽,小声地冲着他哼唧:“要亲……”
温承书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情欲迷蒙的脸,嗓音低沉:“不是要服务吗?”
邢野盯着他说话时分合的薄嘴唇,无意识地伸尖舔了嘴唇。
温承书的小腹倏地收紧,扣在小孩腰间的手刚松懈些力度,小孩立刻将胸膛黏进他怀里,微嘟起嘴唇凑上来撒娇似的亲他,没等双唇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