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山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来,可没往下去,又往上去了。
双手摸进衣服,捏住她的一对小白兔将头压在司媛的肩上,呢喃道:“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
司媛吓得浑身僵硬,一点都不敢动弹了,这家伙是永动机吗?都不知疲倦的。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昨晚那么放纵过,今天就算没有腿软,也没有力气再胡闹了吧。
温亭山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把玩着她的头发,笑道:“媛媛,你好像忘了我是吸血鬼,对于吸血鬼来说,我们的持久力跟欲望,本就是非同一般的。更何况,我还是最强的那个。知道吗,以前的时候,一个女人可满足不了我。”
司媛一听,膈应道:“是吗?那你多找些女人,让她们一起伺候你,省得你总缠着我不放。”
温亭山挑眉,似笑非笑看她:“怎么,吃醋了?”
司媛白他一眼:“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吃醋,我只是怕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没有精尽人亡,我可能就肾虚死了。”
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眼下那一两团青黑简直不要太明显,这对熊猫眼顶着走出去,有经验的人肯定知道她肾虚的厉害,谁说肾虚只有男人才会有,女人也会有的。
温亭山不乐意了,可他嘴上不说,只是道:“早知如此,不如我将你变成吸血鬼,这样我们可以昏天暗地,连做七天七夜,我要让你的小穴一直插着我的肉棒。”
司媛觉得这个老流氓实在是没法沟通了,满脑子都是那些黄色废料,她用力推开他起身,狠狠瞪他一眼:“变态。”
说完这句话就,气鼓鼓上楼去了。
温亭山也不生气,看着她的背影,还在后面喊:“宝贝,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快感会完全不一样。”
司媛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否则也不用听到这肆无忌惮的下流话,简直一再刷破她羞耻的底线。
温亭山等人消失了,目光才冷下来。
桌上的手机响起,他看着那个号码,似笑非笑的接通,声音带着戏谑:“你的速度倒是挺快,我才回来你就找我了。”
安格斯眉头紧皱,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仅仅叁年,温亭山就逃出来了。
当初自己从沼泽里逃出来,可是花了整整20年。
比起所谓的沼泽,更让人害怕的是深海之渊。
他曾经将一个不听话的吸血鬼丢进了那里,事隔10年才将那家伙打捞出来,那家伙惊恐万分,向他描述着海底的恐怖,从此以后像条狗一样忠心耿耿,再也不敢违逆他。
他低估温亭山了。
“我应该恭喜你回来了吗?”安格斯讥讽自嘲道。
两人虽看不见彼此的脸,却都能揣测彼此的心思,都不屑对方。
“叁年过去,长老会的那帮人,你一个也说服不了,不仅如此,还弄出那么多不懂事的小鬼,让他们在世界各地到处乱杀人。安格斯,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我,压不住他们。”
安格斯不服气:“那又如何,我能够关你一次,就能关你第2次,我总能找到方法让你彻底的闭嘴。”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愚蠢,你不会觉得,我这次回来,什么都做不了吧?”
这也是最让安格斯气愤的地方,他以为没有了温亭山,自己要收服他手中的事业版图,简直一如反掌。
谁知整整叁年过去,温亭山的势力版图却销声匿迹,自己一点痕迹都摸不着,更别说霸占那些东西了。
想到此处,他心中渐渐有了不安的揣测,却依然嘴硬:“是吗?就算你回来又能奈我何,我手下的那小东西,虽然不成器,可苍蝇多了,也没那么容易对付。温亭山,我就等着看你被他们盯得头破血流。”
刚说完这句话,一阵爆炸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温亭山听着那头的响动,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被炸的血肉模糊。
他轻笑,对着电话那头的安格斯道,“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不要急接下来的日子,你每天都会过得很精彩。”
安格斯看着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半边身子,疼痛又怨恨,骂了他一句:“幼稚。”
他跟温亭山一样是不死之身,他们的躯体哪怕被炸得粉碎,只要有细胞原体在,就能够自我繁殖,重新生长出来,何况安格斯只是被炸掉了半边身子,脑子都还完整着。
只要给他几天时间,他就能够重新长完整的身体,出来但这种事情然不让他丧命,肉体上的疼痛却是非常清晰的。
温亭山也没打算一次性就能死他,两个人斗了许多年,都想弄死对方,结果谁也没有弄死谁。
温亭山挂了电话,吩咐管家,他要见宋家的人。
宋爷接到邀请的时候,很是惊讶。
他是认识温亭山的,很多年前打过交道,上百年过去,他们几乎没有再联系过,直到叁年前,司媛的事情出来。
他以为温亭山完蛋了,深海之渊那种地方,有几个能活着逃出来的。
可他不仅回来了,还如此明目张胆的给自己送帖子,宋爷顿时感到一阵压力。
秦叔看着邀请函上的署名,惊叹道:“这位温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的血脉实在是太超出你我的预料了。”
宋爷转动手里的核桃,问:“你说,那些打探司媛消息的吸血鬼,可是他放出来的?”
秦叔想了想,否认这个答案。
“这位温先生虽然手段狠辣,但却是个守信用的人。当年既答应了我们,不会让吸血鬼出现在这个地方,就肯定不会出现。而且您别忘了,他们自己内部还斗得不可开交呢。、
宋爷点点头,一下子就把那些新冒出来的吸血鬼归到了安格斯那一方,他叹息一声,有些不安。
“司媛如今已经失踪,会不会是被他掳走了?”
秦叔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听闻当年二人的事,闹得有些不堪,若是司媛小姐到了他的手里,按照温先生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凶多吉少,那少爷的病.......”
宋爷担心的也是这个,他面色凝重,沉默了少许,才道:“无论如何,我都得走这一趟。”
哪怕鸿门宴,为了孙子,他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