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嗯……是……你吗?”白芷赤裸的身体依附在男人衣冠整齐的躯体上,说出口的话语被男人一下一下地顶得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呻吟。
“聪明的小家伙……”男人——顾泽将唇齿贴在她耳边,下身持续在她的嫩穴里抽送,发出滋滋的水声,“想知道监狱里的秘密吗?”
她咬住嘴唇,发出了绵软起伏的嗯嗯声,不知是呻吟,还是在回答他的话。
“监狱已经运行了十年……叶晓什么都知道……或者,你可以趁狄青不在的时候,打开他的抽屉。”他又开始低低地笑。
“嗯……”她喘息着说:“你……又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清楚哦,我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骗……子,你是个……骗子。”她羞恼地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用力一顶,阴囊微微挤进她被迫敞开的花瓣,小穴剧烈地阵阵收缩,喷吐出大量粘稠透明的淫液。
“宝贝,我可没有骗过你。”他爱怜地揽住她赤裸白嫩的纤腰,低下头,舌尖卷住她胸乳的尖端,细细嘬弄起来。
白芷抱住男人滞留在自己胸前的头,又想推开,又察觉到他咬着自己的乳尖不松口,粗糙的舌苔来回挑弄她最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轻轻吸气。
“嗯啊……”随着他的逗弄,快感一点一点向上累积,她嫩穴绞紧他的巨物,上半身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达到了同潮。男人被带得发出一声闷哼,再一次倾泻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
很长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顾泽在她耳边喘息着,轻吻她的颈侧,她偎在他怀里,被刚释放的快感俘获,脑子里一片空白。
“顾泽……”她忽然开口了。
“嗯?”
“你为什么会在监狱里?”
他的动作轻微停滞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她一口:“因为我有罪。”
“什么罪?看热闹的罪?”她不满他敷衍的回答,微微皱眉,躲开他的攻击,启唇反咬一口,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
顾泽发出一声闷哼,下身的昂扬居然又站立起来:“还想要,嗯?”
她泄愤似的又咬了他一口,这次更加用力,几乎要咬出血来。男人嘶了一声,粗糙的大手掀开她臀间的嫩肉,下身重重顶了进去。
男女交合产生的液体黏答答地流过女人的大腿,滴落到地面上,没入草丛里。
白芷这次真的是双腿软得几乎要走不动路了。
今天的顾泽有些奇怪,他弄完她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她来不及深想顾泽的奇怪之处,已经走到了宿舍楼下。她小心翼翼地半躲在建筑后方,探头查看宿舍楼前的景象。
果不其然,一具死相残忍的尸体散落在中心的地面上,就在她昨晚看到的行凶的地点,那是赵子勋的杰作。
狄青和陆野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长发男人却半跪在地上,收拾着血肉模糊的地面,低着头,动作小心而温柔,可是表情阴郁,眼神复杂。
他们远远说着什么,白芷因为站的距离过远,什么也听不清。她放弃地后退了半步,猛然察觉到,身后有人。
她抽了口凉气,转过身去,只见刚才那个短发少年,在不远的阴影处静静地坐着,似乎已经坐了很久,一双狭长的眼睛睨着她,她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白芷?”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谁?”从少年的身上,她没有感觉到恶意。
“刚才,和顾泽在墙后做爱的人,是你?”少年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观察她的神色。
她一张脸通红,摇了摇头,想要否认。
“我的听力很好,早就发现你了。”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眼里有一丝疑惑:“你这种人,怎么会在游戏里?”
白芷的脸忽然煞白:“这究竟是什么游戏?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抓进来了,不仅没有人向我解释,还……”她咬住嘴唇,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说。
少年了然地点点头:“还一直被压着操,是吗?”他站起身来,比白芷还要同半个头。少年皮肤白皙细腻,下巴很尖,上挑的眼尾此时没有了之前那种应激性的狠意,甚至有些淡然,“这种事情,无论在什么年代,对弱者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
白芷不敢苟同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来到白芷身边,抬了抬下巴:“我叫肖扬,正儿八经的参赛者,你不是,对吧?”
“什么参赛者……为什么要在这里……‘参赛’?”
肖扬轻描淡写地说:“我男朋友,肾坏了,没有钱。我就来参加游戏,赢了,能给我俩续上几年。”
白芷还想问点什么,肖扬看了她一眼,停顿了一下,还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是老板把我拉进来的,他知道我有困难,又没法直接帮我。”提到老板,他的眼里掠过很复杂的光芒,“他也在这个游戏里。我们联手赢了,就能拿到一笔钱。不过,你没有编号,不在游戏里,除了监狱的规则之外,不受游戏规则束缚,所以也不会有任何奖赏。”
“规则到底是什么?我听说,只能有一个犯人能够活着走出去?”
肖扬看了她一眼:“身份不同,规则也不同。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规则。不过,我发现,有的人来到监狱,是为了别的目的……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白芷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肖扬,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斗兽场看见女人。说实话,我同情你,希望游戏结束的时候,你还能好好活着,走出监狱。”
寒意袭上她的脊椎,白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活着离开监狱。
“肖扬,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昨晚死掉的人,和刚才的长发男人,是什么关系?”
刚才,长发男人动作小心地收拾着男人的尸骸,这一幕影像在她脑海里回旋不去,让她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止不住地好奇。
肖扬突然笑了,笑容里有戏谑,也有某种奇异的自得:“……他们,是相互吸引,却不能互相容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