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喘着粗气,身子反射性往后缩。
低声嘶吼着想要回避,对方却恍若未闻。侵入内的手掌越收越紧,颇有得寸进尺的趋势。瞬间,怀疑自己烧得神志清,甚至产了某可思议的幻觉。
「朗尼。停。」少校咬了咬牙,浑身止住得颤栗。艰难吐几个字,心想着自己何时这么狼狈过。偏偏自己手腕被铐,身上又负着重伤,像条搁浅的鱼。
如履薄冰的谨慎,时时刻刻防备。也难怪戒心严重,毕竟朗尼处处和作对。
「舒服,还觉得冷?」朗尼收回手,朝自己的掌心哈了热气。
「你再碰,信信我真的把你--」
「你也要有个力。」青年微笑着打断对方,声音居然么坦荡。张开手掌,贴着少校的内,重新压了上去。「如果你死于药物反应,世人会觉得我个庸医。我想自己的名誉扫,干脆为了我,也为了你,希望你要乱动。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把我痛揍顿,没关系,等你伤了以后,我愿意随时奉陪。我很期待你和我分抗礼的天,就像我们初次见面的样。」
这次,没有急于伸进去,而隔着内的棉层,来来回回挲了会。
热。现在手应该会太冷了。
「我真后悔刚刚没直接暴你。」安德心有甘说着,却听见朗尼深深叹了气。
「这样的,安德。」朗尼突然小声说。抚摸着男人的胯,手掌伸进内中,心想着还算了。
就算对方欠自己的又怎么样,最后还自己心软。
调整着呼,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么刺耳。
「有些事必须解决,只有互退步,才能找到折中的办法。」青年揉搓着少校的阴,小心翼翼说。「事实上,我很激你恢复理智。因为你的选择,我免于受到伤害。所以现在的这切,你需要有太多的负疚。」
黑暗中,少校的喘息愈发粗重。
知道朗尼加快了捋动的速度,可渐渐积压的快又么虚无。
只有朗尼的手指真实的。
有些凉,却似往常么冰冷。
只颀的手,指骨分明,食指的指肚上面着块的刀茧,像外科医样冷静沉稳,却似钢琴家样善于弹奏。动作够熟稔,甚至说得上涩。
压迫着自己肿胀的阴,深深埋在内的方,揉动,,在欲望撑起的山脊上艰难跋涉。
到惊诧的同时,男人恍然明白为什么朗尼要用湿毛巾遮住的双眼。
蜜腹剑,也包藏祸心。
而因为黑暗能减轻的负罪。
...之所以让看到眼前的切,居然为了留住最后的面。
时候,少校子就释然了。放松身,再让部的肌过分紧绷。
「谢谢...」轻轻说。
朗尼也发现安德的身舒展开了,于扯的内,扶住身,另只手专注揉搓的阴曩。
「舒服了?」朗尼谨慎问道。
银发男人头嗯了声。
黑暗中快无限放大,血涌向胯部,让阴的度更加理想。
「可你的技术...也没我想象中的么...唔!」
朗尼皱着眉,突然用食指蹭了蹭少校敏的头。「你说什么,再说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