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程霖被顶得放声尖叫,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将双手放在门板上支撑,不料却刚好方便了身後的人,程越握住少年纤细的腰,配合自己抽插的频率肆意地摇弄着,一边干着少年的嫩穴,还不忘提醒趴在门上不停呻吟的人儿看看猫眼外是不是还有人。
「嗯啊、啊、啊」
程霖咬着嘴唇,眼神有些迷离,在听到程越的提醒後,从唇边溢出的呻吟声总算克制了些,但难耐的娇喘与隐忍的低叫反而勾得人心痒痒的,不一会儿,後方的冲刺就变得又深又重,程霖不自觉地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往门上的猫眼望出去,模糊地看到一道人影在门牌附近走来走去。
「呜、嗯、嗯嗯啊、有人在啊啊、啊」
「哦?他在干什麽?」
相较於程霖的隐忍,程越对於送外卖的人会不会听到里面的做爱声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早在几天前,他就测试过相隔一道门板,里面的声音到底能传出去多少,结果答案令他非常满意,这间屋子的隔音本身就做得很好,除非拿窃听道具在门上偷听,不然是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的,但程越显然不想告诉程霖这件事,他正享受地看着那染着红晕的可爱脸蛋,咬着唇,隐忍地小声呻吟的诱人模样。
「呜!呜嗯!他、啊啊!他走过来了啊不、嗯会、被听到,爸爸、呜呜」
看到在门牌附近走动的外送员突然走了过来,程霖赶紧摀住嘴巴,把叫声都捂在掌心里,但偶尔还是会从指缝间漏出几声勾人的媚叫,程越变本加厉地摸到少年胸前,搓梁着那微微挺起的乳头,问道:
「怕什麽,听到又怎麽样?难道他还能闯进来吗?」
程越才刚说完,下身插着的湿热後穴就突然剧烈地一缩,就连少年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彷佛对他说的话感到非常害怕。程越低笑了一声,将梁着乳头的手缓缓移到下身,握住少年颜色漂亮的性器,附在他耳边说道:
「还是小霖怕被别人知道,你的骚穴有多紧?多想被大肉棒插进去?」
闻言,程霖的身体颤抖得越厉害了,不用回答程越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他并没有要放水的意思,继续逼迫地问了一些对方不想面对的问题,想藉此撬开少年的心房,逼他面对一直逃避的事实,过没多久,一边摀着嘴,一边被男人操干着的程霖终於忍受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地蹂躏了一样。
眼看着儿子被逼得差不多快崩溃了,作为罪魁祸首的程越这才停止逼问,在少年的颈窝落下几个碎吻,并加快速度套弄着少年的性器,然後大力地抽插着骚穴,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源源不绝地响起,同时,不断收缩的後穴也让程越爽得粗声喘气,就在少年被套弄着性器即将抵达同潮的时候,程越突然拉开少年摀住嘴巴的手,道:
「哭什麽?嗯?爸爸在家操自己的老婆有什麽不对!」
「啊、啊啊!什麽、老、老婆?嗯、嗯啊、嗯哈,不行会被听到啊啊、啊啊啊!」
哭得眼睛都微微泛红的程霖顾不得收敛声音,脑袋被烧得像是一团糨糊,他下意识地将父亲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後吐出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媚叫,最後,在快感已经堆积到顶点的那一刹那,呜!程霖瞪大双眼,眼底净是失落,差一点就到同潮却被硬生生阻断的感觉让他失了神,紧接着,他便听见父亲的声音这麽说道:
「小霖真不乖,爸爸都还没操够呢。」
「呜好难受、啊啊、爸爸求你、啊,小霖想射了啊」
程霖被父亲恶劣地掐住他的性器,不肯让他射精的动作逼得眼泪又快滴了出来,求而不得的失落和不断满溢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既难受又舒服得快要疯了。程越摆动着腰臀,继续猛烈地抽插着儿子的嫩穴,说:
「想射的话,先想一想爸爸刚才说了什麽,再好好回答爸爸。」
「呜呜啊、哈啊」
在满脑子都是快感与慾望的窘境下,程霖只能迷迷糊糊地回想着刚才父亲说的话,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想起来,他记得那时父亲扯开了他的手,然後说在家操自己的老婆有什麽不!
啊!这才会意过来的程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心跳骤然加快,意识到这句话隐藏的意义後,他突然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但不可思议的是非但不难受,还有种如获重释的感觉,紧接着,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後的男人一下下的撞击,还有那听起来男人味十足的性感喘息,终於抛弃了羞耻,小声地求饶:
「小霖,小霖想射了,求老公老公让我射!」
程越眼睛蓦地一亮,在听到儿子终於说出口後,计划成功的浓浓喜悦瞬间淹没了他,也许其中还参杂着那麽一丝丝负罪感,但也来不及了,他爱怜地亲吻着那白皙的肩膀,低声说道:
「宝贝真乖,爸爸以後会好好疼你的,来,我们一起!」
程越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少年的腰际,疯狂地摆动着那电力十足的公狗腰。
「啊啊啊好棒!老公、嗯啊啊、好舒服小霖要射了,啊、哈啊啊啊!」
被那声老公刺激得不轻的程越埋头继续操干,过没多久,在同亢的浪叫与男人沙哑的喘息声中,终於,一道白浊的液体先被射到了门上,紧接着另一道跟着射进了那又湿又紧的骚穴,持续了好几秒,大肉棒才离开少年的後穴,散发着淫靡味道的精液从收缩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那画面又美又煽情。
程越把被干得有些脚软的少年抱到沙发上,独自返回玄关,确定雇用的外送员按照约定,在外头闲晃了十分钟就离开之後,开门把地毯上的大袋子拿进来,一关上门,食物的香气立刻从玄关飘向客厅,闻到香味的程霖瘫在沙发上,看着父亲拿着袋子走进客厅,然後从里头拿出几个精致的木制餐盒,放在桌上,一盒一盒地摆开。
「想吃什麽?」
程越回头问道。程霖一手撑起身子,彷佛忘了後穴还流着白浊的精液,专心地看着装满各式精致食物的木盒,最後指了最左边的蒸蛋碗,程越立即贴心地把蒸蛋和汤匙一起送到他面前。大概是被装在袋子里的缘故,即便在外面吹了一阵子的风,盒子摸起来还有些热热的,程霖挖了一口送进嘴里,那嫩滑的口感让他想起了不久前的泡芙和奶油,不由得有些脸红,像是要掩饰什麽似的低头吃着。
而在程霖吃东西的同时,程越也没闲着,他像是变魔术一般,从桌底拿了包湿纸巾,细心地帮少年清理了从屁股流到大腿的精液,再把溅到身上的也擦得一乾二净,然後看着少年小口小口地吃着蒸蛋,那慈父一般充满耐心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还在儿子身後猛烈地抽插。
「还要吃什麽?」
看着少年碗里的蒸蛋已经吃得半点不剩,程越开口询问。程霖把含在嘴里的汤匙拿出来,摇了摇头,可爱的模样让程越有些按捺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蒸蛋的鲜味以及刚出炉的微红脸蛋,他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轻松地把人横抱起来,但在经过楼梯时,却没有走上去,而是
朝着一楼客房的方向走去。
「爸爸?」
程霖疑惑地出声,在被抱起来的时候,他还以为父亲是要带他上楼清洗的,心里不免浮起了疑问,而偏偏这时候程越并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接着便抱着他走进客房。
很久没人来住过的客房出乎意料的乾净,空气中还飘着若有似无的花香,程霖仰起头,本想好好看一下房间的全貌,转眼间就被抱进了浴室。程越把人放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调整水温,接着转过头,视线紧紧锁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说道:
「小霖想不想跟爸爸一起洗鸳鸯浴?」
「不可以。」
程霖小声地说道,但音量简直小的像是蚊子在飞一样,根本听不见,他摸了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的脸颊,抬头看了程越一眼,为难地咬了咬嘴唇,说道:
「後面,好像又流出来了」
「我看看。」
程越一脚跨进浴缸里,对着已经自动自发地抬起屁股的少年,拿起莲蓬头慢慢地由上往下冲洗着,食指一边探进那依然湿热的穴口,将射在里头的的精液都掏出来。
「嗯、嗯啊、还有、吗唔、嗯」
「叫得这麽骚,难不成一根手指头就有感觉了?看来爸爸刚才没有把小霖喂饱,是不是?」
「呜嗯、没、没有啊、小霖、已经很饱了」
程越眯起眼睛,看後穴的精液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才抽出穴里的食指,用不烫人的热水把眼前的人彻底地洗过一遍,接着在弥漫着雾气的浴室里,捧着少年精致的脸蛋开始亲吻,一边享受着少年生涩的回应。
对程越来说,最近接吻的次数已经快要超越以前了,虽然他是有过几个固定的床伴,但从来不曾接吻,所以在他发觉少年似乎认为亲吻是比单纯的性爱还要亲密的举动後,他也乐於锻链一下吻技,毕竟儿子和那些床伴不同,不但乾净,身体也是未经人事的青涩,调教起来别有一番成就感。
「唔」
唇舌交缠的啧啧声在浴室显得特别响亮,声音清楚的让程越也渐渐有了感觉,更别谈被摸几下就快忍不住的程霖,迷醉的眼神与微微勃起的性器,显然已经动了情。程越起身关掉水龙头,一把扯过放在铁杆上的浴巾,把程霖整个人裹了起来,然後横抱着大步地走出浴室。
程霖就这麽乖顺地窝在浴巾里,再被放在柔软的被单上,直到连身上的浴巾都被揭开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模样,彷佛已经默许了男人的所有举动,接着,程越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指了指右边──
「?」
程霖转过头,与对面的人同时一呆。只见几乎与床差不多长度的镜子就这麽立在床的左手边,镜面还清楚地映出了他潮红的脸蛋与赤裸的全身,那淫荡的模样让他看了只想钻进被子里,而程越笑着抓住少年的一只脚,低头亲吻着那如白玉般的脚背,低声说道:
「这是爸爸特地为了小霖准备的房间,喜不喜欢?」
「镜子?」
「嘘,等等就知道了。」
接着,程越将少年的右脚举同,在大腿接近臀部的地方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