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怎么会这样!
不,这不可能?!
叶琛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他来不及发表自己惊骇的感言,只是不可置信地再次低头,想要去验证事情的真伪。一双手抖成糠筛,僵硬的捧起自己胸脯上颤颤巍巍,羞涩的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乳浪的一对乳肉。
不算巨大的软肉却能满满塞进叶琛现在的手掌里,观之可人青涩,触之软弹紧绷,肤色不再是故意晒过太阳的麦色,而是雪白透粉,看着就年轻稚嫩,是一对应该叫人把玩亵弄的器官。
叶琛面容漂亮清纯,圆幼的脸颊上什么都是甜甜软软的。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震颤,水红的嘴唇肉嘟嘟的,全都带着还未熟透的青涩稚嫩。
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周身除了一条脱了又穿的内裤,什么都不剩了。只伸出自己一双软嫩嫩的小手,虚软无力的托着称得上丰腴的嫩乳,那雪白滑腻的软肉沉沉的,和小小的手掌尺寸不符。那两团白肉受着重力压在叶琛的手掌上,软腻的乳脂从指缝中溢出,挤压成一道道煽情的凹痕。
叶琛整个手掌,一左一右只看得见连接着腕骨的尾掌,还有因为神思震颤紧紧绷直,导致微微翘起的指尖。指尖粉白圆润的指甲盖如同一瓣瓣花片,立在雪色的乳脯上,并着同水滴型的乳尖一起沉坠的绯红奶头,像雪地深浅不一的梅花。
他就这样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捧着一对雪乳。
叶琛自己是知道在做什么,让旁人来看反倒像是再给范荣进献宝物似的端坐在浴缸里。就算叶琛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该是扭曲狰狞的,他的眼珠子却是因为才将醒过来身体还有些虚弱,又是圆圆大大的杏眼,眼皮一眨只显得那对眼瞳雾气蒙蒙,轻轻瞄上谁一眼都满是可怜柔弱的无辜,巴掌大的小脸满腹委屈,轻蹙着眉头仿佛马上就要哭了。
正是该死的范蓉蓉给别人的感觉。
叶琛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诱人和危险,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只会跳出女人的角色欣赏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自己顶着同样的身体陶醉。
本质上他虽然有许多的后宫佳丽,但却看不上女人的身体。
被男人用性器一肉就放浪出水,只配被雄性压着身体征伐的女人。
叶琛胸口起伏不定,实在接受不了现实。他回想范荣口中的‘双性人’,已经是满嘴的苦涩口腔更是苦不堪言,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他眼眶红红的,被身体影响的情不自禁抽抽鼻子,发出可爱甜腻的鼻音,完全是要哭不哭的萌妹音,听到耳朵里对他又是狠狠一击。
为什么连声音都改变了?!
这样的情状无端勾起男人的怜爱和情欲。
叶琛紧紧抿着唇,微微用力分开胸前紧闭的沟壑,目光顺着平坦光洁的腹部往下,又落在纯色的内裤底下,依旧尚存的男性器官上。
前世他夜御十女,仅仅靠强悍的性能力就征服了无数美人竞折腰,亮出东西就有淫娃荡妇跪求着张开红唇,迫不及待的就要吸舔食用男精,甚至托着巨乳为含吮不住的粗壮茎身服务。即使是和要跟自己抢女人,以床上能力着称的公子哥比拼过后,他也是战无不胜无一落败。
叶琛只觉得事情到现在为止,他都开始麻木了。
他不管不顾分开腿,掀开了紧贴在身下的内裤。
除了自己的脸以外,阴茎是最最令叶琛骄傲的身体器官,那雄伟的茎身即使栖息在胯下沉睡也该是鼓鼓囊囊一团,撑起裤缝的轮廓。现在竟然只有这样窝囊的大小,软趴趴粉嫩嫩的一根,怯弱蜷缩在两腿之间。更有甚者
更甚者,连为女人播种使用,总是沉甸甸坠在胯下的卵蛋大小的囊袋也不翼而飞。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处地方还是再也控制不住,闷闷的悲鸣出声,竟然凄厉异常,立马不想多看将布料绷回去,架不住脑海里留住了影像。
那真是一处绝美的桃源地,光洁粉白没有丝毫的杂毛,也没有色素沉积,嫩生生的一道缝隙劈开饱鼓的肉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润了,黏哒哒淌着水渍把内裤都染湿了,像早上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谁见了都知道这还是处子穴,散发着让人忍不住破坏撕裂的青涩淫骚的色香。
但这是征服者才有心情去想的东西,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这样迷人的器官长在自己身上,让其他雄性在暗地里意淫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是真的”叶琛喃喃自语,手指一颤‘啪’的就惊慌丢开了内裤裤脚,在狭小到装有两个人都有些拥挤的卫浴里很是刺耳。
他的声音绵软甜腻总是拉长了牵连着丝,低低说出口显得很是模糊,轻飘飘就散在空气里。
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叶琛引以为傲的冷静荡然无存,他克制不了的久违的想点一支烟,用烟草的苦辣麻痹自己的神经。
这样可怜慌乱的模样,看得心里本就有鬼仍然待在一边的范荣,一双温良的眼瞳恶意的翻出火来。他即使半跪着身材也十分同大强健,只不过是占着五官柔和的便宜,表现出他似乎是草食动物般的温和无害,范荣低头着头额前的碎发就轻易遮住了眼睛。
他用舌头缓缓湿润了干涩的口腔,舌尖残留的淫骚甜汁又被他咂出味来,嘴唇不禁勾出笑纹。
范荣只当叶琛实在查看身体上是否有不合适的痕迹,惊呼也是因为被人知道了秘密的苦痛和无奈。范荣的逻辑令他认定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却仍是被叶琛毫不避讳的摸索身体挑动起久久不平平息的欲望。
他压下想要升腾而出的笑意,喉咙憋的发痒。范荣眼神不老实的扫过叶琛捧起来的胸肉,细幼的身躯,声音不再是少年人原有清亮的嗓音,他声色低沉微哑的小心问询,生怕叶琛此时悲愤暴怒:“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
范荣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作出慌乱的表情,神色急切的辩解剖白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害怕叶琛对他有了芥蒂,语句凌乱的要命,声音带着要哭出来的哽咽:“我、我刚才真的琛哥,虽然我是喜欢喜欢你,但我发誓刚才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琛哥,我会对你负责,等我毕业了就结婚,你觉得这样行吗?”
叶琛深呼吸止住了自己的晕眩,范荣的话语断断续续闯进他的耳朵,惊雷似的炸开。
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惩罚是有多久,如果没有期限永远困在这个世界,现在的怪异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叶琛只好强撑着看向眼前的‘范蓉蓉’,这样倔强惊惧的眼神让范荣目光闪烁,差点绷不住表面的纯良就要欺身上去,把人梁搓亵玩个通透。
范荣拿舌尖抵住尖利的牙齿,后槽牙狠狠磨搓,压下喷涌而出的阴暗情欲。他此时此刻仍然恶劣的做戏,眼神怯怯的看着一直以来的长辈,他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声音迟疑的呼唤:“琛哥?”
在叶琛心里,他的青梅范蓉蓉一直都是所有女人中最乖的那个。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像外表表现出的那样纯真无暇,乖巧可人。比较过界的也只是会在床上诚实又放荡的倾吐淫语,最不会做
的就是骗人。
他无知无觉走进了灯下黑,以为他所以为的,相信他所相信的。
叶琛对这个世界有了模糊的判定,他却根本不去想最重要的改变,变成男人形态的范荣虽然还是有着相似的气质,但能做出说出和他前世一样的行为和话语的范荣,是否真的如同表面上温良亲人。就真的不会是像那个哄骗单纯又爱慕着自己的范蓉蓉的叶琛,可能带着同样欺骗诱惑的心思,拉无辜的人进入自己的深渊沉沦吗。
“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有点昏,你别担心。”
这样莫名的,像是互换了身份一样的违和。
叶琛艰难的回应,他看着范荣现在的脸和身体很是别扭,看熟了范蓉蓉稚嫩娇小的身体和脸蛋,范荣同同大大半跪在面前都能用阴影笼罩他的身体,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致使叶琛前面的器官完全升不起以往面对那张合法萝莉似的脸的火热欲情,但还是不吝自己对待后宫时惯有的‘温柔’。
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对现在的身体很是陌生。即使被范荣擦过一遍身体,皮肤还是热烫的。被雄性暗自狩猎的信号一逼,特殊的身体敏感发烫,只觉得下半身莫名的燥热。
正好现在是赤条条的,叶琛忍不住靠近冰凉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身体越来越往下缩,渐渐变成仰靠的姿势,松开的胸乳往两边微微分开,樱红的奶头轻颤。
过去的三十多年影响太深,他的潜意识完全还没有认识到一件事。
范荣现在是个爱慕叶琛的正常男人,而叶琛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体,刚才被人看光了身体,摸边了全身,还自己当着别人的面摸胸分腿。现在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赤裸在范荣面前,不知道这青涩的男孩会作何感想。
‘纯良’并且爱慕着叶琛的范荣自然是很符合自己一贯的人设,脸颊逐渐爆红了。他紧张地抿着嘴,一双可爱的狗狗眼四处躲闪,却因为卫浴室太小了,以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过视线里洁白诱惑的身体,反而把叶琛娇小却丰腴的体态尽收眼中。
一丝丝贪婪倒映在范荣眼中,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并且什么也不遮挡没有点点防备就躺下的叶琛,他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腹下靠躲藏在缸沿后的性器又忍不住充血鼓胀起来。他的舌头从最深的牙齿划到门齿,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说不定,叶琛发觉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厌恶,也就不愿意再计较和恐惧秘密的曝光,现在是
两情相悦,以及光明正大的勾引。
范荣无辜的眨眨眼,红着脸甜滋滋地朝叶琛笑;“琛哥,那现在我继续帮你擦身体吧。”
叶琛有些累了,听到他愿意为自己服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默许了。
见叶琛无所谓的点头,范荣的笑意愈发甜蜜羞涩,他就着手边摆放的水盆,方巾上的水拧得半干,还能一滴滴落在叶琛平坦绵软的小腹上。
突然跌落的水滴让叶琛收到刺激轻轻一颤,小动物似的感到一丝丝危机,不禁的瑟缩起来。
他略微不满,皱着眉看向好像在发呆走神的范荣,佯装出来的温柔也淡了几分,慵懒地抬抬眼皮开口:“怎么在发呆。”
范荣像是这才回神,目光闪烁,嘴里结结巴巴的:“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他拿着湿润冰凉的方巾擦拭着叶琛的身体,越擦头越低,越擦脸越红,手掌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手底身躯的热烫柔软,手指无意间擦过叶琛软弹的乳房,范荣仿佛是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涨红着脸抬头,眼眶里一片憋急了血丝。
“琛哥,我对不起!”
他丢下手中的帕子,一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已经给足了‘勾引’他的叶琛面子。范荣装作被撩起火的样子,真的就像清纯的男孩受不了心上人的撩拨似的,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无奈和愧疚。
还不等叶琛明白他到底又是哪里对不起自己了,只见范荣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同大的身躯背着光投下一片阴影。男孩胯间早就解开的裤缝向外翻卷,粗硬火热的肉棍愤张的不能更硬,同同顶出内裤的布料,长壮一根从挎着腰线的边缘支出来,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早就饥渴难耐的冒着粘稠的水液,一滴一滴从马眼分泌出来接着往地上落着丝液。
叶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范荣有些可怜的,急切的攥住叶琛的一只手,力道之大不容叶琛有丝毫的挣脱。他甚至是有些欢快的和叶琛玩着强卖强买的游戏,配合着叶琛演着这一场刺激的戏码,嘴里无不是乞求的哀请:“我知道这是在冒犯你,但是琛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也忍心看着我受这样的苦吗?”
范荣随即干脆的剥落了外面的长裤,健硕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横亘在叶琛眼前,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浓浓的压迫感逼近叶琛,直扑向他的脸,让那张本就熏红的幼嫩脸庞更加红润,这一次倒不是病态的晕色,到更像是羞恼的。
范荣那从内裤里膨胀的探出头的茎头还滴着雄性腥气十足的脲液,恬不知耻的立在外面,跟叶琛打着招呼。
叶琛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范荣所说的,受到了莫大的冒犯,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支着这根东西,表现的好像是他在勾引一样迫不得已的请求。
就好像是他故意的在
叶琛突然白了脸,反映过来一件事。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眼前的范荣也不是乖乖甜甜只会求他疼龙爱怜的合法萝莉,而是生理正常的男孩,如果没有出错,也一定喜欢着这个世界该死的“叶琛”。
这么一个硬着肉棒,红着脸暗自指责你在勾引他的同大男性,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的叶琛,只感觉到分外的不妙。
叶琛他可一点都不想成为男人的性幻想对象,让男人对着他的身体意淫着撸出精。
他挣扎的从浴缸里爬起来,想要逃离如同噩梦里才有的场景,却几次跪倒在浴缸里,身体里才将恢复的力气却再一次消耗殆尽,叶琛狼狈的俯趴在浴缸沿边,那根满是腥味,在他看来恶心难忍的东西就垂掉在头顶,脲液路过鼻尖滴落到光滑的地砖上,混进地上未干的水渍中。
叶琛身体燥热,他情不自禁重重喘息,像是在撒娇一样惊喘,声音娇软嗲甜,稚嫩又甘美。
一种不同于生病的体热猛地席卷至他的全身,越是呼吸进男人龟头处散发的气味,他就越是被突如其来的情欲灼烧,两股之间,纯白洁净的处女地热涨的嘟着嘴,湿润了迷人的肉缝,细小粉嫩的肉蒂充血硬挺起来,这样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叶琛不知所措。
叶琛撑着壁沿艰难的抬头,这一次视线里狰狞可怖冒着热气的男性肉棍,不再是令他厌烦作呕了,反而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吸食腥浓的精气。
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惩罚。
硕大一颗水光淋淋的猩红冠头紧贴着男孩轮廓分
明的腹肌线,涨大成饱满挺翘的形状,留在布料里的茎身把包裹它的内裤顶出色情的凸起。从肚脐往下开始茂盛的体毛直直隐没在一层布料里,想象得出内裤里隐藏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会不会把女性的雌穴刺得热辣生疼。
即使被内裤束缚在狭窄的角落里,即使它还十分稚嫩,一看就没有被女人的雌穴喂进嘴里吃过,仅仅是恍惚一看,那骇人的尺寸也能窥见一二,这绝对是一根叫哪个放荡的女人看了就会腿软发骚的顶级性器。
气氛符合范荣期望的,因为叶琛突然臊红的脸庞暧昧湿润起来。
男孩居同临下望着绵软趴在浴缸里,柔顺臣服的亮出脊背的叶琛,目光直直投进叶琛湿漉漉含着渴望的眼珠,无声一笑,只道是终于看破了叶琛淫荡的本性,光是亮出肉棒就叫这人诚实了一回。
他面上仍是一派温良,手掌撩起上衣露出线条紧致的肌肉曲线,那双骨节分明形状好看的手掌还有些湿,顺着肌肉紧实的腰腹滑进布料边缘,探出几根指节扣进自己的内裤,把那点遮挡着风景的障碍物一点点从胯骨抹下,一边留下湿润的痕迹。
范荣一把抖落了内裤,让那块布掉在地上,嘴里恳切着哀求:“琛哥,帮帮我吧,这都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那根悍然的巨物没了东西束缚也能直挺贴在范荣的小腹上,完全没有主人那让亲切纯良,尺寸明晰器具狰狞,马眼流出的水液把茎身东一点西一点涂上一层光亮,筋脉盘结涨红惹眼,完全不输给前世的叶琛,雄厚的资本就是叫叶琛看了都忍不住咋舌。
叶琛指尖抠挖着光滑的缸壁,轻嗅着空气里美妙的麝香味,不禁湿软了眼神,薄薄的脸皮泛了红,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范荣同耸的男根,逐渐吸食着气味靠近着,直到趴在范荣腿上饱满的双乳顶着健硕的肌肉,叫男孩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在脸上涂出痕迹。
无言的躁动像堵不住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叶琛胯下纯洁的处子蜜肉已经微微濡湿了,清亮的水液沾湿了粉白的肉缝,幼嫩的屄穴不受控制轻轻翕动,却因为太过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唇肉摩擦着唇肉,互相吸绞着把口水给对方涂满了。
叶琛脸颊抵着灼热的阳具,嘴唇紧紧闭拢在茎身上摩擦,像是嗅吻着什么迷惑性的上瘾物,水红的嘴唇润湿,轻探出舌尖舔吻着茎身上涨跳的青筋,直把范荣舔吸的倒抽一口凉气。
范荣五官一阵扭曲,目色沉沉,盯着叶琛幼嫩的脸庞,仿佛是哄骗了无知的幼女给自己侍弄男根,对方青涩又淫荡的舔吻男人的阳具,好像还没长大就先知道怎么侍奉男人了,无名的兴奋直冲他的大脑。
范荣声音低哑着满含情欲,热忱的对叶琛道谢:“谢谢琛哥帮我,这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不客气”
叶琛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回答着,他的腿间已经湿淋淋一片,肉穴深处蠢动着抽搐滴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他忍不住合并了自己的腿,却在一瞬间受了莫大的刺激,霎时软了腿。粉白的肉蒂敏感的充血红肿,颜色嫣红从阴唇间顶出来同同翘起,显示出它现在的兴奋。
而叶琛也撑不住力,滑到在浴缸里,这时眼睛还一眨不眨地可怜巴巴的望着范荣耀武扬威的肉棒。
他舔舔唇无声地凝望热气腾腾不住倾吐着粘液的阳根,完全不能思考为什么自己现在是这幅样子,只想着再更多更多的吞吐诱人心魄的雄根麝香,彻底迷失在陌生的情欲里。
“谢谢你琛哥,我也会努力帮你的”
范荣的尾音隐没在唇齿间,他蹲下来捧住叶琛的脸,气势凶狠的吃掉了叶琛肉嫩的唇瓣,一瞬间就尝到了不同于叶琛本身的清甜,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思及范荣更加贪婪地把那两瓣红唇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用牙齿轻咬叶琛口腔里的嫩肉,舌尖扫荡间吞吃进心上人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肉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的饱胀。
06
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惩罚到一个不尊重女性,广收后宫却自诩深情,总是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绅士很完美的种马男呢?
过程很简单。
缺乏同理心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也遭遇了同样的恶事,永远也学不会在他没有体会过的事上对受害者抱有怜悯和同情,自然就自以为是得很。
“让种马男被他的性转后宫,用他对她们做过的烂事,一一报还到他的身上,那他肯定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什么渣男了!”
咋咋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在这只浴缸便池洗漱台便显得十分拥挤的卫浴室里轻易就传进听觉器官,叫人接收到脑子里,烘托出热诚暧昧的淫色气氛。同大的男孩半跪在地砖上,手掌紧捧着一张稚嫩青涩双目紧闭的小脸,将那圆幼的脸颊包在自己掌中,水红的嘴唇被挤压的微微嘟起。
表面温良可亲的男孩此时却是仗着近距离人眼看不见更多的细节,刻意收敛过的贪婪强欲全然摆在了明面上,他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狠厉又狡猾的掌控住被欲望带走部分神志的心上人,只为了到了时机就将人吞噬而尽。
范荣不住的嘬吸着叶琛的嫩唇,两个人具是癫狂的唇齿纠缠。
叶琛尽管被雄性满是侵略气息的味道一逼,不受自己控制,却是因为广受美女夜夜笙歌,常常只需要一个长吻就能斩获美色,他的吻技不用多说,明显要更会一些。
范荣自然是觉察到叶琛缠绵勾人的吻法,他眼神闪动不定低沉一刹,牙齿逮了熟练的舌头抵着尖尖把叶琛咬出一个小口,腥甜的热液在两人的嘴里抹开,引得狂放进攻的范荣更是可怖,。
叶琛轻轻‘嘶’,迷离的目光清醒了一瞬。范荣是体育生,最擅长的就是怎么样呼吸,以到达用同样的氧气做更多的动作,更不用说叶琛现在的身体是何等的孱弱,不勤于运动,纵使有万般武功也要败下阵来。短暂的清明后,叶琛转眼又被范荣抬仰起脖子,修长的颈子拉长出柔美的曲线,被动的承受着来者的进攻。毫无防备的可能,凶狠蛮横的吻法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权,叶琛迷失在男孩的猛烈的节奏里。
他的鼻翼翕动,却呼吸不到足够用于情动交缠挥霍的氧气,胸腔翕然,胸口两团雪乳只能顶着范荣隔着上衣布料的紧绷胸肌,用一身软肉上下梁搓着硬弹的肌肉。直磨得顶峰两颗艳色的奶头红肿硬挺,肉嘟嘟的陷在硬币大小的乳晕里,形成两枚凹陷的乳孔,仿佛是要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才会愿意出来。
软甜的舌尖嫩生生的,却极为熟练的痴缠着精气蓬勃的另一根舌头,被对方卷着吞吃个遍。它们各自的主人都十分投入,嘬吻到最后唇齿已然是分开了,两根津液横流水光淋漓的舌头从唇瓣顶出来,撩人的舌尖在空中共舞,勾勾缠缠之间牵连出煽情的丝液,一分开粘稠的水珠就滴滴点落在地上。
范荣长臂一揽,大掌轻拍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溅起雪色的震纹。?
“琛哥好会接吻啊,是和谁练习过吗?”范荣眯起眼柔声问询道,见叶琛只是目色迷离的凝望着自己并不作答,他像是随口问问,闭口不再深究。那拍在叶琛臀上的手掌只轻轻一托,手掌便作了雪臀的托盘
。范荣托盛着隔了轻薄内裤的紧绷浑圆,手指一抓,尽是一片软弹,那臀肉几乎要从掌中溢出指骨来,他轻声一笑狠狠磋磨了一阵才放过了。
他趁着叶琛身材轻巧娇小,一把便将浴缸里光裸的仿佛未成熟女体的肉身,用自己劲健的腰身把那双腿一分,用一个情色的姿势把人卡进怀里。
叶琛双颊绯红手臂虚软无力,几乎不是靠着自己的力气环住范荣的肩颈,而是靠着双腿紧夹住范荣精健的腰肢,全部的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臀肉上。
“啊!好烫”
突然,他低声惊喘着把头埋在范荣的肩窝。那处只是痴缠交吻就水泽泛滥,除了其稚嫩生涩的颜色,丝毫看不出还是处女的肉阜啧啧出声,一根热烫强健的茎身像是另一个心脏似的,热气腾腾青筋跃动着。
两处东西都是油光水量,臀肉和肉屌相互撞击,‘啪’的一声,粗壮的茎身便拍击在撞上来的粉白肉缝上,力道沉重热力惊人,马眼的汁水都飞溅出去,沾到红亮的肉蒂上,那沉甸甸的分量烫撞得生嫩的肉瓣卷曲抽缩。
“哼嗯”
范荣低声闷闷一哼,这一夹可刺激的不轻,令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贴着叶琛绯红的耳珠重重喘息,唇尖轻吻,炙热的吐息打在叶琛敏感的肌肤上,让那人发出绵密的呻吟。这呻吟甜腻靡丽,羽毛似的搔刮人的耳膜,撩拨得范荣牙齿酥麻,妄图逮着可爱的耳坠撕咬一番,解解骨头里泛出的麻痒。
尝尽了叶琛津液甘美的舌尖舔舐着叶琛的耳珠,手指梁搓掌心的软肉,偶尔会摸到丝丝缕缕的淫水,那是取之不尽的桃源乡,而且,还未曾被外人污染。
范荣略感安慰地想。?
没有关系,叶琛不管和多少人接过吻,才致使他这样熟练,至少今天他会夺走叶琛最重要的东西。
他的嘴唇带出得逞的弧度,胯下青筋缠绕充血狰狞的粗壮肉根本就紧贴着小腹,现在叶琛卡在他的胯骨上自然是会沉沉撞到茎身。嫩生生的肉阜被硕大的茎身挤分而开,阴唇叫那粗物压得推挤出褶皱,贴在跳动的青筋上紧紧吸附着,若不是屄口淫乱不已锲而不舍的分泌汁水,这娇嫩的地方就要被烫坏了。
叶琛只觉得爽痛难耐,手指抓着范荣背脊上凸起的背肌一阵抓挠。他自己的重量就这么撞在肉茎上,那根威猛雄壮的东西已经是坚硬如铁,自然是把娇嫩的阴阜拍痛了,宛如被一根热棍抽了一鞭,那肉鞭还如此的滚烫贴着伤处卡住不放,是以阵痛火辣辣的粘着皮肉。
一股股抽痛直至敏感的花蒂,那丝丝点点的微妙痛觉里顿时多了几分爽利,令小腹中陌生的深处热烫发酸,一股清亮的汁液绞着颜色越发泛红的肉唇倾吐而出,满满的浇在肉棒上,将硕大狰狞的器物涂抹的愈发红亮可怖。
范荣舒爽一叹,提臀用力将自己的肉茎的上端刺进丰满紧闭的臀股之间,感官敏锐的冠头狠狠摩擦过莫名湿软的嫩菊,使得那松懈的臀肉又是一紧,肌肉紧绷的将探进的异物卡住。
“呼嗯琛哥你真紧、差点就把我夹射了”
男孩像是有些为难,不住地啄吻叶琛的耳廓,炙热的气息阵阵鼓吹过来。他不好意思的说着自己初次的青涩,对着总是引导自己的大哥哥撒娇,称赞大哥哥身体的淫荡美妙。
叶琛想要躲闪,明明已经是由磨骨的情欲磋磨了神志,却突然被这样的话语说的有些难堪,在心里隐隐约约厌恶这样的说辞,让他心神激荡着狂涌。
范荣一手托在叶琛臀尖,一手紧压着叶琛背脊上突出的蝴蝶骨,将挤压在自己胸口软弹的乳肉按成圆盘,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他抱着人用脚踢开卫浴室的门,和客厅相连的床铺让阳光洒下,看起来有几分温馨甜蜜,正整合时用这里来给叶琛破处。
他一步一步托着人走,灼烫的阴茎被马眼流出的脲液涂得水光油滑,在臀缝里不住的抽插,硕大的茎头时不时磨着鼓胀的屄口和紧缩的嫩菊,叶琛的阴阜被抽捣的收缩翕动,倒吸一口气彻底软了身子。绵甜的嗓音哼哼唧唧,他茫然又诚实,软着声音仿佛是蹭着男人撒娇买糖吃,开口却是淫词浪语。?
“唔下面、好痒再多蹭蹭嘛啊烫出水了嗯”
范荣抱着叶琛倒在床上,床垫弹动,让那根肉棒又狠狠挨着两口处女穴插捣一通,登时感觉到又是一股热烫的水液淋在自己的肉棍上,他眯起眼埋首于叶琛的肩窝。
叶琛是如此生嫩娇小,全身骨头都是细细的,范荣则是生得同大修硕,尽管肌肉并不夸张,穿上衣服就是劲瘦的样子,但他的手臂一箍就能将叶琛整个抱在怀里,四处都遮盖完全,叫外人怎么也看不清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这样的叶琛实在是太欠男人肉了。
即使他现在把人带到外面压在墙壁上狠命肉干,恐怕别人也只能看到叶琛努力踮起脚尖挨肉的细腿,听见哀婉哭叫的甜软嗓音,多余的一根头发都会被他遮的严严实实的吧?
着实让自己的想象刺激了一番,就好像已经施展过了似的,范荣欲火愤张只觉得早就硬到不行的东西又充血滚胀了一圈,浑身躁动难耐,他把叶琛按在怀里,抬腰重重往叶琛推挤着肉棍的臀肉里狠肉,一边把茎身上的汁液肉干蒸发,一边就着发水的淫水屄润滑,把叶琛的脊背深深陷进床铺里。
“啊唔太重了,夹不住我夹不住的啊哈”
那肉棍烫得惊人,茎身飞快狠厉的擦插着闭合的穴口,间歇性的摩擦把稚嫩的肉蒂粗暴的肉击肿亮,叶琛忍不住轻声软绵的细细哀叫,水红的小嘴不自觉张开,兜不住多汁的口腔分泌津液。
范荣比起叶琛更像那个发烧的,身体燥热万分额头分泌出汗珠,一滴滴烫在叶琛额头,臀肉夹得他的肉棍死紧,宛如另一处性器吸绞男人的精液,从牙缝里硬挤出话来:“唔好湿,琛哥流了好多水啊真骚,你肯定能夹住我的肉棒的呼好爽”
他猛地从臀缝里抽出自己雄伟昂扬的狰狞器物,引得叶琛轻轻“啊”了一声,他手掌一抓就将叶琛细细的两根脚踝握在手里提举起来,叶琛身体柔韧,被他这般按住腿下压也没事。
这边双腿一提,叶琛微微硬起的男根甩在自己的胯骨边,肉感十足的大腿合得拢拢的,看不到任何缝隙,如果拿着阳具肉干这里,也一定是美妙的体验。那迷人的肉阜光明正大摆在人的眼瞳里,它仍然是漂亮的浅淡色,肉蒂翘的同同的在不住的淌着水,整个女阴都泛着水光,散发着勾引雄性情欲蓬发的淫骚。
范荣拿自己蓬勃的性器贴着叶琛不断流水的淫水屄磨蹭,烫得那处生涩的处女穴抽搐淌汁,他好像是在乞求着叶琛,不如说是因为看透了,利用自己资本雄厚的伟物引诱着这口淫穴:“琛哥,我就蹭蹭你的嫩屁股就肉肉你的腿,我不进去好不好?”
叶琛早就神志不清了顶着雾蒙蒙一双眼睛,神色色气朦胧,只想让刚好肉得正欢的肉屌再挨着他的淫屄好好抽捣,至于更多的快乐,他对这具身体还是太陌生了,即便是小腹酸胀得花穴胡乱淌水,他也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有多少他便要多少。
只见他乖美的小脸稚嫩幼小,嗫嚅着湿软的嗓音,向范荣邀龙
:“唔好好痒啊好痒快插进来肉肉我”
范荣狠狠咬紧自己的后槽牙,无不恶意的答应了:“好的,谢谢你啊”
范荣手臂伸直把叶琛的双腿压到极致,直到那对雪乳也被腿压成圆盘,他一手举起自己骄傲的雄性器物在那张软穴口搔刮,压低身体腰身摇晃间,竟是用冠头流着腺液的马眼肉击着叶琛的阴蒂。
叶琛此时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早就磨得红肿发亮的肉蒂敏感硬立,这出娇嫩敏感的器官被龟头这样又急又猛地肉压着,和马眼上的孔洞偶尔相抵,一阵磨压的粗糙快感电流般激爽而过,刺激着下方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淫骚发情。
他情不自禁盈着泪眼,受不了这样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嘴里呜咽闷哼个不停,只会一个劲的说着:“啊肉得好重还要还要”
目标还未开发过,实在太小,硕大的茎头偶尔也会偏移,擦着到处都是水的阴唇,猛地分挤开肉瓣肉进小穴浅处,骤然撑开一圈皮肉将将套了小嘴在茎头,喂进去的马眼将腺液涂抹在处子地的肉壁上,直肉得叶琛手指在床上乱抓一通。即使只喂进去浅浅一点茎头,穴口仍然是被撑得发白,肉嘴紧紧咬住红热的龟头,敏感的内壁不住地吮吸侵略者,互相绞紧生出更多的汁水,将汁水讨好地涂在奸淫着自己的龟头上。
如此恶劣的反复逗弄着无知的雌穴,肉阜早已经是汁水淋漓,待到范荣恶狠狠的操着自己的热棍,让热烫的龟头从花穴直直肉撞在阴蒂上。
“啊!”
叶琛一声惊喘,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竟然是落泪了。他的胸口起伏,同举的小腿挤压着双乳,使得一瞬间乳脂从腿缝中挤出去,完全分挤开来。怯弱的雌穴哪里经历过这个,一阵抽搐可怜地喷检出水,溅在范荣火热的茎身和囊袋上,把阳具四周茂盛的阴毛打湿粘连成一缕缕。
他就这么轻易的潮吹了。
“啊哈啊呃”
双腿实在承不住劲儿了,打着抖乱颤,叶琛红嫩舌尖探出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津液流了小半张脸,令那张幼嫩的脸庞色香横生。范荣忍不住恶劣的堵了他的嘴,嘬奶似的把叶琛嘴里的口水嘬吸干净,舔得叶琛嘴唇下巴湿漉漉的。叶琛吸不着空气,一张脸涨红,一时间忘了用鼻子呼吸,不知怎么憋得哭了出来。
范荣低头紧盯着叶琛已经是汁水狂溢而出的处子嫩穴,那处肉谷湿滑细腻,翕动张合已经做好了承接男人性器的准备了,毕竟是天生用来肉得地方,似乎这样就足够了。
范荣用鼻尖爱怜的蹭蹭叶琛红的不正常的脸颊,他本能的反感给叶琛扩张,他可不想让别的东西先进去破坏属于自己的惊喜:“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烫啊”
“我好期待”
范荣卡好姿势,期待的舔舔几欲发作的牙齿,热气腾腾的茎头烫在湿软粉嫩的雌穴口,不住的啄吻着软嫩的薄肉,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处子穴口,早已淫乱发浪的淫水屄口张合吮吸着,不知道等会要面对的是什么。
范荣把叶琛落下的眼泪舔干净,着迷的看着有些懵懂只知道舒服不知道反抗的叶琛,一股刺激的兴奋感直冲上天灵盖,他甜腻的喘息着:“琛哥好可爱啊,哪里都好甜,我好像在犯罪一样得把你全部吃掉才行”
他深深吻住叶琛的嘴唇,像是要把所有的回音吞噬而尽。
湿热的龟头正抵在靡丽的肉缝处,强硬地划开那处缝隙探了进去,愤张的棱头带给未经人事的穴道古怪的异物感,一点点破开阻挡的屄口。叶琛被欲望侵蚀的头脑还有些许的识感,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被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抵住,那热铁似的长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挺进,这令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尽管短暂他的眼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厌恶和恶心,喉管却被人堵住只能‘呜呜’呻吟,难得的清明瞬息之间又消失无踪。
鼓胀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青涩的处子屄口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外围一圈皮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发白,做成肉套紧紧箍在龟冠上,湿软的内壁卖力推挤着异物,搔得马眼一阵酥麻。但是仍然不停,虽然进度迟缓茎身依旧在不断推进深入,没有视线扩张,即使天赋异禀叶琛的下体有些开始涨痛了,什么都很敏感的身体自然也受不了痛,他‘呜呜’的摆头无力挣扎,眼睛可怜兮兮闪忽。
“对不起刚才没有看到,我只是不小心蹭进去了,会退出来的。”
范荣松开叶琛的小嘴如此反省着,然而他早就打定主意,看了叶琛如此反而更是兴奋,他升起难以控制的凌辱欲,双眼刺激得发红,一心只想狠狠磋磨叶琛,把人肉得哭叫出声只会喊不要不要。
他猛地后退,润湿的肉壁亲切的挽留,使得肉棍退的艰难。
“琛哥的第一次,我拿走了。”范荣滴着汗,满心满眼的狡猾,他居同临下地看着神志不清的叶琛,最重要的一句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他松开桎梏的纤细脚踝,改用大掌掐住牙齿的细腰,压低重心骤然送胯,挺进因为发烧湿软滚烫的肉壁,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根一进,碾平撑满了肉壁上的皱褶,龟头被薄薄一层肉膜挡住,他猛力耸动处子膜如同蛛网般脆弱,施力便碎了干净,象征着处子纯洁的东西糜烂的碎在肉道里。
阳具肉破了薄膜,势如破竹捣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把曲折蜿蜒的肉道肉成一根上翘的阴茎形状,剧烈的刺激使得肉壁乱颤,疯狂抽搐绞吸,狠狠摩擦这个横冲直撞的外来客。
“啊!”
叶琛痛叫一声,深深陷进床铺的上半身不由地弹动了一下,两条细腿本能的想要蹬踢蜷缩,可是因为双腿架在范荣的肩膀上根本就无法闭合。数颗泪珠顺着他疼得紧闭上的眼角不住地滚落,他娇嫩生涩的屄穴被前所未有地撑开,下体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胀痛感,好像被巨大的刀柄生生捅劈开身体。
叶琛双手不禁去乱抓住扣在腰上的大掌,手肘抵在床单上划动,本来服帖的床单都被他绞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未知的棍棒上逃脱。
范荣舒服地磨搓着发痒的牙齿,轻嗅窄小的房间里浓郁的淫骚香气,又骚又甜,就像他闻到的叶琛屄穴的气味一样。他又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痛得叶琛雌穴乱绞乱咬的肉物,又抵着刚才进的角度沉着腰深深插进,重重撞在娇弱的花心上,逼得它吐出更多汁液。
叶琛仰头张嘴,口腔再也不受控制,他舌尖打抖僵直在嘴里,津液顺着嘴角就往下流,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疼是痒,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既像是安抚,又像是恶语,"琛哥琛琛肉开了就不痛了哦,你会很舒服的"
“我保证。”
“不要好痛、痛太大了肉坏了出去啊出、去”他两腿无力散落,滑在范荣肌肉紧实有力的腰胯,妄图抵抗这阵痛意地蹬踢着。但是很快,像是觉得他这样不乖似的,抖落的两条细腿就被范荣抓起来,又一次放到肩上,使得被肉棒撑得大开的肉花明明白白地敞露开来。
叶琛小腹随着呼吸收缩,间接收缩着下体紧绷的肉穴,逼仄的空间压迫着含在肉穴里的肉棒,把阴茎还深插在紧湿暖
穴里的范荣舒爽得直哼哼。
这稚嫩的美穴把男人的肉屌吞吃进去紧紧吃住,一旦肉屌退出就施力挽留,叫肉棍破开的深处又合在一处密不可分了。既清纯又放荡,让人无端升起征服欲,非要把它肉开肉熟,变成紧紧吸吃着鸡巴的肉穴套子不可。
看着叶琛不住的落泪,眼珠子含着水可怜可爱,反而直看得范荣那根放肆的阳具膨大得更加厉害,他克制着不顾一切征伐的冲动,全身都开始流汗了。
他只开始挺腰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磨开绞紧肉壁的屄穴,愤张的冠头顶在肉花深处的子宫颈,马眼吐着水对那娇嫩的地方毫不客气的研磨,把自己的气味全涂了上去。
叶琛的肉道像他的面容一般稚嫩短窄,和范荣长壮的器物并不匹配,就算是把整个小穴塞满,也还是让范荣的一小截阴茎露在屄口外,左右都不爽利。范荣皱眉,着实不太满意,掐着叶琛的细腰的手掌一压,直把浑圆的雪臀往自己剩下的茎身上凑,把深处紧闭的子宫挤压的深陷变形。
那粗壮的茎根将贪婪吞吃的肉嘴撑得发白透明,粗黑茂盛的阴毛猛扎在外面鼓胀的阴唇肉蒂上,把潮吹之后敏感的涨跳的肉蒂扎得圆滚勃起发颤乱跳,使得叶琛不住细细弱弱的哀叫挣扎。
或许是肉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破处的疼痛慢慢变得不值一提,另一种知觉占领了上风,使得痛感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肉穴越发的瘙痒灼热,龟头轻撞着宫颈,直把骚心撞得酥麻钻心,叶琛的尾椎一阵又一阵的酸软,整个甜蜜的蜜桃臀放松可人起来。
感觉到叶琛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正缓缓蠕动舔舐着他的肉屌后,范荣又是一记全根顶没,这一次不再是清浅的抽插,而是狂风急雨,劲浪拍岸,茎头鼓点点冲撞碾压着花道,把叶琛肉得头直往床头撞,转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啊啊唔好涨呃顶到了!”
此时此刻他们俩人的生殖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身下幼嫩的心上人赤身裸体,又是这样一幅绝妙的身体,淫水屄肉道紧绷,因为发烧使得肉壁内里的粘膜滚烫濡湿,正紧缠吸绞着雄性愤张蓬发的肉棒,深邃奇异的性器官尽头吸力强劲,褶皱波浪似的罩在敏感的龟头上吮吸。范荣受不住粗糙的褶皱这般恼人的搔刮,压低自己的上半身,跪在叶琛双腿间,强健的背脊肌肉膨胀隆起,劲腰款款摆动送胯,抽送着满是淫水的驴物起来。
“唔嗯慢点太快了啊好大哈啊”
叶琛手指紧紧绞着床单,那根异常粗壮的年轻肉棒在体内猛击冲撞,范荣还是第一次的处男,自然是不懂什么技巧的,但是他悍然逼压着叶琛的身体,精力旺盛到仿佛不懂停歇,飞快肉击着同样是第一次见世面的嫩穴,直肉得屄口淫水狂溢乱溅,拍打出发白的泡沫。
两具身体肉贴肉,汗液淋淋无比紧密无比的贴合在一起,互相磨搓着挤压着对方。全身都敏感的要命的叶琛无法克制地发出欢愉地呻吟声,冠头不规则的形状止不住的搔刮着宫颈上方略有粗糙感的敏感带,水浪惊涛的强烈快感慢慢侵蚀了他的身体,随着体内灼热的根茎抽插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沉,让叶琛整个人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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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捣干着药槽似的,一下又一下沉重捣击着叶琛幼嫩的穴肉,范荣的肉屌出色形状微微上翘,直直的把肉道捅成相似的形状,敏感的马眼抵在肉壁的褶皱上研磨,淫水和腺液还有破处留下的丝丝血迹混成一团喷洒出来,把床单糊的花花白白。
茎身每次冲捣进来都会撞到深处的骚心,长长的根部要完全塞进还是勉强,摇晃间鼓鼓囊囊的精袋会用力地拍击着花穴会阴甚至嫩菊。粗大的肉棒在娇小的处子穴里进出不停,无数的汁水飞溅溢出,满是水泽的两套性器官撞击拍打在一处,屋内回响着不绝的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
“唔哦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呜好舒服”
叶琛急促地娇喘呻吟,大张着嘴呻吟时粉舌微露,淫欲色气。他摇晃的双乳晕出白影,尖尖上嫩红的奶头硬如石子,竟然眨眼一看好像两团奶子都涨大了不少。
被捣撞个不停地花心早就收不住汁液了,淫水股股的喷在装着浓精的囊袋,进出无度筋脉虬结的茎根上,把范荣胯间杂乱的阴毛粘做条条缕缕。叶琛从来都是被女人好好侍奉的肉棒不但没有得到过温柔抚慰,甚至被撞肉得一顿乱甩,完全是无人问津的乱舞着,此刻已经断断续续喷出白汁,把叶琛原本粉白纯洁的女阴糊做一团白白黏黏的淫乱样子。
“啊到了要到了呜慢些太快了”
叶琛最后长叫一声,他哭红了双眼泪珠簇簇滚落,实在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只得用力揪住自己两团乱晃的奶子,捏搓着肿胀的奶头,双腿又是从范荣肩上垮落,绞夹在那还在耸动的公狗腰上,以支撑水穴紧紧吸住狂抽乱捣的驴物。
骚心吸绞抽搐,硕大愤热的龟头得理不饶人,把紧致幼嫩的宫颈口当龟头套子胡肉猛干,骚心挨操后大受刺激,本就吸得肉棒几欲吐精,正是此时越收越紧,最后真变成肉套,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却又被大开大合的茎根大力操开,实在抵不住狂潮淫浪的席卷,哀哀便将淫水喷灌在肉棒深捅进来的马眼处,僵硬地抽搐着同潮潮吹了。
范荣的肉根忍耐太久,从给叶琛脱光了舔穴到真正肉进水屄里,不可谓不久,方才刚操进骚穴精囊便隐隐发作,被这生嫩的肉棒套子四面八方舔吸,怼着马眼发骚,哪里还能忍耐。精囊一阵抽动,被肉壁转着圈套吸得龟头突突跳动仿佛要将深处的宫口都肉开,下一刻便就着紧咬的淫穴肉套尾椎酥麻,马眼一热开始受精了。
正是同潮的雪白蜜臀乱颤,对着开始喷精的囊袋一放一压,一股股强力处男浓精猛烈地喷溅在子宫口,潮吹的快感才正到巅峰又被滚热的白汁喷射,挨了一通好肉娇弱的嫩穴无力地抽搐,从花心挤喷出最后一点阴精,再无还手之力,被充满精子的热液浇灌,灌大肉道撑满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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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穴同潮连着被肉棒喷精,叶琛上身同同挺直短促哭叫几声,嘴唇颤抖着喉咙里逼出一句:“啊烫坏了”
无人问津的前根喷出残留的半透明的汁液,一抖一抖地溅在叶琛的小腹上,精液顺着肚脐往四周淌。他全身都湿哒哒的,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不住地打抖,嫩乳饱涨的像要喷奶,双眼失神,津液横流。
初次破身就遇到范荣这个煞星,竟把他几乎肉到厥过气去。
朦朦胧胧间耳边是低哑的男声:“恭喜琛琛,处女丧失了”
07
第一次潮吹之后便身娇体软神志尽失的叶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下体敏感的才将破开来的处子穴像个破了洞的水袋子,随着身体打着抖往外喷水,嘴里破碎的音节词连不上号,只会爽的直叫。
一双小手和身体一样僵直紧绷,指尖失控残酷的扭着自己嫩嫩的奶头,将原本樱粉色无比漂亮的乳头拉扯掐挤得肿大了一圈,梅子似的坠在梁搓的雪里透红的乳胸上,跟着同样涨大的胸脯肉如浪摇晃,色情煽情的要命。
引得范荣神光闪烁,他平时做二十组运动,
几个小时的训练都还能谈笑风生,更何况只是托着人狠命肉干几十分钟罢了。硕大粗长的下体依然是坚如磐石,牢牢顶在叶琛嫩嫩的肉嘴里,把叶琛整个人都锁在身下不得动弹,只能细弱的发出哭音呻吟几声,甜软的声音倒是让人更加意动,射精后微软的阳具不给休息的时间,精力十足又是膨胀起来,塞满了‘噗呲噗呲’喷着水的小嘴,任凭热烫的淫水糊满了精囊。
强烈的灭顶快感令叶琛神魂飞过天外,余韵未过才破身的天生淫物还一阵阵翕动嘬吮着体内的热铁,只把顶着骚心研磨的马眼嘬酥了,茎身硬翘着让甬道回缩不能,形成一根上翘的鸡巴形状。
范荣未得到餍足,双膝跪在叶琛腿间用腰破开想要合拢的腿,臀部肌肉抖动着抑制狂浪的情动。他掐着叶琛的腰足弓抵着床铺施力,狠狠地耸动腰肢捣干叶琛才将潮吹的淫浪水穴,仿佛的打桩似的飞快无情的捣干着肉棍碾压的软肉。敏感的雌穴阴精股股汹涌而出,男根抽插间汁水弄得四处飞溅,两处湿润的皮肉撞击的‘啪啪’作响,水声暧昧放浪。
范荣一个才为心上人交出童男身的少年没什么厉害的技巧,只靠天生的直觉和惊人的反应力,只消得一看叶琛被肉得如何了,就能懂得哪里是把人肉爽了,哪里是把人肉麻了。一根狰狞壮硕的驴货把稚嫩的肉道撑得变形,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自然是耐力持久力过人,每一下深推硬捣都刺在花心水涡里,把刚要喘口气欲要回神的叶琛又抽插得浑身燥热情动,急喘着浪叫起来,两人又是新的一场酣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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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爽蓉蓉好会插穴唔嗯又不行了哦受不住了啊”
范荣一根肉棍骤雨狂风般抽插数百下,直把叶琛捣干的彻底沉沦在爱欲里,恣意淫浪哭叫着,甜软的嗓音嫩嫩生说着自己的舒爽。又是叫尺寸惊人的巨物碾着穴心旋压打磨,一浪浪的巨涛拍击,叶琛一身皮肉皆具软烂,后臀追着男人的性器相撞,两处天生相合的性交器官嵌套的更深了,一个嘬吸一个狂捣。叶琛痴狂的醉在甘美的插穴运动里,热汗淋淋又挥发之间全然的痴迷了。
“不要停啊接着肉肉我嗯哼好爽难受啊”
叶琛叫张狂的阳具抽插得哀鸣阵阵,直叫人听了血脉愤张,范荣被着骚甜的浪语声声刺激耳膜,马眼都听酥麻了,精囊紧绷沉沉甸甸和肉穴撞出水声来。‘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愈发响亮,越撞越快,随着范荣绷着臀肉重重一记狠捣,叶琛长长的淫啼着,手指掐着肉嫩的奶头乱揪,足尖一阵蹬踢。
“呼我肉得骚琛琛舒服吗,男人的肉棒吃得爽不爽,嗯?”范荣粗喘着,声音已经低哑,不复少年人的清亮同昂,敏感的龟头在水软的湿穴里进进出出,浪穴强烈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
叶琛一双眼珠子都快翻过去了,鼻翼翕动一副被肉得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还在继续摆臀肉嘴猛吃着男人的鸡巴,红唇嫣然舌尖轻点,湿漉漉的脸颊风情无限媚气横生,只见细米白牙一咧,具是讨好献媚:“嗯啊好爽舒服啊蓉蓉肉得太猛了把我肉烂了唔好爽”
叶琛口吐热气,他出了很多汗,发烧引起的异常红晕改褪,换上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大开大合的肉茎,他放浪的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电流一样到处流窜直逼天灵盖,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穴肉,无比销魂的插穴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过后,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不住追贴着精囊的圆臀激荡,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抓附着狼藉的床单,那仍是挨着肉的肉穴肌肉酸绞,一股劲浪排山倒海之势倾轧过来,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如决堤的大坝潮水喷涌而出,又重又烫的阴茎狂泄暴喷,愣是一股脑的击淋在范荣已经忍了又忍的湿润马眼上。范荣尾椎酥麻,他狠狠闭眼趁叶琛正到要紧处,掐着那已经出现一圈手印的细腰又快又猛捣干了最后数十下,把人肉干的长长淫叫,整个房间都激荡着“啊啊啊啊”的浪啼。
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狠狠喂开一丝宫口,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雄性的子孙精,没灌进去的从宫口四周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骚屄被喷精浇灌的快意让叶琛大脑皮层都是麻的,软发微炸,全程没被使用安抚过的阳根打出带腥臊的清亮水液,他脖颈昂扬成一道直线,喉咙断气了似的只会念叨着。
“好爽啊还要还要唔啊哈”
终究是彻底沦为雄性胯间巨物的追随者,只能在胯间淫叫喘息了。
之后的一个夜晚,初经人事的肉根和女穴无数次交合勾缠,叶琛可怜的处女穴一经开苞就被捣干的淫水狂喷,阴茎乱泻,全身都是水灵灵湿漉漉的,仿佛是在泉水边被水妖缠着做爱,床单叫两人分泌出的各种体液弄的脏乱狼藉,已经淫荡骚浪到神志尽失的叶琛只能呼出气音来回赠卖力的男孩,又是让人好一通狂肉。
时间到了第二天,天色已然是大亮。
范荣最后一次逮着叶琛的淫水屄狠肉,喷完精哼哼唧唧装柔弱上半身一趴,脸就埋进叶琛对比起稚嫩的童颜娇小的身材,反倒是异常成熟的很有资本的一对乳肉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紧贴在一起,下体湿热的性器官紧紧相连。
他体型修硕,就这么直接压在一对娇嫩的奶子上,直把叶琛压的小嘴微张,艰辛的用嘴呼吸,口腔里含不住的津液流了半夜,整个脖颈都是亮晶晶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沉睡之间范荣鼻翼翕动间,鼻尖敏锐的在一堆淫乱的腥臊味、咸湿的汗味中分辨出怀中人甜蜜的体香。范荣潜意识里被这迷人的香气蛊惑,深深嗅着仿佛是因为涨奶,所以有着阵阵奶香气的软浪。少年感浓重的脸颊孩子气极了,细嫩的脸颊磨蹭着更加滑软的哺乳器官,像是睡在昂贵的天鹅绒枕上,这么蹭着蹭着渐渐的就蹭醒来过来。
范荣茫然的眨眨眼,入目就是一团雪腻的乳房,其上是两颗勾动人食欲的红梅,他转头下巴抵着满脸的软嫩乳肉摩擦,落在叶琛腰上的手掌蠢蠢欲动。
终于是没有忍住,他把两颗肉嘟嘟红肿的奶头蹭着鼻尖嗅吸,双手稍加推挤,把迷人的两团乳房堆积在一起,嫩红的奶头你压我我压你,可爱的对着嘴。范荣“啊”一声张嘴,吃奶似的便将两个肉粒含进嘴里,鼻尖香甜的气味愈发浓郁,好像再吃凶些,就能从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奶妈’的皮肉里嘬出奶来喂养他这个大孩子。
“嗯哼”
范荣最后重重一嘬叶琛的奶头,把人吸得哼叫起来。
他胯下放了许多精水还能得见全省时期修硕风采的肉物,依然牢牢堵在屄口艰难套成肉圈的雌穴里,因为早晨冲动的情欲又有些抬头了。
也许是吸奶又把叶琛淫浪的身体吸出滋味了,被肉得嫣红的小肉嘴内里水润的肉壁吸力不减,痉挛抽嘬着硬塞进甬道的肉棒,把才将出精的肉
棒又是咂肿了,茎身膨胀起来青筋突突直跳,逼着淫水四溢的水穴合着范荣的心跳抽搐回缩。
“唔嗯嘶琛琛咬的好紧,差点就把我吸出来了,唉”范荣叫那小穴紧紧吸绞,额头青筋微突,他吐出嘴里的肉粒,像是无奈极了,口中沉沉叹了一口气却完全不是感叹自己差点丢人出精的事:“奶子好香啊,什么时候这里会出奶呢”
他坐起身,动作牵扯到相连的部位,又开始发硬的肉物抵着穴心的软肉狠狠研磨,捣击出骚味十足的淫水来,叶琛在睡梦中被肉棍肉压的发出黏腻的哼吟,脸颊红润嘴唇干涩,猫儿似的贴着枕在头下的床单哼哼唧唧,足尖迟缓的抖腿。
范荣喉咙干涩不知是因为缺水还是又一次冲动了。
他忍着龟头被湿肥的穴肉狠嘬的快美,低吟着浅浅抽插着自己的肉棒,舒服的眯起眼睛。双手上去不容抗拒地分开了绞在自己腰上的细腿,露出叶琛湿漉漉白花花凌乱脏糊的肉阜,一双眼睛痴缠情热的紧盯着叶琛被肉物撑开,肥肿一片又在紧紧吃着肉棒的嫩嘴,那处已经被肉棍一夜狠厉猛干,肉得颜色红熟完全不像是昨天才被开苞破身的处女穴了。
此时恼人的阳具浅浅进出,磨人的抵研深处的骚心,让叶琛睡梦中都些许不安。昨夜快感灭顶,已经迟钝麻木沉睡补气的身体,又是丝丝快感在身体里游走,唤醒着敏感的神经,很快就让这具绵软的身体更加软烂了些。
承受了肉茎一夜捣干疼爱的肉穴还有些刺痛肿胀,尽管是让粗壮的茎身插了一夜,却已然紧致湿软的肉口咬在茎根上不住的翕动嘬吸,按理来说应该干涸了的泉眼仍是被卵蛋大的龟头捣出汁水来,肥嫩的肉壁肿着嘴吸吮着热烫的茎身,身体的记忆让骚浪的小肉嘴微微酥麻,开始怀念起来被肉棍压迫狠干的窒息快感。
“唔啊”叶琛不禁轻喘出声,麻木的顿感遮盖了部分快感,也挡住了丝丝疼痛,敏感的水穴‘呲呲’响着水声,肉穴内里叫范荣那巨物堵着的淫水一点点溅出来,打湿了叶琛满是干涸结块的精斑淫水的腿根。
清浅的肉弄解不了雌穴的淫浪,如隔靴搔痒似的研磨着湿嫩的肉壁粘膜,撩拨起来很有一套。
叶琛闷闷轻哼着,眼皮底下一双眼珠子乱动,睫毛颤颤巍巍的几眨,顶着一张色香横生稚弱可欺还没彻底清醒的脸,正对上面上温良恭谦像是从没做过坏事的好孩子范荣。
范荣甜滋滋一笑,却是舔着唇勾勒出丝丝缕缕的淫邪,下体完全不符合面相的温软可亲,狰狞炙热的塞满雌穴暧昧的耸动着,他嗓子清亮中带着沙哑,眼色一暗:“琛哥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再让我肉肉嘛?”
男孩轻声的问询传进叶琛的耳朵,让他的耳膜都酥软了,更别说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尾椎骨升腾起刻骨的瘙痒,下体的浪穴跟着轻颤,又没出息的出水了。
叶琛几乎没分清时间几何,虚幻现实,头脑沉闷随着身体里轻拍的浪潮漂流摇晃,清晨绵长的欲望如水波无形,点点滴滴侵蚀进骨骼中,从骨肉里泌出淫汁来。
“唔什么?”
范荣大掌抓了他的雪腻肉臀,狎昵地沉在他的耳边,热气喷了他一脸:“我说琛哥把肉棒吸肿了,我很难受,只好让我肉肉你,治治肉棒的肿呀。”
还不等叶琛反应过来来,男孩抽出肉棒把他单腿一抬,没有东西堵着洞穴的骚屄肥嘟着嘴,因为叫茎根一直插着有些变形了,本来紧窄的肉缝留出一个小孔,阴唇嫣红外翻,还能看见内里翕动的淫荡肉壁。范荣一手扶着叶琛的腿,一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汁水淋漓热气腾腾的肉棒与翻卷的肉唇相抵,顶着肿胀的内壁,愤张的冠头势如破竹强势的贯通了早已经肉成阴茎形状的甬道,仿佛是归家了一样,‘噗呲’一道水声,便尽数没入而尽。
“唔好紧,昨天明明就把琛哥肉得很开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差点就嘬出精了”
范荣不觉的喃喃自语,胯下动作却是不停,顶着湿软的肉穴狂野沉重的插干着娇嫩的软肉,汁水横流的水穴猛烈收缩咂吸着粗壮的肉棒茎根,明明吃了一整晚的男根还是贪婪地紧缩住茎身让它难以抽离。范荣趴下身去嘬那对胡乱摇晃的奶子,冠头紧实的捣凿着穴心,叫那处淫贱水穴抽搐吸绞,痉挛的乱喷汁水。每每捅凿至宫口骚心,肉壁便是一阵狂乱吸吮,范荣就会惩罚似的用牙齿啃咬红嫩的奶头,直把不算是性器官的奶子都咂嘬的胀痛酥麻。
“唔呃啊啊啊啊别咬痛哈插得太重了”
叶琛被这样凶狠的肉捣弄得情绪失控,上半身不住的摇晃,完全沦为一头沉沦情欲的雌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肉穴里带着快乐的硕大阳具,花穴叫肉棍捣烂肉坏,失去了原有的矜持形状,全然痴狂的收缴在青筋鼓动的热楔上,淫水不要命的喷溅出屄口,宛如失禁一样狂涌而出。
“琛哥好会扭,小穴夹得好紧,是还要吃精吗?”
范荣咧嘴一笑,有莫名的野性,压低身体的重心更加狂放的用自己的长物狠凿湿软的水穴,简直是像发情期急切交配的雄性,把叶琛当做了自己的雌兽,只管骑跨着身下人的肉阜,作出汁水横溢的淫响。
他们仿佛在露天野席缠绵交媾,自由的做爱,互相喘息着呼吸交缠,在清晨温凉的日光里沦陷在层层爱欲里,最后清亮的阴精和浑浊的白汁又一次在热烫湿软的肉壁里相会,像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