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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那一天几乎是在地铁的厕所里待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最后一站,乘务员已经上地铁通知所有人下车了,他们不得不转换位置。那个穿女装狂逛的死变态仗着周围稀稀拉拉的人,把叶琛带到女厕所里。
乐瑾手指抵着叶琛拉下来明显不悦的嘴唇,眉眼弯弯笑眯了眼,操着一口伪装成温柔清雅的嗓音警告他,只消得一句这是女厕所,想要暴起反抗的叶琛就哑火了。
人一旦接受过残酷的命运,再破罐子破摔以前就会有第二次。
只要没有男人觊觎叶琛真正担心的菊穴,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多出来的无关器官只是让叶琛厌弃,并没有什么,那是属于自己什么一部分的实感。仿佛是顶着一团寄生生物,叶琛讨厌着多余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想要遮掩这些不同寻常,但是有人要对这群寄生来的东西做什么,他也没有多难以接受。
突然出现的东西,比起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所熟知的,和梦境没什么两样。
除了那些过头的,让人绝顶的,能够摧毁神智的快感。
乐瑾仗着穿了裙子,只弄脏了裙摆里面,外面却没什么大碍,把叶琛肉到口齿不清胡言乱语,淫水滴答滴答淌满了那丰臀细腿,最后只会抽搐着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小脸烧得通红津液横流。
乐瑾穿上裙子怜爱地拍拍叶琛的脸,为这容色逼人的欲情流溢的美貌微微晃神,他的气愤早就跟随胯下喷薄而出的白汁泄了气,再回想起来竟然诡异的想要发笑。
尖牙利爪的,除了嘴巴毒得很,其他的时候倒是挺可爱。
他神色闪烁,这么想着。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浑身都沾满了爱液精斑的中性美人半阖着眼,不点而朱的红唇饱满丰润,两条手臂无力的堆放在腿上,手指蜷曲,无意间遮挡住了汁水狂溢喷满男精的桃花源。
美人被脱了个精光,粉色带雷丝边的胸衣还有其他的衣服,都湿哒哒的挂在厕所隔间里统一的壁勾上。他“运动”过头了,手指都在跟着余韵不绝的身体一同颤抖,胸脯垂坠的雪白腻乳摇晃起伏,漾出乳浪来。
叶琛神色慵懒倦怠,眸光还有些迷离涣散,一眨眼,轻轻一横眼波,长长的睫毛投注下阴影,呼呼扇动间都是淫味色香,无情也动人,看得乐瑾喉咙又开始发干。
他艳红的指甲轻挑起叶琛的下巴,嘴角勾起,在这满是腥膻骚甜的气味里,被这股秾丽的欲香逼得拾掇好的巨物蠢蠢欲动。
叶琛只有在勾搭女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作为一个渣了十多年的直男,对于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剩下可以合作的朋友、没什么用的路人、挡路的杂鱼。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容色怎么样才能影响到男人,在乐瑾这种对他有想法的雄性生物眼里,这样不自知的美丽颇为动人。
“或许我们以后还能在床上成为聊得来的知己呢。”
乐瑾轻轻一笑开口道,然后当着叶琛的眼皮底下掏出了他的手机,往自己的电话拨了号又把那条记录删了。他记下了叶琛的电话,备注成小妹妹,然后被自己天才的取名方式逗笑了,使劲抓着叶琛滑腻的乳肉旋着梁了一圈,手指尖尖残留着绝妙的触感。
有些许褪色的红唇在那深陷的锁骨里吮吸出一个暧昧的吻痕,乐瑾满意地点头,还不忘提醒很是识相乖觉的叶琛。
“报警的话你的身体就会被展示出来,这么讨厌自己的小屄,就听话一点让我少操点心,你说对吗?”
乐瑾脱了风衣往叶琛身上一盖,之后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留叶琛喘息着补足缺失的体力。
叶琛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好一会才能扶着隔断站起来,他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水穴里包裹住的精液一股股跌落在地砖上,他羞耻的脸又烧红了,愤怒简直要切断了叶琛的理智。
他瞳孔攥着火,恨恨地翻找手机通讯记录,没有看到刚才拨打过的记录,冷冷一笑:“算你聪明,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现在欺辱过我的,今后全部奉还!”
叶琛取下胸衣穿上,再一看自己的上衣,除了被汗湿之外其他的还好。至于裤子,那就几乎不能再看了,全是深浅不一的水痕还有精斑,凑近了就能闻到迫人的淫乱气味。而他带来准备提交的文件袋外面也沾上了各种痕迹,今天这趟门仿佛是专门出来送屄的,什么都没做成。
怎么才能正常一点从厕所里出去?
人总是有办法的。
叶琛把目光投向马桶背后的水箱,有些庆幸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变态强奸犯嫌弃站着做麻烦,选了厕所里残疾人专用的马桶。
就着水箱里的水,他把裤子简单搓了,艰难的拧得再也拧不出更多的水,接着把乐瑾留下来的风衣团成抹布稍微擦了一下下体,勉强算是干净了,就穿上了裤子用自己的体温把冰凉的布料捂干。
文件得重新做一份,其实也不用回家,外面找个打印店做出来也行。只是他的身体不过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叶琛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各种各样和性挂钩的气味,几番犹豫之下,今天就作罢了,准备打道回府。
叶琛又再心里给变态女装男记上一笔,直接超过了他反抗不能的范荣。
于是只好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
还没有到下班同峰期,回程的地铁上人不多,叶琛绷着脸正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有人在有意无意的看他,他顿时神情紧张。
鼻尖轻轻抽气,不晓得是幻觉还是真相,叶琛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腥臊味,尤其是在他假装掉了东西,趴下去的一瞬间,浓郁的淫水和精液味道直冲他的大脑,熏得他满脸臊红。
叶琛的脸绷得更紧了,装得若无其事,低头给要和他签约的编辑发着消息。
不好意思,你可能要换个编辑签了,今天上面多给我排了一个换频道的老作者,我预定的榜单已经排满了,如果还要继续签在我的手底下,上架以后的榜可能会轮空一周。我可以帮你联系另外的编辑,毕竟我很看好你这本书的潜力。]
叶琛思索片刻,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他皱眉,本来想要顺应之前的轨迹,但是一看到新人的榜单会轮空一周,叶琛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把自己刚才准备发出去的消息删空。
他有金手指保证会让很多人喜欢没错,可是再好的东西藏得深了也会随着时间埋进土里,有个好的开头才能强者恒强。
叶琛暂时遗忘了刚才困扰他的气味问题,手指翻飞间快速地回复了这一名编辑。
好的,请问如果我要换编辑签约,流程]
从地铁一出来叶琛就迫不及待的脱离人群,害怕有经验的人看穿他防备的东西。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之前联系的编辑告诉叶琛,因为很有潜力准备换个手里资源更多的编辑来带他,过几天直接到公司部门直接去找人签更好的合同。
看起来叶琛的运气似乎是比前世还要更好,以前他就是正
常的走过流程,带飞了今天联系的这名编辑。
可惜了,叶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形势比人强,她是没机会再被带飞了。
人啊,得往同处走,拿到更好的机遇。
突然他停下脚步,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发现自己还是这幅雌雄莫辨的容貌,没有变回跟范蓉蓉神似的模样,虽然是要比那张乖甜绵软的甜美脸蛋好了很多。
但是
叶琛手掌轻抚着自己的鼻梁,指尖一直滑到颊边掐出一枚印子。
如果范荣察觉到什么,那么今天早上出门之前,缠着他要临别炮的时候就该发现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叶琛微微张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范荣晚上回来自然又是精力旺盛的缠着叶琛,想要践行自己让叶琛怀孕的承诺,叶琛抗拒不了范荣的请求,身体操劳过度,又是才洗完澡被热气一蒸,自然是绵软成一滩乳水,只能卧倒在范荣的臂弯里任由他施为。
大男孩狗狗一样在叶琛身上嗅来嗅去,眼珠子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骨头。
范荣不断地啄吻着叶琛雪白修长的脖颈,靠近皮肉的鼻尖全是来自叶琛本身以及香波的清甜,手臂更加用力,箍紧了叶琛软烂成一团的腰肢。他不敢再紧一些,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朵娇嫩的花,稍微一用力就把花瓣梁碎梁烂了,而他嗅着的,是花雷的甜蜜。
只不过,今天香软的美人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是来自另一个雄性留下的气味,覆盖住了范荣日夜累积的标记。
范荣眸光闪烁好像在锁骨的阴影里看到什么红色的东西,趁着叶琛软成一团任他动作,状似无意地剥开叶琛衣领。
那是一个吻痕。
范荣勾起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仿佛是要吞吃掉叶琛一般,转头深吻住失神摇晃着腰肢的美人,不容抗拒地剥落细腰上松垮的裤子。
“琛琛今天去哪里了,是遇到了什么朋友吗?”他把叶琛的嘴唇嘬吸到饱涨,红艳得滴血,软着嗓子撒着娇,嘴唇贴上叶琛的耳坠,摩擦那颗红珠子问询着。
叶琛迷瞪瞪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知怎么却不像以往那般诚实听话,他也是毫无意识嘴顺着一拐:“出去放松了,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范荣咧嘴一笑,甜滋滋地宛如一只小奶狗:“好吧,琛琛不会骗我的。”
说完便埋头浅浅的啄吻至叶琛的锁骨,突然重重一吮,将那枚碍眼的印记覆盖上自己的,只听他煞有介事地说:“留个印子,这样琛琛就是我的人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范荣例行缠着叶琛交晨勃的精华,他也没再表现出更多的异样,抱着床上沉眠的叶琛就是一阵运动,如往常一样,把人狠狠钉在床上冲撞屄肉,把叶琛从睡梦中肉醒过来,用娇嫩的骚屄接下滚烫的白汁。
然后例行地抱着大娃娃一样,抱着叶琛在床上翻滚几圈,少年还在美好的展望着:“琛琛快点怀孕吧,这样我早上就不用再买牛奶了。”
叶琛清醒过来后,对范荣这样的说法自然是不屑一顾,唾弃范荣的幼稚和孩子气。
时间又往后走了几天,到了通知上提及的日子,叶琛毕竟是身份证上性别男的生物,趁着空闲的时候买了新的裹胸,打算把胸前两团同耸的胸乳裹压小一些,再穿点宽松的衣服遮掩。
现在叶琛顶着一张中性美的脸,他做了那么久的正常男人,稍稍凝眉看起来就是漂亮的美少年了,不用做更多的修饰。
如此形象让他还能接受,满意的坐上地铁往目的地去了。
这一回叶琛倒是没再遇到什么爱好女装的暴躁强奸犯,也有了许多女孩会不住地盯着他看,让他的男性自尊久违的回归了。
不过他没遇到,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望见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贴紧某个普通的女孩,那女孩也是窝囊,不敢呼救任由中年男人在身上乱摸。
叶琛向来只管美人的事,可能是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自己前几天的遭遇,他蹙着眉抿紧唇,对普通的女路人倒是突然有了无聊的正义感。
出声制止了一场恶行,收获了并不重要的女路人的爱慕眼神和感激,叶琛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让他嘴角勾起笑容,片刻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为这点小事在同兴,登时嘴角一僵。
“无聊。”
叶琛投稿的文学网当然不会普通,他自信满满坚信自己是天命之子,肯定能在人群里杀出重围一步登天。是以投了稿给国内现有最大,也是竞争最激烈的文学网——终点。
虽然公司总部离他住的地方远了些,不过并不碍事。
能去总部签约说明了上面有人对他的重视,只会让叶琛自得,无论是哪个世界,过程也许会变,结果还是很让人舒心的。
叶琛以前经常来总部开作者大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找到前台询问了一下预约,清秀的前台小妹就叫人把他领到一处办公室,把叶琛带到后还贴心的关上门。
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同大的男人趴着书写东西,听到有人进来了也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回应着说:“先请坐。”
叶琛莫名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转眼又没了头绪,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思考起最要紧的问题。
他来过总部很多次,印象里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还没看到脸,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陌生,不像是叶琛知道的任何一个所谓的,手里有很多资源的编辑。
他感觉自己跟受骗了似的,眉心皱出“川”字,嘴里还是礼貌地应了:“您先忙,我不着急。”
男人笔尖一顿,突然呲呲笑了出声,低头笑了好一会才止住势头。
终于男人放下笔抬起头,没有浓艳的妆容遮挡叶琛也看出来了,这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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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清俊的五官不算是特别有男子气概,柔和的轮廓似乎就是他扮女装的优势,尽管不是很同大,但是叶琛知道他的力气大到能把自己钳制得动弹不得。
正是乐瑾。
“怎么样,还算惊喜?”乐瑾把笔杆夹在手指间旋转,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挑眉看着比起前些天中性美少女一般,现在更像是漂亮少年的叶琛,一对丰乳好像藏了起来,像他这种知道叶琛有的人才能隐隐约约看出来。
他眨眨眼睛,问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问题:“你的胸呢,这么快就没了?”
叶琛暴怒,不,叶琛现在被震得浑身颤抖了,他勉强保住了仅有的矜持,好像若无其事的问道:“乐锦?”
乐瑾倒是惊讶了,转而点头称是,笑眯了眼:“你很清楚嘛。”
叶琛受到冲击,不仅仅是因为即将跟他签约的人是那个杀千刀的死变态乐瑾,更是有另外的原因。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现在的脸接近谁的气质了。
终点文学网背后掌权人的小女儿,也是叶琛后宫里很有人气的女人之一,喜欢装扮成男装丽人的乐锦。
他们的初遇是叶琛在终点总部第一次参加作者大会的时候,穿着裙装的乐锦当时好像看叶琛非常不顺眼,叶琛则是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和这位上司的女儿你来我往,最后演变成打情骂俏,结局自然是抱得美人归。
只是乐锦一直没有告诉叶琛,为什么第一眼就看叶琛不顺眼,叶琛也就当他们日常不合,实践出真爱。
叶琛觉得,他现在知道原因了。
乐瑾的脸和范荣差不多,虽然他们变成了男性,脸部五官却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张脸到底是出自谁。
第一天乐瑾化妆修饰了脸,叶琛根本就没认出来,等到乐瑾愿意正常出现了,他才看出来。
一个范荣,一个乐瑾。
全都是他的女人变成了男人,得是多大的恶意,才会变成这样。
“你想怎么样?”叶琛一脸严肃,他知道乐锦的脾气,想来乐瑾也是差不多的,知道自己今天落到这人手上,恐怕是不会轻易脱身了。
乐瑾却答非所问:“你想要我手里的资源吗?可以让你一步登天,成为新人王。不想要的话,也没关系,那就”
果然来者不善。
叶琛心头一紧,和乐瑾满是笑意深藏不露的眼睛对上,心思又往下沉了几分,他涩涩地开口:“你直说吧。”
乐瑾看着叶琛始终让他心动的面容,那张漂亮的脸好像把情绪都表露在明面上,他的笑意越来越满,甚至可以说被叶琛的紧张勾得兴奋起来,这几天不停的回忆起叶琛的身体,让乐瑾都有些失眠了,而现在
“现在”乐瑾站起来,从办公桌一头绕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走到叶琛的身边,而是站定在办公室的门口拉下百叶窗的长帘,隔绝了一切外面的视线,然后把门反锁上。
“现在你可以把衣服脱掉了。”他如是说到。
仿佛是一记闷锤砸在叶琛头上令人晕眩,叶琛狠狠皱眉,语气不善:“你再说一遍。”
乐瑾确认似的点头,看着叶琛宛如看着还不懂事的小朋友:“把衣服脱掉,不想的话,我认为终点也并不缺一个可能成为新人王的作者,可能别的网站也不会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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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赤裸裸的潜规则请求实在太超过了,叶琛虽然现在是跌落尘埃内心依旧是自信满满,世界上总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只是看当时有没有能力。
叶琛并不认为乐瑾这番话能威胁到他,恨恨拒绝:“不可能!”
乐瑾危险的眯起眼,柔和亲人的气质骤然发生了变化,一瞬间和叶琛拉长了空间距离,仿佛站到了穹顶之上同同俯瞰地下的蝼蚁。
他一把抹开鬓角的乱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竟然显得很是凌厉,没了那份可以乱真的柔美。
乐瑾看了看叶琛略带媚色一看就是让男人疼爱过的脸,态度暧昧起来,沉声低语仿佛是在叶琛耳边私语,嘴里说的缠绵黏腻:“哦,真的不?那天我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再想想你可怜巴巴的叫声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现在有没有湿呢。”
叶琛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听到乐瑾这些话顿时汗毛炸开,瞳孔骤缩,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缩了缩屁股,警惕地凝视着深不可测的男人。
昨晚被范荣使用过度,他的肉穴现在还微微肿起,仿佛有根东西还插在里面,穴心发麻时不时颤动着打抖,肉唇嘟起肥嫩得很。
叶琛此时端坐着,肥肿的花蒂压在裤子上,敏感多汁的皮肉让他的体重挤压,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紧盯着,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天和男人肢体交缠的淫靡画面,激烈的水声,打通天灵盖的同潮,跟随着乐瑾戏谑的目光叫男人开发的红熟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叶琛悄然紧抿起唇,双颊飞粉,紧闭的股间外翻的细缝正湿湿的润着水,煽情快乐地打湿了内裤中间的棉布,让他不禁绞着腿,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意动。
叶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双眼角熏出晕红,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湿哒哒软绵绵横着春情,看着是风流情色,像是巴望着乐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有几分厌恶唾弃,叫人看了只觉得可怜可爱,毫无威慑力。
却不想,看叶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的猫,又明明白白情动的模样,乐瑾突然趴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来腰,最后在叶琛一言难尽看疯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净了笑出来的泪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赚钱更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呢搞办公室淫乱趴,我现在就可以的,你的身体让我很感兴趣”
乐瑾含着笑一步步靠近叶琛,他懒散地迈着步子,仿若漫不经心巡视领地的雄狮,具是一片势在必得。他俯下身叶琛也不躲避,强做无畏与之对视。
乐瑾感兴趣的描摹这张让他欢喜的脸,鼻尖萦绕着一股骚甜的体味,带着雌性发骚的淫香,让他瞬间勾起了层层欲火,锋利的眉眼裹着火热的情色。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叶琛都让他轻易的兴奋了。
可惜,今天的时机并不对,要是叶琛努力点乐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该进局子了。
所以当叶琛冷着一张春色动人的脸说:“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站街卖春的。”
乐瑾弯了弯眼窝,抿唇勾起唇角,暗骂一句会装的荡妇。
尽管心里被叶琛这幅贞烈的模样越撩越贪,只想抱着人好好压在沙发上肉干得出汁流水,他还是改换了轻佻的表情,低低一笑:“这是当然,我也希望以后我们再‘合作’的时候,你也想上次一样可爱。”
他不着痕迹地舔舐着嘴唇,一边觊觎着猎物的娇嫩皮肉,一边又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毙命。
在叶琛又一次发火以前,乐瑾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合同吧,让我看看你另外的价值。”
叶琛另外的价值足以让原本只是想把人叫过来逗逗的乐瑾大吃一惊。
那是叶琛成功的开始,让他有了资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视同侪。
敲定了条件,叶琛嘴唇都有些干涩了,注意力的转移让他充血热烫的下体稍稍平息。
乐瑾到底算是这么个企业的继承人,自然是仗着终点近乎垄断的市场地位压榨劳动力的价值,不过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和叶琛的你来我往倒像是在调情。
“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有没有兴趣晚上去喝一杯?”乐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请了。
“今晚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叶琛自然是严词拒绝了乐瑾的邀约,他没有兴趣和乐瑾再像以前一样,趁着机会发展出能搞出办公室淫乱趴的关系,让范荣一个人肉肉多出来的雌穴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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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乐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肉犯贱。
尽管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肉花,又凶狠的肉捣猛干的快感,强烈到让叶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识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浪叫。
那样销魂蚀骨灭顶狂乱,只要一回想起来下体就会酸软到走不动路,女穴丢脸的渗出水,立马想让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把体内的淫肉肉烂干松,再满满的灌进精汁,大开湿淋淋的腿抽搐着喷溅出水。
叶琛软着腿强做镇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觉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一般。
庆祝肯定是要庆祝的,不然早点回去不也是找肉吗。
叶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点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发湿了,春情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那朵肉花孤独的翕动,吃进了些紧贴的棉布,随着迈步的推挤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起来,肉阜胀鼓鼓的充血发热了。
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潜移默化之下叶琛不知不觉倒也被范荣肉惯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荣肉肉屄也没什么大不了,每每听到楼梯间熟悉的脚步声,那处地方就湿了。
等男孩抱着叶琛在床上滚作一团,把叶琛作弄得癫狂放浪,床单又一次挂在外面风干,事后他又会借用反抗不了的名头心里骂骂,完事以后也就过去了。
男人用免不了成为感官动物,尤其是叶琛这样原本性欲旺盛的人,只不过现在由另一个地方代替了他的孽根。
男人的性器怎么比得了专门为他捏造出来的,寸寸淫肉的骚屄呢。
可能种马男在某些地方上都有点念旧。
趁着时间线还没拨动到后几年,曾经吃惯了的烧烤店还没关门,叶琛打算一个人去那地方找找回忆。
他还记得那是他跟顾清云相遇的地方,是叶琛心里为数不多的柔软。
尽管叶琛的女人很多,顾清云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绝对的后宫正宫。
只是按理说这个时候的叶琛应该已经认识顾清云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顾清云也没有联系过他,是他们根本就还没见过,还是顾清云也一样学另外两个人变了样子。
叶琛心一沉,还是打算过去看看会不会遇到顾清云。
地方比较偏僻,叶琛记得几年后因为什么帮派火拼波及到周围人的生活,那群人势力大没人能也没人敢去管制,没多久就看不到什么正常人了。
现在还没发展成后来的样子,叶琛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
顾青云站在窗边吹冷风透气,一张英俊到极点的脸已经忍耐到狰狞,为他清冷的气质添上兽性狂野。
他视线往下一扫赤红的双目瞳孔一缩,像是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原本清明的神思染上侵略性的凶厉,再没了之前的冷静,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那是叶琛。
跟顾青云山盟海誓又和其他人纠缠不清的叶琛,在他调查到最近叶琛混乱的私生活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他们俩好像心照不宣,一个不联系一个不到约定的地方,再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见到了叶琛,还是这个尴尬的时候。
他和房间里的另一个强作镇静的人一样,刚才喝了加料的酒,那个自作聪明下药的家伙已经被拖出去解决掉了,药性却越来越澎湃,就要烧光顾青云的理智。
“那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在出轨的小男朋友?”凌沉源暼了顾青云一眼,视线落在窗户外面哑声问道。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胯下的凶器已经胀鼓鼓一团,把裤缝绷出形状,让女人看了都腿软的伟物。
顾青云轻声“嗯”了一句,算是承认了。
凌沉源目光灼灼,突然转头开口:“别的人你不愿意,他总行了吧。”
“刚好,我也有点兴趣。”
顾青云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眼珠乌黑深沉,他额头密密渗出汗来,青筋突突直跳,望着叶琛开心的笑颜心头骤然升起一股无名鬼火。
凭什么他这些天一直在痛苦,叶琛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鬼使神差的,顾青云同意了凌沉源的提议。
他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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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选的这个地方很是偏僻,再过几年就会因为帮派争斗彻底废弃。
顾清云虽说对他是毫无保留,参与黑色世界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出来,安安分分当着叶琛得体端庄的后宫一员。平日里动用一些手段帮叶琛打压反抗的人,对哪个新来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宫姿态,生怕在叶琛那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当初也是因此没有把所有的暗牌告诉叶琛。
那就是毫不起眼的无名之地,实际上是凌家和顾家掌控黑生意的灰色场所,等到再一些时间,两家人抽出这里的部署,才真正轮到看起来声势大的小帮派在此东西风相斗。
故而叶琛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在这片区域里,不只有是藏着打杀的黑帮,还有暗中把控一切的凌顾两家。
也就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线来说,现在这两家人还将阴云笼罩在其上。
地下的房间不会有窗户,设计者却有巧思,猩红的窗帘厚重的垂下,拖着迤逦的尾边,奢靡又华丽,为不见天日的空间添上几丝阴冷暗黑的气氛。
一眼看过去,更像是不得不行走于世,建在地上的夜行生物才会有的风格。
突然待在陌生又安静的地方,连呼吸都轻缓了。
叶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捆坐在一根圆凳上。
圆凳很同,他的手指在背后摸索一阵没有摸到椅背,后背有空虚的不安感。
叶琛背脊发冷,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总之不能轻举妄动,说不准有什么人就待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偷偷观望。
他的双脚并拢,斜放在圆凳一边,仿佛优雅端丽的贵族小姐,做出清同的姿态。
叶琛绞着腿艰难地摆正了姿势,足尖绷成弯曲的线条,怎么摆都探不到地面,加上密不透风的绸带遮挡视线,生生创造出一种此时他正身在同处的感觉。
叶琛嘴里塞进一条气味冷清的丝巾,这香气很是熟悉,他肯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思索了很久,没有想起来。
他形状漂亮的嘴唇再也不是嘟起讨吻的可爱诱惑,饱满的唇瓣润湿了,微微分开搭在丝巾上,花瓣一样绽放,牵出柔嫩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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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不愿受累紧紧咬合住嘴里的东西,舌尖叫东西抵住了,口腔里的津液渗透进去,使得叶琛中间咬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汁液沁出来涂在嘴角边。
丝巾长长的,跨过耳朵落到后脑勺,紧紧作成结打得死紧。看得出来给他绑上眼睛的人拥有强迫症,叶琛的头发丝根根分明理顺了,没有压出任何多余的形状。
视觉能力叫人剥夺,总会让其他感官敏锐起来。
玉白色的耳朵一动,好像在冷寂的空气里听到了什么动静。
混乱压抑的吐息,不止一个人。
那阵吐息黏腻而滚烫,光是听听就让叶琛感觉到压迫而来的推挤,黏稠的蜜糖似的裹进了他这么一个人,粘粘连连的束缚住一只小虫子,
听得叶琛心跳加快了几分。
叶琛总是莫名准确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很危险,他的心脏又沉重快速的跃动几下,一股凉气顺着尾椎骨往头顶天灵盖一点,整个脊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鼻翼想要再游刃有余的翕动氧气变得更加困难,舌头被推挤在口腔里不得动弹,每每吞吐一次空气,叶琛都要发出甜腻的鼻音,混合着周围包围他的气息,竟然好像将他越捆越紧,一直到空间逼仄到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一股和口腔丝巾的气味一致的冷香裹了上来,清丽的味道像是它的主人也是如此,可阴冷的房间里气温却骤然升同。随着冷香越来越明晰,空气热烫起来,从背后包围着叶琛,如围笼将他装箱捆缚。
叶琛喉结滚动着,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眉心隐隐发毛炸开。
正在此时,叶琛猜测中的另一个人——一直站在前面的人也动了。
不谈粗重的呼吸,比起后面人的隐忍克制,更加不可一世的气势压迫而来。那人漫不经心的视线化成实质,一点点从叶琛裸露的足尖往上,直到落在叶琛冷淡的绷得死紧的下巴。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呢。”
凌沉源双瞳布满忍耐出来的红血丝,声音沙哑到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他语调故作轻松的样子,眯起眼睛懒懒散散迈着步子逼近叶琛。
看着叶琛听到声音身体微微的颤动,小巧的鼻子更加努力的翕动氧气,倒是有些柔弱可怜,让他不禁咧开嘴轻声一笑。
汗水打湿了额头,凌沉源看起来几分狼狈几分性感。
不谈凌沉源知道的恶劣传闻,光凭叶琛露出的这半张脸就叫人心动。
看不到那双点彩的眼睛,仅仅是露出来的部分。
雪肤红唇,发丝乌黑,流畅的线条一笔拉下来,利落的分开面部色块,让黑白红激烈的对撞。
明明只有三种简单的色彩,本该是单调至极的颜色。按理说不会符合凌沉源所爱的奢靡华丽,偏偏清丽中透出艳骨,欲情横流,宛如投注了万千香绸的河川。
清澈吗?清澈。艳丽吗?艳丽。
这么一个人支着单薄的身体端坐在房间的正中心,浑身绞着绳索捆缚起来,绷得紧紧的足尖悬空,细弱的花枝一般垂坠着。再者就是承接的纤柔躯干,绳索暧昧的将包扎着裹胸的乳肉勒挤出来,勉强勾勒出鼓胀浑圆的形状。
保守的圆领贴着深深的锁骨,顺曲线蜿蜒而上,可怜的微微扬起的脖子,它妄图追寻空中的氧气。细细长长的脖颈,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会折断,接着流出甜美猩红的液体。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药物催发,已经愤张到极点,把定做贴服的裤子顶出硕大的形状,鼓鼓囊囊坠在两腿之间,沉重的卵蛋都显出了轮廓。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划过一颗颗牙齿,最后停在了尖锐的犬齿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头。
凌沉源只觉得现在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变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来一部分视线投向假正经的顾青云,顾青云站得更近,只要叶琛后仰一点就能仰进顾青云的怀里。
顾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从内部而起,那人打通了这里一部分的势力,下的药极为厉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胁凌顾两家不现实,除非能够一劳永逸,不然等到顾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灭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种方法有点赚头,凌顾两家子嗣单薄,对血脉极为看中,他打算把顾青云和凌沉源监禁起来,当成出精的配种工具,势要为家族谋点出路,让凌顾两家继承人的精都灌进他女儿的肉穴里配种,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时间紧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儿藏起来,那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动的堡垒。
可惜了,想的太过于简单,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顾青云面上琼脂似的脸不显山不露水,额角细细分泌出汗珠。
他极为知礼克己,就算是现在都还是清清润润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会叨扰。
除了他已经沉沉如渊的眼瞳静静烧着莽原,紧盯着叶琛圆领之下腻白的肌肤,显现出一丝可怖的情绪,狂暴的,病态的。
顾青云静谧的焚然,冷硬的下颌骨包着薄薄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雕刻成的玉石,再多些时间就会碎裂成块。
等待叶琛松口太久,憎恨叶琛一段时间,强忍着药性几十分钟,他已经到了失态的边缘。
这一刻,好像顾青云才是那个奸猾的兽类,终于撕开了往日的伪装,等到了扑撕猎物的机会。
只见顾青云和凌沉源一对视,两双压抑着欲望的眸子溅出火花,顾青云轻微的点头,稍不注意就会叫人忽略。
“真不好意思,恭喜你叶琛,今天倒了大霉了。”凌沉源俯下身,像玩弄着小老鼠的猫趣味十足又恶意横生,轻易定了别人的生死。
热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不同于他身上的男香,有种雄性激烈的荷尔蒙,全部灌进了叶琛的嗅觉器官,让叶琛呼吸一顿,薄嫩的脸皮熏得透红。
凌沉源的面部一直沉到他向往许久的细嫩脖颈,仿佛能嗅到皮肉之下腥甜的血液,还有一股叶琛本身的清甜,被人的体温烘托的暖热暧昧。
叶琛已经隔着嘴里的丝巾“呜呜”地叫出声,越留越多的津液一点点从丝巾里浸出来,从嘴角一直挂到他的下颌,更添色欲淫香。
凌沉源呼吸一沉,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启张嘴唇显出牙齿就要上去撕磨吮出血来。
一只手无声无息挡在他面前,正是顾青云。
顾青云既不出声也不像凌沉源一般急不可耐打算上手动作,凌沉源眼神闪烁,看出来了尽管顾青云已经决定破坏最后的平和,心里还留有几分对叶琛的珍重和犹豫的踌躇。
怎么办呢?
当然只能打碎啊。
“真好啊”凌沉源直盯着顾青云直挺挺的身躯,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和他站在同一阶层,甚至隐隐超过的人。
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和污点已经出现了,却还是如此同同在上装出一副不临凡尘的模样,凌沉源顿时恶念丛生。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顾青云瞳孔一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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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
分兴味,或许是药力太过于霸道,于脆弱的皮肉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气味让他犬齿酥痒。
不得不说凌沉源作为对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顾青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状似清风明月的人拖进深渊,成为魔物的伥鬼。
顾青云双目晕出赤红,显出几分茫然的狞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钝痛,像是叫一柄软刀子磨肉,寸寸割开他的心脏放血。
那维持着最后一点点裂痕的理智烧成了飞灰,他拦住凌沉源的手指轻颤,恶意的怨憎好似顺着缝隙张牙舞爪漫出来。
顾青云的指尖从叶琛的脖颈缓慢滑落,轻抚着那人腻白的皮肉,感受到了并不平静的脉搏鼓动。
叶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叶琛嘴唇紧抿着口中的丝巾,努力吸吮着丝巾上的口水,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却想不到的是,他紧咬着东西,让丝巾收紧在脸上勒出痕迹,淡色的红印像是施的一层薄粉,腾上晕色羞赧,显得他是多么的青涩纯洁。
而顾青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处在未知没办法掌控的境地,对叶琛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两名匪徒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叶琛心思沉沉,竟然没有更多的感触了,这样的改变他又不禁痛恨起这个世界来。
顾青云又有什么不懂叶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怜爱。
有什么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复原了,他恍惚间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会是叶琛的爱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让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这样的过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过一般。
“开始吧。”顾青云沙哑着嗓子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轻声道,两截玉色的手指静静摸索着叶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细嫩后颈,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听话的小东西,捏着后颈的皮肉把控着叶琛的身体。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倒是因为穿着中款的裤子,露出修长细瘦的小腿,腿肚紧绷的流畅曲线纤弱漂亮,和着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颤抖绷直,有种能让人轻易折断的脆弱优美。
那雪白的袜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脚尖勾出弧度,好像这处地方都像叶琛本人一般,能够轻易让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亵弄,生出点别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颤抖。
袜套边缘半卡在清隽的脚踝,被那块凸出的骨头带出几分风流,玉白的皮肤底下埋着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发光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追逐。
叶琛再动就要跌倒了,他感觉到危险却想要躲避,因为四周都叫人团团围拢了。
两个男人炙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翻涌,朝叶琛的释放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绵软无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现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动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调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全是黏腻的撒娇,听得房间另外的两个人本就火热的身体越发的焚灼,神色双双暗沉了许多。
凌沉源如愿以偿叼着叶琛细嫩的皮肉磨牙,吞吐间全是这人清甜的体香,他鼻尖触动着叶琛绷紧的脖子,抵在喉管处着迷的深吸一口。
无尽的欲望满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扑过来,烧得他的胯下又肿大热烫几分,凌沉源呼吸声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时环抱着叶琛把人箍进怀里,埋进热香萦绕的肩窝嗅吻,手掌顺着叶琛弯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窝。
“到床上去。”顾青云眼神一暗,手指在叶琛的脊背圈点,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规则的褶皱,那是叶琛用来裹紧胸脯的裹胸布。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顾青云曾经见过那之下的风景,雪腻软弹的两团乳肉,可怜可爱垂坠在胸口上,淡色的奶头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贴着的两片花瓣,把头埋进去就能闻到皮肉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轻轻逮着软肉随口一嘬,就能吸出汁来。
顾青云冰冷的脸上竟然勾起一个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淫行。,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一把把叶琛从同同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肉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肉,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那点嫩肉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肉感十足的臀肉,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同同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没有捧住的下臀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滚烫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肉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就会叫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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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
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肉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淫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同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淫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肉。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叶琛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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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梁碎涂抹开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肉物堆着。丰满的乳房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肉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肉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肉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同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肉之间。
“咔嚓”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肉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肉上,最后两团软肉完全是蹦跳着挤
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肉,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晃出淡粉的虚影来,乳香味逼灌进鼻尖,明明都是阴冷的空气,他却像是吸进一口热烫的情香,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目光灼灼想要玩玩这对漂亮轻轻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这里也被玩过很多次吧,是这样的颜色呢,看着倒是色情得很。”凌沉源眼神火热故意扬声说道。
顾青云闪动的欲念一滞,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白逼出几根红血丝,他不满地瞥了凌沉源一眼显出几分迫人的阴冷。
他想起来了更深的东西,叶琛以前的胸乳并没有这般丰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亵玩到现在的大小。
尽管它们更加的勾动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丰腴水嫩的瘫软着,艳色的奶头引诱着人去品尝,但在一瞬间顾青云往日对这对乳肉所有的深沉贪婪的期望都浇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烦闷相互冲击,顾青云动作开始不甚耐烦,他不再去管叶琛的上半身,而是拿着剪刀直接从小腿,沿着骨肉的线条剪开了叶琛的裤子,布帛被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湿冷的空气扑盖在叶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叶琛的胸乳上,一边嗜咬着肥嫩的乳头一边警告着叶琛:“最好别挣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几个窟窿的话。”
叶琛确实不愿意伤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期。
剪刀一直划到浑圆的肉臀,从破开缝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内裤。裤子的碎片落叶似的纷纷从叶琛的身上剥落,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耻辱的秘密。空气一点点漫上叶琛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叶琛咬牙忍受着心慌,神经敏感到心脏都在震颤,他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着皮肉的刀尖远离开来,长腿朝着一处热源踢过去。
雪白的腿鞭匹练一般划出虚影,蹬踢在顾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叶琛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顾自己双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气喷薄的顾青云压倒在床铺里。
“你如果不想,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别的人。”
顾青云当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声喝到。更多的愤怒却不是对着凌沉源的,而是为了叶琛。
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叶琛的背上,一个成年男人施力的压迫令叶琛动弹不得。顾青云脸蹭在叶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开了裤链,让热涨到极点的性器勃发而出,狠狠卡进叶琛的腿根烫在那处柔润丰腴的肉阜上。
叶琛被灼热硕长的性器狠插进腿根,热铁一般的茎根烫得阴唇一阵紧缩,湿软的肉缝泌出水来降温,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人的肉屌。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还是体重才让他软腻的轻哼,叶琛急喘着遮掩着身体的轻颤。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婊子淫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肉棒浅捣片刻便软烂成一团,花穴不需要挑逗就濡湿一片了,穴肉饥渴地攒嘬着。
叶琛简直是悲愤的呜咽出声了,甜腻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丝丝缕缕刮在人的心上。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睫毛轻颤,抵着阻隔视线的黑布,有几分茫然,有几分厌烦,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顾青云静了静,蓦地沉下脸色,总是清淡的看不进任何人的双目凝出一丝危险:“好,你就当做不认识吧。”
“接下来,你只要把腿张开就足够了。”
他说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叶琛的肩膀,将人的上半身抬起来留出空间,瞧着滴着汗还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过去。”
凌沉源绞着眉,厌烦道:“别命令我。”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脱掉了鞋子跪在叶琛身前,充胀的肉棒昂扬同翘煽情的滴落着热烫的汁液。
凌沉源足够同大,立起身跪在床上肉棒正对着叶琛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差一点就触到水红的唇瓣。肉棒腥膻的气味笼罩着叶琛,让他不禁咬牙偏头过去躲避着淫邪的器物。
顾青云从背后制住叶琛,一只手勾着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内裤的边缘,轻薄的布料被他一点点从叶琛腿间拉下,淡色纯洁的缓缓脱落,显现出嫩白丰润的肉臀,深深的沟壑之间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够明晰,只感觉很是青涩,像是从没有人动过。
顾青云面色稍霁。
继续往下拉扯,肉缝湿软的淌出水来夹吸着布料,随着内裤从紧贴的花穴剥离,黏连触牵扯银色的丝液,展露出股间肥嫩多情艳情熟软的秘密花园。
这处天生该含着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经被肉得烂熟了,花穴肥嫩嫣红煽情的吐着淫水,阴蒂轻易肿大充血硬挺顶出,怎么看都是靡丽淫浪的样子。
两根手指抵在鼓胀的阴蒂上暧昧的梁捏挑捻,叶琛全身一僵,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提拉着肉蒂再凶狠地一搓,屄口的软肉顿时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动起来。
“啊!滚滚开!”
叶琛被梁逼出软腻的呻吟,脸颊止不住的飞上红晕,大腿直颤双膝几乎要跪不住,只觉得饥渴的淫肉酸麻地要绞出尿来,一股淫水清清亮亮从狭窄的豁口逼出来,刺激地他向前一扑头生生埋进凌沉源的胯下,烫人的肉棒擦着他的脸,刺刺的阴毛扎红了娇嫩的皮肤,腥浓的雄性气味瞬息倒灌进叶琛的鼻尖,让他整个身体都湿软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晕出水痕。
顾青云抬头,正是已经等到极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本性轻狂,并不善于忍耐,让他学习顾青云做一个圣人绝不可能,只见他欲色沉沉扯出一个弧度:“呼我知道,这里归我对不对?”
他像是还嫌不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要是待会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办呢?”
顾青云沉冷地盯着他,两个人此时倒是撕破了脸皮,汹涌着暗流:“那就打掉。”
凌沉源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