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只一句话便深深地刺痛了叶琛的神经,他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割裂成两个。理智是崩溃愤恨的,他知道了自己苦苦躲藏保管的后穴还是被攻破了,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亵玩肉干的女穴,这才突然有了更深的实感。
原来叶琛竟然在男人的胯下沉沦了许久许久,而且乐在其中。
突如其来的真相简直要逼得他发狂了,叶琛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暗示自己还是原来拥美无数纵情声色的绝世种马。他鼻尖翕动胸口不平静地起伏,嘴唇因为愤怒因为快乐,也分割似的震颤。
水红饱胀地唇瓣引得凌沉源喂给叶琛两根手指,用的正是凌沉源刚才抠挖过湿穴的两根手指。
有淫水干涸变成白色的薄粉凝在指尖,尝起来腥臊淫靡极了,仿佛在缠绕勾引雄兽交配。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发浪了,才有这样浓郁的骚甜气味。
他煽情地夹着叶琛僵直打抖的舌尖浅浅抽插,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腔中尖利的虎牙。好像这样都能激起指尖的刺痛麻痒,配上下身陷进肉套的层层吸裹,越发令得凌沉源神色暗沉,欲念横生。狰狞的性器猛烈地抽捣着嫣红滚烫的穴窍,将腔穴捣干的汁水狂溢,他沉重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肥肿的肉阜,把软烂的花蒂也拍得狂乱胡颤。他的手指便更是恶劣,不只是夹着舌头随意逗弄,而是几下深搅,从红嫩的肉里溅出更多的湿滑津液。
见叶琛这样无力虚软任人施为的模样,狂性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清火翻腾着生出凌虐磋磨的思虑。凌沉源一只手狠握叶琛一把细腰,猩红的舌头将叶琛湿润的脸颊舔舐干净,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他感叹道:“你真是骚透了,吃男人的手指也让你夹得这样紧,口水都含不住了,嗯?唔嘶,夹松点,差点就被你夹早泄了!”
凌沉源听到一阵呲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让顾青云看笑话了,狞色顿生,时机正好他可以往叶琛身上报复,又是揶揄又是轻折:“你一定还想更多的鸡巴来肉你的屄,再把所有的子孙精灌到肚子里吧,这样就能摇着怀孕的屄吸精吞阳了不知道以后怀的是谁的种,给谁带了绿帽子,哼!”
?
叶琛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沦为欲望的仆佣,却又怨气不住地在心口跌宕,将身后破开菊穴的顾青云,和前面丝毫不怜惜反而乐得捉弄自己的凌沉源恨出血来。他手指背在身后血液不畅麻痹冰凉,他忍着蚀骨的麻痹感抓挠着顾青云腰腹肌肉,却只能无力地留下几道艳情淫靡的白印,像是在跟顾青云娇软地挠痒,逼得他躲藏着口中不停抠挖津液的手指,水痕滑湿了小半张脸,才将被人吃干净津液,整个人又都称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模样。
他模模糊糊哽咽着叫道:“呜啊滚、开啊不要、我不要了肉男人、也不嫌弃恶心吗哈”
这下轮到凌沉源嘲笑顾青云了。
叶琛这样说显然是刺激到了顾青云,只见他欢愉的表情一滞,凝出几分不悦。心说,不是你叶琛日日和他人苟且,天天恶心他顾青云吗。
他下身肉屌更是凶恶几分,将天赋喜人的肠肉磋磨得滋滋作响。那初开的蜜穴不知道内里的水是天生的,还前面被肉得熟烂的雌屄滋润的,整个甬道湿滑无比,比起前穴肠壁又更加光滑滞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男人的肉根,像是羞涩又淫荡的贞洁妇,想吃精又隐隐抗拒,又是不同一番滋味。
两枚穴窍都塞满了淫虐骚屄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粗硬的茎身使劲摩擦着都是骚浪无比的肉壁,将瘙痒难耐的黏膜碾压得哀叫,挺翘的肉臀不断在两处精囊的拍击下撞出清脆的水响。
隔着一层软嫩红肉的茎根仿佛还能感受到彼此肉身上的突突的青筋,一处龟头直往松软的宫口冲撞,肉套子似的宫口紧紧箍嘬着敏感愤张的马眼,子宫里晃荡的精液在腔肉中翻滚,一点点挂在壁上。一处则是茎身狠擦肠肉上清浅的骚心,将粉白的菊穴肉得褶皱全无,清亮一圈套在肉棍头上,屄口红肿鼓胀更是逼人的紧致,一口窄穴洞口具是抽插出来的白色泡沫,画面异常淫靡。
叫两个人前前后后毫无章法一通作弄,叶琛哭叫着挺起腰身,下体本是粉嫩浅淡的肉阜也嫣然红肿起来,像那道饱经性事的雌穴一样,具是一片沼泽水袋,失禁似的不住流水喷汁,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情热的喘息和淫水滋滋,连暗室里深色的床单也打湿出更沉的颜色,散发着奇异热烫的淫香。
叶琛嗓子口哀哀细吟简直是叫得人骨头都酥软发麻了,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又沙又甜的淫叫仿若砂糖甘美靡丽,双手绵软又痴狂的箍住强压在胸口的细腿,将雪腻的乳肉挤推成两枚圆盘,从腿缝里溢出续写的奶肉。整个人被团团圈禁在胸膛里,配合着随处的强健臂膀紧箍,下体遭两根粗大巨物狠塞猛捣,冲撞夯击之间更是淫水泛滥,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放过我吧呜、求你们了”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失神溃散的瞳孔润湿柔润,有种懵懂天真的动物性。逼人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琛的眼泪经受不住酥麻堆积的神经反应,阵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唇肉已经被牙齿微微叼着,细细印出一圈齿痕。?
听到他的求饶顾青云满身的情欲更是热烫,胸口奇异的充斥着饱胀的感情,他强硬地要拥抱叶琛更多的滑腻肉体,多了几分爱怜,低头亲吻叶琛雪白的肩颈。舌尖轻轻舔舐那几处皮肉,将细细的汗液尽数舔去,口中充盈着咸湿的滋味,莫名得发甜。
他的手臂箍着丰腴的肉臀激烈地冲顶着深陷在臀缝中的蜜穴。充血粗重的肉屌叫紧致得肠道不住舔吻吸吮,窄薄的肉层套在滚烫的茎身上,叫龟头上的棱状物刺戳着淫浪的穴肉,引得叶琛前面释放地有些站不起来的男根颤抖着充血了。
无人看管的小巧肉茎马眼滴着腺液,混着丝丝白精扬首打抖。它被全然拥挤在叶琛同举紧闭的双腿中,深陷在大腿和腰腹间软腻的皮肉之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它还能勇猛地追肉女人肉穴的时候,湿湿滑滑的逼仄空间空气逼出,肌肤紧贴,像是一个飞机杯套在可怜的肉棒上。
湿润的皮肉裹成润泽绵软的甬道,叶琛的身体上下颠摆,这肉棍仿佛是挤在屄肉里插穴,叫强大的吸力挤压吸成笔直一根,马眼湿热敏感却喷不出精了,只能淅淅沥沥淌着腺液。
叶琛哭得受不住了,便有些癫狂,小腹不停地抽搐着,说不清腿根三处哪里更惊人酸涩。肉棒陷进皮肉套子里,三两下便滴着清凉水液抽搐着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软倒着缩成一团。他的小棍子处在应激期,从紧致的吸夹中出不来,激烈的官能刺激磨得他肉臀乱抖,翻绞得体内鼓胀的茎根一阵筋脉流转,碾压着肉壁粘膜。
两三米的大床滚着三个人,野兽一样在床上换着姿势耸动着身体,摇晃得床铺嘎吱嘎吱乱响。阴冷的屋内更是萦绕遍布馥郁的腥膻麝香,满是石楠花热烈盛开后的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骤然两个凶狠发泄着情欲药性的男人对视一眼,后退着将肉根从紧致湿软的水穴中退出来,缠绵的淫肉哀戚地吸附着茎身上的粗皮,却是走得缓慢最后一个也留不住。
“哼唔啊”终于叶
琛一身水渍,没了他人支撑瘫软倒在深色的床单上,一身莹白的皮肤汗涔涔的,如是蒙着一层透明的黏膜,柔润的铺在他的身上,称在床单上好像闪着光。他睫毛凝着水珠,神色迷茫又多情,从嘴里轻轻哼唧出声,溢出一下纯粹的淫性。
叶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腿窝里,身体颤抖着僵直着,无法改变自己狼狈的动作,大展开暴露在暗中的视线里。他的臀肉被肉分开了,露出软烂湿红的肉阜,下身两处穴窍没了东西填补具是翻卷着屄口,红肿着穴肉围成一圈坟起的肉套翘在肉阜上翕动,从难以闭合的孔洞里慢慢滑出白花又透亮的混合汁水,满满的腥臊味,简直不像是和两个人做爱,而是被一群人轮流肉干过后的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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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间皆是一片汁水淋漓,水液顺着红腻情动的皮肉缓缓流下,不同的雪白光亮绞在一起,视觉上冲击得人头皮震颤,一瞬间就能燃起欲火将不多的理性烧光。
叶琛失神的眼瞳只能看见上空两个人影隐隐的轮廓,房间里只有一丝的光,他神志快要尽失,又是较弱的身体,哪里能够分辨袭击自己的匪徒到底谁是谁,更别提辨认出见都没见过的男性顾青云了。
下身酥麻酸胀的快感戛然而止,堆积在小腹中简直要磨断叶琛最后的理性,他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再也撑不住失力的细腿,摊下来蜷缩着,绷直的足掌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缝中狼藉的肉阜,偶尔能从某个角度看见糜烂的美景,半遮半掩惹人心动。
顾青云手掌温柔地抚摸叶琛沾湿的发丝,视线飘远了回忆着:“你说过‘只要拥抱就能认得出来’,但是”
“叶琛,你又骗了我。那么我再给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会放过你。”他低头手指一直从叶琛颤抖的睫毛摸到了饱嫩的唇,指尖轻轻点了圆润挺翘的唇珠,不容抗拒得撑开叶琛的唇瓣将手指塞了进去,叶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细长的指节畅通无阻地放行了,暧昧慵懒地搅合着口腔中的水液。
叶琛半张脸埋在床铺里,闻言他溃散的瞳孔一缩,眼珠颤颤地转到声音发出的大致地点,顿时清明了几分。
说实话,这句话他对无数个人说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在这个他往日的女人全部变成男性的世界里,光凭声音和誓言,叶琛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是记忆中的哪一个。
这个地方太巧了,他心里划出范围。
叶琛不光在附近认识了顾家大小姐,凌家大小姐,还有一个对他一见钟情强绑过他的黑道小公主。?
面前提问的或许就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至于多出来的是谁叶琛就更不知道了。
而顾清云贵气端丽,凌晨苑灿若玫瑰。她们一个清冷深情端庄大气,一个野性难驯娇蛮带刺,两个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绝无可能在私密的性事上一同出现。叶琛排除掉前两个人,把人选定在了第三人上。
因为初见时留下的印象太过强势恶劣,叶琛被黑道小公主强绑在一栋别墅里收作禁脔,让一个女人反着来日日享用自己的身体,直到最后这位小公主都被叶琛记恨在心,没有收进后宫。
叶琛仍在甜腻地含着嘴里的手指喘息着,发丝粘在脸颊边显得有些虚弱靡丽,湿漉漉地眼瞳乖顺温软,目光虚虚落在顾青云身上,看得他不禁心软。
那条被手指过分玩弄的舌头抵着指尖好像要说些什么,顾青云会意抽出叫叶琛含吸的水光亮滑的手指,妄图再度给叶琛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凑近去一听,嘴唇甚至带了浅浅的弧度,满以为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
不是他顾青云,甚至不是范荣,而是根本没有查到过的名字。
顾青云瞬息褪去了漫溢出的温柔,面色沉得仿若恶鬼一般,嘴角越勾越大却是无比阴冷。他湿润的手指搭在叶琛的雪白脆弱的脖子上,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乌黑的眼珠子最后一丝丝光亮都淹没不见了。
他狠厉地撕咬叶琛的耳廓,犬齿在上面留下伤痕,引得叶琛颤抖地痛叫了,这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般难堪的绝境里其后果让他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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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身体不禁僵硬了些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惊惧。
顾青云声音很轻,低低沉沉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他觉察到叶琛的害怕,一边将叶琛的耳坠恨得咬出血,一边还是清淡说道:“别怕,认错了没关系,接下来你可以认第二样东西”
凌沉源幸灾乐祸,笑嘻嘻接过来说:“认一认待会肉进去的是谁的肉棒,和猜你相好的人名比起来很容易,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呢。”
顾青云的语调实在是平静,叶琛却知道越是平静心里越是翻涌着恼恨。他怎么会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心中有情的男人来说,被喜欢的人猜错了身份,尤其是有另一个不太对付的人同样在场时,甚至在不断的刺激着这个男人的神经,其效果并非1+1=2那么简单。
叶琛的身体很是敏感,穴肉肿胀翻卷着收缩,即使床铺间人员调动床垫时不时下陷,空气不经意的流动都让它们频频发痒,瘙热难耐。肉壁空虚地挤压摩擦,湿红的屄口娇软地喷挤出浑浊的爱液,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他没有什么力气再像之前那样踹顾青云一脚,从改换世界开始,他就一直无力对任何降临的恶事挣扎。
叶琛不禁有些悲意,竟觉得自己过得好凄凉,每天不是被身体迷惑沉沦在男人的肉茎下,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意控制反抗不能。
叶琛的身体被拉得展开,宛如艳极的花朵绽开,从别处来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开发完全的身体。只是梁搓几下他的奶肉乳头、精囊男根,叶琛便变得又脆弱又可怜,像极了被欺负又说不出话的植物,男人的触碰就让他的花瓣流汁,让他的枝丫颤抖,才将捡回来魂魄仿佛直接去了一半。
他嘴唇嗫嚅着,一张一合竭力汲取着空气,倾吐着细弱的呻吟。神色低落又哀戚,有种颓靡的凄艳。
叶琛缠绞着腿,方才的性事才到一半就强行结束了,他被作弄地实在受不住,眼珠子湿漉漉地逼出水痕,低声黏腻着喘息问询:“呜如果、如果我猜对了呢啊呜、塞进来了肉棒好胀”?
还不等他说完,便有人拉开他的双腿,灼热的肉棒触到红烂的屄肉,烫得那处柔软一阵收缩。粗硕的龟头怒张着冠头,茎身上尽是刚才从穴里带出来的各种粘液,推挤着鼓胀的屄口就塞了进去,肿胀的肉壁鼓鼓紧窄,从上至下将脏乱的淫液全部捋至茎根,浑浊的水液淫乱的在床单上混成一滩痕迹。
湿软的淫水屄像一着肉床,轻易接了肉茎过去,棱角深的龟头擦刮着滑腻的肉壁,从淫肉的皱褶里挤出挂在壁上的白精,只‘噗呲’一声便尽根没入,沉甸甸的精囊连同着胯间旺盛的阴毛拍在叶琛肿肥的肉阜上,扎得敏感刺痛的肉阜一阵乱颤。
“呜呜啊好痒哈啊、不要慢些”叶琛喘得不像样子,泪水顺着流丽的脖子淌下来,他断断续续说着‘不要’否定着现在的情状,想要要求现在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慢一点,身体却极为诚实,一口湿
穴紧紧嘬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放,本是无力的双腿也勾勾缠缠卷到人的腰胯上,狂浪的摆着臀肉跟随晃动,恨不得生在带给他快乐的伟岸器物上。
他两枚艳色的奶头晃得厉害,在胸口甩出雪色的肉浪,好像有阵阵乳香从这对奶子皮肉里渗透出来,混着糜烂的麝香味淫性十足,艳情得无法形容,招惹着谁伸手去掐了一把这乱摇的奶肉。
那人用的手劲不知轻重,直掐得叶琛又痛又爽,实在不知该送出乳肉还是缩着胸口藏起来。他吃吃地哼叫了一声,又甜又嗔,登时软了手臂,双手瘫在面颊前。另一人摆弄着他的手掌,将其做成淫浪的胜利手势,现在叶琛的模样仿佛是黄漫里被肉成肉便器的主角,肚子灌精灌得鼓鼓的,胸口也是各种暧昧的吻痕指印,失神的被肉得不住浪叫。
分不清是左还是右传过来的声音在问:“现在是谁在肉你呢?”
“呜好爽嗯啊我不知道、啊肉得太快了不知道”叶琛虚软地摆头,努力缩紧自己失控抽搐的骚屄,想要感受记忆中细微的差别,甬道里的长棍急捣,硕大鼓胀的龟头凶狠猛烈肉干着,却是一下下逼肉开湿软的宫口,酥麻钻心的酸胀感几下捣烂了他的神志,让叶琛根本无心思索体内的肉棒到底是哪一男人的,只想追着无尽的快美激烈对冲着性器。
“快说,不然会发生什么可不能保证呢。”
‘咔擦’的拍照声一下子触动了叶琛的神经,他顿时回神自己该做什么。
他被压在不知名的人身下肉得死去活来,屄口仿佛破开的水袋狂乱四溢出淫水,不管不顾全浇在男人的茎根囊袋上,一时间撞击的水声更大了,他思绪碎得厉害,被逼到无路可走,崩溃似的又哭又叫,只是嗓子还是那么甜腻勾人,听不出来他到底又几分可怜,反而是让人性器愤张,将穴腔撑得满涨开来,将小腹一团火焰喂得更加愤然,肉壁蠕动间浑圆的臀肉颤成一团。
“别再逼了呜肉坏了啊我说呜啊”那人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全部喂进了叶琛可怜的宫口,将方才灌进去的精液肉捣得飞溅出来,屄口肿起的肉套紧箍着茎根温养出一圈雪白的精汁。叶琛每叫那人肉一下便哀叫一声,只可惜那人肉得太猛太快,急得他说不出正经的字,反倒是抽噎着哭了。
听到他的哭声那人更是疯了一样,精囊抽打臀肉的声音都变得连绵不绝,长久不散,叶琛简直要被他肉得哭断气了,手指抠挖着脸颊边深色的床单,雪白与深对比出极艳的色块,他也不管这两人是不是在打击报复,双腿紧绞着男人的腰妄图逼人停下,尖利地叫道:“快停下我说呜慢一点啊!”
叶琛仍是叫他顶得发丝散乱,所有的语句都叫次次肉捣撞碎在空气里,好像只要他还是这样消极,就永远没有机会从男人的胯下脱离了。]
终于,他学会了低下姿态真正的告饶,眉目间除了糜烂的春情还有催人心肝的温驯,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驹,柔滑的皮毛都是主人的附庸。
“呜求求你了啊、啊对不起、让啊让我说吧”
“你说吧。”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尽管也是喘息着嗓音沙哑,听起来冷冷的。
激烈到焚毁心智的快感终于逼近,叶琛哽着喉咙发丝凌乱的盖住他的半张脸,他可怜巴巴地哭湿面前的床单,完全在男人的身下绽放,湿红的肉花叫那人肉得翻卷大开。
叶琛神经质地绞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在电流里不住地惊颤,眼角哭得飞红艳得惹眼。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回答道:“是是第二个进来的”
第一个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冷感,总不会猜错吧。
事实却是残酷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几分,静得好像只有叶琛一个人的声音。
一人抓着叶琛的手不断拉同,他只感觉到自己摸到了身上男人的脖子,那人的喉结正在煽情的滚动。]
叶琛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震动,听到的却是那道一直都显得镇静许多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顾青云冷冷地宣判道。
凌沉源‘啪啪’地鼓掌,几乎笑眯了眼,嘴角一弯就是一句:“恭喜你,猜错了。”
19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最恨叶琛?
让叶琛说可能就是功成名就的路上,被他一脚一脚踩下去的众多天之骄子,他们从云端跌落尘埃,变成地上的泥砖叫人踩出无数个泥脚印。
虽然他明面上是写的,通过后宫的各种关系一步步将手伸到了其他领域,结仇无数。
但是要具体到个人,究竟谁是最恨他的人,叶琛说不清,好像让他反击过的人都有理由憎恨他报复他。
现在再让叶琛猜测憎恨自己的人他也猜不出是谁,最多是把范围扩大到曾经没有怀疑过的后宫众美身上。
叶琛恐怕永远都想不到,最恨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对他千好万好,一直包容忍让他所有的风流花心,支持他一切决定,一派清贵端丽的顾清云。]
爱得越深,如蚁蚀骨的占有欲和妒恨便越是啃食着顾清云一颗低放的真心。
同同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悲剧的开端,就是她遇到了叶琛的那天。
羊肠小巷里,刚谈完家族生意,却又叫家里人催着联姻,心思一片空茫怅然的顾清云隔着玻璃窗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就算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也依然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男人。
笑颜如花意气风发,一双浅色的眼瞳好似蜜糖一般,流动着风情融在烈阳里,容姿俊美到和周围格格不入,比日光更盛的叶琛。
顿时心念一动,矜贵的顾家大小姐头一回失态,怔愣地看了叶琛许久。直到那道攥住她一颗心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才急匆匆地下楼去寻找,拨开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跑乱了发丝,狼狈地崴了脚。
顾清云用一种并不好看的姿态出现在叶琛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同贵和傲慢,装作不经意的偶遇。
她爱上了这个惊鸿一现的男人,不在意叶琛看起来有多么落魄贫穷。
顾清云不知道的是,从今往后的她会不断不断地凝望着叶琛的背影,为了叶琛随口而出的誓言苦苦挣扎,终日伪装成贤良的正妻,被刻骨的妒忌将脆弱的心脏撕裂,年复一年挂着得体温柔的微笑。
那时候的她羞赧地请求叶琛的帮助,有的只是骤然心动的酸涩和欢愉。
叶琛不会想到,世界上最恨他的人会是顾清云。]
应该说,在他的印象里,顾清云根本就不会恨他。
就算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后宫都性转成了男人,性格有了微妙的改变,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原来的后宫,未可知。
在叶琛的心里顾清云是绝不会如此苛待自己的。
甚至于在又一次清醒过后,他排除掉了被两个男人排除掉的人选,猜到了凌晨苑头上。
凌晨苑“无理取闹”的本事,叶琛见识过许多次了。
光,实在太过于刺眼了。
叶琛发丝凌乱,光线隔着眼皮也让他皱眉。
此时他全身赤裸着倒在冰
凉的镜面上,零碎的玻璃盛放着无数个叶琛,大大小小铺满了这奇异的房间。
冷酷的镜子公正地倒映出他此刻的情状。
流丽的四肢叫绯红长绳捆住,艳色的条状物紧紧缠裹在雪色的肌肤上,勒出柔润的软肉,红红白白一相称,冲撞出淫香色欲。]
那淫靡艳情的皮肉、饱满丰腴的胸脯、雪白浑圆的肉臀,还有羞涩胆怯的细长双腿。让红绳一缠,本就吸引人,这下更是惹眼得要命。
若是叶琛能睁开眼往身后看,还可以在无数的碎镜里看到紧闭的双腿中肥肿鼓胀的肉阜。
那敏感多情的肉缝卷着红嫩的阴唇外翻,被深色的胶带紧紧粘贴在腿根上,撕裂大张全然摊开淫弄,黑深的胶条粘在绯色的皮肉上,空气中的淫色几乎要凝结滴水。
熟红的肉缝中间含吮着一颗暂停工作的跳蛋,也是被紧贴在肉阜上,卡在紧闭的腿缝根分出煽情情色的缝隙。它与硬胀的花蒂密不可分,那肉蒂骚得突突乱跳,绷在跳蛋底下抽搐着摩擦凹凸不平的表面。
淫浪的雌穴饥渴地噬咬着粗糙淫性的跳蛋,甚至将半颗大小吞吃进去,要不是跳蛋是粘在了叶琛皮肉上,这会已经被深吞进甬道深处,抵着骚心浪口碾压磋磨,让满嘴淫肉的雌穴喷出汁液了。
阴唇肉嘟嘟地翘着嘴,早已染上一层水色,散发着雌兽勾动情欲的骚甜香气。
叶琛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地遮挡,也没有丝毫地隐私。
无数枚凄艳的爱痕在叶琛雪腻的皮肤上梁散,红红紫紫像是身上开了好几朵绝丽的牡丹,他雪色的皮子是作画的绢布。
他所有的一切都能叫男人立马硬挺起孽根生出淫虐的暴戾。只怕是骤然精囊鼓胀蓄势待发,巨茎青筋暴起浊液横流,马眼湿热得能立马喷出白精。
到时候只想揪住叶琛微长的发丝,一边听着叶琛凄然地痛叫,一边像是驯服一匹烈马般骑跨在他身上,狂肉猛捣,精囊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淫液打成白沫,将叶琛腿间那处饥渴淫骚的艳红雌穴爆肉潮喷,叫这个骚浪的美人津液乱淌白眼猛翻,只会撅着屁股追男人的肉棒吃精。
墙壁上装得照光灯柔柔打下来,投射到镜子上随处折返之后却没了这份温柔。?
眼皮挡着也是一阵阵刺痛,叶琛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茫然中他吃痛地睁开一起缝隙,身体酸软麻痛得他睁眼都强喘了口气。
来源不正常的光线从四面八方直射进叶琛的眼瞳,将那双才将露面的浅茶色眼珠子照得流金生辉,细细碎碎蒙上一层光露。
叶琛才刚睁开眼轻扇睫毛,便受到强光刺激,腺体泌出泪水。
他一对长眉紧皱着,难受得要命,俊美逼人的面颊隐隐透出一丝柔弱。叶琛咬着牙,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急忙翻身低头闭眼,垂下微长的发丝躲避到处都是的光线。?
只是叶琛现在是什么情状?
手脚被束缚着全身无力酸痛,腿间塞了一颗膨大粗糙的跳蛋。
他这么一翻身身体摆成了扭曲的姿态,下体紧贴着屄口的跳蛋恶狠狠擦刮着生嫩的肉花,还有肿胀的阴蒂。粗粝的外壳硬生生逼得雌穴酥麻痉挛,甬道内里空虚的淫肉抽搐着溅出汁液。
“呜哇哈哈啊呜”叶琛叫人肉熟的肉阜怯懦地向欲望低头,他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也无济于事,哀戚的呻吟从唇缝止不住地外溢。
电点布满全身,鞭打着叶琛敏感的神经,钻心的酸涩自肉道深处撞击出去,从尾椎骨直冲头首,雌穴甬道内的肉壁乱颤着互相摩擦,抠挖出各自褶皱里的淫水,又是稀里糊涂喷了挡在屄口的跳蛋一嘴。
?
叶琛的上半身仿佛折断了一般,绷得僵直怪异,那胸脯上一对凄惨的奶肉颤抖着乳头,雪腻的皮肤艳红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又纯又欲。
乳肉紧紧窝在他手臂之间,丰腴的肉团被推挤成浑圆的肉袋子,整个胸膛缩起来,沉甸甸的肉团很影响人正常的呼吸。
叶琛急促又细弱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喘气,蜷缩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那些气流却堵在喉咙里,在管道里徘徊了又徘徊。
直到叶琛忍着腿间粗糙的跳蛋狠磨,又是一声哀叫,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凝成珠子,瞬息从晕红的尾角往外滚落。泪水像汗液一样下,把他的脸涂得湿漉漉的,盈盈的水光称着叶琛甜蜜柔润又无端妖异的瞳色,可怜中带着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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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肥肿的肉花被跳蛋磨着翻卷的屄口,碾出淫浪的汁水,抽搐着乱跳,他这才终于逼出几声气音来。
“呜啊啊啊啊小屄要磨烂了呃啊”
叶琛哀叫中带了哭腔,代表着快感淫欲的眼泪簇簇而下,哭得他眼角湿红雪颊生晕,俊美到妖异的眉眼艳丽无匹,现在尽是可欺的脆弱,如折枝的玉树更叫人想要好好磋磨他一番,摧断他自傲的脊骨。
他瞳孔到处是溃散的神智,才来的清醒转瞬即逝,失神地缩着身子贴到镜子上,淫水喷溅狂溢,淫乱地从腿根坠到镜面,投映得到处都是。
那身已经褪色的皮肉又蒙上一层暧昧的色欲,连胸口沟壑都闷出了艳丽的肤色。?
叶琛失神地趴在地上,随处可见的镜子里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又投射进他的眼瞳里。
他红唇微张,舌尖滴坠着清亮的津液,长眉俊丽淫浪地舒展着,一副骚浪入骨雌穴发情的轻贱姿态。
眼睛适应了逼人的光照,恍惚间接收到了外界的画面。
那是叶琛这段时间快要忘记的脸。?
如果说前几次变化是改到和他原来的七八分相似,加之气质随着体型改变,让叶琛只不过是隐隐约约像自己而已。
现在则完全就是他原来的样子。除了胸膛上从不消退的乳肉,和下体骚乱放荡的肉花,那张盛到如光昼刺眼的美貌,就是最原原本本的叶琛。
这样貌确实刺眼得很,刺眼到叶琛惊惧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显露出难以启齿的屈辱,甚至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痛苦的嘶鸣。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
叶琛起先只是喃喃自语,到最后却开始声嘶力竭,他被剥开最后的弱点,竟然有种退无可退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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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放过我吧为什么是我我错了”
他哭咽着向冥冥之中说要惩罚他的那个人示弱哀求,又带着怨憎和恼恨,却不知道只会让人更想要多欺负他一些。
如果这些都是惩罚,那么叶琛确实承认,他被戳到了最脆弱的痛处。
这只是他被压迫到极致混乱地自语,却不想逼仄的空间里突然传来“嘶嘶”的电流摩擦声,顿时,叶琛的怨求一滞,他下意识埋头挡住脸,遮起自己的困顿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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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熟悉的冷感的男声应该是在回答叶琛刚才的质问,那人轻声低叹回应,沉重的像是从天上陷进了泥地里,带着他自己也怅然的情绪。
“因为我嫉妒。”
“叶琛,因为我嫉妒你被别人占有,明明是我先
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我很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