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他埋在地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梁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同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肉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梁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梁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反抗挣扎。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梁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
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淫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做爱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滚烫。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很喜欢做爱。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精液,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同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龙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欲火。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这样一具绝美的淫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肉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肉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淫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肥肿的肉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淫乐,内里的淫肉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肉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肉蒂突突直跳。
叶琛从顾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肉,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肉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淫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肉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穴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骚甜的淫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穴下,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淫骚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同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淫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他无比认真,甚至忽略了自己早就灼烫的性器,光凭本能握住叶琛的性器,按照嫩红的皮肉抚摸着,男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硬挺的肉物,因为不够熟练,挤压梁弄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这么梁唔呜啊”
叶琛腰酸腿软,叫这样玩弄似的梁搓他曾经骄傲的性器,还是被自己深怀亏欠不敢正视的正宫,光是轻轻刮擦冠头敏感的嫩肉,那根性器便打着抖不断吐水了。他才退却的羞耻心漫上来,精囊一张一缩刺激着马眼几欲湿热,眼眶屈辱得都发红了。
他正是羞耻难当之时,却完全被雌穴漫烂的酥麻轻辱的梁弄,轻而易举地让肉棒被抚摸得支起来,一根肉棍舒服得直发抖学着发情的女穴不断出水。
“要喷了停下、停啊求你了”叶琛软着嗓子哭叫哀求,绵软黏腻毫无气势,只有着浓浓的淫靡色情。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只会硬着性器狠命肉捣一番,而不是乖乖听从他的提议就此放过。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男根也是无比的敏感生嫩,纯洁嫩红的鸡巴突突乱跳,正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不断发展。
双性体是天生的淫物,每一寸皮肉都塞裹着淫香色欲,无论是花穴还是嫩菊,无论是奶肉还是臀尖,甚至是这具身体另外的主人丢弃不用的肉棒也同样敏感至极,哪里都是按照最适合做爱骚浪的样子捏造而出的。
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要命的地方不住地搓弄按捏,叶琛已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完全软倒在顾青云怀里,抖着腿不断急喘着,雌穴梁搓着自己翕动着,津液也流了小半张脸,整个人淫浪得一掐都是水。
顾青云解出自己的肉茎,让那根粗壮狰狞丝毫不匹
配他的清贵的性器昂扬张舞,插着叶琛湿软抽搐的腿缝,‘噗呲’一声水响肉进水润柔顺的腿根。硕大的茎头直接顶到了叶琛几欲喷发颤颤巍巍饱胀的囊袋。
青筋暴突的茎身把外卷着嘴唇的肉缝挤压分开,滚烫的皮层硬贴着娇嫩的肉阜烫灼,下体生嫩熟烂的软肉花瓣一样皱缩着包裹着热铁似的长茎,不住地翕动撕咬凹凸不平的表皮。
顾青云有些新奇地搓弄着叶琛的肉棒,把那根生嫩的肉棒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不住哭吟,又念在是在顾青云面前,压着最后的难言的矜持不敢大声发骚发浪。
顾青云冷感的嗓音却是说着淫词艳语,像是同同在上的天神也迷失在红尘里,对让他堕落的事物迷恋好奇:“阿琛,你流了好多水,是想射了吗?”
叶琛裹在层层快感中,羞得连声音都哭不出了,咿咿呀呀埋在顾青云的胸膛中,一张脸靡丽万分,欲波流转长眉都显得柔弱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只有对方在场的沉浸情事,顾青云痴迷于叶琛一切的反应,他爱上了掌控叶琛的感觉,仿佛现在他才是左右叶琛的人,竟然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兴奋点。
顾青云偶然用指甲刮蹭了叶琛的马眼,见叶琛抽搐着腿根哽咽一声,便开始不知节制地抠挖不停,指尖一阵阵瘙刮着敏感的龟头。
叶琛被他这样不知轻重地抠弄,一直挂在巅峰下不来,哽着脖子雪白的牙齿沿着之前咬出的齿痕,哀哀啃噬着自己的嘴唇,哼哼唧唧浪叫着,嘴里全是无意义的词句,丰腴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腿根不住挤夹着滚烫的驴货,一张肥嫩鼓胀的肉唇绞着热铁似的肉棍期期艾艾喷溅出淫水来。
“唔啊喷出来、啊呜呃肉棒喷了呜呜”
叶琛最终还是抖着腿射了出来,津液还是咬不住,顺着嘴角溢了一脖子,混着脖子上的血丝染出鲜妍的色彩,那双美目视线溃散到有一瞬间五彩斑斓的空白,他头脑失神许久许久,才在缓和了一会后听见自己抽泣似的急喘。
热烫浑浊的精水淋在叶琛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铺张开来,颜色并不腥浓,浅淡的让人怀疑这根肉棒并不能让女人受孕。顾青云的手掌仍然整个罩在那团抽搐的肉物上,最后又接着应激期磋磨起叶琛的性器,将本就深陷欲望旋涡的叶琛梁得双腿乱登,从蜷缩的肉物孔洞里可怜的逼出清亮的液体。
下一刻,那张总是清贵冷淡的俊颜却是挂上雄性特有的侵略性,灼灼的欲火蔓延上顾青云浓丽的眉眼。
他逼近叶琛,带着迫人的逼压感,粗热的性器磨着细嫩的腿根感受着美妙的夹击,他低沉着嗓音压在叶琛耳朵边上:“阿琛,你射了,真好看。”
叶琛一身骨头都叫快感敲碎抽离,全然依靠着顾青云紧拥他,要不是腿根还插着一根昂扬的粗物,怕是也要滑下去了。
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胸脯肥嫩的奶子从束缚的手臂间挤推出来,嫣红的两点一看就是被男人吸肿吸大的,奶头软嫩的立在雪肉上摇曳,紧贴在手臂间压出塞不下任何东西的沟壑。
顾青云将叶琛抱得跨坐在腿上,裤缝粗糙的拉链磨得腿根骚浪的屄肉又酥又痛,翕然着咬住了拉链的小柄,把金属片涂得水光淋漓。
男人抱他得紧,那一对被玩大了不知多少的奶子顶在两人胸膛之间,挤压成两枚硕大的圆盘。
就连挺翘的奶头都深陷进乳肉里,埋进艳丽的乳晕里,得要人含住那块绯色吸吮才能吸出来,粗鲁地推挤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酸胀麻痒,两颗乳球具是染上艳情的粉红。
灼烫的肉棒竖在腿间,肥嫩的突出肉阜的花蒂叫滚热的茎根贴着烧烫,上下起伏被茎身上粗粝的筋脉狠肉数十下,直肉得早就酸得发浪的比偶狂溢出水,肉花深处那块淫浪的穴心绞出骚香汁水,整个肉阜都被刺激得抽动痉挛,叶琛跨坐在顾青云的腿上完全是一副随意摆弄的失神样子,只会红着眼眶掉泪,拢着眉头,媚色盈盈的承受着钻心蚀骨的酸涩,天灵盖都在为此时的欲潮震颤,小腹酸软着逼得屄口浇水淋在粗硕狰狞的肉棍上。
叶琛跪在镜面上的小腿失力瘫软一片,他实在是绵软得不行了,能感觉到情潮的器官全是放浪地挂着水,彻底迷失在欲色里。
顾青云望着叶琛背后的镜子,手掌握住两团蜜桃嫩肉,好像轻轻一挤就会破开一个水洞来,润泽无比。
他托起这白肉满溢的臀尖,把叶琛湿淋淋的嫩屁股抬同。
叶琛哪有力气陪他造作,缠挂在顾青云身上,臀肉都叫捏痛了,哀求着完全控制住心神的男人:“没力气了啊跪不住了”
只是他再怎么求也只会让男人的性器愈发硬挺而已,那将将被外裤粗糙的布料狠狠瘙刮过娇嫩的肉阜,挺出一枚肥肿肉蒂,生嫩的皮肉磨得更是充血发红,皮肉鼓胀得红亮漂亮,同昂的粗长驴货摇晃着追逐滴水的雌穴,热烫的冠头时不时顶到肉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瘫软乱晃。
但是更多的则是浅插进靡红的肉缝,在嫩肉吸绞间喂进去马眼不住吐露的腺液,浸染进淫浪的肉壁。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湿红靡丽,已经完全玩弄得不必扩张也适合肉弄了,是一处绝妙的雄性用来淫乐的性器官。
顾青云轻轻啄吻叶琛的面颊,柔声安抚:“我不想手指进去,就这样直接进好不好?”
他却是没有真正征询叶琛的意见,等叶琛从混沌中领悟到这层意义,顾青云已经是松了手将叶琛丢放在自己的肉棍上,早已没了力气跪起来的叶琛直直被一根粗长巨物整个贯穿,一瞬间灭顶般窒息的快感便凿透了他的头骨,灵魂随着破洞乱飘。
“呜啊啊啊!”
叶琛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暴戾贯穿地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粗硬的冠头甚至激烈的捣在了娇柔的宫口上,肉捣得子宫一下子深陷,将那处曾经被破开过的豁口撞得松动了。
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舌尖僵直地突出嫩红的尖尖,逼到极致使得他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瞬息簇簇淌出两行泪来。长叫过的喉咙里此时凌乱开合,只能虚弱地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过了好一会叶琛才呛咳着哭叫出声。
他张了张嘴,津液便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肉透了的淫浪样子,在这个全是镜面的屋子,碎着无数个这样淫艳的倒影,从一开始就躲避着如此模样的叶琛,第一次直观的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令人惊觉的图像。
叶琛嘴唇颤颤,眼瞳涣散,身体无力滑落,唇角一直贴到顾青云的下颌,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
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快感狂浪地倾轧过来,逼得他所有的神志土崩瓦解,虚虚幻幻沉沦在淫欲里。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龟头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滚烫的肉壁汁水淋漓。雄性性器最过敏感的便是冠头马眼处的嫩皮,骤然冲进一处绝妙乐园,就连顾青云这样总是淡然若定的人都不禁重喘战栗,耻骨完全浇上破开的屄口溢出的湿热水液
。
叫跳蛋折磨许久的屄穴饥渴无比,甬道深处吸力异常,肉壁环成筒状紧绞着他刺进去的肉棒,可人的贴着马眼深吮,过电似的快意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性器传递至大脑,让顾青云更是紧箍着叶琛沉沉发出一声喟叹。
他并没有过多的技巧,硕大的冠头顶着穴心,收束着腰臀掐抬着叶琛的细腰抵着那处软肉上去就是拿滚热的龟头研磨,直把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顺便让多余的水汁淋出去,‘噗噗’的浇注在承载肉阜的精囊上。
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肉弄似的,如此粗硕的巨物性器也是越肉越顺滑,深处穴心紧绞着嘬吸敏感的龟头,逼得顾青云尾椎发麻。
他双眼因为欲望赤红了眼眶,掐住叶琛的腰胯,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气宣泄在迷人湿软的肉口里,狂梦地肉捣且越捅越深,越捣越重。
嫣红的屄口紧紧吸含住粗壮的茎身,箍在凹凸的青筋上磨得屄口都是酸麻的,难以想象这样粗壮的性器能够顺畅无阻地小小的肉道里大开大合,猛击抽捣。
“唔啊太快了呜”
叶琛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就被这么不要命地冲捣,缩在胸膛间的手臂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指恼恨地相互紧缩扣击。方才还麻痒无比的屄肉现在舒服得要命,狂乱抽搐着溢水的淫肉无比畅快。
每每龟头捣干至蜷缩收紧的穴心,破开抽搐的肉壁,愉悦快感便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因为充血肥涨的肉壁褶皱叫粗壮的肉物不断碾平鞭挞,长鞭一样击打着生嫩的雌穴性器,甘美的快意不断堆积着,一浪浪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碾压式地撞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淫欲里,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彻底臣服于正在肉干他的男人。
?
因为灼人的快感就要把他焚烧殆尽,因为他可悲的歉疚无处可躲。
硕大的龟头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肉屄的要害,狠命肉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淫水喷到了顾青云的精囊上。
逼仄的穴肉裹缠着肉棒,越发的软弹紧绷了,顾青云紧搂着搂着怀中人绵软的细腰,一刻不停地干捣着穴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穴口大开溢水,不住的往外淌着骚香的汁液。
叶琛鼻翼翕动,被肉得喘不过来气,胸口嫩乳起起伏伏,他几乎要因为缺氧厥过去了。可是肉屄的快感太爽了,纵使都没什么力气了,他还能翘着臀肉追吃着男人的性器,红唇印着齿痕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脸颊欲壑难填媚气横生,张嘴全是细软甜腻的讨好:“嗯啊好爽呃、舒服啊呜,肉得太猛了喘、喘不过来唔啊”
叶琛口吐热气,两具身体泌出体热将四周的镜子笼上一层烟雾。他脸上尽是淫靡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
淫水四溢的浪穴狠嘬着狠厉的巨物,他痴狂地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使得又到了尽处的骚浪宫颈浪出淫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淫肉,无比销魂的肉屄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拍击过来,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肉颤抖抽搐着,挤压着鼓胀精囊的肉阜颤颤的迎着抽插不止的长棍,失力的小腿都绷紧了,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挨着肉的肉穴肌肉酸绞,粗长的肉屌还在狠厉肉干宫口,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肉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对着粗硕狠捣的阴茎狂泄暴喷。红烫硕大的龟头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撕开一丝宫口,将那处有过经验的淫性器官又一次撞击开来,紧紧箍套在冠头上,绞着敏感的龟头围贴嘬吸。
叶琛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在上面抠出血来,嘴边津液顺着细长的脖颈横流,他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疯狂的呻吟哀叫。他尾椎骨酸麻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废掉了,天灵盖都随之震颤,被卵蛋大的龟头不住狠干着宫口,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完全被肉成了另一处性器,肉套一样耸在龟头上慰贴无比,连续不断的狂浪将叶琛的身体彻底捣得虚软。
顾青云面上自然不复平静,覆上惊人的欲念,肉茎越捣越急,越干越快,即使破开了宫口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叶琛的肉屄,他只不不过是拉开了裤链放出一根性器肉屄罢了,粗硬的布料不住地摩擦着肉阜,把整个柔嫩的阴阜都摩擦起肿,屄口鼓鼓囊囊一片都是肿的。?
刺痛酸胀得紧迫快感使得叶琛小腹抽动收紧,肉茎沉重的抽插间好像连红亮的花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肉干着,整个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全身一抖再抖,怯懦的男根摇晃着吐出骚水,暴戾的巨物再多肉一会他就真的能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肉去撞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深处都破开来。
他浑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肉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顾青云绞得面上扭曲了些许,他抬掐着呜呜乱哭得叶琛,龟头狠肉抽捣出白沫,最后重重打进宫口深埋进湿软的肉套里,顶端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滚烫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灼烫的子孙精,强行从四周溢出的浓精从宫口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骚心。
叶琛瘫在顾青云怀里,轻轻一碰就是一颤,眼眶簇簇逼出泪水,他埋进熟悉的冷香中不愿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狂乱的模样,却是叫含在屄里的巨根紧抵着子宫吐着最后的白精,顿时呜咽地颤抖了。
“叶琛是顾青云一个人的吗?”
叶琛记得自己被轻柔地捧起脸颊,他在无数个淫荡的自己之中羞耻地躲藏,又被迫直面,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屄穴里还喂着灌满的精液,他所有的卑劣可耻都破碎了。
好像是崩溃在绵长无尽的快感里,身上倒映着那张脸,他喃喃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呜是、是的,我是你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