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啸浅眠,第二日也醒得很早,贺毅尚未被押送过来,程啸便忍不住先呼叫了医师,意外地是,传呼那头无人应答,程啸无法,只得先行一步过去查看。
路上正好遇见一队牵着隶从地牢来的调教师,他看见程啸面匆匆,都急忙诚惶诚恐地给他让路,程啸目不斜视,脚风一般,在调教师诧异的目光中,皱着眉头直直地朝手术室的方向走过去。
手术室的门敞开着,程啸还没走近便听见一阵淫邪的嬉,夹杂着交时特有的声和掌击打在肉上时的“啪啪”声响。
程啸心头一,赶忙加快了步伐两步冲到手术室门,映眼帘的景象只用不堪目个字来形容。
只见,贺毅赤的身体上布满污浊的痕迹,此刻正肢着地、撅着跪在地上给一名守卫交,那守卫一边从中发舒的赞叹,一边用手摁着贺毅的脑袋,用力将大的紫红往他咙里,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贱货”、“婊子”。
另一名守卫则跪在贺毅身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贺毅的背上,两只手绕到前面去,大力地搓着贺毅那两块结实精悍的胸肌,并不时拉扯他的环,掐他刚刚结了痂的头。
那守卫的子已经全脱光了,半身光溜溜地,硕大水的挤进窄小的里,沿着那条隙一上一地挺动磋磨着,头上的淫液将整个弄得脏兮兮的,却始终不敢真的进贺毅的后穴里。
贺毅显然不知道程啸已经到来,满是唾液的俊脸被撑得变形,紧闭的眉目间尽是被迫交时的痛苦,刚做过珠手术的不正常地挺立着,水不止的端畸形地膨胀了快两倍大,整个身呈现怕的紫泽,看着像是快要爆裂一般。
奇怪的是,纵然痛苦到这样的地步,贺毅仍旧表现得十乖顺,无论两人怎样暴地折磨他,他都沉默着一一受,既不挣扎也不反抗。
“你在干?!”程啸怒不遏,厉声喝断了两人的行径。
两名守卫时一个哆嗦,一齐转头去看,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前头那名着贺毅嘴的守卫吓得一个激灵,竟直接缴了械。
贺毅被折腾了半夜,此刻浑浑噩噩地,猝不及防间被精液糊了满嗓子,他习惯地做吞咽的动作,被得红破的道却无论何也没办法顺利地接纳那些腥臭的液体,当中的物被抽离的一瞬间,贺毅再也忍受不住,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呕起来。
一精液混杂着血丝在灰的地砖上形成星星点点的污迹,贺毅用指甲抠进地砖间的隙里,修长的骨节用力到发白,他背拱起犹濒死的虾米,因呕吐而不断抽搐的胃看到明显的痉挛起伏。
“B……Boss……”两名守卫结结地声,颤抖的尾音昭示着他此刻的惊恐畏惧。
程啸目光犹淬了毒的刀锋,森冷地朝他扫过去,吓得两人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叫你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