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当与朋友们一起离开课室,可是他们好像都只与对方交谈,身边也非常冷寂,似乎大家都对他们没有交友欲望。
虽然生得格外俊秀、令人过目不忘,但这对双胞胎性格非常冷僻高傲,精致的希伯来式样的面孔似乎总是在睥睨着来人。
哥哥尼法看上去不甚内向,然而明亮的双眼里总是有种讥诮的冷锋,虽然是年纪相仿的女生喜欢的那种深邃的傲慢,有问必答下是真切的惜字如金,看起来是对人都不屑一顾。
弟弟狄诺则性格迥异,他是真的不爱说话而且内向沉闷,苍白的皮肤和清澈熠亮的眼神交织出骇人的仿若吸血鬼的容色,呈现出诡谲的色彩。他异常地腼腆,除了兄长和极个别需要交谈的对象,他都是低着头,维持着一言不发的消极抵抗态势。
乔唐的身影在人潮的推推搡搡中消失在了教室门口,他们才慢慢地真正收回了视线。
“确定是今天晚上吗?”
尼法唇部的线条拉直,浮现出一丝尖锐的冷意,砂砾般纷然掺入话语中。两人并肩走向慢慢变得空旷的走廊,非常闲适散漫地搭着话。
弟弟的回话则有些答非所问,“我试过了,没有问题。”
“那就今晚酒店,在树林后侧吧,那里不会有人来打扰。”
尼法这么说着,突然回过头来,目光准确地捕捉到已经踏向在走廊尽头的楼梯的乔唐的衣角。
他的嘴角撇起一抹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的幅度。
乔唐最近的日子有些不好过,而且这种难过是不可为他人所道的难堪。
天生具有两种性征的他过着小心翼翼的生活,不过这种生理特征到这周为止都没有给他带来过什么特别的负担。
不过,平静的生活还是被打破了。
首先是独自一人从图书馆出来回寝室的路上,他突然背后一阵恶寒,然后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傲慢地向他下着命令,每一句话似乎都有催眠的效果。脑海里嗡嗡的,又像是幻觉又像是真实,界限模糊。
他在忍不住跟从的时候还是尽力做了反抗,不过却有奇异的障碍物阻挡他,身侧的风似乎也凝结成了实质,推送着他的躯干。
向脑海里的声音说了“不”的乔唐只觉得胸口一闷,紧接着身侧的风集结成了透明的人形,用不可阻挡的强大力量将他拉向了寂静无人的黑暗角落。
在激烈的抗拒里,他被按在墙上脱下了熨得整整齐齐的制服西装裤。
目光穿过朦胧的泪雾,当他觉察到贴身的亵裤被人除下的时候,乔唐呜咽出声,像是被钉住耳朵的兔子,亦或是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僵硬在墙角动弹不得,任人鱼肉。
“如果不想现在就叫人把你这里干烂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冷酷的声线在耳边轰鸣,无人探访过的闭拢花瓣被透明的空气分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伸向了蔫垂的阴茎,撩起它压按在肚皮上,其下裸露的阴阜一鼓一鼓地吞进了另一只手,粘腻的水声缠绵地响起。
尚是粉嫩色泽的阴道口被手和看不见的物事顶开,敏感的肉壁被抠挖戳刺着,分泌出点点清液,打湿了巴在膝盖窝上的内裤和脚边的制服裤。
分明是第一次遭遇侵犯,乔唐被填饱得鼓膨的女穴却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即使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因为连动的快美而诱发的轻喃低吟。
他痛恨着自己的淫荡,并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上个篇章的长期娼妓生活所导致的肉体根本性的转变。小巧的阴茎在肉馒头里搅动抠挖的手弄得勃起了,挺得高高的直吐明露,沿着茎身啪嗒滑落到被揪得翘长如指节、在空气中摇瑟的女蒂上,引来脊髓都麻痹了的奇妙悚然的快活。
现在已经是要回寝的时分了,校园四周还有保安在巡逻。当乔唐咬着下唇魂不守舍之际,已是惊弓之鸟的他突然听到有人的脚步靠近,明明灭灭的手电筒光束打了过来。
“有人在吗?”
试探的询问几乎是贴着墙根的拐角处响起,皮靴的踩踏声剐破地上散落的枯叶。
被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徒劳地翕动着羽翼,冷汗涔涔。
这么一来,潮乎乎的阴唇夹得更近了,小巧的肥蒂咂着手指,几乎也要随着入侵物一起进入胖鼓鼓的浅粉肉户里。
突然的阴道收拢和吞咽,激得乔唐险些在这里喷了一次,两腿虚软,连声音也发不出。
脊背和锁骨处浮出的汗滴在半夜冷风的刺痛下,热凉交织,反而使身体更加燥热,神经一突一突地扯痛,把未干的汗痕蒸腾得冒出针扎般的细细错错的噬疼。
地上时隐时现的手电筒圆形灯束越来越近,忽然,有一只野猫窜过,刚好引走了注意力。哒哒的脚步声快速离开了这方淫乱的一隅。
乔唐晕晕乎乎的地歪在墙角,在意识游离之际,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唇瓣,舔舐他的肉体,就连湿漉漉的阴阜、小阴唇以及狭窄的内阴也被狎昵亲密地吮过了。
他的下体发出淡淡的臊味,两片肉唇火辣辣地刺痛着,裹着看不见的肉棒摩擦翻含,肿得像是发面馒头片,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
当他哭着被自己无法使唤的